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族小说网 - 高辣小说 - 荆缠sc.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books/662834/articles/7663246

lise

胡宗文?胡静之

我爱上自己的亲生哥哥,我也忘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爱上的他。

可能是从小到大,哥哥都没有让我受过一点苦。

小时候,家里很贫穷,爹爹最喜欢的是我,因为爹爹在我小时候就一直秉承着一个观念。

长大要多跟富家子弟在一起学习玩耍,不能像你那个整天阴暗暗的哥哥一样,只知道躲在屋里整些奇怪的药物。

我不懂爹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自己每次生病时,哥哥会第一时间拿着苦苦的药喂给我喝下。

然后剥开一颗糖放入自己嘴巴中,被糖衣包裹着的糖果,化在嘴中,又甜又酸。

这时候的哥哥会看着我,然后轻轻拍着我的脑袋说,“真听话。”

有一次,我不小心在饭桌上把一碗汤打翻,爹爹暴怒的拿起筷子往我的脸上打。

哥哥从屋里听到外面的动静,跑了出来,就看到爹爹拿着筷子打我的脸。

我当时哭的惊天动地,看到哥哥把我护在身后,我用力抓住哥哥的衣服。

哥哥真像一个行侠仗义的江湖武侠。

可是结果却是爹爹拿着一边的凳子就往哥哥头上砸去。

哥哥昏睡了很多天,就在那个阴暗的小屋子里,爹爹为什么会这么狠毒,狠毒到要这样打哥哥。

小小的我不敢问爹爹,那天我从厨房里偷偷拿着两个大包子和一杯水。

哥哥看到我来屋子里,赶忙把我拉进屋里,把门紧紧关上。然后拿起包子狼吞虎咽的吃下去,看来哥哥是饿坏了。

不知道今晚的哥哥是怎么了,他跟我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只管乖乖听爹的话。”

我眨巴着一双眼问哥哥,“哥哥你去哪?”

他没说话,也没回答我的问题,低着头继续吃包子。我也就没继续问。

过了好多天我才知道,哥哥不在家里了,那他去哪了……

一年又一年,我从学堂下学回家时,看到门外停着一辆车,好像是什么车来着?

这时,爹爹老远的喊我回去,我看到一个身材倾长的男人站着背对着我。

反倒是爹爹,竟然对他献起了殷勤。

当男人喊出我的名字时,我才知道,他是哥哥。

我当时瞬间就哭了出来,上前抱住他,我不知道当年为什么他要走,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大洋去美国。

我被哥哥安慰了很久,才停止哭泣。

抬起头打量着哥哥,他真是好帅啊,我都感到自己的脸红了。

尤其对我那么温柔,哥哥离开我的这几年,不仅没有促使我远离他,反而更亲近。

一天一天的过去,哥哥的脾气似乎有很大变化。我看着哥哥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几箱东西,被一一打开,里面全是些白色粉末。

哥哥告诉我,这是可以食用的东西。我相信了他,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

爹爹最近的身体一直不见好,瘫痪在床上,我看着又急又没法子,哥哥却说能治好。

那日,我听见爹爹的房里有轻微的呼救声,然后我急推开门,看到的竟然是哥哥逼迫爹爹喝了什么东西。

那时的爹爹已经说不了话,甚至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我那晚流着泪问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告诉我,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被哥哥强暴的那晚,他把我的胳膊用力按住,一阵麻木的疼痛感传入整个胳膊。

把注射器扔在地上,紧接着xue内就被硬物塞入……

那晚,我哭着求着让哥哥轻点,可他就是死命的大幅度cao干着我。

眼中净然是我不熟悉的陌生。

最后的那一晚,我拿着卓砚生给我的钥匙,偷偷离开了胡府。

临走前,我仔细的看着他的面庞,若是当时也像现在这么温柔就好了,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必须得抓紧时间离开这里,我不想再受毒品注射体内的瘾痛感!

我昏沉着脑袋跑在漆黑的路上,现在不知道该去哪里。

体力越来越跟不上,第二天醒来时,入眼的男人惊喜的喊着我。

我被他留在了家中。

他叫方武,是个还在读书的小孩子,他不开心了,“谁是小孩子!我只不过比你小那么一两岁而已!”

我看着他小孩子气的模样,许久没笑过,这下直直的笑出了声儿。

方武看着眼前的女孩儿,笑颜如花,当时他就脸红了起来。

唯独不好的是,她的面色,眉眼总带着一丝孤独。

方武想,如果他能为她解忧就好了,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机会呢?

终于放假了!

开心,激动,兴奋!

胡宗文?胡静之<荆缠sc.(幽媾啊)|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lise

胡宗文?胡静之

今天是我回来的第一天,小丫头长大了,扑进我怀里时,软软娇娇的。

她仰起头脆生生的喊我哥哥,我沉静多年的心被暖到心田。

我走进屋内,虎口卡住男人的下巴,把汤灌了进去,这个所谓的爹爹。

当年母亲还没死,他总会在外酗酒,那时候的胡静之还没出生。

醉醺醺的回来,拿着酒瓶就往母亲身上砸,自己还小,就算想极力保护母亲,却又无能为力。

约是三年之后,胡静之出生。而母亲却死去了,我抱着丁点小的meimei,跪在床边哭的撕心裂肺。

而那个时候,这个狠心的爹又在哪?

他在外面花天酒地,明知家里贫困,却拿着母亲的嫁妆倒卖出去,找了一个又一个肮脏的妓女上床。

就算我不想承认,可我也从没否认过自己遗传了他的暴戾。

离开东郊城的这么多年,我和几个人拿着从家里偷来的大洋,飞到美国。

上天待我不薄,在美国的几年,我把身上仅有的大洋换成美元。总算没浪费在那个小屋子里所研究出来的东西。

而这次回来,没错,我就是想让这个男人永远在麻木中渡过。

今天脑中又出来一阵刺痛感,我紧紧闭上眼靠在墙上。

门被敲响,我并不想理会是谁在敲门,门外的人一点也不安静,便直接打开门。

我睁开猩红的眼眸看着她,她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已经打扰了我。

她一直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说话,似是入了晚上,脑子里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

我有些发怒,嘴唇紧抿着,一把把她拉倒在床上,我看着她的眼睛,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