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错位之欲(自渎不能射/69深喉/被掐软yinjing/禁忌偷欢)
书迷正在阅读:【秘冬】陵谷山原、【综漫触手总攻】黑山羊之子、[原神]旅行者又sao又浪、捕鲸:全提瓦特的共享妻子、【mob钟】亵渎神明系列、社恐女明星在娱乐圈开后宫的日常、穿书之人人都爱我、玫瑰(1v1校园)、吻我眼睛(1v1 h )、插足甜宠婚姻(常识修改)
韩非仰躺在长桌上,这次是横躺。 青丝铺散在桌面,有些顺着边缘垂落,他上身衣襟端肃规整,但他下身袍裾却都卷起翻开,臀胯和两腿完全袒露。 修长光滑的两条腿分开,从桌面两侧蹬住地面,把桌子夹在腿间。 他在轻轻喘气,压抑着不敢发出声响,有些失神的目光望着梁顶方向,更像是凝视着虚空。他两手伸在胯下,一手抚摸自己的两颗rou丸,另一手捋动自己的分身。 他手上都是黏汁,那是韩安让他事先涂在掌心的润滑浆液,他taonong自己的阳根,润液摩擦发出轻微的滋咕声音。清凉的液体裹住rou丸和整条茎体,很舒适,但被手掌taonong久了,却又燃起微微的熨烫触感。 这并非催情邪药,只是寻常滑液。 他的父亲,和他正正经经地对话,却用手势命令他做出如此yin荡行为。他按要求躺在桌上卖力自渎,要让分身挺拔昂起,但又不能射出。此刻阳根很争气地被他玩到冲天矗立,硬得发烫,rou丸也鼓胀摇晃。 韩安上一次说过的话,就一定要在他身上兑现,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他放松意志不去想那惨烈的过往,而是用尽心思抚慰自己的分身,熟悉的快感又逐渐逼近,他的身体开始颤动,手上却不敢放缓动作。他亲手推高自己的欲望,却强行忍住不能射。 射出欲望越来越汹涌,他的臀微微拱起摇晃,腹部肌rou开始拼命收缩,唾液从嘴角滑落在桌上,拉出黏丝。他的唇微微张开,红嫩舌尖从洁白齿间露出一点软rou。他的脚蹬在地面碾着毛毯,十根脚趾都勾起。他身上已汗流浃背,像是山溪那般蜿蜒流淌。 “滋咕滋咕……噗滋……” 清亮的yin液不断从分身铃口流出,就像溢满水的涌泉,整根茎体震颤着。 韩非又抵挡了一阵欲望,但他的手十分了解自己的身体,手上润液滑腻,他很快把自己的欲望推到更高。韩非仰起头展开脖颈,喉结蠕动着,胸腹剧烈起伏,聚拢在眼里的水气被他挤出两颗水珠,从眼角垂落。 他收回目光,无助望向父亲,手上依旧不敢停下。韩安坐在桌旁,看着儿子忍耐到极限的魅惑姿态,脸上挂着微笑,韩非向自己求助的脆弱,最让韩安亢奋。 韩安等到韩非又想咬下唇,才伸手挡住终于开口:“背下一首诗给为父听。” 韩非停住手上动作,身体短暂地放松,虽然他极其渴望宣泄,但自渎到失控却不能射出的感觉更让他难以忍受。父亲每次都在他濒临释放的最后边缘,才肯让他背首诗歌去圆那所谓考较功课的谎言,也只有这时他可以停住动作,得到一阵缓冲的余地。 韩非调整好情绪,就开口背诵。他看过太多的诗歌,父亲点名的每一首,他都能倒背如流,这并不是难事,难的是他的腔调要保持和寻常一样的语速和语气。 民谣中有很多定情诗歌,有些措辞非常暧昧,隐晦地描述欢爱交合,父亲特意挑出来让他背,还要他融入情感诵读。 他此刻无比希望可以有一首千言万语的诗歌,但大多数短短几十字就结束了。而后他又要开始自渎,重复着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欲望折磨,他在欲求不满中沉沦。 这种煎熬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时辰。 韩安听着儿子清脆的背诗声音,仿佛韩非还是当年那个五六岁的小娃娃,发出金圭敲击美玉的声音,极为动听。 可他眼前上演着yin乱的画面,一具尤物的躯体横陈在他面前的桌上,正在按他要求一边自渎一边忍耐射出。他的儿子,如此惊艳,成长在他身边,绽放于他手上。 这是由他亲手打造的、只属于他的玩物。 韩非背完一首诗,继续动手taonong分身,他的欲望被推得越来越高,每次缓解后也会更快地被逼到极限。韩安看他捋了还没一会就又忍不住要射出,俊美的面容被欲望打碎,崩溃的眼神看向自己,终于压上去。 “想解脱吗?”他用很细的声音轻问。 “求父王……”韩非没停下手上动作,声音小得只有韩安才能听到。 “求我什么?”韩安拿捏他。 “求您……干我……让我射……”韩非颤抖着,脑海几乎被欲望填满。 “门外有人呢,干你动静太大。”韩安慢悠悠挑逗着他的儿子。 “……”韩非咽了一下口水,“儿臣可以用嘴服侍您,求您给我……” 韩安心满意足,笑得格外轻快,他拍了拍韩非的脸:“还是老规矩。” 韩非挪动身体,把头枕在桌面边缘,倒着仰起脸,张开嘴等着接纳韩安的rou柱。这姿势可以让rou柱不费力地插到深喉。韩安解开衣服褪下裤子,动作一气呵成,把胯下欲望流转的rou柱一下杵进韩非嘴里。 浓烈的膳腥之气印证情欲的勃发,充满韩非的鼻腔,他把嘴张开到极限。 rou柱进入得很深,韩非蠕动着喉咙全吞下去,他的脖颈因为倒仰而完全舒展,韩安能清晰看到自己的rou柱在他喉结上顶出鼓包。烛火飘影,那挂着汗珠的细嫩肌肤,被自己的rou柱顶到隆起曲线,极是艳情。 韩安忍住想要呻吟的冲动,微微晃了晃腰胯,示意韩非自己吞吐。rou柱在韩非的咽喉滑来滑去,脖颈上顶出的鼓包来回移动,韩安心里膨胀的蹂躏欲完全被激发。 他享受着韩非的服侍,又俯下身去玩弄韩非的分身,他把儿子的手拍开,韩非就把双臂环绕上他的腰,开始专注侍奉他的rou柱。韩安撩拨着儿子的分身,弓起指节弹动淌着水的红嫩rou冠,反复揉搓皮肤褶皱。 自己的rou柱被韩非温暖的口腔包裹,又被喉咙嫩rou夹住硕大rou冠,韩安更舒服了。他奖赏地用嘴含住儿子那条分身,伸舌舔了舔软弹的冠头,分身在韩安嘴里痉挛,韩安更坏心眼地用牙在rou冠上轻咬一下。 “唔唔……” 韩非把脸深深埋进韩安的胯下,再无法忍耐呻吟,只能让声音尽可能小,韩安感觉嘴里有了点腥咸之味,他吐出韩非的分身,铃口翕张如同泉眼,带着少许白浊的黏液。他明白韩非被磨了太久,在忍耐极限里溢出了阳精,但儿子压抑着也没射爽快,分身依旧guntang挺拔地颤动,渴望真正的射出。 “你的小东西怎么如此不乖。”韩安抬起身弯下腰,低声调侃韩非。 他明知道这依然是不对等的情事,他的儿子已经被熬磨了一个时辰,而他才正要蓄势待发,但他就是想难为韩非。 “刚开始就要射,为父得好好惩罚它,叫它听话。”韩安轻声慢语,但他分明感受到韩非的身体开始颤抖。他握住那条分身,手上骤然发力,发热硬挺的茎体捏起来手感实在太舒服,富于弹性的筋rou让韩安愈发使劲,胀起的分身硬生生被他掐到软下去。 “唔——呜呜……” 韩非把韩安的rou柱吞到最深,用那硕大的冠头堵住自己发出的哀泣。他浑身肌rou都僵直痉挛,拼命压制咬合冲动。 “现在我们是同样的起点了。”韩安见这番试探效果很好,驯服的儿子彻底不敢违逆自己,就用手柔抚被他掐到蔫软的分身,“好好表现,乖乖和为父一起射出来。” 无声的水珠从韩非脸上滑落,他疼得全身抽搐,韩安抚弄一阵也没平息,只好先撤出粗大rou柱,把韩非从硬木桌面抱着放到柔软地毯上,安慰地哄他,再插回他嘴里。 两人的身形倒错,滚在地上贴在一起,殿内只剩下yin糜之声。 烛灯像是明亮的眼睛,沉默注视着堂上发生的一切,落下一缕烛泪。 光影里是两具yin乱纠缠的身姿,压在上位的君王耸动腰胯,rou柱在身下少年的嘴里来回抽插,被捕获的猎物两腿大张,躺在下位,胯间分身被君王舔咬taonong。 空气里浮动着迷乱的情欲气味,阳根在彼此嘴里进出有细微的摩擦声,以及若有若无地喘息,两人都克制着只发出低吟。 韩即使被掐软了一次分身,长久的煎熬仍使他比韩安更敏感,父亲这次倒是照顾了点他的感受,一旦他忍耐不住想射,韩安就会停止玩弄他的分身。在高潮边缘的快感降低让韩非难受地扭动身体,两团丰满臀rou上下反复起落,脚尖抵住毛毯不断踹动。 他起先还能吞吐父亲的rou柱,但后来意识越来越模糊,变成了韩安挺腰在他嘴里自行抽插,他全部精力都用来抑制高潮。 父亲的身躯压在他脸上,眼前是一片昏暗光影,那根粗壮狰狞的rou柱,表面布满虬结的筋脉血管,像是张牙舞爪的龙蛇,就在韩非嘴里进进出出,一次次把硕大rou冠捅进他的喉咙深处。阳根和囊袋上有卷曲密集的阴毛,把他的脸颊蹭出一片通红艳色。 当一股灼热阳精射到自己喉咙里,韩非压抑忍耐的欲望才终于跟着释放。 高潮让两具身体激烈在地毯上摇摆,为了不发出太大声音,他们都只能把脸埋在对方胯下,深深含住对方的分身。韩安压在儿子的身上,他是王,以往性事并不需要克制自己,但此时却品尝到了禁忌偷欢的快感。 在殿外近侍看来,他和他的儿子此刻应该正襟危坐,父慈子孝地谈课业谈学问。但仅仅一门之隔的殿内,却上演着如此艳情春色,他的儿子被他压在身下吃着他的阳精,像条蛇一般翻滚扭曲,而他忍耐着没喊出声,反倒让射出持续得更久,背德不伦的血亲yin乱,让他全身沸腾着兽欲的热血。 高潮终于平息下去。 韩安直起身,吐出儿子的阳根,射过精的rou茎软下去,上面裹满自己的唾液,亮晶晶地透出yin糜气味,铃口挂着些残精,拉扯出一根细长的黏白丝线。韩非的阳精吃起来仍然纯郁鲜美,韩安舔了舔嘴唇,看见躺在地上的儿子还在被高潮余韵侵袭,抱着他吸住他的阳根不松口,君王惬意地笑了笑。 韩安撤出rou柱,整理好衣服,盘腿坐在地毯上,再把韩非的身体挪到自己腿上,让他撅臀趴着,一边抚摸他散乱的长发,一边揉捏他圆鼓鼓的臀rou,享受他的虚弱。 韩安的手指渐渐探到韩非后庭,在xiaoxue周围划着圈撩拨。韩非一下夹紧臀瓣,他扭过身看父亲,眼神里充满哀求。 “不喂这张小嘴,你能吃得饱吗?”韩安yin笑着轻语,一根手指已经伸进去。 “父王……您刚才说动静太大……”韩非的臀rou颤动起来,像两只弹跳的rou球,他低声回应,“儿臣服侍您去冷宫好吗?” “为父今晚还有事,不能去冷宫。”韩安好整以暇地拿捏他。虽然一场禁忌欢愉,但此刻才过戌时,而韩安今晚的夜宿场所,并非是寝宫,也并非是冷宫。 他要去正夫人的居所,谈太子的事。 韩非自然不知,他只能低下头,顺从地趴着承受君王的亵玩。但他似乎很紧张,一个劲往韩安怀里瑟缩身体。 韩安被他这副蹭着自己的样子逗笑了。 君王从怀里掏出玉符。双龙符节仍是精美华贵,尾端拴着符令,是两块玉牌。 “抬起头来。”韩安命令。 韩非又扭过身抬头,眼前是君王摊开的手掌,那玉符上挂的符令清晰可见,一块写着太字,而另一块写着官字。 “想去太书阁,为父准了。”韩安又伸了一根手指插进那口xiaoxue玩弄,“你不止能去太书阁,官书阁也可以去,平日给你的文书就从那里调取,现在自己去看吧。” 韩非似在愣神,韩安更觉有趣,君王的恩典越少越好,恰到好处更显珍贵,他就是想让儿子为他痛哭,也为他喜悦。 韩安盯着韩非,看他的表情变化,儿子恍惚了一阵,后知后觉地勾起嘴角笑了,可他同时也眨了下眼,两缕水痕顺着脸庞滑落,让笑容显出了空灵的凄美。 这不是韩安想要的笑容,但也很好看。 韩安玩弄xiaoxue,扩张着韩非的后庭。 韩非终于完全回过神,他想撤开身体跪谢父王恩典,韩安看出他的意思,把两根手指往后xue里一插到底,阻止了他。 “父王……请容儿臣跪谢……”韩非被插在体内的手指固定住身体,小声哀求。 “为父不要你跪谢。”韩安暧昧地轻声调戏,“用你的xiaoxue谢我。” 宽大的手掌,肆意揉着韩非的臀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