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军妓(鄂顺/脐橙中出前后高潮/莽撞guitou狂插腹xue/彪子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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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毛大雪飘然落下,北地银装素裹,驻立在风雪中的草屋则是另一番景象,昂然春意温暖了整间屋子。 两道赤裸身影紧紧纠缠在一起,雪白与古铜色泾渭分明却又不分彼此,爱抚与亲吻激起阵阵战栗,入骨的呻吟、暧昧的喘息与啧啧水声交织成最哀婉妖艳的动情曲目。 汗水从两人相贴之处滑落,顺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下滑最终沾湿堆叠在腰间的衣裳,喷薄而出的欲望和吐息驱散寒意,雪色胴体在温暖慰贴中肆意舒展,好似无骨的藤蔓攀附住男人青涩不失健硕的躯体,在充分接受阳气后越发生机诡艳。 放浪的呻吟与啪啪不绝的rou体相撞令人血脉贲张,guntang炽热的欲望将寒风冷雪挡在门外,只留室内一地春光。 偌笙坐在鄂顺怀中衣衫半解,裸露在空气的上半截胸膛密布暧昧吻痕,小巧玲珑的小奶包被嘬吸成红肿,随着上下起伏奶包乱甩,湿漉漉的艳红奶头在黯淡火光中散发银光,无形中勾引视线去追逐把玩。 纤长白嫩的手臂松松挽住鄂顺脖颈,被颠簸几下就呻吟着往下滑,汗湿的掌心因极度快感而不自觉颤抖,滑下的时候在结实健壮的胸肌上留下道道yin靡水痕,然后被古铜色大掌抓住重新搭回原来位置。 两人上身紧紧相拥,雪白与古铜纠缠交织成最艳情美丽的画面,男人肌rou虬结却不失修长,随着顶弄的动作全身紧绷成好看的弓形,以雄性最富力量感的姿态将柔软纤细的雪白胴体强势包裹进怀中。 下身掩盖在衣料之中看不分明,然而偌笙婉转高昂的啜泣显示出男人的硕大以及他是如何卖力,汗水夹杂yin液从紧密相连之处流淌出来,顺着交缠在一起的大腿滴落在地面形成小小水洼。 鄂顺简直快疯了,哪怕经过三根手指开拓偌笙的体内仍紧致到过分,初初插进去差点夹得他当场泄出身。 柔软guntang的甬道好似千万张小嘴一起吸吮舔舐阳具,难以言述的爽感一瞬间蜂拥至颅内致使他头皮发麻,灵魂都好似经过一场春日雨露的洗礼。 自从初次泄精以来鄂顺只是偶尔用手解决,对那些时常与军妓厮混的兵油子说不上好或恶,直到进入偌笙这潮湿的xue才知道原来手跟人体的温度相比简直就是垃圾。 鄂顺深吸口气,待适应窄xue无处不在的挤压和舔舐后,把住纤细腰身一鼓作气挺入其中。 啪。 盛满浓精的囊袋狠狠拍在被撑成圆洞的xue口,嫩粉褶皱在大力重击下发起艳色,因是脐橙姿势这一下冲得又凶又猛,青筋虬结的硕大阳具齐根没入,蟒状guitou呈倒三角姿态破开重重叠叠的阻碍深入肠道。 “啊!”偌笙惊叫出声,下意识扶住肚子,只觉那里被顶撞出小小的鼓包,他泪眼婆娑,颤着柔若无骨的细白身子不自觉喃喃,“好胀.....被、被顶穿了呜呜.....” 他清楚感受到下身被破开带来的压迫和肿胀,体内深深嵌入一根尺寸不小的炽热圆棍,而那比棍身还要粗大的三角头正牢牢卡在肠道深处,他紧致的窄xue紧紧包裹住鄂顺的阳具,少年郎浓密的阴毛刺挠敏感的xue口褶皱,被强行开拓出的酸胀如过电般来得迅猛激烈,继而是蚂蚁啃食般的酥麻痒意自xue口袭遍全身。 强烈的快感与徐徐而来的痒麻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习惯接纳吞吐男性雄伟的身子根本遭不住如此对待,后xue自动分泌出更多yin液,谄媚讨好侵入体内的硕大,给予鞭挞自己的雄伟阳具更多美妙体验,疲软下去的青茎也在少年郎掌心再度站立起来。 偌笙软瘫在少年郎guntang的胸膛,莹润光滑的身子如风中狂摆的柳枝上下疯狂晃动。 他感觉自己骑在一匹尚未驯服的野马上,马王脊背长了个跟又硬又大的yin具正中他的腿心,野马每一次跳跃颠簸那根阳具都会深深插入他的体内,顶弄他对方肚子,搅弄得他汁水泛滥肠rou百转,只能在马王胯下yin叫哀求。 鄂顺疯了一样挺动瘦劲腰身。 偌笙实在诱人的很,骑在他身上晃动时那对形状可爱的小奶包也颤巍巍抖动,被他嘬吸肿大的奶头点缀在雪肌比冰封千里的北地生长出的红梅还要鲜妍可人,似乎力气再大些抖动再剧烈些,那对令他爱不释嘴的奶包里就能流淌出甘甜乳液。 鄂顺喘着粗气一口叼住,不顾偌笙徒然增大的媚叫和挣扎用舌头裹住奶头上的伤口仿佛舔弄。 偌笙挣扎的力道大了些,不过那些力道对常年训练的战士来说不比奶猫大多少。 偌笙腰身纤细一掌可握,臀部却异常丰满圆润,腰臀比构成惊人比例,平日里他弯腰取东西都能看到包裹在层层衣料下的浑圆,不小心瞥见的人心中霎时便烧起一把大火,蠢蠢欲动想要握上去试试那双丘是否可以完全抓握进掌中,那纤腰是否有想象中柔软。 鄂顺长臂一伸就将人儿圈进自己怀中,平坦腹部与湿哒哒的阴毛竞相摩擦,一道道湿润的水痕在黑白色彩冲撞之下是如此yin浪色情。 仅用一只手就把住纤腰将整个人控制在怀内,抽出时臂膀发力,拔萝卜般将人儿拔出硕大阳具,透明色液体和男人的jingye哗啦啦往下流浇灌正下方阳具,不等翕动饥渴的艳色rouxue闭合就抬起腰身cao了进去,xue口被蟒状guitou堵住,弹性十足的菊xue贪婪地吞下形状超人的yinjing看上去并不显得如何艰难,似乎还留有不小余地,仿佛再吞下去一个尺寸相同的不是不可行。 只有cao进去的男人才知道这菊xue有多谄媚,它变成了鄂顺jiba的形状,即使被cao到红肿甬道内所有抗拒阻挠都被一一碾平,仍紧紧包裹住暴躁狂乱的jiba,似母亲那般用温暖湿热的zigong温和包容着闯入其中的无措少年,缝隙与jiba无一处不贴合,堵住yin液所有可能流出体外的出口。 阳具插进菊xue好似泡在温水里,享受美妙温泉体验的同时还有吸吮按摩服务,鄂顺舒坦到只想叹息,偌笙越是纵容他任由他为所欲为,雄性的本能就在身体里复苏,忍不住对柔顺温柔的人做出更过分的事。 他怀抱偌笙犹如怀抱娇小的娃娃,瘦劲腰身犹如打桩机般快速耸动,抽插起来又快又狠。 每次都齐根插入,囊袋拍击在红肿水润的xue口发出放浪声响,抽出时连同嫩红xuerou一并带出体外,然后不等guitou扯住弹性极佳的xue口褶皱往外拉就再次凶猛地cao入进去,同时手臂发力将怀中人使劲往自己胯上按,于是又是一次齐根没入,上下对撞形成的巨大冲击力令男人的阳具cao进前所未有的深处,半颗囊袋都被贪婪的xue口吞下。 “啊啊啊疼!太深了!要坏掉了啊啊!” 偌笙浑身软成面条,整个身子悬在半空,唯一可以借力的地方只有身下阳具,他整个人好似被串在粗大guntang的巨物上,那骇人的蟒状guitou每次征伐轻易就令他丢盔卸甲。 修长裸露的腿颤了颤无处着力,反而将腿心的男人物件夹得更紧,耳边蓦然响起急促喘息,顶撞的力道更凶更快了,平坦的腹部顶出一个凸起,那是男人阳具的形状。 偌笙捂住肚子呜咽呻吟,嘴里乱七八糟说着自己都不清楚的话,想求男人轻点儿,却不知他的哭泣本就是世上最动情勾人的媚药,见过他哭求的人只想欺负他更多,让他留下更多泪珠子。 少年郎正是最血气方刚的年纪,做起这种事没有太多花哨动作,仅凭蛮撞的腰力和好似永远用不完的体力就令胯下之人丢盔弃甲呜咽求饶。 下半身相连接的地方埋在衣料下面看不见,但鄂顺能想象出那是怎样令人窒息的春情。 偌笙那朵形状优美的花瓣乖顺地吞吐他的巨大,菊花褶皱被阳具撑开碾至绽放,幽液在艳粉缝隙流淌泛滥,他离开必定热情挽留,他捣入进去便拥簇过来舔舐。 鄂顺感受到了它的饥渴于是更加卖力,大力开凿每一处幽谜之地,过于凶猛的力道导致从两人相交之处溢出的yin液来不及顺着腿根流淌就被穿凿成白沫,噗嗤噗嗤的水声与连绵不断的rou体相交声靡艳放荡。 灼热的吻落在偌笙挂着泪珠子的眼睫、脸颊、颈窝,锁骨,“偌笙你舒服吗?我好舒服!你舒服吗?” 偌笙想喊疼,他感觉肚子要被cao坏了,然而刚张开唇对方的吻便缠了上来,身下引来遭遇重重一顶,破碎的抗议顿时变成哀婉动听的呻吟。 鄂顺挺动腰身在诱人之处大力征伐,自己享受的同时不忘揉弄可怜的小青茎,偌笙的青茎就和他的主人一样秀气可爱,或许从来没有享受过男人生来本该就有的权利,青茎颜色粉嫩精致,是成年男性大掌轻易就能握住的尺寸。 带茧的掌心拨弄几下小巧囊袋,顺着根部一路往上撸动揉捏,马眼流出水液打湿掌心,粗糙茧子摩擦最敏感之处带来的酥麻与刺激并没有因为yin水的润滑而减少几分,yin靡的声响令人面红耳赤,指腹重重擦过不停翕合的马眼,偌笙大腿根绷直xiele出来,乳白色jingye飞射到自己rutou,好似真的流出奶水似的。 他哭着尖叫出声,身体紧绷成直线,菊xue骤缩紧紧夹住体内阳具,鄂顺喉头滚动一口咬住流奶的红肿rutou,结实瘦劲的腰身飞快耸动然后骤然停留在甬道最深处xiele出来。 浓精如高压水枪持续不断击中最娇嫩敏感的xue心,还处在不应期的偌笙好似经历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蹂躏,双重快感和折磨令敏感的身体轻易到到高潮,xue心喷出大量液体浇灌在蟒状guitou,甬道灌满了浓精,因为阳具堵住无法排泄,白皙平坦的腹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壮大,偌笙如濒死天鹅啜泣浪叫,双眼迷离地望着房顶飘落的茅草。 鄂顺大口喘息,捞住偌笙柔软无骨的身子紧拥进怀中,他恨不得将这人嵌入怀中塞进口袋随身携带,又怕力气稍大弄伤这人。 他用双臂小心翼翼地将人包裹住,赤裸紧贴赤裸,嗅着汗液夹杂jingye的气味,听着彼此粗重的喘息回味余韵。 这个雪夜还很长。 不出意外偌笙起了低烧,茫茫雪地鄂顺辨不清方向,更担心偌笙有个好歹,第二天便暂时停留在茅草屋。 最先找过来的是姜文焕。 大军精锐尽出,用了不到半天时间就平息叛乱,事后众人与南方阵汇合才发现鄂顺与偌笙在乱兵中失去踪影,心急如焚的几人将清扫战场等事宜交给手下,自己带足干粮外出寻找偌笙踪迹。 鄂顺倒不担心,南方阵千夫长壮得像头牛,能令手底下一众桀骜同龄人心服口服就足以证明他的能力,即使不适应北方寒冬也不会轻易死去,只要给鄂顺几天时间他总能找回来,他们担心的是偌笙。 那样一个娇贵柔弱的人,平时磕碰一下都会在身上留下青紫,若独自流落在冰天雪地实在不敢想象将遭受什么。 北地可怕的可不只风雪野兽,还有敢于与野兽贼老天抢食的北崇猎户。 几人心急如焚,分头行动。 姜文焕运气最好率先找了过来。 看清屋内情形姜文焕便知不久前这里发生过什么,他刚扬起的唇角不自觉捋直,心中酸涩无比,神思不属间仍不忘用身体挡住风雪然后转身掩住门扉。 鄂顺怀抱偌笙靠坐在地上,姜文焕站着,一高一低鄂顺难免气弱,有些心虚地避开来自好友的审视。 姜文焕攥了攥拳头,深吸一口气,无视鄂顺,半跪下来查看偌笙情况,“还好吗?” 偌笙扯了扯嘴角,“又被你看到了最狼狈的样子。” 他嗓音沙哑,音量比自言自语大不了多少,鄂顺心意慌乱没有听到。 姜文焕苦笑,他宁愿不知道。 鄂顺不像姬发那般为得到主帅夸赞将精力全部发泄在训练上,对于男女之事并非完全是白纸一张,事后他帮忙做了清理,偌笙虽然病了,情况要比和姬发那次好上很多,姜文焕检查一番终于松了口气。 他出门去外面马背上取干粮热水,鄂顺期期艾艾靠过来,“偌笙。” “嗯?” “我们两个……”英姿勃发的少年郎眼睛里充满情意,紧张而期待地揪住衣角等待心上人的肯定。 偌笙垂下眼,避开对方目光,“是意外。” 他看见昨夜紧紧拥抱住他的手倏然捏紧衣料,刺绣华美精致的衣角皱出难看的折痕。 偌笙顿了顿,纤长浓密的眼睫颤了几下,他硬下心肠就继续道:“昨夜是一个意外。你明白吗鄂顺,我现在只想过平静的日子。” 鄂顺明白。这话的意思是,如若他继续纠缠,他们连朋友也做不得。 满腔欣喜被冻结成冰,鄂顺僵在原地,心脏被连绵细密的针扎成空洞,可心底并没有生出多少错愕和意外。 他真的没有意识到偌笙的态度吗?不过是不想还没尝试就放弃而已。 “好。”鄂顺听见自己的嗓音响起,好似砂砾摩擦过喉咙,每吐出一个字都带着血意,“昨晚是一个意外。” “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相处吗?”他几乎是恳求地一瞬不瞬看着偌笙,似乎只要偌笙拒绝,这个年轻朝气的少年就会当场碎掉。 偌笙舔了舔干涩的唇,勉强压下浓重罪恶感,“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鄂顺笑起来。 他还可以继续待在偌笙身边,他应该感到满足。 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茅草屋没有隔音效果,姜文焕站在门外将两人对话听在耳里,他仰望风雪过后北地一碧如洗的天空,忍不住想若是自己又该如何? 和偌笙做朋友应该还是最好的选择吧。 永远不踏出那条线,永远做他最信赖坚实的后盾,没有得到过也就不会经历被拒绝后希望破灭的痛苦。 所以,做朋友就好。 回到军营偌笙歇便撑着未愈的身体为伤兵治疗,他是医师,手下还有十来号奴隶帮忙跑腿,几个月下来也算培养出几个能用的,好歹能分担一些压力。 一场战役结束并不意味着战争就到此为止,攻下敌人城池后还要许多后续要完成,殷寿率领大军在城池废墟上安营扎寨处理战后遗留问题,预计再过半个月就可以班师回朝,却不料北地气候变幻莫测,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打乱了计划。 大雪封山,后勤物资无法保障,俘虏的奴隶就格外碍眼,殷寿决定提前庆祝殷商大军胜利,吩咐人就地修建祭台举行告慰上天的仪式,被俘的奴隶就是送给上天的祭品。 祭祀那天偌笙称病没有去,殷寿临走时深深看了他一眼。 然而有些东西不是不去看不去想就能避免,祭台就建在军营不远处,偌笙呆在军帐里缩在床上仍听见那若隐若现的哀嚎声,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军营,呼吸间犹如置身血狱,偌笙裹紧被子依然觉得冷,那种渗入骨髓的冷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的无能为力。 你是一个异类,一个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异类。 如果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记忆碎片,活得懵懵懂懂,是不是就不用这样痛苦? 意识沉入深处之时偌笙迷迷糊糊的想。 祭祀结束后姬发匆匆赶往军营。 偌笙不喜杀人不喜用人牲这种残忍的方式祭天,每次祭祀都想办法逃掉,这次祭祀离得这样近,偌笙一定很难受。 姬发迫不及待想赶到偌笙身边抱着他安慰他,走到一半想起什么,又忙转头跑向军营附近的河流,他一身血腥味,熏到偌笙就不好了。 却不知有个人已经到了医帐。 崇应彪示意下属绊住姜文焕等人,自己则边走边脱铠甲,走进医帐沾染血腥味的铠甲也脱了下来,他低头闻了闻,自觉闻不出其他味道,于是心安理得卷起衣袖流出胳膊上不大的伤口,“军医呢,过来给我包扎。” 他大马金刀坐下,却半天没有得到回应。 屏障后面传来轻微动静,崇应彪可不管那是不是私人空间,掀开帘子就走了进去。 偌笙裹在被子里双眼紧闭,浓密纤长的睫毛好似展翅将飞的蝴蝶羽翅,颤得人心肝跟着一并抖动,白玉面颊染上淡淡的红晕,清雅秀气中多出一抹靡丽之色。 “胆子比兔子还小。”崇应彪哼笑,指腹摩挲军医柔嫩光滑的脸颊,看着莹润如玉的皮肤被厚茧磨出一道红痕,心底涌出难以言述的满足之感,就好像他真的在这人身上打下了属于自己的标签。 手指渐渐往下,指腹忽然触到一抹不同于皮肤的柔软湿热,崇应彪眼眸微深,手指微微用力,形状姣好的唇瓣便被碾平变形,娇嫩唇色在力道挤压下颜色更艳,微张的檀口里露出小半截艳红舌尖勾引人去亲吻。 崇应彪烫到了般倏然移开视线准备起身,却不料熟睡中的人含住了他的手指。 咚! 他听见自己心脏骤跳的声响。 眼睛不受控制地瞪大,感受着偌笙口腔的湿润软滑,对方诱人的舌就在指尖稍稍就能够到的地方,崇应彪性感的喉头急速滑动,平常极力压制的欲望和野心终于在此刻翻滚而出。 他放纵手指在偌笙唇齿间滑动,勾缠挑弄那截软嫩小舌,想象着若是偌笙主动给他嘬吸又该是怎样的热情,指尖不由自主撬开微张的红唇想要一窥里面的风景,偌笙被搅弄得有些难受,发出略显沉闷的鼻音,嘴唇也下意识闭合却不料将作怪的手指裹得更紧。 崇应彪呼吸略重,他猛然抽回手,手指与唇两相分离发出暧昧啵声,湿漉漉的指尖挂着一段将坠未坠的银丝提醒他刚才经历怎样的香艳情节。 血气方刚的少年将军只敢在梦中暴露自己的野望,当guntang靡艳的梦中情节出现在现实,他第一反应便是逃离这个令自己浑身难耐的地方。 他不想让偌笙看见自己狼狈下流的一面。 “崇应彪?” 偌笙被弄醒了。 崇应彪止住脚步,胯下坚硬凸起的柱状物令他不敢回头,他完全忘了,有铠甲遮挡,身体的变化只有他自己能够察觉。 偌笙擦了下嘴,摸到一手的水,红着脸赶紧将手往伸手藏去,凶巴巴道:“我睡着的时候没有流口水,对吧。”将醒未醒的软糯语气说完后尾音还不自觉上扬,愣是把小小的威胁说成了撒娇似的。 崇应彪松了口气,捏了捏掌心才转过身,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往常一样,但当看清对面景象,努力维持的平静顿时化作滔天怒火。 偌笙拥着被子坐起身揉眼睛,里面只穿了件轻薄里衣,衣襟散乱露出清莹秀美的肩膀,也将锁骨上那枚泛红的咬痕暴露在崇应彪眼里。 崇应彪大步上前,大掌握住偌笙肩膀让他直面自己,低沉的诘问酝酿狂乱风暴,“是谁?” “你弄疼我了。” 偌笙皱着眉推他,被反剪住双手。 “是鄂顺对不对?只有他!这段日子只有他单独和你待过。” 崇应彪双眼赤红,指骨在莹润白皙的肩部留下清晰指印,他自欺欺人地希望偌笙否认,然而对方非但不领情反倒挣扎起来。 “崇应彪放手!我和鄂顺在一起是意外,你快松手。” “意外?这样的意外?” 崇应彪妒火中烧,满腔怜惜化作被背叛的愤恨恼怒,拽住偌笙按在怀里钳住小巧的下巴强吻了上去,含住娇嫩红唇吮吸舔弄,仅仅只是简单碰触就令崇应彪腹腔积火燃烧更旺,见偌笙牙关紧闭不愿松开,他粗暴地叼住下唇揉碾,几下功夫就令娇嫩的唇瓣变得红肿,然后咬了下去。 “唔。” 偌笙疼痛难忍不自觉张嘴,灵巧的长舌立即闯了进去,好似一把利剑刺穿偌笙微阖的唇,带着狂妄凶狠的暴君气场在温软唇舌间肆意扫荡,长舌不放过任何一处腔壁将偌笙的牙关软壁所有角落都烙下自己的痕迹,勾住怯怯的小舌纠缠共舞,强迫两人交换津液,将梦中学到的技巧一一实施在偌笙身上。 啧啧声不绝于耳,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两人交合的缝隙流淌出来在半空拉出暧昧银丝,大掌摩挲几下滑腻圆润的肩头,在展翅欲飞的蝴蝶骨流连不已,然后顺凹陷的脊线探入衣料深处。 分明是男子身体看着也瘦弱纤小,却曲线毕露,皮肤细腻嫩滑的触感简直比崇应彪吃过的北地极品冻乳还要软弹诱人,原本只是想给对方一个教训的念头被深深渴望取代,崇应彪渴望在这具雪白美丽的胴体打上真正属于自己的烙印。 他的手渐渐往下。 “嘶——”崇应彪吃痛,被欲念蒙住的双眼清明过来,正对上一双含泪的双眸。 难道这人不知道他红着眼眶倔强地望着人的样子,只会让男人升起更强烈的暴虐,渴望打碎他的傲骨,将他拢在身下细细折磨,让他呻吟着哭给他看? 崇应彪瞪着偌笙,双眼快要冒出火来,就在偌笙以为他要用强,满身戾气的少年动了,他擦去唇角血珠,甩帘离开了这方空间。 偌笙失去支撑软倒在地,抚着被艳红肿胀的唇心中涌起焦虑。先是姬发,再是鄂顺,如今崇应彪也与他不清白,再这样下去.....或许应该找机会离开质子旅,离开朝歌。 劳累过度加之忧思甚重,偌笙那破败的身子当晚就撑不住了,他断断续续病了好些天,再清醒已经是五天后。 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件大事,据说崇应彪不知怎的和鄂顺起了冲突,不像以往那般小打小闹,崇应彪出手狠辣差点将鄂顺打残,南方阵和北方阵因此加入打斗,最终差点发展成整座军医械斗,参与其中的人被主帅狠狠责罚,崇应彪鄂顺更是首当其冲。 不是偌笙自恋,一听这话偌笙便觉得冲突起因八成和自己有关,他慌忙想要过去查看情况,谁料睡久了浑身无力,脚刚踩在地上就腿软跌倒,眼看床脚离自己越来越近,偌笙只来及抱住头不受伤害。 他没有摔倒,有人揽住了他。 偌笙被放在床上,转身才发现接住自己的人是殷寿。 正值壮年的男人高大威武,站在他面前犹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光线从他背后照过来,偌笙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那深沉的视线落在身上令他十分不安。 偌笙忍住后退的本能,放在床边的手指不自觉蜷缩,“主帅。” 殷寿嗓音淡淡听不出情绪,“来下一盘。” 偌笙时常生病,一生病就只能呆在屋子里不能出去,养病的日子太无聊,偶尔记忆碎片中闪现出围棋他便复刻出黑白棋子自娱自乐,一次被殷寿看见,围棋便成为两人的日常消遣。 殷寿时常唤偌笙过去下棋,养伤期间尤其如此,按他的话来说下围棋可凝神静气便于伤口愈合,专程找过来却是第一次。 视线掠过美人军医过于殷红的唇,殷寿让开位置。 阳光重新照进来,偌笙不着痕迹吸口气,胡乱披件外衣,然后默默拿出棋盘陪殷寿下棋。 他们一起下棋的次数不少,这次和往常看起来没什么不同,偌笙用余光扫过敛眉思考棋局的压迫感十足的男人,心怎么都无法静下来。 “你输了。” 偌笙定睛望去,只见棋盘上白子被黑子截成两段犹如巨龙首尾分离,偌笙不自觉摸上微凉的脖颈,正准备打探对方来意,外面传来喧闹。 “偌笙,听说你醒.....”了。 姬发掀开帘子就看见偌笙与主帅相对而坐,两人中间放着棋盘,偌笙衣着散乱显然来不及整理就被拉去下棋,他低头行军礼,“主帅。” 跟在后面的殷郊姜文焕也一并跪下。 殷寿没有让他们起,也没看跪在地上的人,而是捻住一枚玉制黑棋捏在手中把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逐渐焦灼,无形的压力充斥整个空间,令人产生强烈窒息。 直面压力的偌笙低头作谦卑状,他已经知道殷寿是为什么而来。 半晌,帐外再次传来脚步声,这次进来的是本该卧床养伤的鄂顺崇应彪两人、 质子旅上层人物跪了一地,殷寿这才叫起,扫过一众忐忑不安的稚嫩面孔,最终视线落在偌笙身上。 “你们也到了知人事的年纪,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失职没有及时教导你们,这样吧,这次俘虏中有几个出身不错的女奴,都是纯洁之身,倒也不算辱没你们,有合眼缘的,你们挑一个带回去。” 说着士兵带着一群衣衫褴褛的女子鱼贯而入。 姬发捏住拳头想要说什么,被姜文焕轻轻拉了一下。 “鄂顺,你先来。” 鄂顺慌忙看了偌笙一眼,抱起拳就要拒绝,就听殷寿淡淡的嗓音在上头响起。 “太子妃叮嘱我要好生照料你,这批最好的女奴就由你先挑,不喜欢没关系,还有大把军妓任你选,年轻人火气旺,擦枪走火在所难免,军妓女奴随便你们享用,但要记住一点,谁惑乱军营,我杀谁。” 除了搞不清状况的殷郊,四人顿时冷汗直流。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才不至于让自己太失态,鄂顺强迫自己不去看偌笙,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遵命,主帅。” 除了殷郊嫌弃女奴碍事没要,其他人最终都指了一名女奴带走。 待所有人退下,殷寿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也起身离开,就好像他真的只是来下棋顺便过把老父亲的瘾。 帐帘留出一条不大的缝隙,冷风吹进来,汗湿的后背一片冰凉黏腻。 偌笙知道,他必须体现出更多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