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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五年的一切感到心悸。直到通道尽头豁然开朗,地下室空间竟如此宽敞——却亦有森森威寒:墙上挂排鞭子,拂尘样拖长穗尾巴的、一根细长笔直末尾弯钩的、细杆长直最尾带皮革扁长鞭头的,麻绳样看上去就沉重的。间或有坠着或白或黑或灰的长尾巴的木制的、塑胶玻璃的、金属制的肛塞,隔壁又挂着厚薄长短不一的皮拍。质感十足的木制挂钩上吊了不少样式不同的项圈,门一关,项圈旁的镣铐也轻晃碰出了响。屋里没有顶灯,只有壁挂灯。墙壁裹了厚软的暗红色海绵隔音层,光线昏黄且暧昧,黑漆漆地毯吸去所有足音。除了室内正中有架大床,一个墙角放台“手术椅”,隔壁是台奇形怪状的木架子,中间竟有插置根假阳具。另一边墙角竟置了个宽敞狗笼,成年人趴跪在里都绰绰有余。楚绡对此一知半解。她只见过项圈,只是那次陈柘喝多了和那个不知名女人用过的那样式。至于鞭子和皮拍,她只认得出长的一条的麻绳鞭子,是去看马戏团演出时驯兽师用来抽过狮子的。可她不是狮子,她只是陈柘养的一只金丝雀。于是她转身迷茫望向自进屋就一言未出的陈柘。陈柘关上门后就在默默看他的小女孩儿,他天真无邪尚未被真正cao开的小花。她今天穿了一条白的连衣裙,站在这间yin邪器具满屋的地下室,怎么看都像误闯恶魔领地的无知小精灵。当楚绡回头予他迷茫视线时,陈柘终于忍不住抬手抚上她面阔,拇指细细摩梭女孩细腻肌肤。“绡绡,是不是想做爸爸的女人?”他轻吻女孩儿鼻尖一下又一下楚绡不明白做爸爸的女人为什么要来这样的地方,她不是不懂男欢女爱,只是身处这间房内,不知为何她害怕、她期待、她忐忑而心脏肿胀。尽管她甚至叫不出这些东西的名字,尽管她甚至不懂这些东西会用在什么地方。但她还是点点头,带着陈柘最喜欢的乖顺而懵懂的笃定。他不急,只是用愈发细密的吻掠夺女孩一丝一毫的美好,从她的鼻尖吻去她的唇峰。“那是不是最听爸爸话的乖小朋友?嗯?”掌心好烫,他这样两手并用地捧着楚绡脸颊让她觉得自己被怜爱、被珍藏,心里又酥又痒软得一塌糊涂。“爸爸说什么,绡绡都去做吗?”陈柘耐心引诱,低磁的嗓哄着楚绡步步往更深沦陷。奴性是人类共有的被深埋内里,对上位者的崇拜也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不可磨灭的本性。陈柘是楚绡的救命恩人,是楚绡的长辈、引导者。楚绡仰头看他,又爱又敬,像株无比柔软的菟丝子。于是她点点头,仰脸主动献上少女的唇。第九章成人礼(下)(h)三千字第九章成人礼(下)(h)三千字陈柘不打算在第一次就为难楚绡,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美好而富有意义的,这将会改变楚绡对性的所有看法。但楚绡好像打算为难一下陈柘。她热情得不像话。尽管往日女孩儿就懂乖乖讨好,但从未这般,这般热情。陈柘低垂眼睑看黑色床单上楚绡雪白的、介于青涩于成熟之间的柔软胴体。她只是草草拥吻就软着声儿地要自己来——就算紧张得连裙腰抽绳都解不开,领口卡在下巴时因急躁而颤巍巍的白腻奶rou都在他的视线下泛粉——这样笨拙的情色永远都让陈柘心情愉悦。于是陈老板信步坐上床对面的沙发,好整以暇架起腿看自己的金丝雀施展浑身解数。裙子终于被甩去了一边,楚绡坐上床边不敢看对面人的眼睛。尽管她好像很有勇气和本事要让陈柘尝到不一样的自己,但当手掌覆上胸前柔软时,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楚绡手足无措。她索性闭上眼,回忆陈柘是怎样做的——他会整个手掌覆上乳rou,掌心正正好硌上翘立奶尖,一圈一圈地抓揉,由轻到重,由重到狠,直把她揉得面颊粉红,低吟细细。陈柘目不转睛看女孩两只柔荑怎样捏揉自己往日爱不释手的奶球,她手小,一握竟有大半奶rou都溢出,抓揉推挤奶沟深深地出现又消失。她紧闭的眼皮不住鼓动,明显局促且羞臊。紧接着楚绡竟拇指食指拧上了挺立奶尖,轻拉轻扯,甚至学他以往会做的那样捏住脆弱奶尖捩腕而抖,带着整个乳球随她腕子抖动漾出rou浪,荡出软绵细哼。但这不够,远远不够。陈柘后仰靠进沙发,嗓声低稳。“继续,绡绡。”视线漆黑时,别的感官灵敏度都成倍放大。例如肌肤触感,例如听觉。楚绡知道陈柘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框入眼中,荡妇一般的搔首弄姿让自己也为之羞耻,羞耻过后是一浪更甚一浪的兴奋和情动。她在勾引爸爸,一个她仰着头爱、所有人仰着头看的男人。低音若大提琴,上位者的命令,尚未落地就让她哆嗦。于是鼻哼愈甚,楚绡睁开眼对上陈柘深潭样的眸子,没有情绪,冷静自若。衬得一丝不挂的自己浪荡下流,恬不知耻。楚绡揉奶的手愈发的重,稍稍后仰,两腿大敞着踩上床边,大写的M般整个献给观看这场演出的唯一观众。楚绡微微后仰,呼出的气息也guntang。她大着胆子捉着陈柘的目光,手摸去凸起的耻骨,摸进因为敞腿姿态微微开缝儿的rou阜。手指探进蚌壳,还没进洞就像泡进汪温水,寻着已然肿胀的rou蒂,食指无名指一扒开包皮,楚绡熟练地用中指碾上脆弱敏感的rou蒂尖儿。“嗯……爸爸……你看绡绡呀……”楚绡仰颈细细地喘,软软地吟,揉得满指湿漉漉,背脊发软,腿却忍不住要敞得更开更大。太舒服了。楚绡这么想着微张檀口,松了松紧逼阴蒂的指头,转而整个手掌覆上整个rou圆馒头逼,用劲儿揉弄,揉出一串急促的软绵呻吟,水湿得不行,才几下就揉得整个儿下体亮晶晶白粉粉。“嗯……哼啊……爸爸……舒、舒服嗯……”楚绡眉头紧蹙,目光开始涣散,是陈柘所熟悉的爽到了的表情。但楚绡没有就这么简单放过陈柘,小女孩儿哆嗦得连奶rou都颤了,指间晶亮的都是自己的sao水,她却两手食指,细细两根指头,这么扒掰开被玩得鼓胀成熟的yinchun。她扒得那样开,腿敞得那样大,以至陈柘清晰看见那个未经人事的洞口畅快挤出口透明水液,顺着红艳艳会阴渗进了紧闭股缝。而那层白色薄膜,象征贞洁却早不再标志贞洁的小浪娃的处女膜,就这么在金丝雀大敞的腿心,呼吸般悄悄蠕动。他的小女孩舔舔干燥而guntang的唇瓣,最真挚地邀请他:“爸爸,进来好不好?”“caocao绡绡。”陈柘面沉如水,久未出声,就在楚绡终于臊得受不住要合拢腿时,陈柘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