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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欣强1

    -自古英雄爱救风尘-

    三批预警 条子夹小熊

    砌墙牌飞机杯,用过的都说好!

    时间线为02年 私设曹闯殉职后安长林把安欣调到交警队散心两个月(?)结果机缘巧合下和李响一起被孟德海被派去调查案件 过程中发现和高启强有关 最后被强哥利用 享受完就扔的无脑故事…

    “死者名叫范晓倩,26岁,发现尸体的地点是在郊外通河旁的玉米地。我们勘察现场发现了两处汽油焚烧的痕迹,一处为死者最后的死亡地点,一处为五米外玉米地的中间地带。我们在这两处地点发现了高跟鞋的脚印以及死者遗落的高跟鞋,经过比对鞋码,和死者完全一致。死者极有可能是在选择好自杀地点点燃汽油准备自杀后,高温灼烧难耐,求生的欲望驱使她向河边跑,但是已经为时已晚。”张彪如实陈述着自己队里这几天的调查结果,“根据死者死前遗留下的日记中的内容‘我和学冬已形同陌路,夫妻名义名存实亡。’我们初步判断死者可能因为婚姻家庭不幸福遂心灰意冷选择自杀。”郭文建点点头表示认同,就正准备以这个结果作为案件的结题。

    “我不同意!”反对的声音在会议桌的角落响起又落下,“用自焚当作自杀手段这对自己下手也太狠了!再说了,呜呜——”

    张彪不抬头就知道肯定是安欣那个刺头,至于后面为什么没声了?那就是李响在他旁边。

    “安欣你都去交警队了怎么还来掺手队里的事啊?”张彪扶着饮水机,给自己接了杯水,对着这个刚才出尽风头一顿分析案情,结果被郭局把案子交给他和李响来全权负责的老妈子冷嘲热讽道:“你说你这图什么,线索都那么清楚了,你还能怎么办?再调查一圈然后还是同一个结果交上去了,最后还浪费了大家的时间,李大队长都得感谢死你了。”

    安欣白了他一眼,要不是今天交警队那边有事需要安欣带话给郭文建,他也不能刚前脚踏进刑警队大门,后脚就碰上张彪这个衰人在做调查报告。他并肩坐在李响旁边,认真听了一会儿就感觉这事不对劲。正常来说自焚给人带来的痛苦远大于其他自杀方式,很少有人会选择以这种方式自杀,再着说一心想要自杀的人怎么会突然燃起生的意志向河岸跑呢?

    “那总不能听你妖言惑众吧?”安欣挤走了霸占饮水机的张彪,斜睨了他一眼,热水下肚,反将一军。嗯……果然还是这里好,有热水喝。张彪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得得得,谁跟你一般见识啊。”双手合十给安欣结了个祷告印,“我还正愁别的案子呢,小人我就祝你和李大队长好运咯,阿门。”

    警车内热气氤氲,李响倒了两杯热茶。

    李响本来是想直接回家的,结果安欣叫住他说想再看看案子。安欣这个人他再清楚不过了,这么急肯定是发现了什么隐秘的线索。

    李响看向一边喝茶一边翻查案宗的安欣,瘦削的脊背轻微扇动肩胛,像一颗从不屈服寒冬冷风的肃立青松。

    李响无数次在梦中的角楼中惊醒,师傅的死换来了他的前程,安欣却被调任。他被陈立冬指配当上了刑警队队长,他心里清楚自己的资历根本比不上其他前辈,赵立冬这么做无非是在审视他,认准了他这样一个出身微寒的人定会在权利前迷失自己。李响想要知道真相,深渊却告诉他,“再靠近点孩子”。于是他选择变成一颗赵立冬的棋子,一点点蚕食自己的良心,和安欣走向了相反的路,即便他们有着同样的目的地。一枚落在棋盘角落的棋子想要步步为营,独善其身探寻敌报,却无奈落子无悔,再无回头路。

    “响,这里。”安欣手指轻点文件,指甲在一个人名上划了个圈。“高启强”李响拧起眉头皱成个川字,这名字他俩再熟悉不过了。不久前这个人还是个旧厂街市场里卖鱼的小商贩,结果一年之间身份就来了个三级跳,一跃成为白金瀚大老板、陈泰干女儿的上门女婿、建工集团的项目经理…以及高官们的名器。

    “安欣你怀疑这件事和他有关?”李响转过头看向皱紧眉头的安欣。高启强最近这生意做大了,进局子的次数也多了,但是每次要不就是拘留时限到了被迫放人,要不就是审着审着不知道上面哪个领导派人来领了。

    “安警官,李警官,不好意思啊,那边没我不行的。”高启强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揉搓着被手铐扣紧勒出的细痕“安欣,改天请你吃面哈!”

    李响瞥了一眼铁青着脸的安欣,又瞥了一眼如今飞黄腾达满面春风的高老板,他总觉得安欣像见到前任过得很好分外痛恨的别扭纯情小男孩。不应该呀,这个年龄不应该的啊。

    高启强似乎注意到李响的目光,特意在和李响目光交界的时候抛了个媚眼,“李警官也可以哦。”

    卧槽他妈的!李响一阵恶寒,心里骂了一句脏话,十分后悔多看了的那几眼。

    范晓倩的老公张学冬正是建工集团的采购经理,凑巧的是范晓倩出事那天晚上张学冬去外省出差了。“建工集团……”李响咂巴着这几个字,现在案件一筹莫展,也许高启强会是一个突破口。安欣眯缝起双眸透出精锐如刺的目光,沉默几秒后他拍了拍李响的肩,“走,开车去白金瀚!”

    “诶!你等会儿,我先把茶喝完!”

    车停在高大建筑下,这里是京海市最大的娱乐中心,也是他们警方最常来扫黄的地方。

    就算易主也改不了它俗里俗气的装修,李响看着大厅金光闪闪的欧式大吊灯明面上翻了个白眼。

    “诶呀,早说安警官和李警官要来我就先准备准备了。”高启强被人群簇拥着从楼梯上信步走下,一身剪裁得当的白色西装把他全身包裹起来,丝毫嗅不到曾经卖鱼小贩的市侩味道,倒是看起来真像个名声大噪的企业家。

    安欣皮笑rou不笑,扯扯嘴角上扬了几分弧度,“怎么?高老板是藏了什么吗?还要提前‘准备一下’。”

    高启强被挖苦也不恼,依旧笑面如花落落大方地伸出左手。

    铂金手链敲击手腕反射出璀璨银光,一双下垂的眼埋葬卑贱填满欲望,饱满圆润的双唇总是说着圆滑世故的鬼话。李响想从高启强的脸上看到小鱼贩的影子,但是回忆与现实重合分裂出两张幻影,往昔只能回味。

    李响怀念的是,小鱼贩攀附上他的肩时,小心翼翼讨好的笑;站在他身侧时,低头就闻见的柠檬洗发水味;感谢他解围时,局促地递向他的荷花牌香烟。

    安欣握住了那只悬在半空的手,暗中捏紧皮rou,似是在警告。高启强眼皮跳了跳,脸上的笑容却不减反增,“安警官看来最近身体很不错嘛,”眼神下移,在安欣两腿之间停留了半秒,“力气很大哦。”安欣冷哼一声解开禁锢,他很恼火。他一直以为高启强和他很像,年幼丧父丧母的悲惨童年带给他们的是被迫成熟,但是高启强又跟他不一样,他尚是羽翼还未丰满的雏鸟时就要撑开双臂支起这个家,没有人告诉他走的每一步正确与否,无论踏上哪一条路都要走完的孤独。安欣对自己恼火,如果自己当初保护好他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他们是不是还能过平凡但安全的日子……可是,哪有那么多如果啊……

    “高启强,别太放肆。”李响的声音从两人的侧面幽幽传出,打破了略显尴尬的氛围,“我们此次来是来调查你们建工集团的员工自焚案的,请你配合调查。”

    李响目光如灼一直追随着二人的交叠的手心,盯的安欣刚才心里发毛,渗出了薄薄一层细密的汗液。加上高启强突然莫名其妙的调情,安欣差点自乱阵脚,还好有李响才没让自己难堪。李响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他俩的接触这么在意,以至于高启强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李响总感觉有一双眼也略过自己的腹部,滑向深处。

    “哈哈哈啊哈,李警官这话说的,我高某人不是一直很配合吗?”高启强的手链叮叮作响,一脸无辜地向外侧张开双臂,白西装被撑开一条宽广的风景,里面搭配的黑色衬衫也被迫露出一块嫩白的胸rou。高启强向来是不爱系严扣子的,在旧厂街的时候是,现在发达了也是。高启强还记得一年夏天气温高的离谱,上头不知道哪个领导为了所谓市容监察,下令全市场禁开窗户一天。又闷又热的蒸笼里他穿着一件蓝格子短袖衬衫,是小盛长大了穿不了的一款,所以总带着一股不符合他的学生气。guntang的汗珠砸落在脚面,高启强实在受不住这样的高温,圆润的小手烦躁地拨弄塑料纽扣,一颗两颗,干脆全打开得了,反正这天气也没人愿意来市场。

    霎时,袒露的双乳涌入了来巡逻市场地痞的瞳孔里,映出两团如火的欲望在黏湿的胸口发酵。高启强别扭又古怪的滋味在唐小龙的眼前肆意蔓延,他太白了,恰巧落日余晖打在高启强挂在肩上的短衫上把他照的透明,犹如佛祖赐下凡间受难的玉藕仙童。四目相对,高启强只捕捉到唐小龙仓皇失措扭开头时涨红的黑脸。

    也许是天气太热了吧?高启强想。

    高老板捏起照片的一角,手指敲击在红木的办公桌上碰撞出好听的声音。抬眸看向还在观察自己这个秘密办公室的两个条子,嘴角忍不住地向上弯起。

    “怎么,两位警官没想到我还有这样一个办公室?放心吧,在这里谈的都是正经生意。”高启强说罢舔弄了一下丰满的下唇,挂上了一层亮晶晶的粘液,狡黠地眨了眨眼,“毕竟有些时候,成年人的生活也需要一点私密性嘛。”

    “我劝你最好是。”安欣还在纠结是什么样的生意,蹙紧眉头,准备从办公室发现一些违法的蛛丝马迹。李响却听得清楚其中真意,这哪是什么普通的办公室啊,这明明是高启强用身体换钱权的yin窝。

    李响不敢再想下去,他没有向下深挖的勇气,也许自己所站的这几寸土地就掩藏着高启强脱胎换骨的秘密。

    “没人在意你那点私生活,”李响暗自叹口气,抛下杂念将话题拉回正轨,“死者叫范晓倩,他老公是你们建工集团的采购经理。张学冬。”

    “哦?这么巧?”高启强轻靠在办公桌旁,微微抬臀就坐了上去,岔开的双腿在空气里摇摆了几下,垂感极好的西服裤便勾勒出两条丰满rou感结实的大腿形状,“好像是有这个人,但是那是他们采购部的事,我只是个小小的项目经理,人微言轻啊。”

    果然他妈的够sao。

    高启强捏住李响瞥过自己下半身视线的余念,媚眼潋滟溢出荡漾的情愫勾住了李响的小指,像极了夜半街边接客的妓子。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安欣不想再跟高启强玩什么客套的游戏,他会这么说安欣早就想到了,无非就是他最擅长的卖惨经历,可惜安欣每次都是游戏里输的最惨的那个。

    原因无他,善良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我是个商人,安警官,李警官。”高启强耸耸肩外套就被抖落下去,手上翻腾着茶壶便变出两杯茶。“做凡事都求两个字,利益。”紫陶容器里映出两张条子的铁面,李响还在犹豫安欣却早已一口吞入喉咙里,“还成。”

    “安欣,我这可是求来的上好陈皮,你就一句还成啊?”

    安欣不以为然,“我可没这命,也没有个陈泰教我。”

    高启强听见陈泰两个字明显地眉头跳了跳,嘴唇轻抿掩下怒意,“干爹见我与他投缘,才不嫌弃我,舍得培养我,我感谢他还来不及呢!”

    对,都跑人家腿中间感谢去了。

    李响无数次听见赵立冬他们在饭局上闲扯起京海这群贪食的老王八们的八卦。陈泰是个老绝户,年轻时那里就有问题,举不起来。无处发泄的欲望就转移到别人身上,老了更是如此。就听赵立冬与几个高官一脸yin笑的调笑陈泰的性癖,王良也接着话茬说起陈泰新收的义子,“这陈泰新收的儿子也是个sao货,被陈泰带去见客户,脱下裤子就开始发情。明明是个男的,那屁眼比女人用起来都舒服!哈哈哈哈!听说那天晚上他被轮完之后,陈泰还不满意,非说要把自己养的大丹犬也牵进来解解馋。”“妈呀,不会吧,玩的这么变态。”王良推了一把眼镜,摆了摆手,“没干成没干成,那小子都被吓坏了,最后哭着求陈泰把自己当狗给那群客户老板表演摇屁股才肯放过他。”“哈哈哈哈哈果然够sao,领导,啥时候咱们也能开开眼啊……”李响只觉恶心眩晕,借口酒力不胜还要照顾家里老父才得以从泥沼中解脱。京海的夜风卷杂着淡淡的海盐气息,迎着冷风,李响吐出一口浊气消散在路灯下。后来饭桌上的调笑的对象有了名字,叫高启强。

    自古英雄爱救风尘,李响虽然恨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是想起他被随意羞辱的不堪,自己眼前好像浮现出了00年的除夕夜。高启强同样是被一群人压制,同样是跪伏在地上发出闷哼,但是流下的红变成了浊白的精污。肮脏、下贱、卑微纠缠着高启强不放,他抬起头一双下垂眼穿过人群,含泪的水眸欲留住李响,他们都被困在名利场中,李响穿戴整齐以为自己置身事外却没有比高启强有尊严到哪里去。许是这双眼,才是魂牵梦绕李响的梦魇。滑落的泪凝成千丝万缕的细线绑缚住李响的心脏,猛地收缩,留给四肢百骸痛苦的余孽。

    “我可以知道一些事,也可以什么都不知道。”高启强贴近二人的身体,破坏了安全距离。

    “高启强。”安欣先一步开口,“你想要什么?”

    李响惊异地看向老友抛出不合规矩的问句,如此犯轴的人民公仆的脑袋好像在一些特殊的地方被开了光。

    只有安欣知道他只是在等一个答案,两年前那个对自己笑得天真单纯又带着一点市井小民的小圆滑的高启强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高启强,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是触手可及的权利吗?我之于你也只是越向更高平台的踏板吗?原来你真的从来没有爱过我。

    高启强却仅轻笑一声,毒蛇伸出蛇信子,柔若无骨的躯体攀附上来客们的胸膛将他们捆的更近,森白尖牙滴下欲望的涎水,蛇尾簌簌更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净往人裤裆里钻。

    “要你们自己来换。”

    安欣不是没有和高启强做过爱,那还是在旧厂街的老房子留宿的一夜,原因是自己不舍小鱼贩打地铺就提议两个人挤一挤,结果擦枪走火,安欣就这样交代了第一次。事后辗转反侧安欣还在懊恼自己的冲动不知道怎么面对高启强,思来想去决定以后要好好对人家,既然领不了证那就用全部生命保护他。却哪知小鱼贩根本没放在心上,觉得这只是男人之间基础的欲望宣泄而已,年下的弟弟对自己做同样的事时高启强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小鱼贩缩在愣头青警察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对方的承诺,热浪在他的头顶铺陈开来流入了发尾落下不带情欲的轻吻,像品味神圣不可亵玩之物。节奏平稳的呼吸声伴着入眠,高启强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悠长的甜梦,原来被保护是这样的滋味。但是梦是要醒来的,油尽灯枯,好梦被高启强自己打碎。

    “嘶—轻点。”

    嗔怪的声音落在李响的耳侧,高启强的背紧贴着他的前胸,赤裸的身体随着接吻的频率风sao地扭动着浑圆的屁股,似要揉烂他已然挺立的性器。高启强撅起两团软rou熟练地cao弄身后之人的jiba的同时还要应对安欣带着报复意味的吻,真烂的吻技,高启强舔了舔被咬破的嘴角心里骂了句王八蛋,但是他很喜欢。他伸长双臂便勾住了安欣的脖颈回应了一个绵长温柔的深吻,唇舌交融互相追逐嬉戏,高启强用尽浑身解数准备把自己的毕生所学都教给对方。银丝纠缠不清,情欲之火在理智的田野上越烧越旺。高启强早已被脱去虚伪的外壳,一条嫩白的躯体被困在两个尚衣着整齐的条子之间,诡异地拼成了稳固的三角形。

    “妈的。”李响没忍住的低声咒骂被这场情色大片的主人公收入耳低,高启强闻声侧过头,好整以暇地盯着李响被欲念敲打的脸。周身陷入可怖的安静,李响知觉安欣探察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羞愧到无地自容,想把头藏进地缝里。

    “李队忍得好辛苦,”高启强缠上他的颈间,吮吸舔舐他的喉结压下弧形牙印,手却不舍得离开安欣,捞过安欣精壮的腰肢上下摸索,最后在两腿之间停下了动作,指尖利索地拉开了裤链,在凸起的地方摩挲,“真是抱歉冷落你了。”

    鬼使神差下李响抚上正在自己敏感的动脉处耕耘的人的脖颈,稍稍用力便拉高了那颗头颅,目光下至,两片被吮吸到红润的唇瓣微张,下垂的眼角绽放滴血的玫瑰,玫瑰滴落蚀骨的泪滴勾起心中千层巨浪,他终于明白安欣为何庇护这个吃人的绵羊。

    昂首信步的曼陀罗在墓xue前播下种子,缄默不言的夜里身披白袍者的被单也蠕动着一样的蛆虫。

    被财欲浸泡的rou手蜕去茧子的蚕壳,精污涤荡出一双软骨,迫切地展示着经验老道的手活。

    “安欣,你硬了。”高启强挣开李响的擎制,重新投入安欣的怀里,“我来帮帮你。”说罢便折叠双腿跪在了安欣的皮鞋上,一把扯下无用的内裤,丝毫不顾鞋面沾染的灰尘,像一只见到拿着rou骨头的主人的饿狗,粉嫩的舌尖轻触guitou,乖巧地等待主人开饭的号令,眼里尽是渴望。

    安欣还未从拥吻中回过神来,腿间匍匐已久的欲望终于挣脱束缚迸发出来,高启强,他曾经以为的爱人正跪舔自己的性器,动作幅度很小似在等待他的良心下达最后通牒。僵硬的身体血液渐渐回流,意志力却四散至各个角落最后收束在了李响的眼底那一片浓墨里。

    隐忍、不安、震颤、纠结、摇摇欲坠的明镜、含苞待放的yin欲,以及野草般疯长的嫉妒。

    咔嚓一声一道闪电劈裂了三人伪装的面具,雷声历历,雨打芭蕉,蛰伏许久的欲念翻云覆雨占据上风,朽落满地绿丝绦。

    安欣扣住高启强的后脑带向自己的yinjing默许了他的行为,随即腔内的软rou熟稔地贴了上来,意识陷入温暖的幻想乡。高启强收敛唇齿包裹住膨胀的性器,舌尖碾过马眼绕过柱身,神经便像通电一般,麻酥酥的快感爬上骨髓。

    “安欣安欣你好大啊,怎么还不射啊,我的嘴都酸了。”高启强松开裹吸的双唇,脸蛋凑了上去讨好似地蹭了蹭yinjing,rou手扒住安欣的裤线。霎时白光乍现,言罢安欣就这样射了出来,污浊的浓液射了高启强一脸,睫毛上头发上唇上,哪里都是安欣标记过的痕迹。

    “抱歉……老高,我……没忍住……”

    高启强随手揩了一把脸,“没关系的。”凌虐后的唇更加润泽,笑意在脸上绽开,眼睛也弯成月牙,笑得天真单纯。媚从骨生,有些人天生就是爱勾引人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