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阿馥佳朵琉璃烫（舌尖涂药/瘾爱抚慰/宫口受伤/被泼牛奶

    从那天开始，审讯官和少女一直分开住在两个房间里。

    每一天，他和她的接触仅限于为她上药。当他第一次带着药走进她的卧室时，她用眼神告诉他，尽管他们那天做过没有承诺的约定，她也绝不允许他碰她的私密部位。于是接下来，他能碰到她的地方就只有舌尖了。

    “嗯……”

    台灯朝这个方向照着。他坐在少女身旁，小心地用两指捏住她吐出的小舌，另一只手拿着药棒，在卸下外包扎的伤处轻柔地涂抹。那道突兀的缝线痕迹看得他心里一刺一刺，她如此柔软娇嫩的舌尖被伤害成那样，她又那么怕痛……

    心里刺归心里刺，首席审讯官的手绝不会发抖。即使是在她差点咬断舌头，他几乎失去理智的那天夜里，他为她紧急包扎止血的双手也很平稳。他很久以来都暗暗为这种平稳所自豪，平稳胜过一台性能优越的机器。偶尔他也会厌憎自己不是一台真正的机器，比如现在这个时候。台灯的柔光下，他面前的少女紧闭着眼睛，张开嘴巴让他上药，虽然没有表情也不能说话，紧绷的身体和拒绝的姿态都写满了对他接触的不情愿。……如果他真的是一台医疗机械，她大概不会展现出这副模样吧。

    浸满药水的棉棒在凸起的疤痕上轻轻滚过数圈，药液吸收得差不多了，他终于移开它，“好了，小叶莎。”

    她立刻收回了舌，同时往后移动身子，在灯光刺不到的地方张开眼睛，略带警惕地看着他。

    “半小时内不要喝水或者吃东西。”他熟练地收拾着药瓶、棉棒和纱布，假装没有看到她防备的目光，温声嘱咐，“药水不要往喉咙里吞，不舒服就吐出去。”

    她就像没听见，也不给他回答，自顾自地转向床的另一边。他知道她不会拿自己的伤口乱来，也知道她不会回应，但还是在看不到的地方叹了口气。

    他知道现在做什么都无法让他们回到之前那种亲密无间的状态。说到底，她陷在情欲里，完全抛弃自我，彻底依附于他的样子，也并非她真正的模样。他不是没有可以继续调教的手段，可现在他已经做不到继续伤害她了，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无论如何，他发现自己还是不想失去她。

    最近他开始给她做崭新的食物了。不同于之前的营养液，他开始尝试一些更接近正常人吃的东西。她的舌面受伤，而且因为长久不正经吃东西，至少短期之内只能喝下流质，于是他想到为她煮汤。好消息是，她能够接受，昨天她就把他为她做的牛rou汤全部喝掉了。从她的神态来看，她应该是很满足的。

    即使他不再索取，她的身体还是很虚弱。他为了不让她无聊，在房间里给她准备了很多她能够打发时间的东西，各种书籍，画册，纸和笔，唱片，录影带，化妆品，还有些适合她的漂亮衣服。可她没有什么精神，多数时候只是翻翻书和画册，偶尔放着片子，人已经歪在枕头上睡着了，最后还是要他安静地走进来，为她把放映机关上。

    “嗯……”

    她的身体还是需要很多抚慰。每天早上和晚上，她会为自己受伤的宫口各上一次药。说是上药，其实她会借此机爱抚自己，纾解情欲。起初，只是浅浅的zigong或rou蒂的按摩。渐渐地，随着伤痛的淡化，女孩的需求便不再止于此。她真的很需要被狠狠地疼爱，那是短时间内改变不过来的。于是爱抚便越来越激烈，几乎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啊……哈啊、哈……啊嗯……”

    监控屏幕上，女孩依然大大打开双腿，一只手握着阴蒂吮吸器压在自己的小rou蒂上，另一只手握着一根上面带有软刺的按摩棒，在自己的水xue里大大方方地抽插，仰着脖颈，随着抽送的频率扭摆着纤细的腰，泛着红晕的脸蛋上满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快乐。那种自慰时极其投入诱人的姿态，比他最初所想象的调教结果还胜过几倍。只是此时他在隔壁盯着屏幕，下身涨得几乎发痛，却根本无法像以往那样自得地欣赏。他没法不担心，也没法为了避免情欲而不去看。她的宫口好得不会那么快，她自己的手又没那么稳，万一一个不留神用玩具弄伤了自己……

    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某天早上，他本该准点坐在监控屏幕前，却因为一锅沸腾后洒出来的牛奶而浪费了一点时间。当他回到卧室时，一眼从屏幕上看到赤裸的少女像个婴儿那样侧着蜷缩在床上，一手按着小腹，一手无力地摊开，身体不住颤抖，神情痛苦。他大惊，慌忙推门而入。

    “小叶莎！”

    少女在床单上微微抽搐着，含糊不清地发出难受的声音。几乎和那一夜相同的恐惧感涌上来，他冲过去翻过她的身子——

    他惊讶地发现，她的乳尖上各夹着一只金属锯齿的夹子，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插在她下身里面，正嗡嗡震动着。他都不记得什么时候买来的这些东西。一旁的抽屉被她翻了个底朝天，各种yin具乱七八糟地散在床上和地上，他那一刻暗暗后悔自己怎么没把这些东西提前收出去。

    “呜……”

    少女不住喘息，神情痛苦，一只手紧紧捂在小腹上，一张细汗密布的俏脸难受得发白，还在没什么力气地试图用四肢蹬开他。他顾不得可能被她厌恶，伸手插到她腿间，碰到那根露在外面的按摩棒底座，摸索着先把它关上了。嗡嗡声顿止，怀中女孩颤抖的身子挺了一下，逐渐平静下来。他却心头一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飘进了他鼻子里。

    ……她流血了吗？

    女孩在他怀中不住挣扎，不让他碰触自己的腿心，于是他先把那两个明显使用错误的乳夹拆了下来。被夹子夹过的地方已经通红充血，粉晕上被印出明显的咬痕，其中一边几乎渗出了血迹。第一次，他不再觉得她红肿的奶尖诱人，只感到揪心……这些夹子不是这么用的，她忘记给它们套上柔软的绒毛保护套。

    “……呜、……”

    少女含糊地呻吟着，用细细的胳膊无力地推着他。他低下头，看到她表情痛楚的脸蛋上满是不乐意，用口型重复着两个字：走开。

    “小叶莎。”他握住她的手臂，不能够再依她闹了，“你用按摩棒捅伤zigong口了，对吗？”

    她脸蛋发白又泛红，瞪着他的眼里含着泪，又是排斥，又是羞窘。他知道他想对了。

    “我们得把它小心地拔出来。”他尽量用温和而坚定的语气对她说，“否则你会受更重的伤。”

    她挣扎的力度逐渐弱下去，面色痛苦，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必须要他帮忙来解决问题。他不愿再看下去，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昨天，她还在他怀里舒舒服服地哼哼着呢，身体不能说有多么健康吧，但至少也没有像现在这样……

    他把像以往那样，捞住她的一侧大腿，往侧面打开。即使他动作得比平时更温柔，仍然感觉她细嫩的腿根绷得紧紧的，好像对他十分抵触。柔嫩的蜜花映入他眼中，艳粉色，沾满透明的爱液，底下小洞的薄薄rou皮撑开得很紧，更强烈的血味流入他鼻中。他握住粗大的按摩棒柄，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放松。”

    一点一点地，他试着轻轻转动那根按摩棒，同时注意着她脸上的表情。看她小腹上那隐隐的弧度，这东西的前端已经卡进宫口了，需要足够的耐心才能尽可能无伤地拔出来。可他稍微一转，女孩眉心的蹙痕就变深，他不禁问，“这样痛吗？”

    不回答。她现在也不能够说话，也不看他，只是一脸难受的表情，目光无力地落在远处的地板上。

    没办法了。他的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臀侧缓缓上移，直到指尖碰触到了她的小rou蒂。刚一摸到，她的身体便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他轻轻捏住那颗rou珠，以不会伤害到她的力度，柔和地按摩起来。

    “呜……”

    柔软的rou蒂几乎在被他碰到的一瞬间就微微鼓胀了，他能摸得出来，这是他为数不多能感到的一点慰藉。边抚爱着小rou蒂，他一边继续轻轻转动着按摩棒柄，试探着把它轻轻往外抽了一点。床上的女孩又一声低吟，失去力气地闭上了眼睛，胸脯仍然在颤抖着起伏。

    “乖，小叶莎……”他低低念着她的名字，以示安抚，就跟以前他在她身上尝试什么新花样时那样，不过此时这安抚要真心实意得多，“不怕。不怕。”

    轻轻捏着她的rou蒂，　他缓慢地转着按摩棒的棒柄往外拔。这个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女孩压抑的呼吸声告诉他她还是难受。疼，痒，或者怕。终于，啵地一声，卡在宫口的按摩棒滑了出去，他总算舒了一口气，将它整个从她湿淋淋的水xue里抽了出来——带出了大量混杂着血丝的透明爱液。

    那些血丝看得他直皱眉，下意识地托住她的臀瓣，想要看看里面怎么回事，然后才发现自己没带设备也没拿药。……药，她把药扔到哪儿去了？

    他焦急地往四周看，冷不丁对上了她的目光。

    她的脸蛋一侧贴在床单上，无力地望着他，呼吸急促，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在松软的床褥间，她显得那么小，那么无助，几乎像个孩子。台灯的柔光照亮下，她眼角晶莹，光洁的额上全是细密的汗水。他很小心地、试着向她的前额伸出手掌……碰到了一下下。冰凉，一掌心的冷汗。

    她一定很难受。

    他心底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欲望，想要俯下去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睫毛、脸颊、脖颈、胸口，不带任何侵略欲望，只是温柔地抚慰，让她不要再颤抖和流泪。可是他刚向她凑近一点，她就蹙起眉，努力挣扎着虚弱的身体，在床单上挪蹭着往后躲去。那排斥的神情好像在说，离开这里，不要碰我……

    他明明刚才应该是帮了她。可这样的场景，怎么看他都觉得自己像是刚对她施过暴。

    啊，是了，他本来也是个施虐者。

    而他第一次因为这样的身份产生负担。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他下了床，开始收拾旁边那一片狼藉。他把少女乱摸乱扔的东西都安静地复原，又检查了一下抽屉和柜子，把可能伤害到她的玩具都拿去了其他房间，再回去把牛奶煮好，倒进杯子里，冷却到合适的温度。他刻意给她留出了足够的时间，等他再回到她的卧室时，她已经似乎是给自己上好了药，蜷缩回了被子深处，半闭着眼睛又像是要睡着了。

    “小叶莎。”他把温牛奶放在床头桌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以后不要用会弄疼你的玩具，在你的宫口恢复之前。”

    出乎意料地，床上的女孩这一回回应了他。那双垂着的漂亮眼睛睁开了，那样温柔的小脸蛋上，此时却浮现出冷漠的嘲讽表情。她的嘴唇开合着，从她的唇瓣上，他读出难掩的不屑与厌恨。

    「你怎么不想想，你以前又把我弄疼过多少次？」

    床头柜上的牛奶杯被她纤细的小手取下，没什么力气地泼向他。大半都撒在了他的衣服上，小半浇到了他的脸，温热液体沿着鼻梁和下颌的轮廓往下淌，可以说是很狼狈。刚泼过他一脸牛奶的少女靠在枕上，狠狠瞪视着他，似乎用眼神就可以和他打一架。

    房间里好安静，只剩下牛奶滴在地上，滴滴答答的声音。他们对视着，然后他俯下身。她没有退，捏着杯子的手指逐渐收紧，甚至有点发白。

    他朝她伸出手……朝她握着的杯子伸出手。她没有争夺，于是他从她手中拿走了它。

    他离开了房间。片刻之后，他又回来了，带着一杯全新的温牛奶。女孩仍然坐在床上，眼尾和眉梢有点泛红，警觉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一次，他把牛奶放在稍远一点的桌面上，然后抽了湿纸巾，半跪下来开始擦拭地板。

    她一直看着他，直到他收拾好地面，起身离开，轻轻关上门为止。

    奥兹华尔德扔掉那些纸巾，走进自己房间的盥洗室。他脱下被打湿的睡衣，打开水龙头，洗掉了脸上的牛奶痕迹。冷水让他稍微清醒了些，他抬起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胡茬没刮，头发湿得打绺，眼睛底下发青。他体质很好，这些天确实也是难得地憔悴。

    被当头泼下牛奶的感觉并不好。不过，一杯牛奶并不算什么……如果能让她缓和一点对他的恨意的话，平心而论，他并不介意。当然他也知道，只凭一杯牛奶是不可能的。

    这不是件坏事，他这样告诉自己。至少，若她不愿意和他说话，那么她的任何行动都可能成为了解她想法的途径。……毕竟，他需要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需要理解她的心。

    彩蛋：小叶宝的oc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