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热爱运动的三小姐(玩奴,暴露,视jian,排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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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传召两个侍奴去服侍,南山的奴才一下子忙碌了起来。前段时间,家主从教习所和内务府中挑选了一些管事和奴才送过来,偌大的南山已然成为了微缩版的内廷。 身穿藏青色家奴服的圆脸小姑娘刚从主家调来,还有点摸不清楚情况。她被小主管塞了一个烧水的活,现下正拿着一个水壶接水。她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余光瞥到了在墙角下叠毛巾的老佣,她提着水壶往角落里挪了几步,压低声音问:“jiejie,大家都这么忙慌慌的,发生什么事啦?” 老佣是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已经是奶奶辈的岁数,兀地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喊jiejie,心里美滋滋的。她佝下本就有些驼背的身躯,同样压着嗓音悄悄地说道:“昨天刚进南山的秦公子你知道吧?” 小姑娘摇头。 老妇睨了她一眼,“秦公子!就是怀孕的那位。” 这次妇人没给女孩反应的时间,她语速飞快,话语像连环珠炮一般冲进了女孩的耳朵里。 “这位秦公子,听说是欢馆出生,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术,勾引了小姐,现在挺着大肚子进了小姐的内宅。” “昨天人刚到,小姐赏下的东西就从十五号别墅一直排到了外区的入口,下人们整理了一晚上才理好呢。”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据说欢馆里的大多是罪奴,那他……” 老妇咳嗽了一声,因为说了太多话嗓子有些沙哑,她清清喉咙,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有小姐的宠爱,罪奴又如何?” 小姑娘回想起家主的后宫里,有宠奴用宝石镶嵌地板的传闻,不由得点点头。 林今爬到客厅时,六竹已经坐上了承恩车。他没有资格乘车,接引的奴才把他的项圈链子系在车上,又在他的屁眼里插了一株干杏花,为“受幸”之意。 为避免爬行的损伤,林今的双膝和手掌上都覆盖着一层软垫,软垫下面是巴掌大的充气囊,分别连接着他的rutou上的吸乳器和屁眼里的橡胶球。 随着他的每一次爬行,rutou乃至乳晕都会被吸得凸起来,鼓胀得像一枚一元的硬币;体内的橡胶球也因为空气的进出反复地膨胀回缩,密密麻麻的软刺扎在前列腺上,销魂蚀骨的滋味足够让任何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涕泪俱下,遑论是每日都沉浸在求而不得的欲望中的林今。 车队出发了,前面是两个引路的奴才,后面缀着两列随奴,林今被链条牵着,踉踉跄跄地向前爬去。 只要他不断地爬行,前后两处就会不停地受到刺激,每一步,都让他在痛苦和甜腻之中来回翻滚。 他头皮发麻,睫毛上挂满了汗水,眼睛被水珠糊住,看不清去路。 他被牵绳拉扯着,好几次险些窒息,令人战栗的快感却在窒息中走向了巅峰。还没爬行几步,奴隶的大腿和下腹就开始剧烈地哆嗦,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高亢地尖叫,完成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 圆脸姑娘烧完了水,就听见主管对着她喊:“那谁……春喜!过来搬东西。”她立马放下手中的水壶,颠颠地跑过去。 主管塞给她一个不锈钢的小推车,又指着仓库里的香薰让她装到车上。 与春喜一起的还有几个女奴,待众人都装车完毕后,有一个领头模样的女人指挥大家排成四列,一行人井然有序地出发了。 进入中区后,春喜明显感觉到气氛变得不一样了。因为三小姐的驾临,中区的道路上站满了警卫,每个人都神情肃穆,穿着高阶家奴服的奴仆来来往往,却丝毫不闻嘈杂之声。 春喜缩了缩脖子,她原本是个末流家族的庶女,后来有幸被选入主家侍奉,做的也只是外廷洒扫的活计,还没见过这样的阵仗。正暗暗咋舌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 这下不仅是春喜,和她并排行走的几个奴仆都竖起了耳朵,悄悄扭过脑袋寻找声音的来源。 春喜走在最后一排,她大着胆子往后看了一眼,发现身后不远处有一辆车,车身是亮黑色的,边缘勾勒着金色线条。车子被一堆奴仆簇拥着,正朝着他们的方向驶来。 车辆行驶得很缓慢,挂在上面的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春喜定睛看了一会儿,才发现有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跟在车辆旁边爬行。距离太远,看不清面容,但是她敢确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 这是侍奴承恩的车,它缓缓驶来,路边的奴仆纷纷背过身体避让。 春喜歪着脑袋悄悄瞄了瞄,只见那男子被拉扯得步伐踉跄,肥硕的屁股插着一簇干花,一晃一晃的,在阳光下荡起一波波rou浪;毫无遮挡的男根高高翘起,下面的yinnang竟然有乒乓球那么大,里面装着不知道积攒了多久的yin液,沉甸甸地坠在两腿间,像两颗熟透了的李子。 这个毫无廉耻的男奴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地爬行,在众目睽睽之下嗯嗯啊啊地浪叫了一路,引得过路的奴仆春水涟涟。春喜不知道内里乾坤,只以为这男奴就是这般天生yin贱,不免心下鄙夷。 车子继续往前开着,男子的面容渐渐清晰。他看着还是个青年,长得清清秀秀的,若是放在外面,应该会是很受女生喜欢的类型。 他英俊的脸庞湿乎乎的,不知是眼泪还是口水,粉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里面是一点嫣红的舌尖,那sao浪高亢的yin叫,就是从这张嘴里发出来的。 小姑娘原来在主家的外廷洒扫,哪见过这样香艳的场景,一张圆脸爬满了红云,眼珠子一动不动的,已然是看呆了。 直到被人提醒,她才如梦初醒地收回视线,赶紧跟着队伍继续前进。她三魂去了七魄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她好像认识这个男人! 顾展之洗了个澡,感觉神清气爽,看着外面天气正好,想起那次在网球馆里看到简宁的场景,便兴致勃勃宣布:“我要去打网球!” 三小姐一时兴起,底下的人却忙得炸开了锅。 原以为主子要在秦公子这里召幸另外两个奴婢,内务府把可能会用到的东西一窝蜂地运了过来,现在只能苦着脸重新装车。 万幸南山的球场离十五号别墅不远,收拾完东西后,众奴紧赶慢赶地向球场走去。 三小姐近来爱上了网球,找了两个陪练住在南山24小时待命。 她有一屋子的网球装备,除了少数是她自己挑选的,其余都是内务府备好,放在网球场的衣帽间里。 顾展之每次像开盲盒一般闭着眼睛抽一套衣服,再根据衣服的颜色挑一个球拍,一次换一套,直到现在还没有把衣帽间里的衣服穿完。 今天三小姐的兴致很高,和陪练你来我往地打了一个小时才停下。她躺在休息区的软倚上,嘴里含着一根吸管,吸管的另一头插在玻璃杯里,一个奴才正托着杯子跪在地上。 “用力一点,挠痒痒啊?”顾展之放开口中的吸管,踢了一脚正在给她捏腿的奴隶,又问:“那俩奴才怎么还没来?” 秦臻身体不便没有上场,一直坐在休息区观战,此刻他正拿着一块温毛巾给三小姐擦汗。 “已经到了,”他回答道,“主子刚才在打球,内务府的人不敢打扰您。” “哦。”顾展之点点头,“那就叫进来吧。” 秦臻脸上仿佛憋着笑,顾展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太明白他在笑什么。 不过很快,她的疑问就得到了解答。 比起秦臻的含蓄克制,看着跪在面前的身穿粉色百褶裙的六竹,顾展之笑得前仰后伏,主人的风度是一点也没有了,差点从椅子上滚下去。 六竹尴尬极了。他的身材健硕,穿上内务府准备的女款POLO衫,胸肌把布料撑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 衣服很短,盖不住肚脐,露出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像是穿着一件胸罩。下身则更为滑稽,粉色的超短裙搭配着他那两条健壮的大腿,可谓是不伦不类到了极致。 与他比起来,林今竟然显得格外顺眼。 他本身骨架就小,顾展之爱他的纤弱少年感,教习所便只许他进食营养液,加之每天大量的训练,消耗了他原本的肌rou。现在的林今腰背单薄,四肢纤细,穿上女装竟然毫无违和感。 在六竹要把头埋到地底下之前,顾展之终于笑够了,她清清嗓子,问道:“你们谁会打网球?” 六竹面露难色,林今沉默了一会,犹犹豫豫地开口:“贱奴学过一段时间。” “那就你了。”顾展之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脱下身上的薄毯扔给一旁的奴隶。 “我和你比一局。如果你赢了,电椅就不必坐了。” 原来几天前,林今因为犯错被罚了五天的电椅,每日睡前执行。这是他最为惧怕的刑罚,如今有希望免除,他自然要想尽一切办法争取。 林今在球场上站定,白皙光滑的腰部没有布料遮挡,明晃晃的露在外面。他的臀部比几个月前更翘了,臀峰把裙边高高地顶起,底下的两条腿又细又直。 他这样神色认真地拿着球拍,站在网前的样子,落在顾展之眼里,颇有点漫画少女的意思。 “开始吧。”顾展之也站到了场地上,她阻止了裁判抛硬币的举动,示意让对手先发。 主人随口许诺的奖励,对于林今来说却是一个无法抗拒的诱惑。他牢牢握住拍柄,心里的紧张甚至超过了站在国际赛场上的时候。 林今没有说实话,他不仅仅是“学过一段时间”而已。他曾是国际青年赛事网球赛场的双冠王,在役期间参加过两百多场比赛,胜率高达89%。 顾展之本来抱着虐菜的心理,想把与陪练对打时受的伤在别处找补回来。 几个来回过后,她渐渐感觉到不对劲,看着裁判跟前差距越来越大的比分牌,三小姐心里升起了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六竹丝毫没觉得不对,还在一旁兴冲冲地叫好。 秦臻见三小姐脸色阴沉,眉头紧皱,又看了看球场上的傻子和球场外的吉祥物,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太过杞人忧天,把三小姐内宅的人都想成了豺狼虎豹,才会对此情此景感到震惊。 其实整个球场上还是有正常人的,今日轮值的教习总管就在一旁急得冒汗。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终于在总比分达到惊险的6比2时,想到了一个办法。 根据主家的习惯,奴仆在外行动时都会佩戴一个微型耳麦用于接收指令。 林今上场前没有取下,纽扣大小的耳麦现在还挂在他的耳骨上。 “快要结束了。”林今想,现在轮到他发球,只要赢下这一轮,就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男孩深吸一口气,在短裙上抹掉手心的汗水。 抛球。 举拍。 挥! “啊——” 网球啪嗒一声落在地上,黑色的球拍没能完成它的使命,在球落地的一瞬间,笔直地从林今的手上滑落。 林今失禁了。 在挥拍的那一刻,有人在传声设备旁播放了三小姐的声音: “前后都赏你了,泄吧。” 录音清晰地传到了林今的耳朵里,他的脑内一片白光,身下两孔齐喷,在众人的注视下,尖叫着倒在了红土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