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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芳阁10(错认情郎,被迫咬一咬)

    “好玩吗?”渊离沉着张脸,牙根有些发痒。

    宴云显然无法回答他的质问,斜斜靠在他颈侧,小口小口吁着气。

    渊离本意是想给她些教训,索性变出一半真身吓唬吓唬她,不想人没吓到不说,还令她顺杆爬的占了自己的便宜。又见她这模样,觉得跟个糊涂鬼置气十分有失风度,是以愈发闷气,不知如何消减中不爽。

    他悄然无息地收了尾巴,不掩嫌弃地把人推开老远:“又弄脏了我的衣裳,可是要本君惩治于你.....”

    宴云好不容易找到一处“靠山”,此时冷不丁遭遇推搡,立马就不乐意了。

    仰起绯红的脸儿,娇声细气呢喃道:“......好难受,你、你抱抱我,抱抱我。”

    对面闻言一时语塞,那会儿子,她还怒气冲冲恨不得将自己的心肝都掏出来,不过才过了几炷香,便开始主动投怀送抱,不知该说是那湖中兽yin性太烈,还是此女擅长变脸,见好就收的太快。

    宴云双目迷离,两颊被春意浸染,透着浓郁的艳色,左右不管不顾硬是往渊离身前凑,喘息夹带着甘冽的香,霸道地充斥于四周空气,使人连避开的机会都没有。

    渊离好奇她还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抬手不情不愿搭上她肩头,并为此深觉自己付出的太多……

    指腹摩挲着她肩胛处一小片白嫩,细瓷的皮肤,温软柔腻,好像稍一用力,就能连同骨骼一起捏碎。

    这样一副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儿,也不知到底能不能应付过游吟宴上那些脑满肠肥、浑身酸臭的嫖客......

    可这又干他什么事?

    论长相嘛,一张脸还算凑合,浪叫发sao的样子,也马马虎虎。

    有些横冲直闯的疯劲儿,就像现在,不知被推拒了多少次,还能赖在他怀里,一边自顾寻找惬意,一边扒挂着脖子不肯松,舔得他颈间一片濡湿。

    渊离的手移至她的腰畔,止住那跨在他腿上水蛇似扭摆不止的纤腰,曲起遒劲结实的长腿,在她湿透的xue缝外碾磨。

    花核突来的刺激,勾起宴云体内一阵麻痒,令她忍不住娇吟出声,樱唇擦着渊离的唇瓣轻轻扫过。

    骤然的接触,渊离本应是嫌恶的,不过电光火石的一瞬,身体的本能却先一步代替了思想,促使他一手扣住宴云后脑,封锁住她所有不安分的举动。

    不需强迫和挑逗,他只是浅浅凑近,宴云便极配合的送上朱唇,等着他来攻城略地。

    然而渊离并不想顺她心意,唇齿相贴却不主动,逼得宴云只好探出香舌,去寻他那满口的津凉。

    就这他还在躲,任其灵活的小舌刷过他口中方寸,渡得齿颊生香,直到宴云累乏了准备退去的时候,才如苏醒的兽一般,噙住她滑溜溜的舌头,肆意含吮。

    “唔、唔……”

    宴云被堵得透不过气,遭他强制,脑袋半分都偏移不得,只好攥起拳,冲着他肩头一顿乱锤。

    在濒临窒息的危急关头,她毫不犹豫地狠狠下口,重重咬在他不安分的舌尖。

    “嘶——”渊离吃痛,报复性地收紧掐在她腰间的五指。

    “哼,嗯......”宴云就不是什么温顺的人,对疼痛的反应除了抓挠,还十分利索地抬手一挥——

    遂听闻“啪”地声响,一道脆亮的巴掌,就落在渊离昳丽无俦的脸孔上。

    渊离被她一掌打得怔怔发懵,要说劲儿也不大,甚至连个红印子都没留下,可抵不住面子上的难堪。

    想他堂堂一族少主,几时被个女人这样羞辱过?

    登时粗暴的一把将宴云从身上拂开,满腹戾气汹汹,眼瞅着下一秒就要把作死者捏碎于掌心。

    宴云对整件发生的事情无知无觉,浑不晓自己刚刚拔过老虎须,危险已如乌云盖顶。

    不能靠近,她俯身就近缠上渊离的手,把含春带媚的丽靥紧贴,像个孩童般磨蹭着他的掌心,憨痴中透着几多依赖。

    “宣初,我好想你……”

    因为她侧着脑袋,渊离起初并未听到她的呢喃,直到她絮絮叨叨又念过一次,他才明白听清那两个字。

    是个陌生的名字。

    僵持的气氛蓦然一寒,渊离终是忍无可忍,五指并用拢上宴云纤细的颈子,一点点收紧,脸色比刚刚挨巴掌时还要阴沉:“你把本座当什么人?”

    渊离自负不凡,任凭如何也无法忍受被谁当作某个阿猫阿狗的替身,更别提方才他还与宴云亲昵的温存过。她的错认,直让渊离如吞了苍蝇般恶心。

    “嗯呃.....”沉浸在自我的幻觉中,宴云根本提不起任何防备心,颈上的力道愈来愈大,而她看向渊离的目光,却意外充斥着很多不该在此刻出现的情绪。

    兴许是喉管压迫刺激到了泪腺,宴云眼眶瞬时就蓄起一汪热泪。

    眼睫轻颤,晶莹的泪滴顺着颊畔滑落,溅在渊离悬停的手背上。

    汹涌的盛怒逐渐被莫大的困惑取代,渊离并非心软之人,只是从那双沾染情思的美目里,他分明感受不到半点的惧意,所能看出的唯有无言的哀伤与痛悔。

    当真晦气,便是杀个人也难教他痛快。

    指尖的力道卸下几分,渊离为自己一时恻隐找遍借口,最终归咎为心情不好,不耐烦见一地血腥,指望这个碍眼的女人有点自知,别在他跟前继续兴妖作怪。

    心里想着眼不见为净,可未等他绝裾而去,惹他不快的人儿则犹如一块儿黏糊糊的饴糖,再度热切地迎面上来,于其身前半尺处停住,一双水波莹莹的眸子看定了他,凄凄地唤:“玉郎......”

    宴云眼前只瞧得见那个熟悉的人影,像她午夜梦回数次见到的一样,栩栩鲜活,使她忍不住伸出手,仔细地一遍遍描绘他的眉眼。

    “玉郎,我好悔。”

    一语牵动两行清泪,将渊离呼之欲出的恼恨堪堪按了下去。

    未几,听她幽幽继续道:“当初雁荡山一行,原就不该让你孤身前去。玉郎,那天我说的都是气话,这么久,你也该消气了罢......不管天下人怎样辱你、谤你,只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世道不容你,还有我陪着你,舍身饲魔也好,做这世间永远不见天日的怪物也罢,只要能同你一起,我都不惧。”

    好一番情真意切的剖白,声声肺腑,自以为感天动地,可笑连对象都错的离谱。

    人类自诩高贵圣洁的情感,就是这样轻浮而廉价,渊离夷然不屑,全忘了宴云是被谁磋磨,才落到辨人不清的境地。

    “永不见天日的怪物吗......倒也应景。”渊离咀嚼着她口中怪物一词,言语戏谑之余隐隐透着股危险,“既你心中有愧,不如让本座看看你悔过的诚意。”

    说罢,他挥开宴云举起的细腕,一手自颈侧向后穿过她的乌发,以不容置疑的绝对控制,将宴云上半身带向自己。

    而另一只手,已然撩开衣袍下摆,露出两腿间长度可观半软不硬的两条性器,眯起眼,一字一句在她耳边唆使道:“不用我教你怎么讨人开心吧……”

    声音低徐,却带着赤裸裸的蛊惑与暗示。

    拇指揉搓着她殷红的唇瓣,渊离一点点把她向下指引。

    血液似乎跟随着她的气息一同往下腹汇聚,当男人身上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柔软湿润的温暖包裹,除了令他收获到感官的极度适意,另有一种扭曲的畅爽在心底放肆生长。

    ……

    洞窟里回荡起女子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幽咽。

    时间持续了很长,久到鲜见的情欲慢慢染上渊离讥诮的眼角,抚在宴云发顶的手亦由牵引变作压迫……

    终于,攒积到顶点的快乐伴随清晨第一缕阳光的降临,尽情地在她口中释放。

    伏跪在地上的宴云被折腾到气息奄奄,纵使浑身疲惫口角发麻,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却还被渊离箍住下颌,无情地勒令道:“继续。”

    说话间,渊离已经调整好角度,把一直备受冷落的另外一根阳物,直挺挺顶进她微张的小嘴儿。

    这孽根一点也不逊前面那个,粗长不说,因为始终没有得到安抚,坚硬得如同铁铸。

    伞状的硕大guitou,在宴云口中艰难进出,把嘴角都撑的煞白,酸胀难受她皆顾不得体会,只能含裹着棒身,呜咽吞吐个不停。

    渊离爱极了这种cao控的感觉。

    他从不知,抛去一切固守的原则,用肮脏的媾合惩罚一个不听话的女人,会让他如此兴奋。

    更别说,还是个心有所属的女人……

    因而不自觉就想玩儿的尽兴点,想看她清醒时一口口含吃自己的样子,不甘、厌恨又如何,还不是要乖乖由着他亵弄,好生吞下他给的赏赐?

    这样不停不休的一夜,便是体质绝佳的人都不堪作弄,宴云能撑着还余一口气,全赖修行多年练就的体魄与渊离调配的药物相辅助。

    总归从她那儿得了爽快,渊离决定暂时留下宴云一条小命。

    不过事后又嫌她满身污浊,命先前两婢子拖了其去涤洗干净,才放了话容她歇息。

    宴云做了一场冗长的噩梦,梦里她被一条水桶粗的巨蟒死死缠住,蟒蛇碧绿的眼瞳森寒可怖,恶鬼也似直勾勾盯着她,冰冷的蛇信游走在肌肤,并趁她不备,张开长满獠牙的利嘴,凶猛地朝她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