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亲吻爸爸初遇阿柳无rou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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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一部香艳的情色电影正播到高潮,却直接响起了片尾曲,一切戛然而止。 秦喻衡的脸像是无风无云的天空,哪怕你盯着看到眼冒金星,也不会让你看到什么变化。 但身体的动作却无法伪饰。 哪怕还在兴奋状态中的小屄里,媚rou正热情咬缠着往外退出的巨物,男人却依旧径直拔出了yinjing。湿黏的水丝挂扯在两人私处,要断不断,似是欲语还休的挽留。 “好了,宁宁,平复一下,等会儿回拨过去好好讲电话。”明明挺立的性器上还带着她的体温沾着她的汁水,可这句话已是带了些不容置疑的命令的口吻。 见她置若罔闻一动不动,男人有些无奈地拦腰抱起小姑娘放在左腿上。女孩蜷缩着身子,头靠着他的胸膛,小脸藏在乌黑的发丝里,两只小手还捏着正响着的手机,人却不动也不出声。 才与这个人格共处不过一夜一天,他忽然已经不习惯她安静又疏离的样子。他秦喻衡的女儿,就该是像之前一样张扬明媚肆意妄为才对。 男人叹了口气,取走手机放到一边,左手贴着她的背,描摹那对伶仃的蝴蝶骨,右手强势地握住了她正自个儿拧巴着的十根指头,低下头凑近她的脸,二人鼻尖相抵,呼吸交叠。 “宁宁,先把电话应付过去,别的事都依你,好吗?”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打在她微凉的紧抿着的唇上,但舒宁仍是无动于衷。 光听内容,这句话好像是乞求,但语气里的控制感却是一如既往根深蒂固。可是,对于舒宁来说,除了在床上之外,她不喜欢有任何人试图掌控cao纵她,无论是来软的还是硬的。 一直沉默围观的597,已经预见到了男主迟早得被宿主撒气。舒宁嘛,一个全身100斤里有99斤都是反骨的主儿。这会突然中断不上不下的,本来就够让她难受的了,还想要她听话,做什么梦呢。 刚刚还在享受激烈的性爱,所以此刻女孩的面颊一片酡红。确实如597所想,舒宁现在很生气,而她越生气,就越想作妖。一个眨眼间,妩媚动人的眼尾上挑,她忽然笑成了夏日里开得秾艳灼烁的蜀葵。 勾起的嘴角往前靠近了几厘,便贴上男人的唇,却并不深入,只是缘着形状游移。柔软触及到男人今早忘剃的青茬,她便轻轻晃点着小脑袋去摩擦,扎扎刺刺的似有一种过电感。 597觉得可以再添一把火,于是贱兮兮地插刀:报告宿主,你还在做检查的时候,秦喻衡就已经派人调查了你的身世,他现在其实是在带你去B市,因为他约了原主亲生母亲的哥哥,也就是你这个身份的舅舅——蓝珺暄,今晚见面。 舒宁心中冷笑。 好得很,真是好得很。 这狗男人,早在医院的时候就计划着把她扔给蓝家? 我说男人们啊,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吧!留不住老婆有没有可能就是因为你自己不行呢?把我甩掉就能留下她吗? 扣大分。 597安慰了一句:其实很早之前,艾柳在自己有能力以后,就偷偷查到了蓝家。不过,她最终还是没有舍得把委托人还回去,哪怕蓝珺暚临终嘱托是让她带你回蓝家。 舒宁此刻心里有些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她至今为止还没有见过任务对象艾柳,但是原书女主对真正的舒宁纯挚又深重的爱意她已经深有体会。 她记得,艾柳之所以会受制于秦喻衡,甚至差点成为他培养的杀人工具,因缘就在原主。 原主生母因为摔跤而提前发作那天,艾桑恰好因为工作不在家,是小小年纪的艾柳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地打急救电话将嫂子送进了医院。 祸不单行,听闻珺暚意外早产的艾桑那天没开车,急匆匆地穿过马路想打车去医院,被一辆司机疲劳驾驶的货车轧行数十米,场面血腥当场毙命。 艾柳的兄嫂在原主降生的这一天双双离开人世,十一岁的女主好像一瞬间就长大成人。火化了尸体,将新降生的侄女先花钱托付给邻家婶子,她义无反顾地决定去完成嫂子临终时唯一的嘱托,当然首先得去找到蓝家。 一个容貌出众却孤身一人的小女孩坐上了去B市的火车,然后被人贩子盯上,辗转卖到了烟花之地,她成为了一名雏妓。 不幸中的万幸,艾柳评定成品相好的一类货,被留下精心养着调教,直到秦先生过来赴局,才叫她出来接待。 秦喻衡倒是没有狎玩幼女的癖好,他那次只不过是应邀出来晃荡一圈,打算把某些蹦哒得烦人的小跳蚤收拾收拾。所以一群莺莺燕燕进来的时候,这个安静得格格不入的女孩,勉强合了他的眼,便无可无不可地挑了她。 一米九的年轻男人,定制的昂贵西装和精致的袖扣都随意地丢在一边,衣袖被凌乱地半挽起来,露出线条流畅的臂肘,修长的双腿分开,中间一个衣着暴露的小姑娘正僵硬地坐在他腿上。 二十岁的秦喻衡并不爱这一款,一只胳膊敷衍地圈住她,顺手试了下女孩发育中微微鼓起的乳rou,再次疑惑了一秒专来这挑豆芽菜吃的人究竟在图什么。 腿上的女孩自被捏了下胸便开始颤抖,他皱着眉拍了下她大腿,心下冒出几个字——皮包骨头,摸着都嫌硌手,开口也带了些不耐:“你筛糠呢?” “对,对不起,秦先生,希望没有搅扰到您的兴致。”艾柳在众目睽睽被摸胸的时候就已经怕得要命。周围已经有几处真枪实弹地做起来了,被玩弄的女孩的求饶呼救和渣滓们兴奋刺激的调情让她全身冰冷。可是听到男人带着凉意的声音,她的理智忽然逐渐回归。 “今天谁被秦先生挑中了,就给我抓住机会好好伺候,要是谁他妈给我搞砸了,想想刚进来时见过的那群母狗的下场……” 来前被敲打的话在耳边回响,无视自己痉挛抽搐的胃,她小心翼翼地仰头看过去,朝神色莫辨的矜贵男人挤出一个青涩讨好的笑。 如果命运一定要玩弄她,那么理智地看,她顺从面前这个没有过于急色的男人,或许还不会太过痛苦。 秦喻衡发现这只青皮果子倒也不是一无是处,道歉时的音色还挺好听,明明第一个字还发着颤,很快便不抖了,吐字没有媚俗的甜腻感,反而含着股清冷疏离的劲儿。唔,就是笑得挺假。 他稍微分了点心思在她身上,故意凑近她耳边,停住,呼吸喷在她的耳后和纤弱的脖子上,看她脸颊慢慢变得绯红,继续拿话逗她:“已经搅扰了,怎么办呢?” 男人的气息好像一堵无形的墙将她围住,他的体温从她大面积赤裸的皮肤上一直烫到了她的胃里,她忍受着胃里的灼烧感,拼命给自己洗脑,他看起来很有钱有地位,还年轻好看,要是能取悦他,说不定还能离开这鬼地方。 然后秦喻衡看着眼前的女孩呼出一口气,下定决心似的,睁着一双亮澄澄的大眼睛,缓慢但坚定地凑近他,宛如献祭一般,将被自己咬得鲜红的唇轻轻地贴上了他的嘴角。 男人的手抚摸着女孩的后脑,挑剔地说:“你这可不够诚意啊。”然后,他按着她的头不容她退躲,温柔地封住了她的唇。 当年轻男人的舌头和他口腔中清新的薄荷气息一起进入的时候,艾柳达到了反胃的顶峰,指甲陷进手心,一滴滴血安静地渗出。她睁着眼睛麻木地看着不远处其他女孩的惨状,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重复着告诉自己,不能吐,决不能吐。 她没有发现,看似吻得投入的男人,其实余光一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但是她看到了桌前一个正要开酒的应侍生,趁没人注意变魔术般抽出了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