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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play前(李愿简失智)剧情铺垫

    李愿简的状态在四五天突然恶化了,鼻腔和外耳道流血不断,随后皮rou一层层破开直到露出黄色脂肪、裂口的脏器、碎块的骨骼,完全是回到他坠楼那天的状态。

    毕竟没有完成珍宝契约,陈楚航无法一次性将自身力量分给他,只能用龙血一点点拉回他的身体机能。

    熬了好几天,李愿简的身体终于勉强维持在正常生理状态上,外观也恢复正常。

    只是——

    “宝宝要抱抱。”刚醒过来的李愿简坐起身,朝她张开手臂,“不然……”

    他眨巴眼睛,说出一个在他现在认知里最狠的威胁:“不然就哭哭!”

    陈楚航傻眼了。他是不是,只有小孩心智了?!

    晚上,陈楚航刚从书店回来,就听见李愿简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龙龙回巢啦!”

    陈楚航:···

    她走进房间里,掏出刚买来的儿童绘本《龙与城堡》递给李愿简,他睡完下午觉后就一直嚷着要看,在手机上看PDF版也不干,陈楚航只好喂他吃完饭后出门去买。

    他的确是把自己当小孩了。

    不过陈楚航迅速接受了现状。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儿。

    他脑组织受伤严重,龙力一次把稀碎神经元重新修补并连接,大脑一时间无法处理如此大量的电信号,这二十年来所获取的信息便在脑子里窜来窜去,他可能随手抓住一段记忆便给自己安上,就造成认知混乱了。

    但过几天他肯定就慢慢恢复正常了。

    “龙龙!”这是李愿简给她的新称呼。他醒来后看见床单满是血,被吓哭了,陈楚航只好说血都是她流的,他不痛痛,他立刻追问人留这么多血为什么不会死,她就只好说她是童话书里出来的龙,身体强悍。李愿简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张口就叫她龙龙了。

    她一走到床边,李愿简便兴冲冲问:“书上说龙龙有龙角,可以让我摸摸看嘛?”

    他一副两眼发光的模样,陈楚航哪敢狠心拒绝,只好坐到床边椅子上,硬着头皮幻化出龙角:“宝贝,你不觉得很吓人嘛。”

    不,他一点都不觉得吓人,直接哇哇叫着冲了上来,先是站着摸,后来演变成死命要上凳子和她挤一起,两腿分开跨坐在她身上,一手攀住她脖子,另一只手环住龙角根部缓缓摩挲。

    要命的是,这是初夏,她给李愿简穿的冰丝睡衣很薄。

    不过这折磨的不是她,虽说龙性本yin,但像她这样性晚熟的龙,性欲会降低。所以,始作俑者是李愿简,备受折磨的也是李愿简···

    他突然泄气,新奇劲儿没了,闷闷道:“宝宝可能生病了。”

    陈楚航不敢抬头,连眼皮都不敢动一下,只眼珠飞速向上转了一圈,立刻心虚地垂下眼帘,就当做是观察过他的情况了,咳咳两声道:“的确是生病了。”

    根本不用看他的脸。他那抵在陈楚航下腹的小硬物足以说明一切。

    铃口分泌出的液体将裤子打湿,那片黑黑的情动之色还在不断扩大。陈楚航深知李愿简的身体是有多敏感,前面都是如此,更别说他的后面···

    陈楚航连忙将他抱到床上,拉开两人距离,从衣柜里找了条新睡裤:“那宝贝换好衣服就休息吧!明天就好了!”

    “宝宝不要睡觉!”他又扑过来死死挂在她身上,“龙龙要给宝宝治病才行!”

    陈楚航被吓得魂飞魄散:“不行不行!给你治完病,我肯定要死掉了!”虽说平日里她性欲是低,可一旦被李愿简挑起欲望,她就废了。

    可她最多只敢进个头,虽说射精了,但根本没得到满足,等李愿简睡着后,她偷偷跑到厕所里,冲、了一整个晚、上。结果每次都射到了···天花板上。

    龙精有很强的粘附性,用花洒冲不掉,只能靠铲子等工具···刮。

    于是手yin的收尾阶段是打扫卫生,并一边手yin。

    ···不然时间不够用。

    那种恐怖的经历她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啪嗒,啪嗒。

    是水珠落在她脖颈间的细微声音。

    陈楚航蒙了。

    ——李愿简他哭了。

    “宝、宝贝,你怎么了?”陈楚航瞧不见他的具体神情,想把他扒拉下来仔细看看,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不要这样叫我,听着幼稚。刚刚都是装的,我就算是四五岁的时候,也没这样愚蠢、闹腾过。”只有13岁及以前记忆,没遇见陈楚航的李愿简,语气冷漠。

    这样一说,陈楚航才惊觉刚刚自己有多蠢,的确,李愿简刚转学过来在年级上引起轰动的时候,她是想敬而远之的,因为这人有一种令人不适的早熟感。

    他把自己当小孩子,和别人把自己当幼童,是完全不一样的表现。

    李愿简挣扎着甩开她的手,但仍紧紧缠着陈楚航的颈部不放,“我不下来。现在这个姿势离你要害应该最近吧?而且我只要伸手一够,就能够到床头柜里的水果刀,如果你没把我一下子就弄死的话,你应该也不太好受。”

    “我不会伤害你的。”陈楚航连忙道。难怪他硬是要看实体书绘本,原来是要支开她,把屋子查看一遍。

    那为什么不直接走掉?

    “谁信陌生人?”他嗤笑道,“而且你不是条龙嘛,龙可是野兽,狡猾····”

    嘀嗒。嘀嗒。他还在冷冷地说猜忌,但陈楚航听不见,耳边全是一滴一滴泪打在她肩膀上的声音。碎掉时有一圈热意散开,温度不高,但烫得她有点心疼。

    “简哭的原因是什么呢?”陈楚航道,“因为后悔在我出去的时候选择留下?既然留下了,说明简也不是完全不认识我吧?”

    他的长篇大论停下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两人距离这么近,她能听见他因为没有气力而呼吸发颤,发出叹息似的绝望气音。

    “你嫌弃我sao是吗?可明明是你把我变得像个娼妓一样——我最讨厌的那种人,然后就厌恶我?!”

    陈楚航傻眼了。

    这,说的是啥?

    “你别装蒜。我脑子里有记忆,是我哀求你不要离开我,还说,哪怕是你把我当作娼妓一样玩儿,甚至让我去卖,给你赚钱也可以。还有一个画面,我全裸着躺在床上,一个白瞳长发男人走进来打开窗户,嬉笑着问我最终选择是什么,我说我要陈楚航去死,求你把陈楚航杀了吧,就从窗户跳了出去,好高好高的楼啊。”

    “这是我未来的事情。也是过去发生的事情。所以,”他哽咽起来,“是你仗着成年的我爱你,推我出去卖yin,我恨你,就以自杀为代价找了你的同类杀你。”

    陈楚航:?

    “不是的简,你就是成年的你,你从高楼上摔下来被我救过来之后,脑子糊涂记忆错乱了。”

    人死还能复生?李愿简勉强信了一半,毕竟他都摸到龙角了,但只信了一半,冷笑道:“别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你绝对我做了恶心的事,不然我为什么跳楼,还喊你去死!”

    他突然狂躁:“而且,而且我的身体的确变得……我居然,我居然跟我妈一样下贱,发,发sao了!这比被那个傻逼老师强jian还恐怖···你是女的啊!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不是被你卖给男的了,我怎么可能变成这样!你真的就喜欢看我被那些垃圾玩意当小姐上,被cao得哇哇乱叫?我找你要解决办法你无动于衷,你他妈的真的把我变成娼妓,还嫌弃我贱!我要杀了你!”

    床头柜里乒乓作响,一副要被翻个底儿朝天的架势,但第一层就只放了把水果刀而已。

    他嘴上说着要弄死她,但那把刀怎么也没落下来,陈楚航轻轻拍着他的背,等他情绪稳定下。

    他却越来越激动,刚刚的冷漠消失不见,甚至带上了哭腔:“你是人渣你!你把我卖给别人cao,那不就是,不就是——娼妓了啊,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娼妓啊!”

    他第一眼见到陈楚航的时候,本来是为自己有一个恋人而高兴的,她很温柔,待他也很正常,他没有如他噩梦那样走上歧途,堕落在男人的jingye里。

    但后面是记忆一出来后,他整个人都崩溃了。

    哪怕构建了正常健康的关系,他还是变成了娼妓,以被恋人卖掉的形式。

    但不论是踏出这间毛坯房一样的屋子,还是想用刀捅她,胸腔会立刻涌出酸胀窒息的感觉,他早熟,明白这是不舍和依恋的身体反应。

    他怎么可能听不见自己的啜泣声,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又咸又苦能让人呕出来,还会让他看起来更好欺负,还能让他妈的嫖客觉得他哭起来带劲,跟他妈商量能不能玩儿他。

    遇见这种情况,他直接摸出早藏好在沙发垫底下的钝剪刀,先悄悄给自己手上一下逼自己不要哭,再跑到他们面前去,说他就算被日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但他此时此刻怎么也止不住啜泣,太丢脸了。他开始骂自己:“行了闭嘴,还嫌自己不够贱吗?”

    结果,下一秒直接变成哇地哭声了。

    陈楚航:···

    简这算不算是一觉醒来以为自己拿的是虐恋剧本呐。

    陈楚航彻底宕机的脑袋终于想好怎么解释了,但面对他这样口是心非的人,第一步还是要把人扒拉下来,面对面交流以观察他表情:“你先下来,简。”

    “不!”他哭得更大声了,“我不动,我不动!”

    ——他又开始后悔刚刚给陈楚航详细描述那种场景,她一定被恶心到,对他更没兴趣了。

    为什么他仍然爱着这种比强jian犯还恶心的人?就好像离开她就会死一样。他原来是如此贱的人吗?可他,可他以为自己是冷静的,以一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勇气独立活下去的人。

    好恨她,但身体在他每想一次杀了她再自杀后,都会指示后xue泌出yin液。

    想死,想死。

    这样的人生,活着比死掉恶心。如果他还想要一点点尊严,让自己的灵魂和rou体得到统一的话,那就去死吧。

    他恍恍惚惚举起了刀。

    哐当。手上的刀被一把拍落,女人把他摁在床上,强行分开他的双腿,意图十分明显,他惊恐大叫起来:“不要,我现在不想和你干这种事了!”

    她肯定是要用手玩弄他的后xue了,她衣冠楚楚像人类,她全身赤裸像野兽,cao进他因无法反抗她而被其他男人打上的烙印,提醒他谁才是两人中的帝王。这和刚刚暧昧气息下的求欢不一样。这不是zuoai,她cao的是绝对掌控权的雌xue,细长的手指会比yinjing还狰狞,一下一下干碎他的尊严,带给他比强jian还痛苦的侮辱。

    女人没脱裤子,只缓缓挺腰,将两腿间的guntang巨物抵在李愿简xue口:“简,你没有被卖!你没有和其他男人性交过!你的身体之所以那么敏感,全因为我是龙,有龙茎,在你成年之后每天和你zuoai!”

    她的手狠狠刺入他呜呜乱叫的口腔,搅动他的红舌,让他无法再说话,只能滴滴答答流下津液,被手指主导思维:“简从来没做过娼妓!”

    真的……吗?

    像婴儿叼着安抚奶嘴,李愿简吮着她的手指不断哭泣,双唇都被她揉出了带血丝的艳色,但仍然透着一股绝望的苍白:“真的吗……我一直是只和喜欢的人,也就是你,zuoai吗?”

    她先是失语般重重点头,点了好几下才意识到自己要出声,先出的是深深的叹息,再是最坚定的:“是!”

    如果这是李愿简15岁以前一直为之挣扎的目标,那就让它在记忆错乱中实现。

    她僵硬的脸上绽出一抹忽明忽暗的笑容——因撑不住儿掉下去的暗,牵起李愿简的手,让两人十指相扣,她把李愿简的手背紧紧贴在自己脸上,反复磨蹭:

    “如果你紧接着是要怨恨我和你zuoai太轻率的话,可以等身体好起来之后再找我算账。哪种方式都可以,把我踹了也可以。就是不要再自杀了简,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跳下去的时候,我,我……”

    她头的重量完全压在他手背上,抬不起来,“……我……我只是条非常无能的龙,承受不起了。”

    这个姿势,yinjing不得不离开了后xue,但胸腔和胸腔靠得更近了。

    无数水珠划过他手背,滚落。

    “呃,我说点其他的。简你要好好休息,过不了几天就能把事情全想起来了。”陈楚航平复好心情,垂着头移开身去,道:“简,请问你今天可以同意和我zuoai吗?刚刚的拒绝并非我本意,我已经不想再靠回忆你呻吟时的样子手yin了。我上次不小心变出龙爪,差点把yinjing给撸断了,好不容易长出来的……”

    怎么可能会不同意呢……灵魂所指之处是rou体渴望的地方,他那天生注定要堕落的身体没有yin贱过,这是大圆满吧。

    哪怕他通过闪现的碎片记忆预感到了一点真相。

    但不要想。在此刻,在大圆满中不要想。

    他不是娼妓,是陈楚航的恋人。

    “勉强同意。”李愿简爬过来,两手捧起她裤中巨物,脸贴在正中央,伸出舌尖轻悄舔过刚止住的泪水,眨巴湿意仍存的眼睛,道:

    “因为老公的jiba是宝贝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