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贵族家眷都交给敌军，薇薇落入坏人（?）之手

    全家一百多口人聚集在正堂，一多半站着，都垂头不语。

    卫司徒叹息不停：“周人要百万金，还要所有公卿大夫的家眷。”

    他四十多岁的小女儿大哭到：“这是什么意思？要我们过去是干嘛？”

    满屋子充满了抽泣声，薇薇躲在人群里，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

    卫司徒想了半天，说：“还是去吧，现在去那边，不见得是最坏的结果。”

    他新讨的十六岁小妾哭道：“还能怎么更坏？我们这一去，肯定要被……”

    卫司徒的女儿对她冷笑：“关你什么事？你算什么家眷？请继母快点收拾下吧。”

    薇薇听见叫她，躬身给这个比她大二十多岁的女儿行了一礼，就要退下。

    卫司徒拦住她：“还收拾什么？拿着金银细软、打扮得花枝招展，不是给自己找事吗？就这样去吧，我要跟你们所有人告别。”

    他的三十多个妻妾站成一排，挨个被这个须发皆白的老头亲吻抚摸。最后一个是薇薇，她随着卫司徒的动作张开嘴，接纳他的舌头，同时屁股被他揉在手里。

    卫司徒用胯间在薇薇腿上摩擦：“两年了，老夫还没玩够你，到了那边，吃到新jiba，可别忘记老夫对你的疼爱。”

    他摸遍薇薇全身，把她rutou捏得翘起，又隔着衣服舔吃，舔到她衣服都湿透了，露出尖翘的rutou。薇薇始终面无表情，有点疼也只是发出轻微的呻吟。

    其他人对这个场面司空见惯。自从大司徒把公子庚的未婚妻抢过来，他连续两年，天天要在她身上摆威风，让她在全家面前吃气受辱，被他yin辱调戏，直到这个鲜活的美人变成槁木死灰，对什么都逆来顺受。

    卫司徒又觉得没意思了，故态复萌，继续迎入其他小妾。

    一长列马车吱吱呀呀走入周人大营。

    所有夏都贵族女子都被赶到一个马栏里。这些人鸦雀无声，没人想做任何事引起周人注意。

    好奇的周将们围过来，笑嘻嘻在旁边指指点点。士兵都在远处，也探头探脑使劲往里看。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最中意的那个贵族千金，盘算怎么能把她揽到自己身边。

    发现自己在被围观，女孩们挤得更紧了，都拉紧衣服。不时有人拔下头上最后一点珠花首饰、摘下从小一直戴的镯子玉佩，扔在地上。如果这一点鲜亮的颜色，一点金银的光芒引人看到自己，那就糟了。

    等最后一辆马车卸完人，一个二十出头，身长六尺，颇为英俊的将领走到她们面前。他转了一圈，说：“这里有姓丘的吗？前太宰丘家的小姐们，都站出来。嫁过人的也算。”

    等薇薇和几个族中姐妹站在他面前，他又问：“排行第五的，请问是哪一个？五小姐，请过来一下。”

    薇薇听了一惊，提心吊胆，磨磨蹭蹭地往前走了一步。

    那周将满脸堆笑，弯身到薇薇的高度，在她耳边说：“小姐能听懂我说话吗？那就好，请往这边走，不用怕，我们去你自己的住处。”

    他引薇薇向外走，又对后面说：“你们先别乱来，万一找错了人，正主被你们碰过，大家就死了。都克制一下！”

    薇薇被带到一个干净精致的军帐中，英俊的周将单膝跪在薇薇面前：“小人叫申鸣，小姐果然好漂亮啊，难怪我们世子费这么大劲把你找来……”

    有人送进茶点水果，申鸣嘘寒问暖一阵，又交代了伺候世子的要点：“我们世子不喜欢太聪明的人，也不喜欢太笨的；特别不喜欢话多的人，更不喜欢不说话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千万别当面顶撞他！如果他想做的事你不喜欢，最好别说出来。陪侍可能会有点疼，千万要忍着，不要叫得太厉害，也不能不叫。态度要一直谦恭，把自己当成泥沙里的虫子就可以了。总体上他是个仁慈的人，如果你合了他的心意，偶尔开个玩笑也是可以的，频率不要高于半年一次……”

    最后，申鸣说：“需要什么，告诉门口的人。我会尽量帮你，小姐也要努力一下，察言观色、灵活谦逊，不难做到吧，哈哈……”

    薇薇心里叹息，我是做不到的，就尽力奉承一下，不行算了，死了就死了吧。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死得很痛苦……

    薇薇在帐篷里胡思乱想，一开始还拘谨地坐着，过了半天都没人来，慢慢就趴下了。

    天黑了，有人送来晚饭。吃了继续等，薇薇快睡着的时候，一阵凉风吹进来，她睁开眼睛，郁光站在她面前。

    薇薇揉了揉眼睛。她还以为自己不会再表露感情了，可顷刻间，她的泪水像春天房顶的融雪一样，顺着房檐成串落下。

    她小声说：“真是你吗？为什么你在这里？”薇薇爬起来，摸了一下郁光的手臂，确定他真的存在。

    郁光本来带着戏谑的神色，他想薇薇一定在害怕，来戏弄她一下。可当他看到薇薇欣喜又担忧的脸，突然间也觉得鼻子一酸。终于重逢了，又想笑，他的表情变得很怪。分别之后的际遇辗转，难以对任何人言明，只是看到故人时才发现物是人非，心里五味杂陈。

    “薇薇……”除了她的名字，郁光再也说不出别的。

    薇薇却看看他身后，发觉门口的士兵都不见了，周围静悄悄的。她把郁光往外推：“待会儿世子会来这里，你快走。以后有机会再和你说……”

    “没事，”郁光按住她，“世子在那边喝醉了，早就不省人事。我才敢过来。”

    “真的吗？”薇薇习惯了战战兢兢的日子，总是心中不安。

    “不用担心，这里我熟。”郁光走到她床边坐下。

    薇薇习惯性地拿起桌上的东西，塞给他：“你吃这个。”说完，两个人都笑了。以前郁光不敢吃府里专给他提供的饮食，薇薇每次见面都给他带东西吃。

    薇薇以为他是贪吃，其实郁光是怕被下毒，这件事他从没对薇薇提起过。看薇薇对他的态度像以前一样，郁光仿佛一下回到了几年前，和薇薇在一起无忧无虑，天高日长，闲散混过时光。

    薇薇吸了吸鼻子：“原来，你在周人那边效力，都没给我说一声，我还在等你……”

    “你的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对不起……我以为你在子庚那里，过得很好……”

    “订婚以后不久，子庚的舅父和黎人作战失败，家道倾颓。我父亲退了婚，又赶上大司徒妻子死了，他就来求娶……”

    “他们，竟让你嫁了？”

    薇薇苦笑：“还欣喜若狂呢，原来我的价值就是这样，我以前都不知道，真是傻。”

    郁光抱住她的肩膀：“薇薇，都过去了，我在这里，以后都会好的……”

    郁光发现，薇薇的模样变了。就算笑的时候，她也稍稍皱着眉头，脸上有种愁苦的韵味。她眉梢的忧郁真是太诱人了，落下眼泪的时候，每一滴都落在郁光心里。他真想看她再哭一会儿，哭得大声一点，眉头再簇紧一点。

    郁光捏起薇薇的下巴，仔细端详：“你变好看了。”

    薇薇推开他：“你也长大了，会调戏女人了。”

    郁光收起手，他想起来，对薇薇可不能和对别人一样。他问：“卫司徒这么老，他也没把你怎么样吧？“

    薇薇突然不说话了，低下头。

    郁光不知所措，拉起薇薇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他有一箱子长长短短的东西……”薇薇垂着头说，“每天晚上，他让我在里面选那夜的夫君。虽然老爷他……卫洗他从没真的和我有夫妻之实，不过也可以说，我每夜都换夫君。身体上上下下，早就都脏了……”

    “怎么能这样说，你又没做脏事，怎么会脏？是他脏心烂肺，祸害了你，离开他就没事了，都忘了吧……”

    薇薇抓紧郁光的手：“小光，周世子出了名的残暴，他明天会见我，我活不了多久了……”

    郁光想，残暴？在哪里出的名啊？我要不要告诉薇薇……

    薇薇激动到声音不稳，站起来贴到郁光身上：“不要怪我不矜持，我想在死之前，试一次真的夫妻是什么样……和我喜欢的人，有一次……”

    郁光一把抱住薇薇，把她按在床上：“薇薇，我早就想了！我每天都后悔那天没有带你走，如果我早知道你在受苦……”

    薇薇承受着郁光狂乱激烈的吻，双手环绕他的脖子，也在他脸上亲个不停。

    郁光伸手去拉开薇薇的衣服，薇薇突然挡住他：“小光！”

    郁光停下，心想，又不想做了啊，没关系没关系，谈出来的恋人就是这样的。对薇薇可不能急，这是夫妻关系，要好好相处。

    “小光，我必须要和你说，我……”薇薇的心灵在挣扎，是要直接告诉小光，还是让他自己发现，对她失望，“我不是那种干净的女人，我下面会流很多水，胸部也很大，那里都是黑色的，插进去以后，我会比妓女还放荡，请不要嫌我脏……”

    郁光抱着她的脸，亲吻她的额头：“是他这样说的吗？那个混蛋，我不会放过他。薇薇，你很好，你什么都很好……”

    小光，能和你有过一次，真好啊。薇薇留下眼泪。幸好周兵打进来了，我才有这么幸福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