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 我只喜欢看你穿正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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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演,心思多。 宁昭同嗯了一声:“实事还是做了一些的,背景稍微差了一点。” 这回封远英没接话,宁昭同也没再问他。 原敬安岁数也不小了,62岁,没有出彩的政绩,想挤进中央政治局基本上不可能。如今看来,沈平莛倒是早早有给鲁妍铺路的想法。 广东是中国经济第一大省,省委书记历来由中央政治局委员兼任,而鲁妍在广东省委书记位置上待的时间之长,估计已经打破了历史。 也对,根深才能叶茂。 “老封!” 一个男声惊醒了两人的思绪。 “你在这儿站着干嘛?”喻蓝江从屋子后面走过来,握住宁昭同的肩膀,又跟封远英说,“瓅瓅到处找你呢。” 宁昭同捏了一下喻蓝江的手:“刚把原敬安送走,现在就进去。” 封远英跟上来:“我去看看瓅瓅 ,好久没见她了。” 一进门,客厅里已经没几个人了,宁昭同小声问苏笙:“mama,沈平莛呢?” “上五楼去了,”苏笙也小声,指了指天花板,“就叫了小崔,同同,你去看看吧?” 就叫了崔乔? 宁昭同立马冲向电梯,那速度给喻蓝江都看生气了:“怕他被欺负是吧?” 苏笙乐呵呵地拍了他一下:“小喻!说什么呢!” “啊,苏姨,”喻蓝江尴尬地摸了一下鼻子,“我就随口一说,没真嫉妒他。” 苏笙疑惑:“我也没说你嫉妒他啊。” “……” 喻蓝江转身:“我去厨房帮忙!” 一出电梯,看沈平莛对面坐着好几个人,宁昭同心头略放。 怕吓着一旁做安保的安诚,宁昭同特地弄出了一点声响,引得几人都看过来。 “崔叔叔,吴阿姨,”宁昭同走过来,看崔乔笑眯眯的,干脆没理,问沈平莛,“聊什么呢?” 崔青松也是满脸带笑,估计沈平莛今天特别给脸:“同同,我跟你吴阿姨在跟主席汇报工作。” 沈平莛给她让了一点位置:“你快劝劝两位老同志,工作留到工作日再汇报。” 宁昭同诧异地看向崔乔:“你怎么不劝劝,休息日就你休息是吧?”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崔乔态度特别好,对红了老脸的自己爸妈做了个安抚的手势,“爸,妈,你们下去休息一会儿。” 两夫妻连忙踩着儿子递来的梯子向沈平莛告了别,一路走一路还拉拉拽拽的,看着感情特别好。 宁昭同收回目光,对沈平莛道:“吴姨小时候对我特别好。” 沈平莛喝了一口茶,睫毛垂下:“想让你给她当儿媳妇?” “你思想单纯一点,我比崔乔小四岁,他成年了我才14,更别说更小的时候了。” “哦,”沈平莛放下茶盏,看了看崔乔,若有所思,“是我思想不单纯,你们只是兄妹?” 崔乔大气儿都不敢喘。 宁昭同同情地看了一眼崔乔:“他要为难你了,你多保重。” 沈平莛轻笑一声:“薛预泽不闹你啊?” “能不闹吗,天天闹,我天天哄。” “天天闹还不改变主意,那就是有恃无恐了,”沈平莛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夫人,不能太可恶了。” 宁昭同按住他的手:“我检讨,诚恳检讨。” “好,检讨的结果呢?” 她不解:“检讨还不够,还要结果?” 崔乔差点没憋住。 沈平莛看着她,有些无奈,直接道:“今晚跟我一起睡。” “外人面前就聊这个?” “你说是外人,我可真要信了。” “我随口一说,他是外人那你也是外人。” 沈平莛清凌凌地扫了崔乔一眼,崔乔没害怕,但是心里大为震撼。 同同这……才叫恃宠而骄啊。 嗯,找野男人都那么理直气壮,不愧是我老婆。 小楼一夜听春雨。 宁昭同垂足坐在窗边,听着耳边淅淅沥沥,看沈平莛倚在案前看一本书,心里静得有点空。 “有点冷。”她说。 他没抬头,手准确地伸过来,覆在她的手背上:“我暖和。” 她低头,玩着他的手:“觅觅要去男朋友家里了。” “叫王、王什么?哈尔滨的。” “王书维,书本的书,维度的维。哈尔滨人,家里独子,父母做小生意的。” 他颔首,似有所悟:“家里独子,但觅觅不想要孩子吧。” “结婚都没想过。” “那是麻烦些,”他摇了下头,“去了再说吧。如果不合适,觅觅也不像是会对谁死心塌地的。” “嗯。” 她轻轻应了,把腿收回来,关上窗,凑过来:“亲一下。” 他依言在她鼻尖落下一吻,却没有退开:“一下够吗?” 她笑得开心,从后面搂住他:“有点冷。” 他握住她的手:“要开空调吗?” “不要,你说你暖和。” “好,那你抱紧我。” “不够……”她趴在他肩头,眉眼懒倦,“我喜欢你,想贴着你。” 他手上用力,搂着她把她抱进怀里:“要怎么贴。” “我说喜欢你,你怎么不回应我?” “万一听错了,真回应了,怕你说我自作多情,”他轻笑,吻了吻她的嘴唇,“才分开几天,那么粘人。” “就是因为喜欢你才粘人啊,”她不满,往他怀里拱,“不许说我黏糊,我要多说几遍,免得你说听错了。” “好,多说几遍,”她缠得有点紧,柔软的曲线贴上来,他略微有些躁动,“还冷不冷?” “有一点哎,再贴近点。” “要多近?” “能有多近?” 他吻着她闷闷一笑,把她压到身下:“能有多近,还记不住?” 她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舌尖还挑弄似的舔了舔:“你再教我一次,让我记住、嗯……记住、能有多深……” 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体温烫得两颗心都在颤动。 老男人的体力其实比她好。 但她养着一堆年轻男人,他也就不大喜欢在这上面争个长短。毕竟手指、唇舌,乃至肌肤与呼吸,人浑身都是性器官,不仅对女人来说,也对男人来说。 还没有插入,她的神经末梢已经兴奋得发麻了,底下也湿得不成样子。他耐心地轻拢慢捻,听见她逐渐急促的呼吸,欣赏着她身体的躁动,似乎相当痴迷她在情欲里的难耐。 她娇娇地叫了一句什么,下意识地抬着腰去蹭了他两下。 “想要?”他问,胸腔震动。 “想……”她眼睛都快聚不上焦了,“想要,要你插进来……” 湿得确实有点过火,他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戴上指套,捻了捻花瓣,往里探了进去。她实在是xue浅,手指进去一半就是敏感点,轻轻摸一下都快拱起来了。 “啊、啊……”她颤着声,收紧扣在他肩头的手,“不能、这么碰……” “不能这么碰,那要怎么碰?” 她红着脸说不出来,没多久就轻颤着xiele。他掀开她的衣服,解开前扣的黑色蕾丝内衣,用湿润的手指捻了捻挺立的红樱。 “我看见薛预泽手上的伤痕了,”他道,“你打的?” “嗯?”她微微扬起下颌,像在索吻,“你也要试试?” 他很轻地笑了一声:“只是有些好奇,你们怎么玩的。” 她用力把他按到身下,凑近了,鼻尖就抵着他的鼻尖:“他一般不cao我。” 他没想到她会把话说得那么直白,喉间微微一哽。 她咬了咬他的嘴唇,玩弄般地厮磨着:“成年人的游戏,疼痛、征服,就是这些东西。” 他听懂了,低声问:“你喜欢?” “说不上喜欢,我从中体会不到什么快感。但是他很喜欢,我很开心能取悦他。” 他腰上用力,反客为主地把她压到下面去,咬住她的耳朵:“那你愿意取悦我吗?”话音刚落,一记不轻不重的掌击在臀侧,她轻颤了一下,按住他的肩膀,有点想笑:“如果薛预泽知道他的主人在外面给别人当狗,他会不会杀了我?” 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对,她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施虐者。 “那你愿意取悦我吗?”她把问题还回去。 他失笑:“你不是说,你在其中体会不到快感。” “我是说,满足一下我的性癖,”她很低地笑了一下,把他的脸掰过来,迎上他的唇,“你还记得我的性癖吗?” 记得,那说明他是知道的。 他似有所悟:“喜欢正装。” “不是喜欢正装,我只……喜欢看你穿正装,”她引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细细地喘息,“我梦见过好多次,你刚刚开完会回来,我在家里等着你。你穿得一丝不苟地进门,我一见你就开始湿了。你问我怎么这么看着你,我说我想你了,你关了门把我压在墙上,把手伸进来干我。” 随着她一字一句,他的下腹逐渐抬头,很快就硬的有些发疼,下意识地在她腿上磨蹭了两下。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湿,我还是说想你,”她呼吸越来越沉,眼神都开始迷离起来,“我抖着手解你的领带,解你的衬衫,解你的皮带……啊、你抬着我的腿顶进来,好深,我的丝袜还挂在腿上、啊……” 他抽出手,重重地顶了进去。 “啊、啊好重、啊……”她浑身都在颤,夹着他很快就泄得一塌糊涂,细细的嗓音似哭似笑,“啊、啊、到了、啊、啊啊……” 这么快就射了好像有点丢面子,但被她绞得实在有点受不了,他压住她的腰再出入了几下,急喘着将一腔种子浇在她的深处。 汗和体液黏在一起,情欲的气息。 许久,他摸了摸她的嘴唇,嗓子有点哑:“夹得好紧。”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指尖,笑得有点讨好:“最近学了个新东西。” “嗯?”指尖酥酥麻麻,他连忙收回手,“还敢点火。” 她眉间略挑:“你不想看我受不了的样子吗?” 受不了的样子。 他胸腔微微发麻:“嗯?” “想要你,”她小声道,引着他的手往下,“再里一些,不,我来,对、啊……就在这里,你、啊、对、啊、啊好酸、啊……” 他看着她满脸潮红,轻轻吞咽了一下,指尖重重地按了下去。 第二天依着生物钟醒来,沈平莛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是有些太荒唐了。 太阳照进来,映出她腿间一抹yin糜的红,他不敢多看,连忙把她的裙子拉下来:“起床。” 宁昭同嘟囔了一句,把脸埋进枕头里:“自己起……” 床单都湿了,再睡下去他怕她感冒,只能把她搂起来:“晚点再睡,去洗个澡,我把床单被褥换了。” 她稍微清醒了一点儿,摸到手底下黏糊糊的,确实不舒服:“……好。新的在柜子里,你找找。” “好,水温开高点。” 她赤着脚往浴室走,脑袋昏昏沉沉的,坐在浴缸边上,看着热水放出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差不多了,她摸了一下,脱了衣服一屁股坐下去,疼得立马跳了起来。 不是烫,是…… 脸红了,脑子也清醒了。她洗干净手往下一摸,小丘都是肿的。 ……她探出浴室骂了一句:“禽兽!” 他看她一眼:“说话要负责任。” 她缩回去,慢慢适应了温度,这才坐下去。 洗完脸,刷完牙,简单泡了个澡,她准备出门找件衣服穿。结果刚走出浴室就让他搂着腰一起抱回来了,他解了自己的衣服,带着她一起进了浴缸。 “我洗完了,”她强调,“这水我用过的。” 他根本不搭理她,挤了一点沐浴露抹在她出水的上身,在双乳上逡巡了很久,揉得她脸都红了:“别、你手法好色情……” 他捏了捏挺立的红樱:“是很色情。” 洗澡洗头换衣服,半个早上又这么磨蹭过去了,磨蹭完事还挺困,她一出门简直长在他身上了。宁瑱一见有点没眼看,低眉顺眼退到一旁:“阿娘,沈父君。” 宁昭同打了个哈欠,眉眼懒倦:“早饭吃什么?” “现在这个时间,您不应该问午饭吃什么吗?”宁瑱看了一眼时间。 宁昭同不满:“你怎么对你亲爱的mama这个态度。” 宁瑱笑道:“那亲爱的mama想吃什么,我去做。” “mama也不知道,你跟mama一起下楼,”宁昭同挽住宁瑱,“我尝尝你的手艺。” 悠闲的假期,家里人好像都安排得挺充实的,后院亭子里不断传来象棋磕碰的声音。宁昭同一下楼,苏笙就从厨房里迎上来,笑道:“同同,想吃点什么?” “mama,今天让念念做,”宁昭同拉了一把儿子,“想吃桂花糯米小丸子。” “难得你想吃点甜的,念念会做吗?” 宁昭同也问:“念念会做吗?” 念念:“……” 念念看向沈平莛:“您会做吗?” 沈平莛有点好笑,卷了袖子:“我来吧。” 宁昭同当即跟进去,还不忘回头责备儿子一句:“跟你meimei一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苏笙安慰宁瑱:“没事,小张也不嫌弃你。” 念念呜呜两声,跟上去准备学习一下。 沈平莛江南人,口味甜,仗着今天没人盯着,多加了两勺蜂蜜。宁昭同瞥了一眼没说,看着锅里汩汩作响,跟他说起一件事。 “鲁妍跟我说,薛重光新娶的那姑娘是她一个族妹,才二十六岁,”宁昭同语调悠悠,“好福气啊,一树梨花压海棠。” 沈平莛搅了搅小丸子,眼里带笑:“薛重光有六十吗?” “应该没有,五十六七吧。” “还在哈尔滨吧。” “还在,但人家升官了。” “这回不陪觅觅去吗?” “我去不合适,让念念和小张陪她去,正好去转转。玠光就在长春,顺道还能去看看。” 小丸子全部涨起来了,边缘略带透明,他看了看,没有硬芯了,开始往碗里捞。 “少来点,马上吃午饭了,”宁昭同舀起一勺糖渍桂花,“要多少?” “你决定,”他含笑,“煮多了,剩下的归念念吧。” 念念在后面探头,略有期待:“好啊好啊。” 宁昭同拿了个干净的碗,往里多放了几勺:“念念也喜欢甜食,小时候我让仆婢给他少放点,怕影响他换牙,他还跟我闹脾气。” “阿娘,”宁瑱拉了她一下,“孩子大了,给孩子留点面子。” 宁昭同轻笑一声:“好,给你留点面子,端走吧。你阿爷呢?” “带瓅瓅和小质去逛花市了。” “好,你和小张也收拾下东西,明天陪觅觅去东北。” “好,儿子一定不会让觅觅被欺负的。” “?”宁昭同语重心长,“不要让觅觅欺负其他人。” 沈平莛轻笑一声。 “婷婷!瓅瓅给你买了花花,送给你,”小丫头凑过来,双手捧着一束黄玫瑰,“招招jiejie帮我选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这丫头都一米五几了,说话还是爱带叠词。沈平莛摸摸她的脑袋,倒不是觉得不应该,只是有几分叹息她难得澄澈:“喜欢,谢谢瓅瓅。” 宁瓅回头拉了一下招质:“是招招jiejie挑的,婷婷也要谢谢jiejie。” 小心思倒不少。 沈平莛微微一笑,捏了一下她的小脸:“好,也谢谢你的招招jiejie。”说完,沈平莛示意招质坐:“还在上学吗?” 招质抓紧了裤子,努力调整着声线:“大二了,请了一个学期的假。” 沈平莛知道她为什么请假,点了一下头:“你们家人是受连累了。” 招质现在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确实太嫩了,连这话都不知道怎么接,只是尴尬地笑了一下。沈平莛不想为难她,简单问了几句家里人的情况,便让她去请崔乔过来。 非洲那个计划,他虽然觉得必要性不大,但她想做,他也乐意惯着她。 招质如蒙大赦,告别回身,去五楼把老爹推下来。这两天降温了,女儿却一头的汗,崔乔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别怕。” “我不怕,”招质低着头,小声道,“爸,见了瓅瓅,我才知道人能过得那么自由。” 崔乔一愣:“丫头……” 瓅瓅的路,不是所有人都能走的。 “我不是嫉妒瓅瓅,也没有多羡慕,”招质怕他误会,连忙解释,“瓅瓅小我那么多,我看着她就像看小辈一样,所以慢慢懂了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走你的老路……” 崔乔神情一缓:“你要是真想做什么,爸爸也会全力支持你的。” “我知道你会全力支持我,”招质小声道,“你那么拼,其实也只希望我能过得好。我是说,你觉得我平安快乐就好,别想那么多。” 她现在才隐约明白,父母对儿女的计虑,是多复杂的一种感情。 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