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我爱周景春)
第九章(我爱周景春)
周景春最近心情不错: 丈夫的工作如鱼得水,虽然中午不能回来吃饭,但晚上应酬少了;女儿病也大好,活蹦乱跳地缠着要去郊游;爸在老家种田,这几年把房子盖了起来;公公虽然身子还是欠佳,靠药吊着,倒也无碍。闲暇时,邀婆婆过来吃饭,看老人逗逗孩子,也是享福。 她甚至学起了化妆。 没钱买贵的化妆品,但淘宝上十块二十块的眼影口红多了去了。加上她姿容尚可,随便弄两下子的确是精神许多。生活不是用来妥协的——昨天微信上面的推文,她觉得相当在理。 文艺风、斩男色、初恋脸、平价好物……周景春与所有女人一样沉浸在这些标签之中,并为之乐此不疲——花花花!买买买!钱赚了就是拿来用的;女人就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她爱这个声色犬马的世界,尽管以她的文化程度并不知道声色犬马出自于《历代论·汉昭帝》。可有什么关系呢?……人活着,不就图个开心快活嘛! 她美滋滋地想,然后穿上今天刚到的性感内衣,到卧室去找丈夫。 付砚正在看路弥的朋友圈。 没有乱七八糟的转发,只有三个月前在洱海拍的背影。 白裙黑发,蜂腰细脚。 他看了好久。 突然,从背后贴上一块rou。那块rou顺着脖子流下来,凑到眼前,笑眯眯地。 “看我新买的衣服。” 女人含羞带sao,托着两个硕大的奶子挨着他坐。付砚看到她大红色蕾丝文胸,以及肚子上的妊娠纹。 “睡吧。” 他关了手机,翻身拉被子。 周景春不让。大步一跨坐在付砚裆上。两个硕大的、喂过奶的奶子晃荡荡垂在胸前,蕾丝下面的乳晕又大又黑。付砚看着她。周景春也不再装,赤剌剌让他看。 “都两个月了;再不做,我都要长闭上了……” 付砚听了好笑,但还是懒得理。 “给我松松呗?” 周景春装可爱,挤眉毛使眼色。看着矫揉造作的妻子,付砚终于开口:“自己找根黄瓜捅捅。” ‘这怎么成?这教别人知道了,说我男人还不如一根黄瓜!“ ”那就自己弄……“ ”让你cao逼又不是叫你去死!?“ 周景春急了眼,方言都冒了出来。付砚无奈,闭上眼睛睡觉,周景春却扒了他的裤子,直接把软rou塞到自己xue里。 刚开始,那坨东西半软不硬;到后来,便也直挺挺地立住了。周景春扶好,蹲在男人身上上下动。紫黑粗棒插入紫黑的rou逼,不一会儿,就有了水。 ”啊、啊、啊……“ 乳晕又黑又大,在付砚眼前晃来晃去。 忽地,想起路弥。 雨雾里,小小的一只。乳鸽儿似的。 那个人的皮肤尤其细腻,摸上去缎子一样;长长的头发总被自己压住,稍微一扯就要喊疼……对,除了头发,扯到小豆豆她也是要哭的;嘤嘤嘤地覆在耳边撒娇,勾着脖子不放他走……多美的人啊,连逼都是嫩嫩的粉;jiba顶在里面又滑又紧,cao到点了,吸得他脑筋壳儿都疼…… 梨花香。 ”哈啊……嗯……啊……“ 妻子兀自高潮,他生理性地射精——rufang下垂,jiba下垂;jingzi下垂,膀胱下垂; …… 明天早上,吃什么呢? 由于年底国务院水十条的发布,水务局和总规院的合作项目越来越多。高校参与的力度也逐渐加大。路弥得了导师指示,开始常驻水务局协理事务。 某日上边临时召开务虚会,要求两小时之内到场。路弥慌慌张张拿着小包往校门口跑,结果发现黑色SUV已经等在了那里。 “上车。” 付砚今天一身劲黑色皮夹克,肩宽体阔;一头硬茬子短发挠得路弥心痒难耐,应该是刚剪了头。 “走。” 两人言语简短,却十分默契。相视一笑,便油门猛踩扬长而去。 赶到水务局门口,路弥先在后门下车,乘电梯上楼。到了七楼会议室,同事们到的七七八八,有的无精打采地翻资料,有的低头刷抖音。 路弥找了个角落坐下,刚玩了会儿手机,便有人在头顶问: “您好,请问这儿有人吗?” 付砚笑得礼貌客气,完全不像才在车里偷了香的男人。 装相!—— 路弥乐得不行,却故作高冷:“没人,你坐吧。” 付砚坐好,高高的背影挡在路弥左边,右边是墙,完美地形成了一个视觉死角。主讲人在台上高谈阔论、吹逼吹水;下面的人昏昏欲睡,不问红尘。路弥偷偷往上瞧,却发现付砚也在看他。深深的眼窝里,装的全是她的影子。 嘶…… 大庭广众的场合,隐秘暧昧的角落。明明是如此正式严肃的场合,偏叫他起了坏心思。男人皮夹克蹭在路弥裸露的手腕凸起,激起一阵轻微的鸡皮疙瘩。她咳了咳,,偏过头去,撩起耳边头发。付砚笔掉在地上,捡起时,薄唇掠过耳边,顿时红痕渐生。 “你故意的!” 路弥给他发微信。 身边男人笑了笑,手指飞快在手机屏上敲击。 “怎样?” 他又转笔,笔又掉,掉了又捡,捡起时又有意无意吻她。高高的人墙,路弥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任由他吻,任由他调戏,任由喜悦蔓延…… 所谓偷欢,最是撩人。 午休,车内。 付砚把路弥压在后座,扒下她的底裤就冲将进去。狭窄的空间挤不下两个人,付砚只能尽力往路弥体内塞。塞得越深,绞得越紧。路弥呜呜哀求付砚不要再进去了;付砚好言哄劝,抓住她的臀rou又往里探了一寸。 “付砚、付砚……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路弥趴在付砚肩头,泪光闪闪,显是被欺负得惨了。这幅可怜楚楚的妖精模样与刚刚在会议室的高冷精英全然不同,付砚醉心于这种反差,并且渴望看到更多。于是他越加欺负她,越加用力地、一点点地,开发她的内部。这个女人是他的,这所有的肌肤、所有的柔软,都归他一人所有。 “小路。” 付砚抬起她的屁股,狠狠摁下。 “呃!……” 路弥叫出声,付砚立马吻住。女人的呜咽被他全数吞下,再化作柔情冲动插进当中。 “小路、小路……” 他吻着,胡乱地,碰到哪儿算哪儿的。路弥被搞得面目全非,只有连接处还活生生地露出着。 她散在那儿,他拼起; 她流下去,他接住。 车身微微摇晃,但因为停的人选址隐秘,就连最后激烈到车窗上都被压出路弥rufang的轮廓也肆无忌惮。他们换了后入式、跪入式、传教式、侧入式……轮胎压着石子儿,他压着她。短短一小时,石子儿被压成粉末,女人被啃得连骨头也没剩下。路弥死去活来,结束时只能软在付砚身上无力地抽搐。 “别来了,让我睡会儿吧……” “还剩二十分钟。” “嗯,够了……” “一次的确够了。” 付砚微喘着气,眼睛发亮。 “不……啊!……” 又是进入。又是抽出。 …… 而远处,有人用手机记录下这一切。 玻璃终究是要碎的。 PS:没时间改。初稿。 PPS:“给你我所有的性感与讽刺,给她我所有的泼辣与温情。”我爱周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