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昙花(少量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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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肃之很清楚林霁风的敏感点,更何况现在的林霁风全身都是敏感点,他只是将拇指压在林霁风的花核处,后者就仰着头呜咽了一声。 他怔怔地看着那白皙的脖颈,上面还有他留下的痕迹,忽地松开了手,然后在林霁风不解的目光中脱下自己的衣服,笑着道了句:“卿儿,一起坠入地狱吧。” “什……”林霁风只来得及吐出来一个音节,便因为林肃之直接cao进来的动作张着嘴巴仰起头,呼吸都停滞了一般说不出一个字。 下身有汁水流出,打湿了身下的衣服,只是因为一个简单地进入,她就高潮了。 林肃之却才刚刚开始,林霁风还未回过神,他便开始大力抽插,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时间。 “哈啊……” 快感在短时间内一次次堆积到顶点然后倾泻而出,接连不断的高潮,或者说根本就是一直都处在高潮之中,林霁风不得不大口呼吸才能不让自己窒息在灭顶的快感之中。 没有思考的能力,没有挣扎的力气,身体好像只剩下求生和高潮这两种本能了。 她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次,才终于在林肃之第一次射出来的间隙得到了片刻休息的时间。 地上的衣物已经湿透,乱糟糟地贴在地面上,林霁风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一点点捡回丢失的理智。 坠入地狱的,明明只有她一个人。 她这样想着,林肃之将她抱了起来朝内室走去,随着他的步伐,体内的柱体还在一下下地顶弄着已经经不起刺激的软rou,外部的花核也随之被不停地摩擦。 只是在这么几步路的时间里,她就全身颤抖着又高潮了一次。 “皇叔,皇叔……” 林霁风跪趴在床边,呼喊哀求着送她至地狱又是唯一能救她出地狱的人,她背后的林肃之没有任何温柔和技巧,好像是最野蛮原始的兽性行为,没有天下伦理纲常,只有他们两个。 林肃之刻意托起林霁风的臀部,又压低身子在林霁风耳边道:“知道吗,这个姿势,好像是最容易受孕的。” “呜……不要……”林霁风依靠着模糊的意识祈求。 林肃之却加大了力度,一边cao弄一边道:“这药,原本的作用,也是让女子更容易怀上孩子的,只是没想到,催情效果也如此强烈,让你受苦了。” 从用过午饭到天将昏暗,纵然林霁风身体再好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晕了过去,体内翻涌的欲望和快感也终于静止下来。 但或许是噩梦使然,她第二天早早地便醒了,身边的人是山叶,趴在她的床头休息,听到她起身的动静后立刻站了起来去扶她:“公主,还好吗?” 林霁风看着她眼睛都不太睁得开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摇头道:“我没事。” “昨日我回来,正遇到李寒出门,说是你病了,让我去请大夫……” 刚好碰到林肃之的心腹近卫出门,有点巧得过分了,林霁风问道:“是皇叔惯用的那个孙大夫吗?” “是。” “然后呢?” “我回来的时候,王爷说……” “说我已经晕了,皇叔让大夫给我把脉开药之后,便离开了,吩咐你好好照顾我,是吗?”林霁风替她将接下来的剧情说了。 “嗯。”山叶点头。 林霁风沉默了一会儿,问道:“秋白呢?” “在厨房煎药。” “……”林霁风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然后道,“让她别煎了,倒了去。就说我不喝。” “是。”山叶站起身。 “等下,”林霁风将手放下来,眸中已经是一片清冽,“之后,你随便找个由头出去一趟,把你买的蜜饯送去给孙大夫,就说,江浊江大人记得,他的幺儿爱吃这个。” 山叶眨了眨眼,什么也没问,给屋内的灯点上之后便离开了。 林霁风在她离开之后脱力地躺到床上,摸着肚子叹了口气:“你要可争点气啊。” 快中午的时候她终于有力气起床,来到院子后看到李寒正指挥着几个人往院子里搬盆景植物,林霁风走过去问:“这是什么花?” “昙花。”李寒冷着脸回道。 半分看不到对公主应有的尊重。 林霁风也不在乎,闻言不解地道:“这玩意儿还有几个月才会开花呢。” “嗯,”李寒转身看她,生硬地道,“王爷说你喜欢。” 林霁风看着几乎占了半个院子的昙花植株,踱步看了一圈,扭头道:“那你帮我挑几盆,搬到屋里。” “是。”李寒扭头就让人去搬,却被林霁风拦住。 “我不信任他们,也不想别人进我的寝殿,李侍卫亲自来挑,亲自来搬吧,床边,窗边,门边,都要有。” 李寒脸色有些难看,但最终还是领命,亲自搬了整十盆昙花到屋内。 李大侍卫亲力亲为地搬完,出门就看到那作威作福的公主正指挥着他的人在院子里拆了之前自家主子专门让人做的秋千,偏偏要改个秋千椅上去。 他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铁青着脸道:“公主殿下,我们各位兄弟还要当班,就先行告退了。” “哦,”林霁风耸了耸肩,“去吧,这个放这就行,等皇叔回来了让他装上。” “……” 李寒沉默了一下,又咬牙道:“这种事情,不必劳烦王爷,我们自然,会帮公主处理好了再离开。” “是吗,辛苦了啊。”林霁风笑眯眯地坐到檐下的椅子上,一边吃蜜饯一边看这群男人干活。 李寒一向不喜欢她,她很清楚,现下原本的不喜欢,怕是已经变成恨了吧。 之后几天,林肃之都忙得只有中午吃饭的时候会过来,在饭桌上同她说些朝堂上的事情,然后同她做上一两次就离开。 山叶则每天出入宫中一趟,为她带回来她父皇想让她看看的文书。 在第五天的时候,山叶和林肃之倒是带回来同一个消息:长越候不日便将入京。 说到底,长越候是他们家的长辈,入京后理应有一场接应宴。 “这场家宴,大概你也要出席。”林肃之无奈地道。 林霁风低着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 “卿儿?”林肃之又唤道。 “嗯?”林霁风回过神,抬头看了林肃之一眼,又低下头去,“我不想去。” “不想去?”林肃之不解,“我还以为,你会很开心呢,毕竟你也很久没有进宫了。” “不想。”林霁风麻木地喝了口粥。 “为什么?”林肃之忍不住问道。 “没有为什么!我不想去!”林霁风猛地抬手将桌上的饭碗打到地上。陶瓷碗应声而碎,撒了一地的粥饭。 她说罢起身向里走,走到一半又停下来一脚将凳子揣向林肃之,看到后者慌张地起身,冷眼瞥着他道了句:“你们都一样。”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回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