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骂混蛋的叛徒保镖(非常非常非常粗暴)包括但不限于枪管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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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和张辽定好了两人隔天交替着外出狩猎,可这却不能代表你挨过cao之后还能休息一天。吕布会在晚上守夜时将半梦半醒的你卷进蓬松的尾巴里玩奶,舔逼,甚至还用尾巴插进去过。因为怕吵醒熟睡的张辽,你们甚至常常是面对着他做的。 “要不要把他喊起来一起cao你?两个人正好,还嫌不够cao死你就三个。把你全身上下的sao洞都堵上,sao水cao干了,灌上你最讨厌的兽人浓精。” 吕布即使是发出气音也伴随着野兽般的低吼,清晰传入耳中。面对着近在咫尺熟睡着的敏锐男人,你捂紧嘴,动作小心,心脏提到嗓子眼,呼吸也几乎无声。直到快到换班时间,吕布才肯将全身瘫软的你抱回简易的树叶床上睡下。 张辽就在一旁睡着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他出去狩猎的日子。 失去束缚的半兽人在你身上将过去几十年中积攒的欲望全部发泄,从张辽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就开始,一直到他尽了兴才肯结束。 今天本来也不会有例外,可是…… “你们在干什么?”身上挂着几道血痕的张辽提着一只中型魔兽尸体扔到早已熄灭的篝火旁,冷冷看着在仍然交叠在一起的你们。 “张辽先生!请救救我!”顾不上去考量日后他会如何看你,你拼命地向他摆手求救。 只要他能帮助你摆脱现在的困境,只要他能帮助你制服吕布,等你离开这座该死的古怪山谷,不管是花大价钱让他封口还是让他做个永远说不出秘密的人,对于尊贵的广陵大小姐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 “放手,吕布。”张辽的声音冷得像一块冰,在你听来却如同悦耳仙乐,他真的是你的救星!你早该知道的,你不该相信吕布这混蛋的挑拨,他这种人……根本就不可信! 趁着吕布松手的空当,你急忙推开他扑进张辽怀里。 “保镖先生,你救救我!你救救我,等我回到广陵家,绝不会亏待你的!我会给你一座庄园,给你一大笔钱,并且配上广陵家目前能够开出的最优交易协议!” 今时不同往日,你已经在兽奴凶狠的cao干中失去几日前的游刃有余,再容不下一丝错漏,急于开出令他满意的价码。 可他却点了点头示意你继续说下去,继续说?虽然你确实仍有保留,但这样的价码明显已经超出了丰厚的范围,怎么一个两个都如此贪得无厌?! “你……如果你当真能保护我活着回到广陵家,我还可以再……许诺你的家族将得到进入高等学院修习魔法的机会!” 你的脸色阴沉下来,咬牙吐出自己的最后底牌。在吕布那里,你已经明白了能够打出的牌才叫底牌,若是失去了打出的机会,王炸也仅仅是两张废纸片。 这一次,你绝对要拿下张辽!即使如此明面的反水一定会得罪吕布,但他只是一介兽奴,而广陵家的保镖队长张辽不仅有着非凡的身手,更是有着在这种失去魔法的环境下的绝对第一战力——手枪。 张辽看着你扬了下眉,他果然心动了。如此丰厚的条件,即使广陵家家大业大也仍然让你心痛到滴血,可若是不让他满意,不知搜救队还要多久才能来,再这么让吕布这么无法无天地cao下去……你真的要被cao成他的性欲奴隶了,明明他才是奴隶! “那么,大小姐希望我怎么做呢?”他擦去你脸颊上蹭到的泥土,掸了掸手套,俯身看向惊魂未定的你。 “你……你帮我杀了他!”你指着不远处还挺着一根勃起性器的高大半兽人冲他喊着,“现在!现在就杀了他!” 吕布那混蛋竟还在笑,一只大手在青筋盘绕的粗壮性器上上下抚弄着,闻言更是迈步朝你们走过来。 他怎么不怕?他……他一定是还不知道张辽手里有枪! “快!快杀了他,快动手……快啊!”你将张辽的制服外套攥得更紧,催促着他立刻动手,身体却悄无声息地依靠住他。腿开始发软了,打着抖,吕布的恐怖形状像是在xiaoxue里、脑子里定了型,就只是看到竟也开始幻视起自己被狠cao的情形了…… 不、不能这样! “大小姐不喜欢他么?”张辽抚摸着你的长发,温和地问。 “当然不喜欢!他……他只是个低贱的无耻的兽奴,竟敢强jian我!我……我一定要杀了他!你快杀了他!”吕布越走越近,你顾不上什么该死的贵族礼仪,掐着张辽的手臂尖叫起来。 “也不喜欢被cao么?”他问的什么屁话! “你问的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被一个半兽人奴隶cao!” “哦?”他发出了疑问的声音,你的眼里开始出现怨恨,他到底在犹豫什么! “可是,大小姐的身体似乎不这么认为。”他突然压下你的后颈,视线被迫垂下,入目的竟是……竟是…… “看,我的制服皮鞋上,可全都是大小姐的小逼里流出的sao水。”他在你的耳边轻声说着。 “闹什么?不就是裙子扯坏一块么?你那口水逼水每回都流得我全身衣服都湿了,我说过你么?”吕布已经走至跟前,他舔了下唇边露出的尖牙,手掌里握着饱胀的红紫色怪物guitou,伸手就要扯你,“过来,jiba硬得发疼呢。大不了cao完再让张文远给你缝。” 张文远? 张辽?张文远? 浑身一震,你终于想起这种怪异感来源于何处,机械般僵硬地仰抬起头,被铜片面饰遮住的黄色眼眸中逐渐凝起竖瞳。 原来,他也是半兽人。 正对上你呆滞的目光,张辽勾唇摘下整日戴在头顶的帽子,两团圆圆的光滑黑色耳朵从里面弹出。 “够了。不要再……”你抓住了他的手。 他却没有停下,自顾自用另一只手继续解开自己衬衫的下摆扣子,一条细长的黑色尾巴正缠在腰间,不知他藏了多久了。 “够了,我说……够了!我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你不要再继续……”你紧闭上眼睛捂住自己的耳朵想要掩耳盗铃。 可他却抓住你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湿凉的牙齿咬在敏感的耳垂上,声音低哑:“属下张辽,张文远,人类、人豹混血。本次出行中,将全权负责保证大小姐的人身安全。” 人身安全,只要你还活着,身体健康,没被cao死,他就不算失误。 可他还是拿枪抵在了吕布额头上,甚至还不等你再次燃起希望,他就亲自戳破:“这衣服不能破损太厉害,还得用她和广陵家交差!” 吕布冷哼一声,不以为然:“那你说怎么办?cao起来谁还顾得上那么多?” “把衣服脱了cao。”张辽下了命令,吕布点了点头。 无人在意你的抗拒,你被吕布拉进怀里,炙热的rou根卡入臀缝直顶后腰,他开始笨拙地拆解你的裙子。 停顿片刻,张辽再次开口:“等一下。” 你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含泪看他,祈求他会就此回心转意,将你救下。 可他只是说:“别cao太狠了。我一会儿也要cao。” “张文远你混蛋!”你的怒吼声在山谷里回荡着,却无法威慑到这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 很快,吕布将你剩余的衣物胡乱扒下,张辽简易处理过伤口拎过新打的猎物开始剥皮,他们各忙各的,可注意力却同样聚焦在你身上。 衣裙被扔得四散,或许是为了羞辱你,在场三人竟只有唯一的主人家——你是赤裸的。与只扯下裤子的吕布或是衣服破了几个洞的张辽相比,一片衬裙也没能从吕布手中留下的你,在这一刻连仅剩不多的尊严也失去了。 “大小姐怎么看起来很难过?该难过的人难道不是我么。”吕布一口咬在你的颈侧,厚实的胸腹压在背上却无法让你感到安心,只有愤恨。他将自己伪装得太好,以至于你早已忘记他身上的血统并非来自于忠诚的狗,而是野心勃勃的狼。 “你也信他,不信我?就因为我是奴隶?”吕布冷声质问,扬手用力抽打着肿痛的臀瓣。 太过分了!前些天的肿还没消! 抬眼时不经意对上张辽的视线,短暂的怒视后你选择了躲避。你要活下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可吕布似乎会错了意。 “还觉得张文远会救你?嗤。”他抬头盯着张辽,却是在对你说话,“还是觉得一根jiba堵不住你的小sao逼?” “混蛋吕布!”你低声骂了一句。 扶在你的腰部的双手松动划过胸侧,柔软的rufang从他指间流过,他并不停留,径直向上,结实的小臂穿过腋下,突然收紧了! “呃啊!”身体被绷成一道斜向上的弧线,以双肩和腿心为支点,被远比弓弦更粗、更结实的东西绷成一张拉开的弓。全身的肌rou都缩紧了,连带着xiaoxue一起,被吕布这混蛋骂着“真紧”、“想夹死我”一类的sao话被cao软,双手被他夹着宛若一只折翼的鸟,拼命扇动着羽翼无法飞离,小腹像是要被这姿势的插入撑破了,尽管低下头也看不到…… 连挣扎都快没力气了,可被摆成的姿势却不许你松劲,一下一下的突进又深又狠,他的尾巴圈不住你了,软蓬蓬的毛搔在凸起的肚皮上好痒。实在没办法了,你只能拽住他的尖耳骂他,他充耳不闻,被你薅掉几绺毛发。 “嘶”了一声,吕布挺腰动得更快了。 颈部被掐住扭向侧面与他接吻,你咬了他的舌头,他却进得更深,胸口流得全是涎水,湿淋淋的一片。白皙肌肤上那些前几日留下的青紫痕迹再清晰不过地暴露人前,在你目光不曾注意过的角落,张辽的眼神暗了下去。 等到吕布射出来,身体仿佛都散架了。失去堵塞的白浆喷涌而出,仿佛失禁了一样。吕布提起几乎失去意识的你去河里清洗,边走边按压仍然鼓起的小腹,被不断涌出的浊精冲得夹不紧的xuerou痉挛着,不堪重负的zigong再也顶不住他的蹂躏,惨叫着泄出一大股水昏厥了过去。这一次你是真的失禁了。 再次睁开眼时,面前的人已经换成了张辽。 “大小姐醒了?”半兽人的身份暴露,他干脆脱去上衣,裤子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拉链已经拉到底了,勃起的性器从缝隙里昂挺起,直直将内裤顶到腰间。 实在太累了,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你沉默着转开视线。 可他却不愿到此为止,掰过你的脸,锐利的眼中映出你狼狈的脸。 “该和我做了,大小姐开心吗?” 无法躲避开他的注视,你只能怒瞪着他。 你原本以为豹子的尾巴是细长的,可直到张辽的那根东西从腰后摆出来拍在濡湿的xue口,才发现竟足有自己手腕粗。 末梢稍长的一圈尾毛炸着搔在先前被cao得翻出xue口的嫩rou上,无力的身体不受控的胡乱颤抖着,像一只被不入流傀儡戏演员cao控的提线木偶,连一个规矩的坐姿也无法维持,喘息着被他抓住手腕提起来。 “呃!”挣扎也是无用的,你用脚踢他却被他捉着按在胯下roubang上揉,缩也缩不回去,牙要被咬碎了。 见你却还是一声不肯吭,张辽笑了,提起膝盖抵在你滴水的xue口使了巧劲地磨。他穿的是广陵家下人专属的西装,裤子的布料质感细密而柔软,原本还有魔法防护,可这几日在山谷里已经磨得起了毛。不细看时是发觉不了的,可现如今那些细小的毛料正蹭在你浑身最娇嫩私密的部位,不一会儿就被yin水打湿成清浅的纹路搔在身上,无法消解的痒沿着竖起的汗毛蹿升至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刚跟吕奉先做时不是叫得挺欢么,怎么换我就不叫了?”他掂了下腿,顿时一口凉气入喉,你却还是拒绝与这衣冠禽兽交流。 亏你还一直相信着他会站在你这一边! 骗子!都是骗子!男人都是骗子!尤其是男半兽人! “不说话?”他似是终于发现了你在刻意拒绝与他交流,哼笑一声松开了手,你从半空摔落到地上,“没事,不爱说话,不想说话,不愿意跟我说话都没事……可是早就有人教会过我们这些低贱的半兽人该怎么让人开口。” 他从后腰摘下皮套中的枪。那是一把重型左轮手枪,有两根管套上下并排,他大概刚刚才使用过,上面还留着少许的硝烟味。这也是广陵家保镖队专属的,应该也有过类似不能伤害广陵家主人的附魔,但在这条山谷里也失效了。因此,这两条枪管现在当然可以如同刚刚对准被扔在不远处的几只猎物的那样,对准你。 光滑的枪口贴在你的胸前,带着还未完全散去的余温曲折地游走在肌肤上,如同一条蛇。你的神经绷得死紧,眼珠一错不错,就连呼吸都被屏住,生怕惊扰了这条流着温血的蛇。 “张、张辽!你敢!”在惊恐的注视中你终于大约预判出了他的目的地,但你有些不敢确信他会如此胆大包天…… “呃!!!”在几乎断了气的尖叫声中,xiaoxue又一次被贯穿。金属枪管在xue道里不疾不徐地抽插着,死亡的威胁之下你大睁着双眼,一下也不敢眨,干涩的眼角溢出清泪,砸在凸起的瘦削锁骨上。 “瞧,广陵大小姐这不是就会说话了?” 下巴被皮手套高高挑起,对方饶有兴致的神情落入眼中,看起来似是对你露出的这副不甘神情极为满意,光滑的艳红舌尖划过你的下眼睑带离残泪,唇角上的口涎也被抹除。 “张辽你这个混蛋!……呃!”你咬着牙骂他,插在xue里枪管抽动,逼出一声惊惧的呻吟。 “咔嚓”的清脆机械响声中,你看到他扣在扳机上的食指动了,求生的本能令你挣扎着想要后退躲避,却忘记身后是树,后脑重重磕上树干,一阵头晕目眩险些再次失去意识。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是将枪管在你无意识的惨叫中顶得更深,在你朦胧的视线中不疾不徐地说:“这句刚刚说过了,换一句。” “你做什么?你一定没敢开保险!”脑子简直要疯掉了,明知这是会要你命的威胁,xiaoxue却在不受控地夹它,视线看不到的角度,这柄枪支的形状被以另一种形式感知。头脑似乎已经贪图享乐,开始记恨起张辽遗漏了哪些rou粒…… “确实没开,大小姐猜对了。那么现在大小姐是希望我打开吗?”枪口已经抵入顶端,每一次小幅度的顶戳都会换来你的抽搐。他似乎知道已经到达你的极限了,不再深入,而是用手掌捏着枪托一圈圈地转,不知xue口会被撑成什么可怕的形状,尖叫止不住,壁rou像是要被搅碎了……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停下来! 他抽出枪的时候,从枪管里倒出来的都是水,他扫了眼不远处的树林把湿淋淋的枪塞进枪套。该轮到他的jiba了。 他却没有立刻动手,不知道在想什么。还能有什么折磨你的法子么,你都被cao成这样了。 “还在等什么?直接把jiba插进来啊。” 和吕布这混蛋待了没几天,却感觉自己过去学过的所有贵族礼仪涵养都丢尽了,说话也越发粗俗。 “什么?”张辽的神情似乎放空了一瞬,“把什么插进去?” “你的jiba。你装什么?”你哑着嗓子,实在是发不出声了,就用气音笑他。 “你怎么会这么说?这话是谁教你的?”他的脸色迅速黑沉下去,捏着你的下巴问。 装模作样。 “你觉得呢?”你反问他。 “外面那些该死的混小子……”他的眼睛眯起,暗芒闪烁。肿胀的乳尖被掐痛了,顺着他阴沉的目光向下看去,胸口上吕布方才留下的指印还发着红,他似乎更生气了。 “吕布也一样,他们都是混蛋。”他咬着牙说。 你也一样!你也是混蛋!你在心里喊着,可他听不见,听见了或许也不会当回事,当回事了也只是会更凶狠地惩罚你。 “呼。”他深吸了口气,掏出那根红龙般的暗红色粗长性器缓慢拍打着你的小腹,“以后不许再说这种粗话了,好孩子。” “再来一次,这是什么?” 后脑被他压下,目光锁紧那根随时有可能捅进你身体的大家伙,有了吕布和下午他那把手枪的经验在先,你很肯定自己能吞下它,可是现在…… 那样没出息的,已经完全被cao软了玩烂了的xuerou,真的还能受得下他的继续折磨吗? “是……是jiba。”你吞着口水,按照吕布逼着你学的脏词说。 “啪!”xue口被抽了一巴掌,又痛又爽,沿着脆弱的神经直刺昏沉识海,你一哆嗦泄出股水。 “答错了,广陵家的大小姐不准说这种话。”张辽冷着一张脸,捏紧你的下巴,“重新说。” “混蛋!”你骂他,却又挨了一巴掌。 “这句也不许说!” 天杀的混蛋东西!从来没有人敢说你广陵大小姐礼仪不周,要不是他俩……要不是他们这两个混蛋!你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你……”眼见着他扬起的手又要落下,你只好放软态度,“我说,我说!” 他挑着眉看你,等你的答案。 “它叫,叫……”眼睁睁看着性器上的青筋逐渐浮现凸起,滚圆的guitou上马眼张合着吐出清液,咬着槽牙从嘴里挤出更加羞人的词汇,“rourou……男人的大rourou……” “……怎么还学了这种词……”他却似乎更加火大,低声骂了句脏话,将你整个人翻过去,重重地抽在被迫撅起臀rou上。 好疼,好疼! 扶着树干也找不到躲藏的地方,被他抽得瑟瑟发抖,腿软得直打滑,却习惯性地立刻再摆好动作撅起屁股。 “都学会自己翘屁股了?真是混蛋,你在外面都学了些什么鬼东西?!”他拎起你被粗糙树干磨红的双臂和后颈,把你扔到一旁,沉甸甸的性器拍在臀上,活像根rou鞭子,“这叫性器,再不济可以叫yinjing、阳具。不许再叫jiba!rourou也不行!” 意识已经混乱不清,他说的话与吕布的sao话没什么区别,浆糊一般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和情欲搅拌着混进识海。 随口“嗯”“啊”着应付了几声,他又将roubang抵在你的xue口。“那这里呢?大小姐,这里叫什么?” “……sao逼?”你迟疑着,按照被吕布教的那样乖乖抬起屁股用xiaoxue去蹭男人的guitou。 “死孩子……”他又骂了一句,这次你听清了。 “唔!”xue口被他的手指掰开,jiba恶狠狠cao了进去。这一次连夹都夹不紧了,他稍一用力便撞得软rou四散退去,还讨好着颤巍巍地卷着这根动作粗暴野蛮的东西。 “不对,再说!”颈部被压至他的胸前,来自于另一颗心脏的强烈震动被清晰感知,跳得很稳,很快,比他撞进xiaoxue的动作还要快。 “saoxue?” “不对。” “……小roudong?” “教你这些的人是想死吗?” 每答错一次,他进入的频率都会加快,到了最后已经不知是想要他停下还是更快。 “这叫会阴!yinchun、腿心!死孩子,不许再学那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 他似乎真的想教会你,却又好像只是恶趣味。 硬梆梆的“性器”插在你的“会阴”里面捣得飞快,他凶狠地撞击着已无力抵抗的xue,还抽打着你的屁股叫你夹紧“腿心”。 你的脑子很好用,只是模模糊糊地记了下来也足够在之后的choucha中对答如流,只是矛盾爆发在了他没教给过你的问题上。 已经记不清高潮过几次了,满肚子的jingye多得堵不住,淌到地上将你们移动过的路线全部标记,大脑一片空白,仅靠机械性的肌rou记忆应付他的逼问。 他忽然问你:“学了那么多脏话还知道自己是谁吗?知道你是我和吕布的什么人吗?” “jiba……”你想起他警告过的话,急忙改变口中未完的说辞,“性器套子。” 你乖巧地笑着看着他,可等待你的只有不知是惩罚还是奖励的更加疯狂的cao干。 “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