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 柏拉图那年代都搞男同不代表男同就要柏拉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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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昭同瞥了聂郁一眼:“你跟着脸红个什么劲。” 聂郁笑着别开脸:“听害羞了。” 宁昭同扑哧一声,轻轻拧他一下。 “聂父君!”宁瑱都要生气了。 “我回避我回避!”聂郁抬起手,忍着笑出门,“你们慢慢聊。” 门关上,傅东君偷偷摸摸问外甥:“不是,你得打听清楚,他是枪不行还是弹不行。我不相信还有男的当同性恋是为了做纯1的,你” 念念忍无可忍:“舅舅!” 宁昭同踹了傅东君一脚:“差不多得了,说的什么有的没的。” 宁瑱羞得眼里都带水光,压着声音:“那不重要!” 傅东君本来都不打算继续说了,一听这话更来劲了:“那哪儿能不重要啊,我跟你说啊念念,柏拉图那年代都搞男同不代表男同就要柏拉图,要是只图灵魂共鸣我跟你妈早结婚了……” “?” “?” 宁昭同欲言又止:“你今晚不挨顿打心里难受?” 宁瑱直接夺门而出:“这话一定要告诉舅妈!” “?”傅东君傻眼了,“我靠!宁瑱你是蛇吗竟然恩将仇报!” 一群人打打闹闹到十一点才各回各家,聂郁一进门就抱着她不撒手,从门口亲到沙发再亲到床上:“同同……” 宁昭同被亲得腰都发软,光裸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有点想笑:“你就这么害羞的?” “在念念面前要正经一点,”他呼吸沉沉,一个吻落在她耳畔,“在同同面前、唔,要放肆一点。” 他在床上对着她一贯是足够放肆的,甜蜜的作弄逼得她几乎要尖叫出来,床单濡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他还犹嫌不足,一边重重顶着一边含笑催促:“叫出来,乖,同同,叫出来……” “啊、啊不要、不要了、啊……”快感几乎没顶,她抓着床单剧烈地颤抖着,呻吟压在喉咙里,“好重、啊、啊郁郁、啊、啊不要……” “叫出来就放过你,”他压抑着坏心咬她的耳朵,“念念和小张就住在隔壁,同同叫大声一点好不好?” 她睫毛微微一颤,别开脸,他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羞赧,捏着她的下巴掰回来,在嫣红的唇上落下一吻:“那我帮帮同同吧。 ” 尾音落下,他握住她的大腿,调整了一下角度,抵在了她最要命的地方。 硬物重重侵入,她腰肢一软,惊叫出声。 “啊、啊郁郁、啊、啊……” 张肃惊慌失措地从床上蹦起来,还没站稳,又听见盥洗室的门开了。宁瑱带着一身温热水汽出来,见他站在原地,迎上他慌乱的眼神:“怎么了?” 张肃看着他,不安地吞咽了一下。 “不要、啊、啊、呜、呜好重……” 宁瑱愣了一下,而后连忙扔掉手里的毛巾,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脸一下子都红到耳根子了。 阿、阿娘!你! 张肃还记得这个女声,属于一个气概从容的漂亮女人,可如今清越的声线裹着满满的情欲声声入耳,还带一点娇声低泣,可怜却又放荡。 “呜、呜不要了、郁郁、啊、要坏了、啊、啊……” 两人对视一眼,又仿佛被火燎了一下飞快移开,宁瑱尴尬地垂下眼,却见张肃宽松的短裤被软软顶出一个包—— 张肃好像察觉到了,连忙扯过旁边的被子遮住,又意识到自己这反应实在太不打自招了,一时尴尬得脸都僵住了。 宁瑱默默地脱鞋上床,盘腿坐在原地,张肃看他片刻,也动作僵硬地上了床,坐到他旁边拉上被子,姿态端庄得跟打坐似的。 “呜、呜呜不要了、啊、啊呜要坏了、啊、啊……” “啊啊、啊好重啊、啊到了、啊啊、啊……” “不要了、呜、受不了了、不要了郁郁、饶了我、呜……” …… 张肃从来没感受过这种煎熬,只觉得屁股底下都压着邪火,马上就要把他燎成灰烬了。千奇百怪的东西塞在脑子里,沉沉闷闷的,偶尔一些“狙击手扛干扰训练还缺这一环节”一类的神奇念头还闪过脑海…… 一只修长的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呼吸一紧。 宁瑱红着一张脸看过来,羞得眼里都是水光,咬了一下血气红润的嘴唇,声线都是颤的:“要、要吗?” ????? 他兄弟对他发出了什么邀请???? 那一瞬估计是鬼神接管了他的意识,他看着对面男人建模一样精致的五官,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接着,握住兄弟的手,按在了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地方。 宁念念很难形容那个夜晚。 平日里以为性格冷清严峻的男人就像被压在雪下的活火山,一旦有了口子就肆意地宣泄自己沸腾的爱欲,热情得几乎要淹没他。 手打不出来就求着他舔,舔完就压着他问能不能进去,等好不容易进去了,还要满足地感叹一句媳妇儿你好紧你真好…… 宁念念羞愤地拍了一下盥洗台的玻璃。 这人真是直男吗?! 张肃听见动静拉开淋浴间的门,眉头微微一蹙:“疼吗?” 宁瑱下意识夹了下屁股,脸色微红:“不、不疼。” “我说手,”张肃有点好笑,直接赤脚走出来,握住他的手腕,“都拍红了。” ……宁瑱脸色更红了。 “又害羞了,”张肃捏了捏他的脸,“当年选拔的时候你还没晒那么黑,一脸红就特别显,他们都笑你跟个娘们儿似的,说你打针都要哭。” 宁瑱强行清了下嗓子:“那你嫌不嫌弃我娘们儿?” “你要真是娘们儿就好了,老子也不用难受那么久,姜哥都跑来问我是不是有心理问题了,”张肃把宁瑱翻过来,压在镜子面前亲了两下,手还很不老实地揉着他的屁股,“他们也没说错,一打针就哭。” “……”宁瑱犹豫了一下,还是诚恳发问,“你是说你是针吗?” 张肃低笑一声,轻轻顶他一下:“现在敢挑我话头了,昨晚怎么求我放过你的,忘了?” 这下念念的脸彻底红透了,用力把他推开大步朝外走:“快一点,还要接亲呢!” 接亲的婚车上,当妈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有点挂不住脸。而儿子打开车门,脸色微微一红,到底还是安安分分地坐到旁边,一声不吭。 副驾驶的聂郁偏头来看,含笑问宁瑱:“念念昨晚休息得好吗?” “……” 念念低下头,搓了一下衣角。 宁昭同轻咳一声,转过头来:“今天你——你这幅小媳妇儿样是什么意思?” 念念抬起一张红扑扑的脸,眨巴了两下眼睛,小声用晋地官话道谢:“儿臣多谢阿娘费心谋划。” ? ?? ?????? 宁昭同僵着一张脸,声调都不对了:“那么快?” 聂郁听懂了,有点惊讶,小声道:“你们成了啊念念?” 念念含羞:“也多谢聂父君倾力相助。儿臣看看过年能不能带他回家,也给父亲过目过目。” 小半辈子找到这么个知心称意的姑娘,迟源给乔玉娇办了个相当有牌面的盛大婚礼,亲朋好友坐了八十多桌就不说了,那贵宾席上整整齐齐的军礼服帅哥给全场来宾拍摄键都快摁熄火了。 小珍珠在宁昭同怀里不太安分,够着去扯陈承平肩膀上的金星:“为什么平平你只有一个啊?郁郁有四个哎!” 听见的都在忍笑,陈承平把闺女接过来,拎着她看聂郁的肩章:“那我这还没两根杠呢,浓缩的就是精华的,简洁的就是美的,同不同意?” “不同意,”小珍珠才不怵他,摇头,“那mama都没有这个图案,mama就是最美的了。” 聂郁捏了捏她的脸,陈承平一噎。 宁昭同轻笑,揉了揉闺女的头:“逻辑谬误了。” “我不管,”小丫头又钻回宁昭同的怀里,坐在她的绿裙子上,“mama就是最美的,谁都不可以否认。” 傅东君眼睛都笑眯了:“瓅瓅怎么那么会说话啊,是不是mama逼你说的?” 姜疏横无奈地看他一眼,而小珍珠再次摇头,叹气:“舅舅你怎么把人想得那么坏。如果按照平平说的,物以稀为贵,那瓅瓅只有一个mama,当然是mama最美啊!” 众人压抑着哄笑,傅东君也乐得不行,还吐槽了陈承平一句:“你还没瓅瓅有文化。” 陈承平轻嗤一声。 老子要文化干什么,老子有老婆,还有闺女。 “但是瓅瓅也只有一个舅舅,”姜疏横搭话,神情柔软,“舅舅肩章上没有星星,跟我们都不一样,不是更特别吗?” “……姜疏横你是成心骂我吧?” 众人再次哄笑。 江成雨小声发言:“看来这个梗只有傅哥退伍才能过去了。” 也是淬锋气氛松弛傅东君也不介意,否则这玩笑开起来还真不太好。 “下面有请,新郎新娘入场!” 傅东君刚要出口的话险险咽了回去,跟众人一起转头看向门口,颇有节奏地开始鼓掌。 乔玉娇长得很符合大众对重庆姑娘的刻板印象,五官生得明艳漂亮,但身材娇小纤瘦,估计将将过了一米五。她今天还踩着高跟鞋,但和一直以身高不足自惭的迟源走在一起,都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两人双手相扣缓缓走来,而后在满地花海里含笑对望,白纱和松枝绿的军礼服掩映在一起,几乎有种天造地设浑然一体的美感。 小珍珠捧着脸:“好美啊……” 江成雨喃喃道:“好配啊……” “好……”傅东君捏了一下鼻子,低声吐槽,“源儿为什么会找大波当伴郎啊?!” 都不说他那身高一摆出来跟个移动电线杆儿似的,就他那张脸,今儿还他妈特地打扮过了,往台上这么一亮,连迟源儿爹妈都移不开眼睛,更别说小鹿乱撞了一路的伴娘了。 江成雨笑:“毕竟是室友嘛,关系好。” 倒是陈承平能明白迟源儿的意思,轻笑一声:“这小子打刚来那会儿就是个爱现的,没想到娶媳妇儿知道不乱开屏了,不错,成熟了。” 傅东君不解:“你的意思是源儿在祸水东引啊?” “你往后看看,新郎新娘都出来了,还那么多对着我们拍的,”陈承平指了指宁昭同,“要让人再认出来,回去你就能看见热搜。” “我无所谓啊,来之前也没说要遮遮掩掩的,而且你们都不怕我怕什么,”宁昭同看着台上的新人,“顶多再猜猜我老公是谁,微博月经问题,甭理就行。” 这话说得是真坦然,连江成雨都会心一笑。倒是张肃越听越糊涂,向旁边的宁瑱投出困惑的眼神。 宁瑱抿唇一笑,示意他稍安勿躁。 晚上迟源和乔玉娇忙着打发两边亲戚,淬锋众人便自己回了酒店找乐子。 当然,因为家里多了位成员,不免借用人家的地盘开了个家庭会议。 对念念有男朋友这件事,喻蓝江是最不能接受的,握着张肃的肩膀:“我靠!你小子竟然对我儿子居心不良!” 对此等不入耳的言论,念念的男朋友也不能接受:“喻哥,这种玩笑就别在宁姐面前开了吧,让念念的父母知道了多不好。” 念念闻言扯了一下男朋友的袖子,示意了一下宁昭同,小声道:“这就是我母亲。” “?”张肃不解,“宁姐是你母亲?”又想到什么,试探着猜测:“宁姐曾经和你爸结过婚吗?” “……这话还真没说错,”傅东君挠了下头,“不过念念不是这个意思,你还真得管大波叫爹。” “?” 张肃一头雾水。 什么,不是男人都会开玩笑管彼此叫爸爸吗? “好了,先不急着说这个,”聂郁抬手控场,温声道,“张肃同志是吧?” 张肃虽然没见过聂郁,但他肩膀上的两杠四星也足以让他不敢造次了,背脊微微一直:“您好,我是张肃,和念念是同期生。” 陈承平倚在沙发里懒懒回道:“老子关门弟子那届。” “你好,我叫聂郁,我以前跟小姜一个宿舍,现在调到东边去了,”聂郁话头放得很含蓄,“我们都是念念的亲人,你们的关系又这么特殊,所以我们难免要以亲人的身份多问几句,希望你不要介意。” “那是应该的,”张肃态度很好,点头,“您问吧。” 聂郁也很和善,先跟他扯了两句家常:“你是哪里人啊?” “广东潮州的。” 宁昭同不敢置信地看向宁瑱。 宁瑱忙道:“他不会要求我生儿子的!” 张肃神色一尬,想解释一下,想了想又解释不出口。 “那也得你生得出来才行,”喻蓝江轻嗤一声,探身把宁昭同抱进怀里,“别动,让我抱会儿。” 张肃愣了一下。 宁昭同轻轻踹了喻蓝江一脚,示意聂郁继续。 聂郁好像对这个回答有点惊讶:“我听说你们那边比较推崇多子多福,但你是独生子。” 张肃顿时更尴尬了:“我有两个jiejie,不在户口本上。” 这叫独生子啊。 喻蓝江更大声地嗤了一声,傅东君笑着调侃他一句:“你不也俩jiejie?” “我阿布又不是因为他前妻生不出儿子跟她离婚的,”喻蓝江觉得这俩事儿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又问张肃,“就俩姐?” “对。” “结婚了吗?” “大姐结了,二姐已经订婚了,”张肃意识到这脸是捡不回来了,也很坦诚,“那边等着怀上就进门。” “?”宁昭同都要生气了,“你不管管?” “本来是打算趁着这次迟哥结婚顺便休假,回去说一说……” 陈承平搭了句话:“准备怎么说?” 张肃觉得终训等结果的时候压力都没那么大,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跟二姐丈夫那边谈一谈吧,不能因为是传统就这么来。当然,主要是要带念念回家,跟父母说一下念念的事。” 宁昭同更生气了:“你现在就要跟你爹妈出柜?” “……难道要瞒着吗?” 宁瑱连忙过来抱住她的手:“阿娘恕罪阿娘恕罪,他不会说” “宁瑱你少他妈跟我来这套!”宁昭同是真烦了,用力一把把儿子掀开,直视他,“看我跟你阿爷好说话就随便带个男人来试探我是吧?别说我是把你当闺女养,你就真是个闺女大着肚子上门,也别想我能给你擦屁股!” “阿娘!”宁瑱脸色都变了,“我不是随便带了个男人上门!” “你跟他确认关系多久,他什么心理建设都没给他爹妈做就敢带你上门儿,还不随便是吧?”宁昭同冷笑了一下,“我就问你,你现在敢带他回上海吗?” 宁瑱脸色一下子苍白下来。 “宁平准,你早就成年了,既然你觉得你能为一切负责,我也不会置喙太多,”宁昭同起身,目光锐利掠过张肃,推门离开,“歇了吧。” 屋内气氛凝滞下来。 许久,陈承平开口:“你自个儿知道,她要真发脾气比这吓人得多,别往心里去。” 宁瑱抿了一下嘴唇:“队长,我……” “哎你别瞎叫,不叫爹也不能叫队长啊,我又没带过你的队,”陈承平换了条腿翘,“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就傅东君那套吗。觉得你跟小张一个宿舍,平时出生入死的,常人感情都没你们好,不能说是随便。但你自个儿琢磨琢磨,你妈是这意思吗?你俩要是想处下去,不说结婚,那爹妈总得见。小张一个潮汕男人,家里独子,啥也没说就把你带上门儿,见面就说爸妈,这是给你们找的儿媳妇儿,你们是生怕家里不鸡飞狗跳是吧?” 傅东君瞥了他一眼,没表达意见。 张肃都有点急了:“我会先跟父母说的!我今晚就跟他们说!” “你俩啥时候处上的?” “……昨晚。” 姜疏横瞥了聂郁一眼,聂郁偷偷摸摸地摸了个桃子塞进嘴里,没敢吭声。 很不幸的,舅舅舅妈的房间也在爹妈隔壁。 “哦,昨晚确定关系,今天跟爹妈说,明天就上门,”陈承平乐了,“你们这是见家长还是逼宫呢?” 喻蓝江都听笑了,拍了拍宁瑱的肩膀,出门找老婆去了。 宁瑱被说得眼眶都发红,张肃看得心疼,握着他的手臂开了口:“参谋长,我” “瞎叫什么,老子升官儿了。” 张肃一噎:“陈将军,我” “别别别,这么叫老子更膈应。” 张肃吸了一口气:“陈” 宁瑱盯着陈承平,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