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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传宗接代是本宫的职责。最近,本宫看皇上身边又多了个白脸侍卫,着实担心皇上越来越难生育了可怎么办?”叶兰伊与其他男人zuoai,都会借七星琉璃瓶将所有的jingye排出,但与皇上zuoai,则会保留一部分,近两个月更是全部都留在了身体里,缘何肚子一直不见动静呢?况且在她之前,柔妃和柳妃伺候皇上多年,听说柳妃还一直在喝求子的汤药,为什么也不见怀孕呢?叶兰伊百思不得其解,为此还去找过太医,隐晦地问是否皇上不能生育,却被否认了,也不知是不是太医在说谎。牡丹花精沉思了一会儿道:“主人,刚才我算了算,皇上的身体的确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他命犯孤星,有了主人当皇后已是万幸,怕是难有子嗣了。”叶兰伊急道:“这可不行,皇上若是没有子嗣,江山怕都难保,社稷会大乱的。你快替本宫想想办法,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皇上延续子嗣,当然最好是由本宫生下这个孩子。”牡丹花精又沉默了一会儿,道:“有了,现今皇宫妃子太少,导致皇上把心思都用在寻找男宠上了,若能使后宫充盈,将所有妃子的yin液收集起来,由我作法制成求子药丸,让皇上服下,当晚主人再与他阴阳交合,子嗣必到。”叶兰伊大喜,立即派人传旨,让朝中所有适龄未婚的女儿进宫参加选秀。“一入宫门深似海,女儿万事要当心啊……宁王答应了为父,只要你能完成他交代的任务,待他登基以后,定封你为皇后,封我为国丈,你到时见机行事吧。”张树年担忧地看着女儿,他是宁王麾下的人。前几天宫里说要选秀,宁王找上了他的女儿进宫去做内应,张树年万般舍不得女儿,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府,怎敢反抗宁王的命令。“父亲放心,女儿此去定当完成任务,父亲就等着当国丈吧。”张玉贞眼里充满了志在必得的信心。她长得不算绝色,但自小聪明伶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在京中是颇有名气的才女,所以才会被宁王挑中。这次选秀是给当今皇上挑选妃子,可她才不甘心只当一个小小的妃子,若是那皇上有眼光,能封她做皇后,她便放弃计划,老老实实在他身边伺候。若是他没眼光,呵呵,那就不要怪她换一个皇帝做皇后了……跟着一大群秀女被带到了一个空旷的大房子里,张玉贞听说进宫前要例行检查,可她已经不是处女了。早在几个月前,宁王第一次来看望她父亲的时候,她便趁机勾引了他。宁王本来答应要封她为王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便改了口径,画了张女子画像,派人到处寻找跟画中人相似的女子,害她王妃梦碎。不过没关系,现在新的更好的机会来了。宁王帮她收买了验身的周嬷嬷,所以她根本不担心被验出来不是处女的事。扫视了一圈这次跟她一起参加选秀的女子,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她在里面无论家室,还是相貌都不算出挑,但她自信有才华傍身,加上宁王的暗中帮助,中选应当不难。“等会儿皇后娘娘身边的大丫鬟会过来给你们送衣服,明日皇后娘娘更会亲自来给你们验身,这可是天大的福气,你们可要好好儿表现。”周嬷嬷说道。张玉贞不可置信地看着周嬷嬷道:“怎……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皇后娘娘来验身,不应该是嬷嬷您吗?”周嬷嬷避开她的眼神道:“皇后娘娘贤良淑德,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这次选秀也是她主张的,所以规矩与往年不一样了,具体怎么样安排,还得看皇后娘娘的意思。”话音落下,众秀女一片哗然——“这么说,咱们刚进宫就要见到皇后娘娘了?好紧张啊,不知道她脾气好不好,我怕做错事情被她惩罚。”一个穿淡粉色裙子的秀女说道。她叫肖莲心,爹爹是个九品芝麻官儿,生怕她在宫里犯了什么错,连累了全家人受罚,出门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她要小心行事的。“不会吧,听说皇后娘娘在宫里是出了名的温柔善良,我爹下朝回来常对她赞不绝口呢……”穿鹅黄色衫子的女子接道。她叫徐慧,父亲是礼部尚书,从小家教严格,自不担心会犯什么错。“就是,皇后娘娘凤仪万千,不然也不会把皇上迷得夜夜专宠了,还让她辅佐朝政。而且我还听一个宫里出来的侍卫说,皇后娘娘床技了得,是了不起的名器呢……”说这话的人名叫叫林仙蕊,生得花容月貌,在这批秀女里也算是艳压群芳了。听了她这话,叽叽喳喳的秀女们全都羞红了脸。只有张玉贞呆立在原地,紧张得浑身冒汗,这能不能选中是小,要是被发现不是处女,那可是欺君之罪,要诛九族的啊。不一会儿,可儿带着嘉心、知琳来到了秀场。可儿命众秀女将身上所着衣物全部脱下,不得留一块儿布在身上。秀女们不敢违命,羞答答地将身上的衣衫连同肚兜一起脱去。可儿先粗略甄选了一遍,淘汰了一批姿容逊色的,只留下几十个身材、样貌都尚可的,让知琳为她们丈量三维尺寸,再由嘉心为她们设计衣服的样式。到了晚上,张玉贞焦虑得睡不着觉,偷偷溜出秀女的寝殿,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太和殿旁边,只听耳边yin声浪语不断——“嗯啊啊……好哥哥,再用力……就快到了,哈啊……”“嗷……saomeimei,你的屁股好大,小腰又这么细,真会扭,呃啊……”张玉贞是经历过情事的人,当然知道那些都是什么,感觉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事,刚欲逃走,便被人从后面打晕了过去——一盆冷水浇到脸上,张玉贞猛地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被一个彪形大汉压在身下,下体被他巨大的阳根无情地顶撞着——“啊——你是谁,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是谁?”张玉贞被入得疼痛不已,双眼含泪地想要推拒,奈何手脚都被绑住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