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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罩和口枷,分腿绳和束缚带都紧紧的绑在她的身上。这样任人宰割,甚至真的被摆上了餐桌的感觉让言阮不安极了,可是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她并没有能够活动的空间。男人们的筷子并不老实,言阮被蒙蔽了双眼,感官更加的敏锐。她的rutou被恶劣的夹起把玩,像被夹一个包子那样夹起小乳包。他们的说话声传来,就是在讨论“软软的奶子好软”,“rutou这么快就硬了呢”,“软软的xuerou好红”,“身体在颤抖呀”之类的话。紫苏叶和玫瑰花放置在言阮的小肚子上,在装饰性菜品周围摆放了一圈高级寿司,有鲔鱼肚,鲑鱼卵等。那天生就没有一根毛的下体自肚脐往下,整齐的排放着两列青瓜小卷。那白皙润泽的小身体被黑色的束缚带捆着,上面摆放着美味的佳肴,在昏黄的灯光下照耀得更加诱人。十二支筷子却并不老实,总是夹着在言阮那被塞着塞子的yinchun把玩,有时候还过分的用筷子用力的触碰阴蒂,言阮呜呜的叫着,但是在口枷里说不出话,会被男人们恶劣的翻译成其他意思。“该喝点饮料了。”有人这么说着,然后就是塞住了饱涨的yindao的塞子被打开,那被言阮体温所加热过的红酒流出,言阮呜呜叫着,这有一种失禁般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体内流出来的是红酒还是些别的什么东西,她羞耻的害怕着万一这模糊了感官的东西其实不是红酒,而是尿应该怎么办。泪水洇湿了眼罩,言阮后悔答应连奕的这个要求了,可是她现在后悔不了,说不出话,做不出动作,只能在他们的筷子之下被好好享用。这一场盛宴结束的时候,言阮哭着被解下束缚,坐在桌子上又直打哭嗝。六个男人们看着那光溜溜的小姑娘鸭子坐在餐桌上,哭得鼻头眼角耳尖都泛红,一边哭泣一边含含糊糊的控诉着他们,这似乎才是另一场盛宴的开始。但是最终,他们还是没能如愿把那个哭得稀里哗啦的言阮cao得神志不清,让她身上沾满jingye,让她更像一个淋上了酱料的菜品和美食。因为连奕一开始答应了今晚不cao她,让她明天好好走。于是言阮被从餐桌上抱下来,在几个男人的手指和一些小玩具的帮助下多次达到高潮,迷迷糊糊得像是要被快感烧坏了脑子。明明没有被插入,还是在他们的怀抱之中,被玩弄着身上的所有敏感点,很多地方被亲吻,被吮吸,身体被留下了斑斑驳驳的红紫印记。两腿之间的嫩rou更是被舔咬吮吸,内侧的皮肤已经几乎没有了一块好rou,当第二场盛宴结束的时候,言阮已经失去了意识,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了一块好rou,连脚指头上都带着牙印。她是小公主<(电竞)世界第一的小公主(阿叽)|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她是小公主<(电竞)世界第一的小公主(阿叽)|PO18脸红心跳她是小公主昨天没有被插入,言阮起床的时候看见自己身体上密布的可怖吻痕被吓了一跳。要不是xue没有肿,她一点都不信自己身上已经被弄成这样实际上还没有做过。飞机是十一点半的,言阮是前几天就设定好的闹钟,否则她并不觉得君临几人会担心她误机而来叫她起床,实际上不往她昨天吃的食物里下安眠药已经很不错了。提着收拾好了的行李箱,君临的六人都出来了,围着言阮簇拥着她下楼,带着她坐上车子送她到机场,提醒说路上注意安全,国内还热,到了机场要脱衣服,趁着临别的最后时间温存一下,吃吃豆腐。言阮觉得心尖酸楚发涨,这就像最普通的异地恋情侣一样黏糊的送别。在到达机场的时候她还是又抱着他们哭出来了,像一只小猫一样往他们的衣襟上蹭蹭,不顾其他人眼光的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亲了一下,又在撤离时被按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们应该永远也不会有再见面的时候了,言阮会想他们,但是她不会再来找他们了。她看着飞机窗外的云,总觉得这些时日过得恍惚又甜蜜,一点儿都不真实。她想着把这段记忆珍藏起来,这段快乐的,只适合珍藏的记忆。离开了衣城她就会忘记他们了,言阮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放纵自己和他们玩。这个时候的言阮内心充斥着悲壮的分别之情,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见到连奕的那一刻起,她未来的生活已经永远的在君临的掌控之下了。在同一班机,言阮后座的斜对面,那个拥有着褐色头发,向来笑得眼睛眯弯的男人正戴着口罩和针织帽,戒指上的微型摄像机正将坐在窗户边哭唧唧的言阮忠实的摄录下来,传送到君临训练室的一台备用机上。并且对于言阮那一次次给自己下定决心、又一次次看着窗外的云掉眼泪,连围巾都哭湿了的小模样发出了由衷的欠cao感叹。经过两次中转,跨过了时差线的言阮上午出门回到了国内还是上午。下飞机后一股热浪袭来,言阮在飞机上已经脱好了衣服,规规矩矩的收在了小背包里。再坐了几个小时的高铁和公交,她终于回到了舅舅家。言阮是烈士遗孤,她的爸爸在一次地震救灾中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她的mama在生下言阮后不久便辞世,言阮从小就跟着爸爸在军营家属区生活。爸爸带娃,言阮小时候留着一头到肩膀的小黑发,穿着小裙子,在军区大院家属区的一众皮猴子般的小男孩儿中显得很特别。要说哪里特别呢,就是特别的可爱。军区大院的小孩很少,因为这里并不是一个应该让小孩儿进来的地方。在小言阮两岁那一年,她迎来了她的第一批小伙伴们。有六个人,是六个小男孩。那些孩子身上脏兮兮的,最大也就四岁。穿着不合身,衣角都烂掉了的T恤,被一辆军用的运货车给送到了门口。他们六个人住在一间房子里,院里的其他小朋友们都不敢和这些奇怪的孩子玩。但是言阮从小都是被爸爸娇养的,她的爸爸在这里军衔很高,对不能陪伴女儿抱有很大的遗憾和愧疚,所以在物质上总会超量的满足小言阮。在军区大院里,兜兜里总是有糖的就只有小言阮了,所以在小孩子之间,她都是小公主的待遇。那一天小言阮看着那些孩子又外出回来了,她抱着爸爸新买给自己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