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须佐之男是一位魁梧男子
书迷正在阅读:短篇停车场、渣男的孕期轮回、团厌的np之路、自不量力(校园1v1)、【GB】欺山、日日夜夜被前男友cao到喷水、[GB女攻]日落时分、突如其来的同居、乖乖挨cao的少女们(调教,bdsm)、云家三小姐与侯府小少爷
“须佐之男是一位魁梧男子,身形高大强壮,双臂有力,步履稳健,身躯壮硕得好像一堵墙似的!这是一位粗线条的神明,浓眉大眼,肩膀宽阔,身材高大,站着像一座石塔,跑起来有如一阵狂风,蛇神危害人间时,他手起刀落!诶——一下子!就把蛇头斩了下来。”街头的说书人双手握拳,虚空挥刀一斩,神情激昂地讲述着高天武神须佐之男的传说。 在说书人的隔壁摊位上,恰有一金发的翩翩公子正在采买瓜果点心,他心情颇好地点点头,留下一枚金勾玉,便抱着一堆东西满意离去了。 / 这位魁梧男子此世是一位omega,世人总将omega与脆弱、柔软、敏感等词联系在一起,甚至于那些充斥着攻击意味的、用以回击冒犯的omega信素也常常被认为是一种别扭的撒娇。 须佐之男提着一笼香气四溢的蒸糕,来到庭中,方才几位吵着要吃点心的小妖怪玩得正在兴头上,浑然不觉须佐之男已携点心应约而至。须佐之男正欲唤他们歇息,却眼尖地发现某棵月桂树下的阴翳处,正藏着一只小妖,自方才起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这边。 于是须佐之男暂将蒸糕放在一边,几步来到小妖跟前。见有人靠近,未等须佐之男开口,小妖便不自在地别过身,闭眼嘟囔着诸如“我一点都不想跟他们玩”、“不过是想欣赏弱者抱团的丑态罢了”等等话语。 须佐之男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因为眼前这位小妖的信素早已出卖了他。得益于omega的敏锐感知力,须佐之男能够轻易读取那些藏在信素中的不言之意,这项能力甚至延伸到了没有信素的beta身上,通过beta表现出的神态情绪,多少也能推出大概。 于是他缓缓释放出安抚意味的omega信素,耐心地一点点打开小妖的心扉。 说不想跟大家一起玩是假的,只是靠太近的话容易招致祸端,按这位小妖的话来说就是:“他们闻着都好香,是那种……rou香。”他的身体里流淌着食妖鬼的血。 须佐之男莫名想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因为无法将自身强大的力量收放自如,因此不敢靠近别人也没有别人愿意靠近,直到遇见养父,被赠予那副控制神力的镣铐。 此刻,正是善意传承之时。 他用神力捏出一只能够抑制狩猎本能的手环,亲手戴在了小妖尚且稚嫩的手腕上。 “去玩吧。”他冲小妖微微一笑。 omega这个性别还真是适合我啊,须佐之男心想,虽然alpha也可以读取他人信素,但即便是天下最为温和的alpha信素也不及最寻常的omega信素来得包容、温暖、稳定。或许在发情期时,omega的性别确实会带来一些不便,但在其他时间里,omega总是能更好地融入人群中。 月读的预言总是那般准确,魁梧的身与柔韧的心我都很喜欢。 须佐之男用神力为点心保温,打算过会儿再叫他们来。 / 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一帆风顺,问题出在分蒸糕的时候,蒸糕份数是按原本的人数做的,现在多了一人,便不够分了。我应该早点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须佐之男头痛地想。更令他头痛的是,由于蒸糕做得过于好吃,大家都没有要分享出来的意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通过眼神互相推卸着。食妖鬼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须佐之男能感受他信素中那nongnong的失望。眼看着方才建立起的友谊就要破裂,忽而一道熟悉的声音自后方响起—— “看来这边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呢。”伴随着这句话一同递出的,是一支色泽诱人的苹果糖。 须佐之男转身去看,却见来人面容陌生。那是一头与白发相反的如墨长发,发尾编织成麻花状侧垂于胸前,额上一左一右两道金色额纹,五官细看其实是与自己记忆中的蛇神相似的,只是气质更加阴郁沉稳,让人想起山雨欲来时黑云遍布的天空。 / 祸隐是寮内蛇神中最喜热闹的那一位,他平日惯常坐在庭院廊下,手捧一盏清茶,看着小妖怪们在庭院里嬉笑打闹。小妖怪们起初都挺怕他,直到某次一小妖高兴过头,无意间冲撞到祸隐跟前,然而小妖不仅未受责罚,反倒被赠予了一块糖果,自此之后众人心中的石头便落下了。 此刻他同样递上了一支糖果,状似表露善意,可口中说出的话却是让事态更糟。 他说:“你既得不到须佐之男大人的点心,那我便代他用这支糖来补偿你,无需难过,糖比点心更甜美。” 小孩子很纯粹,因此表露情绪时会更为直接,听了这话,几位小妖的面上都浮现出了藏不住的妒意。不患寡而患不均,虽然蒸糕也很好,可这支苹果糖实在诱人,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够了!蛇神,收起你的小把戏。”金色神力震开,糖果上附着的不洁之力荡然无存。 “诶呀,被发现了呢。”祸隐轻笑一声,小妖们像是如梦初醒般愣在原地。 这便是须佐之男与祸隐的初识,非常不愉快。 / 须佐之男的发情期,正在临近,他能感受到身体所发出的一些预兆,譬如下体总是频繁出水、皮肤温度比平时更高等等。 按照书上记载的各类omega发情案例来看,omega的初次发情最好是在alpha的陪伴下度过,这其中以发生过肌肤之亲的alpha为上佳,至于为何是如此结论,只因新手omega经验不足,实在容易发生各种意外。 须佐之男并不担心自己被趁人之危强迫交合,事实上除了蛇神也没几个人能做到,他真正担心的,是自己的神力可能会失控。 而纵观全寮上下,唯二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便是神蛇与玄夜,暂且不提他与神蛇之间误会未消,就是他想找神蛇帮忙大概也是找不到人,近日神蛇总不在寮内,不知在忙些什么。至于玄夜……beta要怎么帮omega解决发情期呢。 思来想去须佐之男索性断了找人帮忙的念头,转而开始准备独自面对发情期时需要的物品与吃食。 希望到时候诸事顺遂,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 是夜,室外明灯已熄,而须佐之男的室内正灯火通明。 明黄的烛光之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颤抖着抓在被褥上,留下一道暧昧的褶皱,金发的神明衣衫凌乱不堪,棉质布料已然被汗水浸透,裸露在外的胸膛随着喘息不断起伏,浑身上下都泛着情欲的红……以及,哭叫着想要alphajingye的甜美信素。 此番美景,可惜无人欣赏。 他的另一只手隐没在双腿间,努力仿照着记忆中蛇神所为而不断动作,奈何不得要领,反而是让空虚感倍增,事前做好的功课已经四散在乱作一团的脑海中,为数不多能拼凑出的短句是“想要被抱、被填满”。 一滴汗顺着眼角滑落,水滴流淌过皮肤让人生出落泪的错觉,而他也确实忍不住想要哭泣,须佐之男绝望地将手指从xue内抽出,丝丝神力在指尖流窜。 发情期远比想象中要难捱。 须佐之男两眼放空地在被褥上躺了片刻,忽而支起手臂,挣扎着要起来,他匆匆整理好衣襟,也顾不得还在出水的下身,步履艰难地来到隔门前。只见他深吸一口气,似是下定决心般拉开隔门,晚间的凉气扑面而来,却是扑不灭须佐之男体内那愈烧愈旺的情火。 他决定趁夜色去往神蛇住处,即便神蛇不在,他也能通过一些衣物来获取少量alpha信素,何况身处alpha住处这一认知本身就能带给omega安全感。 这一路走得格外艰难,须佐之男将所有精力集中于以神力圈住自己散出的信素,一丝一毫都未分给抑制自己的情欲,情液顺着大腿根流下的感觉尤为清晰,但须佐之男已无暇顾及,他拼命保持清醒,挣扎着盼望能尽早走到神蛇的住处。 “呼……”须佐之男深吸一口气,抬眼望向前方,他的双颊绯红一片,纤长的眼睫在风的吹拂下微微颤动。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是如此思念蛇神。 他舔舔上唇析出的汗水,思念蛇神的滋味是咸涩的。 / 转过这个拐角,就能看到神蛇的住处…… 须佐之男的体力已经见底,不知为何地,一种莫名的期待在心中缓缓升起。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他扶靠着墙壁行走,最后这十步路格外的漫长,每前行一步,心跳就会加速一分,心如擂鼓,令人兴奋又倍感无法呼吸。 一步、两步、三步、拐角后的场景映入眼帘—— 神蛇的住处是漆黑一片。 纵然是深受情热炙烤,此刻须佐之男还是感受到了几分来自心中的凉意。一颗攥紧的心松懈下来,呼吸重又变得顺畅。 神蛇不喜欢光明,或许本就不曾在夜间点灯……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须佐之男颤抖着将隔门拉开—— 房间内空无一人。 虽然早就知道神蛇不在,但真正扑空的时候,须佐之男还是忍不住感到委屈。 / 金发的omega半倚在隔门上,他撤去了周身神力,任凭满室冷香将他包围、侵占,就像初见那晚神蛇本人对他做的那样。 但还是不够,从残留的alpha信素浓度来看,神蛇显然已经离去多时,这点残羹冷炙无法喂饱一个情欲正盛的omega,所以须佐之男又心怀愧疚地打开神蛇的紫檀木箱,从中取出几件衣物来,那是一些浴衣常服,袖口上清一色绣着蛇鳞样纹案。 第一次被神蛇打开身体的时候,他是穿着那身自己早已见惯的神服,仔细想来,无论是神蛇也好,玄夜也好,甚至是祸隐,都从未在他面前展现过身着寻常织物的样子,皆是以神力化衣。 omega在发情之时,变得比平日更为yin乱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须佐之男也无意压抑自己的欲望,因此他顺从本能,抓起神蛇的一件蓝紫色浴衣,放在鼻下嗅闻,手指又慢慢滑入xue中,水声渐起。 “唔……我……嗯啊……啊……哈啊……” 那个淹没在高潮中的“我”字,归属于一句未能完整说出口的话——我想要被蛇神穿着浴衣抱。 高潮过后,一浪高过一浪如海啸般卷席而来的空虚感充斥着须佐之男的全身各处,情欲像是被高潮点燃了一样一发不可收拾,腹上形状美好的肌rou反复收紧又舒张开,而腰肢在不自觉地轻轻晃动,这具身躯曾击溃无数强敌,然而在涌现自身体内部的情潮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手指无力再抓住布料,只能眼睁睁看着干净的浴衣掉落在自己下体喷出的水渍上,须佐之男把蛇神的东西弄脏了。 他有些无措地反手扣在身后的门框上,在木板上留下几道几乎看不见的抓痕,而就在此时,另一侧隔门突然被人拉开,一只冰凉的手扣住须佐之男的手腕。 来者俯身凑近须佐之男的耳边,吐息间满是浓郁的alpha信素,他说:“需要帮忙吗?” 是祸隐。 / 祸隐竟是穿着一身青黑底竖纹浴衣。 便是处于发情期,须佐之男仍敏锐地感知到了一些不同,祸隐身上这件衣服不是神力所化,是货真价实的棉质浴衣。 “夫人为何一言不发?”他用指腹摩挲须佐之男的手腕皮肤,语出惊人。 “你……你在说什么!”须佐之男挥开祸隐的手,整个上半身向后仰,膝盖向内收拢,面色复杂地看着他。 “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丈夫走了之后,很寂寞吧,信素哭叫着想要被安慰呢。”祸隐慢慢贴近须佐之男,停在一个十分暧昧的距离,他以一个非常舒缓的速度放出alpha信素,抚慰着躁动不安的omega。 “我也刚刚丧妻不久,他很像你。”他伸出食指,轻轻点在须佐之男的小腹上,见须佐之男没有反抗,他便将整个掌心贴上,小幅度地揉按起来。 “嗯……”须佐之男不懂祸隐在演什么,他只觉得自己被揉得好舒服,xue内又有一股水液泛出。 这只手揉着揉着便向下滑去,须佐之男伸手要拦,却只是堪堪做出一个虚势,待手指插入xue内后,这只阻拦的手便垂落在地板上,手尖只随体内的抽插节奏不时颤动。 / 这是须佐之男第一次吃下alpha的性器,那口贪吃的xue被填得满满当当,爽得他yin水喷了一地。祸隐把他背身抱在怀中,身体正面则贴着隔门,殷红乳尖被木门和祸隐的手指交替着来回揉搓。 不得不说祸隐的技术很是了得,他太懂怎么去安抚一个发情中的omega,无论是性器的着力点还是信素交缠的节奏,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抛开性格不谈,祸隐绝对称得上是一个体贴的情人。 须佐之男唯一不满意的,是他那张不断吐露yin词浪语的嘴。 “我和你丈夫比起来,夫人更喜欢哪一个?”他环抱着须佐之男的腰,两只手上下翻飞,将须佐之男摸得低喘连连。 他也不等人回话,便身下用力,逼出怀中omega一声难耐快感的呻吟。 须佐之男起先是觉得莫名其妙,但做着做着他也有些恍惚,就好像神蛇真的是他那已经逝去的丈夫,而自己则是将寂寞难耐藏在心底的未亡人。 祸隐自顾自地絮絮说道:“我妻子还在的时候,xiaoxue也是如你这般会吹水,他高潮的时候总是收不住力量,导致我的这里……”祸隐往须佐之男的敏感处插了两下,“时不时就会被电一下。” “说起来,夫人也是善使雷电呢,却是控制了得,得益于此,让我不至于把你们视为一人,否则我会良心难安。”他忽然抱着须佐之男一同向后仰倒,双臂制住omega的上半身,然后胯下猛地发起一阵高频率的抽插。 “等……啊!不要……这样太……嗯啊!”须佐之男上身被环住,下身被钉在alpha的性器上,根本无处可躲,只能仰躺着承受祸隐给予的过量快感。这个姿势让他很没有安全感,而偏偏这一下祸隐cao干的时间又格外长,想要喊停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更别提用omega信素去提醒alpha……根本集中不了精力。 这一次,须佐之男几乎是在恐惧中攀上高潮的。 “夫人会把我当成自己的丈夫吗?”趁着须佐之男高潮的间隙,祸隐咬着他的耳朵,继续发问。 “唔!”回应祸隐,是一阵来自下身的酥麻感。 他被须佐之男电了,从xiaoxue内部。 “须佐之男你……”须佐之男翻身跨坐在祸隐身上,捂住了他的嘴。 金发神将的脸依旧潮红,rou粉色的湿润唇瓣上下开合,说出口的不是引诱而是威胁:“我不喜欢那个姿势,你再敢这样我就继续电你。” 祸隐眨眨眼表示同意,而须佐之男刚一松手他便又开始了调侃:“所以说,神将大人还挺喜欢不伦妻这个身份的,我这样理解对吗?” “你还是把嘴闭上吧……你的那里比你这个人讨喜多了。”须佐之男有些羞愤地闭上眼睛,却也没有否认的意思。 他们再度交缠在一起,这次是须佐之男比较喜欢面对面式。 祸隐架着须佐之男的双腿,性器幅度小却次次用力地在身下人的xue内进出,插出须佐之男好多克制不住的求饶呻吟。 他偏头轻咬了一口须佐之男的大腿,问道:“夫人有找过别人吗?你这个年纪,独自一人熬过发情期未免太可怜了。” 实际上祸隐只是随口一说,却不想须佐之男一瞬间夹紧了rouxue,而眼神也开始飘忽,怎么看都不像是自然的反应。 哦?祸隐来了兴趣,白绯、玄夜,还是冷夜?抑或是三位都已经抱过须佐之男?无论是哪一个,都称得上是精彩,这位昔日旧识真是总能给自己带来惊喜。 “呵呵呵,原来早在我之前,夫人就已经不忠了呀,真是yin乱的xiaoxue呢,难怪三更半夜在丈夫的房间里不停对外散布omega信素。”他把须佐之男的腿分得更开,放出更多催情意味的信素去刺激omega。 真实情况是神蛇房内设有结界,神级以下的式神都不敢靠近,而神级以上的式神一般也不会过来,这就是须佐之男一进房间就不再收敛信素的原因。 “悄悄告诉我吧,你最喜欢哪一根roubang呢?xiaoxue记住的,又是谁的形状?你……呃啊……”祸隐又被电了。 / 作为神明,须佐之男的欲求也远比寻常人要来得大,但好在陪伴他度过发情期的也是一位强大神明,能够为他提供足量的alpha信素,因此短短三日情热便已退去,倒是比寻常的六、七日要快。 发情期第三日的傍晚,做完最后一场情事的祸隐闭眼靠在墙角小憩,不想一下子就睡到了天亮,他睁眼发现自己躺在神蛇的床上,身上盖着棉被,而须佐之男拿着抹布水桶在打扫房间,祸隐刚想开口,便觉察到手腕上不对劲,他把手从棉被里抽出,只见一左一右戴着两个金色的手环。 不洁之力荡起,试图震碎手环,然而无事发生。那边须佐之男发现祸隐已经醒来,便端着一碟小食走到床头,面容冷峻地向祸隐宣告:“死心吧,这个手环至少要一个月才能摘下,你平日所作所为非常值得警惕,因此接下来我会时刻监测你的力量波动,一旦你想要作恶,我便会前来降下神罚。”说完,他一脸正色地将筷子塞到祸隐手中。 祸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