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特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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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勒底的所长、奥尔加马利·亚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亚是个不折不扣的怪人。 若说之前他只是欠缺自信、依赖着别人生存,本质上还是个好青年的话,现在则是完全反了过来,变成了个自高自大的家伙,并且、十分难以看透,那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嘲讽着、蔑视着他人的模样,令人心生恶感。 银发青年在并不算非常特殊的某一天,突然就这样一百八十度地转了个弯。不仅对之前倚重的长者、雷夫教授再没半点雏鸟情结,还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清除了外界对迦勒底的施压。 “哼、呵呵,我认为,称这为新生也不为过呀,雷夫。” 自那以后,那位老好人教授便淡出了众人的视线,虽没有离开迦勒底,也如隐形人一般终日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与任何人交流。 取代了原本他所在的位置的,是一名陌生的青年男子,不知来历也不知名姓,但奥尔加管他叫“凛”。青年个子很高,身材却非常瘦弱,看起来弱不禁风,但行事作风却尤为强硬,俨然已成了迦勒底的二把手——当然,是只有所长自己承认的二把手,其他人对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还是有所忌惮的。 那不是以奥尔加的能力能掌控的人。 几乎所有人都这么以为,直到…… “哼嗯……和那家伙的关系?”奥尔加新奇地抬起了头,虽然已不再对雷夫有一丝一毫的挂念,但出于给这里的自己铺路的想法,他还是放任了对方埋设炸弹,反正无论死多少人,这里都只不过是一个随时都能根据自己心意改变的游乐场,因此,哪怕是被罗曼如此严肃地提问,他也没把对方当成一回事,“他是我的奴隶啊,还算好用的奴隶。” “你说、奴隶?” 浅色发丝、医生打扮的男人不可置信地喃喃重复道。 同时也在场的万能天才与咨询侦探都微微皱着眉头,没有说话。银发青年则保持着意味深长的微笑,继续有一眼没一眼地翻着手中的大部头书籍。 “听我说,奥尔加,你不能……” “我不能?为什么?明明比起现代人,你们应该对奴隶这种存在适应得更加良好才是。” 不如说,最没发言权的就是所罗门王了。莱昂纳多和福尔摩斯就都很知情识趣地没说话不是吗? “奥尔加,你到底——” “啊啊烦死了……要我证明给你看吗,”奥尔加马利打了个哈欠,随手按了几下腕带上的按钮,“喂、是我,来三号会议室一趟。” 另一侧的人不发一语地切断了通讯,这就意味着“收到”了。虽然凛的工作能力很突出,但他有个令人叹惋的缺陷,就是似乎无法说话,是一名语言障碍者。 没过上几分钟,门外便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规律的脚步声。男人并没有敲门,只是默不作声地打开门进屋,对于多余的社交礼仪,他从来都不屑于去做,那静静挺直脊背的姿态中所蕴含的傲然气势,令人望而生畏。 镜片后那双漆黑的墨瞳中并没有积蓄任何情绪,从奥尔加带他来到迦勒底时,这个高个子的东洋人就始终古井不波,不对任何事情发表任何看法。 这样冰冷如顽石的人,会如奥尔加所说是他的“奴隶”?恐怕压根就不会理睬对方的胡言乱语吧。 把在场几人的表情尽数收入眼底,奥尔加马利展开一抹颇为恶质的笑容,不慌不忙地对凛勾了勾手指,像吆喝小狗似的: “过来……是兑现约定的时候了。” “……” 凛的呼吸略微停顿了一下,就面色如常地走到了他所在的桌前。银发青年将椅子向旁边挪了挪,让出了一个足够一个人站立的缝隙,合上了手里的书,眯起赤色的眼睛饶有趣味地道:“你是我的奴隶,对不对?” 男人毫不犹豫地点头,其神情相当自然,没看出半点的挣扎或不乐意,惹得技术组的三人纷纷瞪大了眼,或多或少地有些震惊。 “这倒是……没想到。”美貌的全才奇男子扶了扶快要滑下来的眼镜,感慨道。 “虽然的确是有些迹象……嘛,但这也不影响什么,Mr.凛依然可以正常和我们共事吧,奥尔加马利阁下?” 既然本人都没有异议,那么顺其自然才是最正确的判断,目前是已不能失去凛这个珍贵人才的情况,还是维持现状比较好。福尔摩斯所关心的,是凛会不会被限制自由的问题。 “那是当然,侦探先生。这家伙虽然是为我效力,但我很乐意把他借给你们,随便怎么用都没有关系。” 随便怎么用……这未免有些幼稚了,凛本身是非常优秀、甚至并不逊色于达芬奇的科研人员,他们没有必要随意支使、指教对方。 “啊、还是说不知道更多的用法?这可不好办呀,我的小奴隶也会很难过的……”奥尔加轻轻地用指关节敲着桌面,“正好还算有点兴致——跪下,这次用嘴来做。” 凛顺从地跪了下来,由于铺着厚重的地毯,即使是跪姿也不太费力,他就垂下眼帘、膝行着向前蹭到银发青年的两腿之间,解开对方的拉链,任由半勃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打在自己的脸颊上。 “……” 黑发男人紧皱着眉望着那突突跳动的丑陋器官,奥尔加的皮肤非常白,下身只是颜色微微有些深,但与凛苍白如纸的皮肤相比较,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但他还是缓慢地用手握住狰狞的柱状物,将嘴巴凑了过去。这个过程中,他好像从来没想过自己是个有独立意志的人,没想过有拒绝如此荒谬下流的事情的可能性。 “喂喂……” 骗人的吧……罗曼差点喘不过气来,头脑一阵发晕,虽然平时都一惊一乍、看起来不甚稳重,但他从来没失态到这程度过,他此刻的震惊,在其短暂的人生中也能排个前五位。 其他两人也没好到那里去——莱昂纳多手里的笔和福尔摩斯的烟斗以一种颇具艺术感的方式同时落地。 “这、这不好,奥尔加,你……我们还都在这里……” “所以说,就是因为你们在这里,我才特地示范的。……虽说技术也就那样,但笨也有笨的妙处……这家伙在这种用途上还蛮优秀的、嗯。”说罢,银发青年就心情极佳地一下一下抚摸着胯间人的头顶,“实在看不惯的话,门又没有锁。” 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即使这两人自己愿意旁若无人地腻在一起,他们也应该立即转身离开的。 “呼……唏、嗯呜……” 但是,在掉针可闻的房内,那微弱细碎的呻吟声没有人会漏听。这位作风严谨的科研工作者连给人koujiao都要做得尽职尽责,手口并用地侍奉面前已完全勃起的yinjing。 然而,却总也不见有新的进展。没弄上一会儿,凛就“呋呋”地像坏掉了的排风扇一样喘着粗气,看起来非常辛苦。可他似乎也没做什么会累成这样子的事——只不过是伸出一截淡色的舌尖,上下左右均匀周到地舔舐而已,暂时照顾不到的地方,就用手来爱抚。相较于他那张冷冰冰的脸蛋,奥尔加马利的东西就显得更大了,粗壮的柱身能遮去一半的脸,显得他更加可怜。 早在这件事真正发生之前,就有不少人明里暗里地发现了一些不太明显的端倪……若说完全没人把凛与性行为联系在一起,就有些过于绝对了。诚然他平常的表现并不给人诱惑、卖弄色相的印象,反而是彻底向反方向发展,待人有些过于冷淡,甚至是主动避开人群。目前迦勒底仅剩的御主是个活泼开朗的少年,连带着整个设施的气氛都活跃了起来,就更衬托得他个性阴沉。 但意外地,凛并不算不受欢迎。一方面,是因为他能力突出,有着与孤高相匹配的贡献;另一方面,也是更主要的一点,就是他在一个微妙的角度上十分惹人怜爱——不是同情,而是带有些亲密乃至于下流意味的爱怜。苍白、瘦削、口不能言、体弱多病,他具有几乎是压倒性的柔弱特质,因此,很难把他当作普通的性情倔强的同僚对待。可如果自觉或不自觉地多照顾他几分,就立刻会被自然地拉开距离,默示着拒绝。 人类的精神上,多少有些俗称犯贱的精神性。越是被拒绝,就越是憋着一股劲去观察对方,虽然大部分时间都顽固不化,但凛偶尔也有展现出个人情绪的时候,尝到喜欢的食物就一直吃啊吃的,碰到有人和自己意见不合时、会露骨地表示出不愉快……他或许也只是个比Master年长不了多少的孩子而已。 “咕、噗唔……啧……” 如他的主人所言,凛是个“笨学生”,动作总是欠缺熟练、不得要领。虽然数度想把膨胀的茎身含进口中,但那小巧的嘴巴张到最大、还是连顶端都吞不进去,反而是自己把自己折磨得气喘吁吁,口涎把整根roubang染得晶亮。 始终垂着眼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努力的青年却不甚满意地指摘道: “让你用嘴做又不是叫你润滑,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算了,要不要主人帮你一下。” 还未等凛点头,奥尔加马利就一手扳着他的下巴,一手按着后脑勺,一点点地把自己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