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饮鸩之吻(击穿心防/谎言怀柔/cao到服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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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感到索然无味,韩非此时遵从的是rou欲,而不是自己。他封闭了他的心,尤物的身体留下的只有漂亮空壳。 过去偶尔几次,韩非被韩安折磨到承受不住,又被灌了提神醒脑的药物无法昏迷,他固执地不肯屈服,就会如此自我保护,同时也是隐晦暗示,韩安每每在这时就会停手。昏厥是人类的预警,而不被允许昏厥的韩非,这是他的预警,韩安当然还不舍得失去他。 回避痛入骨髓,向往快活极乐,这是人之常情。韩非为何能对快感自我封闭,为何要隐晦暗示他停手,韩安思索着,冲撞的动作就缓下来,他伸手在韩非脸上抚摸。 君王不了解他的儿子,从来不了解。 但他只需要韩非臣服和顺从自己,又为何要去了解。韩安之前确实很少留意韩非在想什么,因为他的儿子太过狡猾,也太过锋利,经常让他颜面扫地,欲求不满。 所以韩非拒绝,他就用暴力压制;韩非掩饰,他就用耻辱剥开;韩非反抗,他就用疼痛惩罚;韩非沦陷,他就用情欲征服。 他喜欢看他的儿子伏在他身边,乖乖做一个精致鲜艳的尤物。他想要春兰秋菊,夏竹冬梅,韩非就回应他高雅;他想要行云布雨,yin腔浪调,韩非就回应他放荡。人前人后,体内体外,他想要韩非完全属于自己。 韩安越来越贪婪地渴求韩非,从身到心的渴求。此时也就不得不尝试了解韩非的心。因为他不了解,就无法得到儿子的灵魂。当脆弱掩盖了锋利,迷失包裹了倔强,韩安想要探察韩非内心的想法便蠢蠢欲动。 命令与服从,更贪婪与被驯化,输赢之间是谁为谁疯狂,那却是说不清了。 “韩非,我的儿子。” 韩安把韩非的两腿从自己手臂放下,俯身更压住他,与他脸贴脸地喊他。 韩非自然没有回应,韩安用手沿着他木然横陈的眉峰摩挲着。儿子有一双修长锋利的剑眉,此时还年少,眉毛纤细却挺拔,越发显出他傲人卓立的气质。 但现在这眉毛却摊开,和他的人一样失去灵魂的支撑。那双原本顾盼生辉的桃花眼,也茫然到看不清瞳孔里的光芒。 “回答我,为何到现在还要拒绝为父。” 韩安一边问他,一边撞击得更轻,深深浅浅地开始磨弄韩非的肠道。他现在有些后悔用那烈药,过于凶猛的药性,让这口xiaoxue持续不断地热情吸住分身,就像是咀嚼一样挤压他的rou柱,他刚才又猛烈cao弄了好一阵,就显得有些绷不住,不得不缓和抽插。 “你不喜欢为父给你快乐吗……” 韩安看韩非还是不说话,就一手抚摸他的脸,另一手伸到下体,用两根手指挤入紧紧嘬住分身的后xue。他被那rou壁绞得紧,以手指拓开些空余,安抚着亢奋的肠rou。 让两根手指和粗大rou柱交错摩擦,韩非的呻吟腔调抖动了一下。细微的颤音马上被全神贯注的父亲捕捉到。 “你有感觉,为何不肯面对。” 韩安更深地用手指搓动韩非的内壁,手指可以弯曲指节,与rou柱冲撞不同,带来的刺激更为细腻灵活,指甲还能戳弄肠rou。 那呻吟声又抖动了几下,像是在反复挣扎的迷茫中泄出的破绽。 “你喜欢为父这样对你,你看看你这张小嘴,它在吸为父的手指呢……” “就像你小时候,你上面那张小嘴,也这么吸过为父的手指。” 这句话说出来,韩非反弹了身体,那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耻辱。不堪忍受而被深深掩藏的耻辱,又被韩安拽了出来。 韩安一直在盯着韩非的表情看,他的身体有了与刚才不同的回应,但他的眼神依旧空茫没有焦点,有什么比自己对他的所作所为还让他难以面对?韩安又回想之前的事。 “红莲……” 韩安说了这个名字,韩非眨了一下眼。 “你怕你meimei?比怕我更怕?” 韩安试探地问。王权至高无上,他早已习惯了臣下的畏惧。在他的意识里,所有人对他的服从,都只是因为怕他。如果有人不肯服从他,那也只是因为有更怕的人。 或者该称为,更怕失去的价值。价值与利益的权衡,是朝堂的一切根基。 韩非还是没说话。 韩安眯了眯眼,他一边不断撩拨韩非的身体,一边又想了想。 “你想当我的儿子,就也想当她的哥哥。” 韩非粗重的呻吟有了起伏。 “韩非,你怕被你meimei轻视羞辱。” 韩非的手抓住了韩安插在他下体那只手。 “你怕被你meimei抛弃。” 韩非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你怕红莲知道,你是个会折伏在亲生父亲身下,婉转承欢的yin浪哥哥。” 韩非开始扭动身体,他的后xue推拒韩安的手指和rou柱,想把它们挤出去。 “你怕自己失去父亲,再失去meimei。” “你怕自己没有当儿子的价值……” “你怕自己也没有当哥哥的价值!” 这三句话韩安连珠般一口气说出,韩非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的眼神像是空旷晶透的寒冰壁垒,瞬间被凿开一个细微孔洞,紧跟着内里并没有结冰的水流,就顺着汹涌喷溅而出。原本持平的内外压力一旦崩溃,裂隙只会越来越多,整座壁垒都开始坍塌。 他的眼神有了焦距,也有了光芒。 那是痛苦之光,是比沦陷于快感化为yin兽来说,还更难忍受的畏惧与颤抖。 “原来你在逃避这个……” 韩安压制住韩非。他抱红莲进去和韩非说话,对韩安来说只是个玩笑。他很多次都曾羞辱他的儿子,君王认为这是个不会拆穿秘密而无伤大雅的惩戒小手段。 又或者,其实他只是在炫耀。他那时一想到韩非和红莲关系很亲近,就莫名升起一丝不痛快,所以他要掌控这对兄妹。 夏虫语冰,非鱼之乐,蜜糖砒霜,这些对韩安来说他很少去想,因为他处在这国家的顶点,他根本无须照拂别人的感受。 可他此时对他的儿子有了不伦的欲望,他依旧不需要照拂韩非的感受,但他却不得不去推演韩非的感受,了解他的心。 只有如此,他才能更多的掠夺和掌控。 原来他之前的那些疑惑,韩非为何能在今夜漫长的煎熬之后,面对情欲的快感却萎靡下去,真正的原因,在韩安看来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他根本不在乎。 不知情的红莲带给韩非的痛苦,比自己加诸的所有折磨和羞辱,都更刻骨铭心,走投无路的儿子宁愿选择扼杀灵魂。 原来比起自己,韩非更在乎红莲。 “韩非,你肯听话把自己交给我,明天我就把你交给你的meimei,让你去陪她。” 韩安捋顺来龙去脉,看着韩非被他压制住仍然还在微弱反抗的身体,抛出了诱饵。可韩非像是没听到,还在推拒。 “你不想和她玩吗?她很想你呢……” 韩安把头伏在韩非肩窝,在他耳边轻轻哄他,伸手温柔抚摸他散乱的长发。手指顺着额头把被汗液湿透的长发整理通顺,再缓缓用插进去揉弄,像情人的安抚。 “父王……放了我……”韩非回应了。 “我疼……求您了……”韩非接着又说。 韩安看着韩非,他没说话。 那个被他用常人难以忍受的玩物一整夜插在前后体内再捆缚和吊挂也不愿吭声的人。 那个被他用皮鞭木板在全身上下每一处皮rou包括分身和后xue都训诫也没有求饶的人。 那个被他摆出yin乱耻辱姿态被千奇百怪器具挖掘折辱宁肯冷淡昏迷也无法顺从的人。 那个被邪药吞噬神志而沉浸在情欲高潮为他疯狂为他追求更多快感才低头哀求的人。 现在不是因为他施加的痛苦,也不是因为他赐予的快乐,却对他展现出脆弱。 他想要这脆弱是因为自己。 可却不是。 韩安人虽然在沉默,但身体还是侵犯着儿子。而韩非被强行打破自我封闭之后,与痛苦一起被阻断的快感就重新开始吞噬他。他只有抹杀自己,才能留下一具只有rou欲的身躯,最后的手段一旦瓦解,邪异的情欲快感渗透,让他想渴求更多的蹂躏。 他的分身不知不觉就挺起来,因为韩安趴在他身上压着他,rou冠顶开凌乱的薄纱衣缝探出来,摩擦着父亲的肚腹。 韩安感觉到这变化,低头看了看。他终于笑了,抽出插在韩非后xue里的两根手指,顺着儿子的分身抚摸taonong。 “我的儿子,你能骗我,可身体不能。” “它不是很兴奋很快乐吗?” 韩安抚慰着韩非的分身,加速冲撞他的后xue,揉弄发丝的那只手也伸到韩非胸膛,从宫装敞开的衣领探进去捏他的乳尖。 “父王……我没骗您……那是药……” 韩非再次反弓身体,被上下撩拨带来的强烈快感让他晕眩,他却还没放弃。 “灵药难治不举之人。是你有欲望,它只是让你更诚实更热情。” “韩非,把你的身体和你的心交出来,外人面前你想要的父慈子孝,兄妹欢聚,为父都能给你。你永远是为父的好儿子。” 韩安熟练在韩非全身上下挑逗,撞击着敏感的内壁,玩弄着乳尖和分身。他解开韩非的衣服前襟,压上去开始用嘴在胸膛和腰腹亲吻吸吮,留下一个一个青紫色斑痕。 “父王……天纲体统,人伦血亲,能瞒得住一时,又能骗得了多久?” “红莲今日能来,他人明日也会……这不是意外,父王,求您……放……” 韩非的话没说完,韩安已经吻住他。 韩安很少吻韩非。他是君王,这样的亲昵对他来说是恩典,恩典总是越少越珍贵。还有一个原因是韩非以前会咬他。 但情动之时,沦陷的韩非被欲望淹没,没了那尖牙利爪,韩安就喜欢吻他的儿子,享受口腔热情的收缩和丰沛的汁水。顺从的韩非会让父亲把舌搅进口腔肆虐掠夺,自己的舌头也会被带回父亲的嘴里蹂躏摆布。 韩非总是有着敏锐的观察力,即使yin乱的羞耻被人撞破,趴在软榻上发抖,他却依然听去韩安和那些侍卫的对话。韩安无法反驳,只能吻住他,把他推进更深的欲海。 亲吻随着深入,发出唾液吸吮的水声,后xue随着冲撞,也发出黏液欢涌的水声,韩安揉捏乳尖的手已经在韩非全身游移抚摸,抚慰分身的手也一刻不停的细腻taonong。他看着儿子那双桃花眼又被水雾完全笼罩,被快感冲击到半阖起来,一片春意朦胧。 韩非的身躯震颤起伏,那不是抗拒而是配合,他的臀也开始迎着韩安的撞击而摆动,欲望让他迷失,亲吻让他更加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