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恐惧之昔(撕衣羞辱/利诱玩弄/下药/钳夹子/yinjing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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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的天穹,空气清冷纯净,挂在天幕的月轮更加明亮,浅色白云横在天际,缓缓飘过皎月,月光明暗波动。银色光芒让浴池四周垒砌的青灰色砖石显出寒意。 韩非已洗净身体内外,任由风吹干皮肤再穿上韩安准备好的衣服。如他的猜想,这身衣服也是两年前那个晚上的穿着。 本是一尘不染的白衣。 周王室尚火德,主赤色,韩国尚木德,主青色,韩非从前却喜穿荼白色衣物,以蚕丝精织的淡雅服装,再用金线和墨线勾出花纹,他幼年皮肤嫩,有种出尘的灵气。 不过,在韩王寝宫的那夜之后,他就渐渐放弃这种衣服。耳畔犹记得他的父亲那时撕裂他衣服的脆响,像是撕开他的人,他们在地上翻爬追逐,衣服染上一块块的尘埃。父亲后来虽然没有侵犯他,却狠狠打了他一顿,把衣衫不整的他捆起来跪吊在偏殿,直到晨起去上朝也没饶了他。若非他猜到韩安事忙多半会忘了他,自己用牙磨断了吊在脖颈的绳索,大概早已化为深宫的一缕幽魂。 韩非知道,父亲对他有何念想。 韩安既要自己在人前风采卓绝,还要凶狠孤傲,带着别人难以接近的疏离,却臣服在韩安脚下任由索取,这才最让父亲亢奋。所以父亲在人前从不吝给他精美穿戴,只为让他仪容出众,好在人后极尽掠夺。 太子出身显贵名门,母族极有势力,在韩安争夺王位的过程中没少给予辅佐。不过在宫里,红莲的母族势力更大,她的外祖母更和魏国乐灵王后是亲姐妹。可惜红莲是公主,若为男子也会是极具潜力的公子。 韩安不希望韩非得罪太子,两人虽同是韩王的子嗣,但嫡庶有别,周王室的宗亲根基重在出身。可若是韩非因太子而疏忽韩安,他的父亲当然也绝不容许。 他今日以王命为由可以退走太子,但他更想去国府,何况上次太子与他争执,提及他的母亲满口不屑,韩安最后选择罚了他,韩非也并非泥胎木人毫不介意。 或许在他的本意里,就存了想以太子之手拂父亲面子的心思。他知道韩安很可能只会责罚他,不会训斥太子,但事在人为,不去试试又怎么能知道结果。 他只是没想到,这次不是在冷宫,而是在韩王的寝宫,他的噩梦之地。 韩非已打定主意还要再去国府,他必须争取到行走太书阁的机会。过去经历的阴影虽然曾让他恐惧,但他此时已经抚平心绪。他站在冬日里迎着冷风,望着夜空看了许久,才整理好衣衫。清雅的白衣飘飞,他下午骑马冻了两个时辰,现在热水洗浴后又吹了这阵风,只感到体表一阵寒意,头脑一阵晕眩。 晕眩让他有种解脱的幻觉,浑身轻飘飘的仿佛自由地飞在天空。他想起父亲刚才说他怯懦,韩非的嘴角勾起上扬的弯度,他从后院回到内院,走进偏殿。 进了屋关上门,父亲看看他,不咸不淡地说:“还真让为父等这么久。你把屁股洗干净就好,身上再洗也是浪费。” 韩非没回应,走到桌前跪下来,双手平举那支笔放在桌上。褐色的竹木笔杆,白色的鸡绒笔毛,都让他洗得干干净净。 “韩非,为父喜欢你很乖,但在别人面前就别太老实。”韩安站起身,踱步到韩非身边抚摸他的头发,“如果你做得好,以后为父带你见识下田猎也未尝不可。” “儿臣只愿父王答应白日所求。”韩非身姿跪得端正,语气恳切。 “想去太书阁?”韩安笑了,“能去得田猎,还怕去不了太书阁吗。”韩安俯下身,扳起韩非的脸又说,“你现在身上少点野性,为父倒是觉得不够过瘾。” “两年前你在这对为父又踢又打。” “回想起来很有趣。今天为父想重温。” “好好想清,两年前你拒绝了为父,今天该怎么做,才能让为父尽兴。” 韩安一句一句地说,语气越来越亢奋,酒气喷吐在韩非脸上。 “儿臣不敢对父王不敬。”韩非的语气温软,“儿臣更怕父王责罚。” “呵……”韩安笑意更深,“为父不会因此罚你无礼,更不会再吊你。” “为父要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去做。” “但在人前,除了为父要你服从,你不需要为任何人而影响服侍我。” “不过这次你得轻点,撞翻了家具惹出响动,为父可不保证别人不会多想。” 君王的话没有留下任何转圜余地。 当日种种,仿佛都在此时重现。 惊慌失措的往昔,欲擒故纵的如今。 韩非在地上依旧连滚带爬的狼狈,手脚并用地躲避着父亲的追逐。这不全是做戏,那一夜的事让他痛彻心扉。 韩安今天喝了酒,一如两年前那么多,他也比两年前更富于玩弄的心思。他一次次扑住他的儿子,隔着衣服拧他身上的rou,抚摸他瑟瑟发抖的身体,把他的衣服撕开,顺滑丝料发出破裂之音。这撕扯的声音不算大,韩安确信在外院的近侍不会听到。 他蹂躏一阵,就会松开韩非,放任儿子继续逃走,享受再次压制的快感。 韩非的挣扎让韩安很受用,恰到好处的推拒和扭动,既没有弄疼自己,又带着野性的活力生动,让他再次感到,这是一只扇动翅膀的鹰隼,扑飞的双翼强劲有力,漂亮的翎羽流光溢彩,却一次次陷落他的手心。 他们都已不记得两年前的细节,但韩非的恐惧深入骨髓,本能地逃避追逐,而韩安的亢奋更胜往日,沸腾的血脉酒意酣畅。 韩非每一次被父亲抓住压在身下,都像过去刻在身体的伤痕被重新剜上一刀。而韩安每一次抓住儿子玩弄,都像过去没得逞的怅恨由现在的为所欲为而抚平。 扯开儿子胸口前襟,让他戴着银环的双乳被手指玩弄。撕开他的袍袖,让他白玉般的手臂裸出光洁皮肤,扭成不自然的弯折弧度。从背后自下而上扯裂衣物,绽开的两片碎布就像被折断的翅翼,隆起琵琶骨的挺直背脊,一寸寸屈服,腰肢塌陷下去。 精致典雅的服饰,慢慢化为残破的碎片。 君王之夜如此美妙,留下翻天覆地的孽海惊涛,把他的儿子彻底淹没。 “扑通——” 韩非又一次被拽倒在地上,这已经是偏殿的墙角,也是当年他无处可逃的地方,一模一样的位置,让他记忆犹新。 “小东西,你还能逃到哪里。” “你的笑和你母亲真像。” “你这圆乎乎的屁股,比女人还软。” “还有这口xiaoxue,我会cao熟它。” “做我的女人,我让你爽到天上。” 昔日耻辱的狎言亵语回音在耳畔,这么久之后依旧让他难以释怀。血亲的父王把他压在身下,要他代替逝去的母亲而活。 他就在这里被恣意玩弄,直到他奋起用腿脚狠踹韩安胯下的欲望。 那时他将要十六岁,父亲登位才一年,他用王权轻重让韩安暂时放弃。 如今他快十八岁,已沦落到在父亲身下辗转承欢,他再找不出理由抗拒。 韩安骑在他身上粗重地呼吸,父亲十分亢奋,正在对他上下齐手,把他本就被撕出许多裂痕的衣服扒扯干净,就像一头猛兽,扑在抓获的猎物身上用利齿啃咬。韩非没再反抗,如同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小兽,放任父亲对他掠夺羞辱。韩安的身上蒸发着一股情欲的酒热气息,韩非身上却有些阴凉。 君王摸了一阵,扯下他的裤子,一把攥住他依旧软绵绵的分身揉捏。 “我的儿子,你逃得卖力,连这根小东西也一起吓坏了?”韩安调笑儿子。 韩安已经出了一层细汗,可被他压在身下的儿子却没出汗,两人折腾了半天,绕着偏殿追爬滚打,一如当年,只是韩非演得投入,却少了热情回应自己的欲望。 内心瞬间生出些许不满。 他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符,极品美玉在烛光下透着温润的光泽。精致的玉符是君王权力的象征,由两条玉龙盘绕扁圆玉柱而成,雕刻逼真,龙身流线呈现螺旋波纹状,品相上佳,龙头弓起对立,因此前端略粗。 韩安把玉符在韩非眼前晃了晃,逗弄着说道:“挂上符令,你想去哪都行。” 韩非的眼神闪出些亮光,但他浑身发冷又虚弱无力,身体一阵阵寒颤,他嘶哑着嗓子问韩安:“父王想要儿臣如何。” “做我的女人,为父现在要看一个yin荡的婊子。”韩安甩手把玉符丢开。 那双龙玉符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长桌旁的毛毯上。明明走几步就可以拿到,韩非却知他做不到,他的身体酸软沉重。 “并非……儿臣不想……”韩非喘着气闭上眼,一阵头晕目眩袭来,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继续说,“在父王的寝宫,儿臣惊惧,不敢造次,身体……不听使唤。” 他听到韩安冷冷哼出声,又开口说:“求父王……恩准儿臣去冷宫吧……这寝宫耳目众多,若为人知,对父王基业有损,儿臣……就算万死也难辞其咎。” “这么不专心,原来就在想些乱七八糟的杂事……”韩安压上来,翻开韩非身上几乎被自己撕成面片的衣服,顺着他的喉结到锁骨舔弄,唾液散发浓厚的酒气,“韩非,你要是热情不起来,为父也可以帮你……” “只是代价,你要付出更多。”韩安用手夹住韩非的乳尖使劲挤捏。 “呃……啊……父王……”韩非被掐得疼了,扭动着呻吟。他微凉的身躯没出汗,分明不燃情欲,却带着一丝奇异的病态妖艳,让人十分想摧折蹂躏,刻下艳痕。 恋酒贪欢的君王,早已兽欲大发。 “怎么说?”韩安继续撩拨他的rutou。 “求父王……只要您能尽兴,儿臣……倾尽所有。”韩非在韩安身下扭着身体,双腿交错动弹,刮擦父亲的躯体。 “那就一起算账吧,我的儿子。”韩安咬住了韩非的耳垂,“去给别人做事,让为父等这么久,祭祀之事害得为父有损颜面,现在又管不了你的身子取悦为父……” “韩非,给你最后的机会,今晚你只要不叫出声,为父就准了你的请求。” 韩非微微睁开眼,那双眼里水波潋滟,似乎就要满溢而出,看着楚楚动人。他心里无声发笑,君王要他出主意时说随意问问,现在却怪罪他的主意不好用。他给出办法就已算好结局,即便左司马不识时务,他相信姬无夜此时也不会放任刘意成为百官的靶子。 可是他的父亲,对他少了几分耐心。 但韩非没争辩,他只轻轻地说:“父王有命,儿臣定当竭尽全力。” 他的目光看向方才被韩安甩出去的那块玉符,阴冷的月光透过窗缝照在地上,让原本翠绿的玉符显得有些苍白。烛光和月色交织的偏殿里光影朦胧,却透着森寒。 窗外的明月清亮,然而没有温度。 离湖中心小岛上的花树,芳华终年盛开不败,颇为奇特,即使冬夜的湖面泛着寒气,枝叶依旧旺盛摇曳,倒影湖中。 庞大的韩国王宫,已沉入深夜的寂静,今晚连离湖旁的冷宫也是黑漆漆。暮色里的重重楼阁,只有韩王寝宫的偏殿依旧亮着灯火,掩在内院的树影中,并不显眼。 韩非全身赤裸趴在长桌上,用手肘支撑案面,两手紧紧抠住桌子边缘。他双腿跪在地上分开,撅着圆臀,浑身肌rou在颤抖,僵直的身姿却一动不动地趴跪,肌肤上透出一层稀薄黏液,这是被yin药催动却没发尽的虚汗。 韩安把一条掺了不少饮魂露的青合欢膏柱填进他的后xue时,有些诧异他体腔内十分热烫的温度,与体表的寒凉截然不同。但很快韩非那条原本萎靡的分身,就在邪药刺激下胀大坚挺,韩安便忽略了这反常。 夺人魂魄,饮为琼浆的性药,让韩非很快出了薄汗,皮肤也有了温度。他的喘息十分急促,竭力压抑身体被强行燃起的情欲,很快呻吟就透出难忍的痛苦。 韩安用柔软细绳捆住他挺起的分身,在茎体与rou丸相接、rou丸与胯下相接的两处,都缠出结结实实的绳结,并排拴吊两块粗长的玉镇纸。沉甸甸的玉器立刻让分身下坠,人类这处阳根的肌rou有着惊人弹性,硬是被那沉物拉伸出四指宽的异常距离,两颗rou丸被坠得瞬间胀圆。韩安伸手拍了拍囊袋,他的儿子臀部晃了几下,疼得鼻腔里哼出颤声。 韩安接着在他身上钳住特制铁夹,夹子小巧精致,两头夹住皮rou,就像水蛭那般贴在身上,很难被弹开。韩非腰腹臀、胸臂腿的rou多之处,钳了不少铁夹,两颗乳尖上的铁夹个头更大一圈,死死咬住摘去银环的乳首。 铁夹钳住的皮rou会被捏出一层褶子,他的分身上也钳了几个铁夹,淌着黏液的rou冠上也被夹了三只。尖锐的疼痛让他的肌rou不受控制地抽搐,渐渐又因邪药刺激,渗出丝丝缕缕的快感酥麻,他无力地承受着。 这些yin具加诸在他身上,酸疼刺痛麻痒酥软的各种感受交织在一起,他的脑海里除了剩下父亲的要求,不肯叫喊,就是承受绵延不绝的痛苦和快感冲击。 这是父亲的降罪,他唯有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