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纵欲之夜(再次取信/花式猛cao/一夜cao射五次/搂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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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眯起眼,他没亲下去,他想再多看一阵。可这抹笑容如昙花一现飞星闪过,很快消失不见,韩非眉宇之间平淡下去。 “韩非,你在想什么?”韩安一把掐住儿子的下颌扳起他的脸。 韩非被父亲压在榻上,还是趴跪姿态,韩安这下手劲异常猛,扭得脖颈酸痛,他用手撑住软塌,皱了皱眉毛。 “父王,我只是欢喜……”韩非对父亲喜怒无常的翻脸犹有心悸,“是因为您肯答应儿臣……”他看向韩安,目光小心翼翼。 韩安看了他一会,缓缓说道:“像刚才那样,再笑给为父看。” 韩非脸上透出惊慌,他没掩饰神色。因为最近数月他多次被勒令笑给父亲看,可他不管怎样笑,他的父亲都不满意,还总罚他。每次韩安都说他不用心,轻则挨上一顿板子,重则被捆起来吊上一个时辰,后xue里塞进那根青铜柱频繁地放出磁电,更不要说身上还被许多奇形怪状的yin具无情折磨。 “儿臣不知父王想要何种笑容……”韩非的话刚出口,就看见父亲的眼神瞬间阴沉,他身上更泛起一层冷意。 韩安察觉他的瑟缩,越发不想放过:“你连再笑笑也不愿意?” “儿臣并非不肯……”韩非望着韩安,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但仍有几丝抖动,“是儿臣知道笑不出父王想看的样子。” “你说什么?”韩安连声调也沉下去。 “儿臣方才心中欢喜,不自知发笑,儿臣此时心中惶恐,实难再现……”韩非越说声音越小,但他一直在看着韩安。 韩安只盯着他,却没再说话,于是韩非嗫嚅着又试探说道。 “相由心生,笑由心悦。儿臣也想为父王而悦,只是……”韩非没说下去。 “你这么怕为父?”韩安问他。 “儿臣怕父王的惩戒,更怕不能取悦您的心。”韩非露出茫然神色,“心随意动多有造化神秀,刻意为之难免落得下乘。” “你以前怎么不怕为父?”韩安又问。 韩非看了父亲一阵,终于别开眼神。 “儿臣那时不知王命难违,儿臣此时却知君恩浩荡……”他轻声开口。 “儿臣有心就会伤心,自然惊惧……” “父王的惩戒,儿臣……生不如死。” 他说完阖起眼,身体却开始颤抖。 韩安盯着他的儿子看,他不得不承认,儿子锋芒乍现时,固然引人兴奋摧折,但此时驯服乖巧却也别有风韵。尤其是他见过从前那身傲骨,此时韩非的温顺更显弥足珍贵,这是他亲手调教出的精美战利品。 “韩非,你肯听话,为父就肯教你。” “为父要你的服从,但不要你没有心的服从,为父要你把灵魂交给我。” “你少些固执,为父不会再那般待你。” 韩安松开他的下颌哄他,他倒不知先前那番折腾能让韩非如此畏惧。 毕竟他是君王,即使现在回味起来,他依然觉得今晚的前事犹有余韵,他并不介意那种惩罚,甚至更能让他亢奋。但他此时很享受韩非的示弱,就像一团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的漂亮鸷禽,艳丽的翎羽捏在他手心,他放出去能展翅高飞,收回来也能驯从温润。 韩非没再说话,只是在韩安身下来回扭动身体,轻轻蹭着父亲。 韩安压在他身上,他披着轻薄纱衣的躯体几乎等同赤裸,后xue里又塞着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圆润臀部正顶在韩安的胯下。韩安只觉两团嫩rou贴在身前软弹诱惑,那条长尾的轻柔毛丛刮过身体,点燃他的欲望。 “小东西,你越来越yin荡了。”他最终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为父这次饶了你,下次笑不出,看我怎么收拾你。” 韩安还没说完话,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抬起身,他握住毛尾插弄几下韩非的后xue,急匆匆拔出来,然后压上自己的身体。 他的rou柱并没完全软下去,捅进湿润热烫的xiaoxue里抽送几下就硬得骇人。韩非的腿脚被分开捆住,趴跪在他身下撅起臀,两瓣rou丘上还有先前被责罚的艳情伤痕,这景象让他血脉贲张,如悍马驰骋一般律动起来。 他折腾这么久,最终都为了用rou刃尽情鞭挞这口xiaoxue,把它cao到yin乱软烂。 韩非被邪药侵染已久的身体亢奋回应着韩安的抽插,他颤着身体yin声浪叫,两团臀丘被撞得rou涛震荡翻涌,肥白春色颠动。鲜嫩xiaoxue被rou柱撑到极限,xue眼褶皱伸张,含住粗壮茎体,抽插带出一圈圈yin液。 窄小的xue眼被rou柱全部填满,紧窒的肠道内壁贴合茎体收缩挤压,儿子的xiaoxue已被韩安调教得极为灵活,会波浪般蠕动着配合父亲抽插,吸得韩安激爽快感直冲脑门。 这是他的儿子,也是最适合他的容器。 君王抓着儿子大腿上捆着的麻绳拉扯,让他的身体迎合自己疯狂地摇摆撞击,屋里清晰地响起皮rou碰撞的啪啪声,还有体液润滑的咕滋声。热情的肠道内壁吞咽粗长的rou柱,像个小蜜罐取悦着君王的欲望。 抽送了好一阵,韩非叫得越来越大声,韩安拿起雪白毛尾塞在他嘴里。 “今晚为父要听你哼。”他边撞边说。 “嗯呢……呃唔……嗯——” 韩非横着叼住那条软毛尾巴,哼叫得抑扬顿挫,从鼻腔里喷出的声音甜腻酥软,甚至时常还能发出几个颤音。 韩安被他哼得骨头似乎都有了快感,冲撞了数百下,韩安抽出rou柱,把韩非翻过来。脚踝连着腿根再连着腰被捆住,他只能曲起腿翘起臀,像只草丛里被翻过来的蛙。 “才xiele一次,还远远不够吧。”韩安笑着一边撞他一边抚摸他的分身,“今晚为父让你知道什么叫殚精竭力。” 韩非身上浮动着汗液和情潮,他仰起头阖起眼,双臂胡乱摆动,手指紧紧抠住软垫,沉没在欲海中。他的脖颈弧出曲线,喉结上下滑动。唾液从叼着毛尾巴的嘴角流出,蜿蜒淌过伸张的颈项,色欲yin糜。 他被快感完全淹没,承受父亲在他全身的亵玩和侵犯。直到韩安在后xue里又泄一次,他也被父亲玩弄到阳精喷涌。韩安停下歇息,顺手解开他身上的麻绳,拽着他倒在榻上相拥在一起厮磨身体,而后叫他把手脚都缠上来,把他压在身下又开始干他。 他的手脚如藤蔓抱住他的父亲,不自觉抚摸健壮肌rou,再次沦陷于父亲的攻城略地。这个体位让会阴朝上,两瓣肥臀被粗大茎体硬生生挤开,rou刃戳在股沟中严丝合缝,上下来回抽插,xue眼溅出点点滴滴的黏液,两颗大rou丸撞在臀缝啪啪作响,砸出红痕。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韩安抱着翻个身,就趴在父亲身上,韩安叫他自己动,他已经被cao得迷迷糊糊,下意识撑住父亲,遵循着身体欲望而抖动腰臀摩擦后xue。 他的长发在身前飘来荡去,父亲一边捋动他的分身一边揉弄他的发丝。他这一次射出后就彻底没了力气,但父亲还未尽兴,把他推到床边,让他上半身横在床沿扶手上,臀部翘到最高,父亲跨坐在他身后,用手撑着床栏在他身上继续冲撞。他胯下的分身摩擦着床架,很快又挺立起来吐着yin液。 欲望的夜晚只有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分身和后xue的情欲快感交错冲击。他放弃了在快感漩涡中保持意志,只是一直叼着嘴里的毛尾巴不肯松开,哼叫得婉转动听。 直到父亲也感到困倦,疯狂情事才宣告结束。韩安懒于清洗,只喊哑人换了被褥,抱着他汗涔涔的身体躺在榻上拥眠。 他此前虽然不再被捆于床尾,韩安允许他上榻,但他的父亲安寝时,总会把他禁锢在怀里。或是把他手脚伸开捆在床头床尾,方便亵玩他的身体,或是把他手脚捆在一起弯折,让他整夜含着父亲的rou柱,至少也会反绑双手在背后,让他时刻明白自己身份。 不过今夜,韩安没给他施加束缚,入睡前还和他说了几句话。 “以后不必在正殿裸身跪候。每次穿上为父给你的宫装,戴着项圈玉牌插好尾巴,趴在床上等着就可以了。”他说完沉吟一声,“你要是喜欢到处走走,也随你。” 深夜的正殿熄了灯火,彻底沉寂。韩宫里连蝉鸣声也听不到,只有闷热的暑气依旧。漆黑的冷宫正殿,窗外透进月色微光。韩非听着父亲在他身后发出鼾声,两手搂着他的胸腹箍住他,微热的气流吹在脑后。 他这一夜xiele五次,情欲过后只剩下浑身酸疼的虚软。先前被两个禁军官长和韩安抽出的伤痕埋没在快感的怒涛中,尚且不觉如何疼痛,但此刻都加倍地发作起来。他疼得无法入眠,也不敢动弹身体惊扰韩安。 可他的眼神却在黑夜里透着一丝亮光,他在回想整个晚上的事。 他从头到尾仔细又梳理几遍,终于微微叹了口气,声音几不可闻。 他记得父亲曾问他,为何不射。 他回答因为对父亲全心全意。 那时他被父亲含住分身,抽插后xue,抚摸身体,被撩拨到失控,他腰胯顶在韩安脸上抖动身体,他的确忍不下去。 但在射出前一刻,他强行从记忆里找到一段不愿回顾的经历,遏制了情欲奔涌。 他想的是白亦非。 他的身体记住了那血衣侯残忍的折磨。 无数次攀升到欲望顶峰,在射出瞬间被满是尖角的冰枝活生生刮擦到萎靡。之后又无数次被邪道秘法刺激得再硬起来。 他分不清韩安带给他的煎熬,和白亦非带给他的折磨,谁更令他痛苦。 但既然都是邪道,又何妨以邪攻邪。 韩非身上伤势疼得钻心,直到后半夜才稍有好转,他本就极累,终于迷迷糊糊睡去。韩安却是宣xiele十多天的欲望,浑身舒坦,清晨醒得便早。他的手一夜搂着韩非,被压出几分酸痛,又看韩非睡得沉,那张还带着昨夜欢欲残痕的俊秀脸庞,睡梦里却有淡淡的忧虑,韩安心里涌起一阵邪念。 他伸手去摸韩非的臀,满手肿胀热烫的触感,他挪出被压的手臂抬起身看,蛇鞭抽出的伤痕消散大半,他特别关照不能见血淤伤,再有灵药缓解,但还是让臀rou肿起。藤条伤痕比昨夜更严重了,化为深紫发青的狰狞条痕,更像是一根勒在臀上的荆棘。 他这才记起,昨晚行事后困倦,搂着他的儿子倒头睡去,忘了擦药。 可带着伤痕肿起的臀rou发着热,手感却很舒服,韩安用手开始揉捏。 “父王……放过我……不要……” 韩安揉了一阵,便听到韩非的哀求。但他并没清醒,只是因身体疼痛而梦呓。韩安又加了几分力度,终于把儿子唤醒。 张开的双眼,目光没有焦距的模糊,韩非似乎还在浑浑噩噩。韩安瞧了一阵只觉别有风味,这样的韩非让他更想折腾。 韩安翻身下榻,再把韩非打横抱起。 “父王……”韩非这次彻底醒了,眼神清晰起来,看着父亲有些惶惑。 “时辰还早,为父带你去洗个鸳鸯浴。” 韩非把身躯靠向韩安怀里,头枕在韩安的肩颈,青丝就摩擦着韩安的肩窝,让他有些发痒,这副姿态韩安越看越顺眼。 在他掌心上扇着翅膀,却不会飞走的漂亮鹰隼,原本凶禽猛兽,但只对他温和乖顺,最是满足君王的掌控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