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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接近,又妄想逃离。会不会太贪心了?手机里的比赛已经开始,钟欣城的脚步很慢,他的确想看看新打野的能耐究竟多强,好奇之余又不希望自己的期待落空——而事实证明,新打野确实还不错。【大安】:“你知道我搞到什么惊天大秘密了吗?之前徐文硕的中路无相影好像是这个新打野教的!”【大安】:“简直牛逼!”微信弹出两条消息,钟欣城心里一动,他悬着浮窗回道:“确定?”【大安】:“真金白银,我都想去亲眼看大佬打游戏,膜拜.jpg”“出息。”钟欣城扯了下嘴角,眼里现出一抹隐晦的狂妄,他回了两个字,在心中暗念道。1700分的打野,至少没有言无声厉害。他这么想着,视线一转,接下来的画面让他的世界天塌地陷。中路河道爆发一波团战,只见星辉祭祀手里的法杖随着动作抛飞出去,无数金色的光芒连成线条,角色固定式钩锁拴住墙壁,QW技能的前摇被强行打断,祭祀光芒爆发。闪耀峡谷的暗阵刺穿了对面角色的血条,亦穿过次元壁割裂开钟欣城的心。……几天前“我最近发现,星辉祭祀可玩性很高。”钟欣城面对着界面苦恼着选英雄,小台灯的光衬得他侧脸线条流畅柔软,他鼠标在屏幕上无端扫过,忽然听耳麦里言无声说道。“打野?”钟欣城简单回应,表示自己在听。“嗯,但她的连招机制肯定要调整,E的前摇太长,容错率很低。”言无声嘴上这么说,手里却还是乖乖选了其他正统的打野英雄,半点没把关注放在星辉祭祀身上。“QW的前摇后有一个短暂延迟,你说接大招好还是正常平A?我看好几个教学主播都说平A。”言无声就着这个问题和钟欣城探讨起来。“教学主播普遍1500分。”钟欣城简单看了下阵容,接口。“你是在夸我吗?”言无声挑着尾音,不知死活地捉弄道。钟欣城:……八竿子打不着的话也能往自己身上揽,谁惯的毛病。“戏别太多。”钟欣城提醒。言无声,亚洲奥斯卡遗珠,戏瘾犯了停不住。“我说真的,夸我就夸我,傲娇什么?”“……”……那些彩色记忆的片段走马灯似的在他面前展现,一个个碎片连成图景,虚拟的猜测涌上心头,惹得钟欣城呼吸急促。头顶的灯光似在摇晃,星月落在苍穹中心,光辉照着钟欣城的躯骨。徐文硕的无相影是新打野教的;新打野是徐文硕推荐的;或许当时那个无相影根本就不是徐文硕本人,而是新打野呢?中路无相影是言无声的招牌,很少有高分段的人会;新打野会无相影;言无声在研究星辉祭祀的连招;新打野今天用了言无声研究出的连招。“他们在哪比赛?”钟欣城打字时似乎能把手机屏幕按碎,若文字能透露语气,恐怕现在早已是西伯利亚寒流席卷赤道,暖阳下狂风暴雪。【大安】:你刚还嘲讽我的?双标!“在哪。”钟欣城加重语气,又发了一遍。【大安】:我只是只可怜的胖企鹅.jpg【大安】:学生活动中心C0507。……钟欣城跑的胸膛阵痛,肺里像着了一大团火,噼里啪啦的焰苗顺着气管向上燃烧,他从未像今天一样痛恨a大校园的建设规划,简直要人跑断腿。学生活动中心的楼角在暗夜里不甚明显,他努力调整呼吸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狂奔的心率扶摇直上九万里。捏着手机的骨骼突出嶙峋,青森的筋络rou眼可见,他走出电梯,远远看见C0507的门牌。“让我们恭喜a大首先拿下这场比赛,让我们稍事休息,十分钟后进入今天B组高校联赛的第二局。”钟欣城将屏幕锁死,沉着目光站在房间门前。那里面或许真的存在那个叫言无声的骗子,面容未知、声音未知。他将手机揣进衣兜里,上前一步伸手准备推门,手掌隔着门板十厘米,只听旋转锁嘎哒一声,门自动开了。“所以说本身就是我们占优势,对面下路太菜……”“之前就说前三场我们就是欧皇……”“也亏有你救场,还蹭个MVP……”“你小子不进电竞社有些屈才啊……”“你是?”电竞社的屋子里乱糟糟的,一张方桌边并排架着五台电脑,贴满游戏海报的墙壁蹭着些灰印,凌乱的奶茶杯和披萨盒倒躺在一边。几个男生弓着身看战绩的、伸手拿披萨的、坐在椅子里抽烟的、在门口准备出去的,姿态各异。钟欣城愣愣地站在门口,先前执拗的各种情感在一瞬间卷回心脏,他呆愣到门口的男生向他问话都没能听见,因为苍白灯光下,一个人攫住了他所有的目光。严疏曲着腿坐在电竞椅里看战绩,脖子上挂着头戴耳机,他唇边的笑意和张扬在与钟欣城对视的一瞬间顷刻消失不见,他活在喧闹和嘈杂里,望着门外的钟欣城。完了,严疏如坠冰窖,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妈,明年来看我的时候,多烧点纸。42把你家出墙的妖精抓走!“所以,这就是你大老远翘课来找我的原因:被狗男人骗心骗身?”唐轸坐在酒店床上,一脸无奈地看着倚在墙边的钟欣城。昨晚,钟欣城连夜给他发了消息问他在哪,唐轸恰好随校队参加省际排球联赛,比赛场馆距离a大有一百多公里。他报了酒店房号关手机睡觉,谁知第二天一早就见钟欣城拎着行李箱满脸寒色地站在门口凹造型。钟欣城穿着件黑色大衣,看起来不太精神,眼皮耷拉着,满是困倦意,眼中的不悦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没骗身。”钟欣城踢了一脚搁在一边的行李箱,淡淡纠正。唐轸:……不要把行李箱当成狗男人泄愤啊,踹坏了还得买新的,有本事真人solo。“狗男人在网络上撩你,在现实中装不认识你,所以你很生气,来我这里寻求安慰,实则逃避现实。”唐轸喃喃自语,一米八多高的青年曲着腿倒在床上,语气惆怅:“我可真是个救世主。”“想多了。”钟欣城把外套脱了挂在架子上,坐在唐轸身边。他的手机已经关机了,周五课本身不多,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