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咬
冰火咬
宁愿跪在地毯上,跪在那朵淡蓝色的绒子花后,小腿纤细白皙,泛着淡青色脉络,像是某种柔软的植物花茎,飘摇在疾风暴雨当中,脆弱不堪。 她颤着手,一直不停地颤,默默地调整呼吸节奏,试了几次,方按住男人腰间那条绵白浴巾,隔着毛绒绒的触感,男人那儿guntang的温度已然如火般在指尖燃烧。 鼓鼓囊囊一大团,她实在没有勇气揭开。 鼠灰色墙壁挂着上下拼搭扇形的水晶时钟,滴答滴答,如窗外树梢新鲜的夜露,恣意坠在她光洁的额头,冰凉一片,一直凉到心底。 男人低沉的嗓音比夜露还要冰凉。 “宁小姐,请你快一点。” “……好。” 宁愿双手揪紧,闭着眼扯开了男人腰间围巾,热意焦灼,硬邦邦一长根,“啪”地打在她幼细鼻尖,漾着好闻的西柚沐浴露的寒香。 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 她鼻子发酸,像是世界上最笨的小猫咪,伸着软红的舌尖在上舔弄,一下,一下。 “睁眼。” 一张男人略带薄怒的脸,映入眼帘。 “宁小姐,我时间是很宝贵的,你这样舔,到明天都无法射精。” 宁愿吓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甚至做好最坏打算,觉得如果陈枭连夜把她赶出Luna岛也是好的,那样至少她不用再在这里面对他,做这些自己内心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会玩冰火么?” 一分钟后,宁愿才知道什么是冰火。 她听话地脱掉高跟鞋,仍跪在地毯上,瓷白腮颊鼓起,粉唇含着一汪热水,仰起细巧精致的下巴,右手小心扶着男人性器,一点点送入口腔。 刚开始总是失败,不是水从嘴角全部流出去,就是等口腔包裹住guitou时,水温已然完全凉透。 玻璃茶杯里的热水换到第五次时,她大着胆子抬头睨了男人一眼。 男人两臂舒展,懒散地靠在窗台边,健硕的肌rou群壁垒分明,目光在她脸上冷漠地滑过,黑眸沉沉如深潭。 如此不悦。 如此厌恶。 她甚至觉得他下一秒会问她:“宁小姐,你真的值那么多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