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罐
书迷正在阅读:欲香情事、救赎、瘾小妞与她的情人老师、快乐生活、当rou文女主穿到一妻多夫世界后、爸爸的小母狗「父女/luanlun」、yin修路、大杂烩、【柯南/总受】身为黄油NPC的我穿越了、俊哲:风波恶
《跑车》 路边停了一辆宝蓝色的超跑,安德烈围着它转了一圈,多看了两眼。 戴安娜说:“你想要吗?可以等你过生日的时候送你一辆。” 安德烈承认自己心动了一下,但他还是说:“我想要辆坦克开着上班。” “那有点难度,坦克太费电池了,咱们家可能供不起。” 《刮胡子》 安德烈的脑袋埋在戴安娜腿间。她推了推他,“宝贝,你先去刮个胡子,好扎得慌。” “不要。”安德烈还在忘我地舔。 戴安娜的脚抵到安德烈的肩头,让他后退。“你要不刮,我就把下面的毛全剃了,看谁更难受。” 安德烈直起身子,气呼呼地看着她。 戴安娜用脚抚弄着立起来的小安德烈。 他脑子想象着就这样扑到戴安娜身上,然后对她这样那样,戴安娜会大喊着向他求饶。 安德烈鼻子里喷出口气,像头愤怒的公牛,跳下床,去卫生间里刮胡子。 “要我帮你吗?”戴安娜在他身后大喊。 “不用!” “那你快点。” “知道!” 《黏人》 戴安娜躺在床上玩手机,安德烈钻到她的臂弯里来,隔断了她的视线。 “别看手机了。”看我!他在心里喊。 戴安娜笑着把他抱住。 《恼羞成怒》 “生活应该合拍。如果一个男人想要一个月一次,那就也找一个月想要一次的女人交往;如果女人准备好了,并且她每天都想要,那么男人就应该满足她,每天都可以做;但是如果男人需要一个星期一次,那么她也应当一周需要一次。两个人之间的生活应该和谐,男人应当娶这样的妻子,或者说,女人应该嫁给这样的丈夫。” 戴安娜曾经想把这段话刻到黄铜牌上然后镶到床头板上。她跟安德烈提了。 安德烈的脸红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婚礼》 他们婚礼的时候,安德烈穿着军礼服,胸前挂满了勋章,英俊逼人,但哭的一塌糊涂。从他看见戴安娜穿着婚纱走过来的那一刻,安德烈的眼泪就决堤了。 《幼稚》 戴安娜真的很幼稚,她会把树莓安到手指上,等全部安满,再一个一个手指的吃掉。 安德烈更幼稚,他会千方百计的阻挠戴安娜,在她弄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大嘴一张,随机吃掉两三个。而且戴安娜手上戴着树莓,没有办法打他。 《孩子》 安德烈幻想过他们如果有孩子会怎样,最好是女儿,他会把她(们)宠上天的。 但是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很好了,他不想再给戴安娜添麻烦了。 《护手霜》 安德烈的手一到冬天就干得裂口子。戴安娜提醒了他好多遍也没有用,最后没办法,让他带了一支护手霜去单位,给自己设了个闹钟,每天定时定点发消息给安德烈,“命令”他涂护手霜。 《花》 “花房”里的花开爆了,戴安娜剪了一些插到房间里的花瓶里。 安德烈从后面抱住她,看着她忙活。 “好看吗?”戴安娜把花瓶转了一圈。 “好看,”安德烈顿了顿,“鲜花配美人。” 戴安娜笑着扭过头来看他,安德烈去咬她的嘴唇。 “我们种点绣球好吗?”戴安娜问。 “好,想要什么颜色的?” “蓝的。” “我明天去买。” 《生病》 戴安娜出差的第二天早上,安德烈就感觉嗓子不太舒服,紧接着晚上就烧起来了。 他挂掉了戴安娜的视频和语音,推脱自己不方便,发消息给她。 安德烈在家里翻了个遍,只找出半盒过期好几年的感冒药。他早早睡下,希望明天能好起来。 但事与愿违,在戴安娜离开的第三天,他发烧的第二天,他的体温不升反降了。就这样又昏昏沉沉熬过一天的工作,安德烈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合衣躺下。 电话响起来,安德烈迷迷糊糊的接了,只说了一声就露馅了。 “宝贝,你嗓子怎么哑了?”戴安娜在电话那头问。“你等一会儿。”她挂了电话,拨了视频回来。 安德烈犹豫着,还是接了起来。他窝在被子里面,无精打采的。 “你不舒服吗?” “没事。”他嘴硬。 “你是不是不舒服?”戴安娜又问了一遍。她皱着眉,表情很严肃。 “有一点。”喉咙里嘶哑的气声在听筒里都能听见。 “发烧了吗?” 一语中的。永远都瞒不过她,安德烈心想。 他刚想张嘴,就爆出一阵咳嗽,越压咳得越厉害,憋出来一身汗。 戴安娜的脸色很难看。 “你别生气。”汗凉下来,安德烈打了个哆嗦。 戴安娜揉了揉脸,让紧绷的肌rou放松些,挤出点笑给他。“我没生气,只是担心你。多少度了?” “3…39。”安德烈都能听见戴安娜咬后槽牙的声音了。 “吃药了吗?” “没有。” “你好好休息,我今天晚上回去。” “不用。我……” “行了。”戴安娜打断了他,“可能晚点到。” 戴安娜的行程原定是五天。好在她的工作已经差不多完成了,剩下的全委托给了同事,收拾好东西赶紧往家赶。 安德烈身上冷一阵热一阵,在被子里打哆嗦。他睡得很浅,一直在做噩梦——一些以前的人、以前的事,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反反复复。 一群人拿着枪在他身后追他,地上布满地雷,人的胳膊、腿和头颅散落在地上,血rou模糊。一团肠子缠住了他的脚。他动不了了。 前面有光…… 戴安娜…… 戴安娜轻轻把他扶起来,嘴唇贴在他额头试了下温度——依旧guntang。 “乖,张嘴,把药吃了。” 安德烈勉强睁开眼。“几点了?” “两点多了。” 安德烈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脑子转不起来,嘴里又苦又酸,实在没有力气。他倚在戴安娜怀里,任她摆布。 戴安娜没有催他。安德烈过了一会才想起来要张嘴喝药。他乖乖吃了,戴安娜把他嘴角漏出来的水抹掉。 戴安娜又把杯子举到他唇边。“都喝了。”安德烈出了太多的汗。 他撇开头。杯沿紧跟着他嘴唇动。 “听话。” 喝下去的水都是苦的。 戴安娜抽出体温表,借着门缝里透出的一点光看了。41.3℃。她叹了口气。 “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安德烈点了点头。 戴安娜把他塞进被子里,摸索着给他脱掉上衣,又到床尾扯掉袜子和裤子。掖好被子,顺手收走了他放在床头的脏衣服。 我自己洗。他在心里说。 戴安娜关上门,卧室一片黑暗,屋外传来水声。安德烈又陷入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他再一次醒了,头上的毛巾已经温了。戴安娜摸了摸他身上的温度,差不多降下来了。她把毛巾拿下来,钻到被子里抱住他。 “睡吧,醒了就好了。” 安德烈贴得更紧些,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