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今昔之影(侍卫长的冒犯/回忆:鞭刑【蛋】迷jian咬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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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他赤身裸体趴在榻上,下腹还垫着两只软枕,保持着臀部高翘。一床绒被凌乱地盖在他身上,似乎只是随意而为。 殿内燃着燎炉,气温却有些低,身上黏糊糊都是汗,被褥让汗水yin液和阳精的混合物沾湿,也透着潮气,后xue里堵着异物和玉塞,很不舒服,他想翻身而起。 才动了动四肢,酸麻和痛苦就铺天盖地席卷了他。在yin药侵染下,跪在榻上被当人rou桌案的时间太久,加上猛烈的高潮冲击,现在情潮退去,让他浑身只觉炸裂的疼。 父亲已经离去,韩非又熬过了一天。 他闭上眼,尽力平复身体积攒精力,撤走软枕再翻过身,吐出绵长呼吸。 比之第一次被用饮魂露,他连完整的意志都无法留存,被情欲冲击到支离破碎,一步步向他的父亲屈服,现在他已对这药有了不少抗性。身体上依旧煎熬,但他渐渐学会如何保持清醒,甚至还能掩饰和控制自己。 不过,放弃意志坠落于邪药,他的确能得到融化灵魂的激爽,不断登顶的高潮就像在云雾之巅翱翔,尽管那是欺骗的幻觉。而藏下清醒,快感只会变作痛苦,身体和灵魂被剥离的撕裂感,让情欲化为利刃。 他躺了大约一炷香,才稳住身心,从榻上起身后,他先把燎炉和灯油都添了些,再撤掉被褥拿着东西去了侧殿,一路上他步伐走得平缓,尽量减少后xue不适感。 韩非把寝具放在外堂桌案上,自会有哑仆拿去清洗更换。冬日寒冷,他清洗完所有的yin具,用温水擦干净身体,也没做太多清理。既然韩安又给他用上了玉塞,就是不允许他拿下来。一番梳整后,韩非穿上衣服挽起长发,回到正殿归置好yin具,收起韩安给他的奏表,提着竹篮打算返回居所。 才出了冷宫院门,就看见吴昱站得笔直拦在门口。韩非没说话,只瞧着他。以往韩安走后,两位禁军官长也会跟着离开。此刻只见吴昱不见何遒,自是有事吩咐。 吴昱听到脚步声,早就回过头,他也在看着韩非,两人谁也没说话。禁军官长的眼神仍旧带着不屑,还多了几分阴暗。 “王上说公子体虚,天气寒冷,何必这么快就急着离开。”吴昱姿势倨傲交叉双手,目光却扫过韩非全身上下。 韩非略微挑眉,吴昱比他高一头,健壮身姿披上铠甲,透着一股冷硬之气,但两道眼神却像漆黑的墨泼在他身上。韩非弯起眼眉撇了下嘴角,这不是笑意,似有若无的退让却使得他脸上的表情缓和下来。 “吴官长说的极是,不知可否派人送我回去?”韩非的声调,拿捏得很轻。他想起上次在偏殿被责罚羞辱的事,不知这禁军官长拦住他,他的父亲意欲何为。 “公子怎么舍近求远,在这待着不就免去往返劳顿。”吴昱踏前一步拉近距离。 韩非立时往后退,吴昱再踏步上前,两人一进一退,渐渐又返回到正殿大门。韩非的背已经靠上厚重门板,但吴昱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门板一下让韩非顶开,他还要再往里退的时候,吴昱飞快伸手扣住门板阻挡他,韩非想侧身,吴昱另外一手扳过腰上佩剑,以剑鞘拦住他的出路,把他困在门上。 两人虽离得很近,姿势暧昧,但身躯却没有任何接触,高出一头的优势,让吴昱俯视韩非那有些单薄的身板。 夜色浓厚,屋檐下燃着几盏宫灯,光线只是微明,清秀的少年公子在昏暗中显得愈发可欺。吴昱见过太多次他不穿衣服的样子,满身的伤痕红肿又或染着血,他迷恋但也知道,那是君王不留情分的惩罚。 很久前那些残忍刑责,消弭了很多欲望的膨胀,吴昱只在心里贪图嗜血的凌虐快感。可半年前在偏殿那次刑辱,这少年人浑身散发着压抑隐忍的情欲气息,在人前被耻辱玩弄。勃发的分身,湿润的后xue,被藤条捅出的yin乱声音,还有那张标致的脸蛋,倔强却又脆弱地强压着眼里泪花,这些糅合在一起,在吴昱心里点燃了一把幽冥之火。 吴昱以前只知道这尤物浑身芒刺,冷淡到让人想摧毁他的骄傲,可他百折不挠。那次才发觉,原来他沉沦在欲望里的挣扎更加蛊惑人心,煽动强烈的占有欲和支配欲。他本以为过些日子也就消散,但随着韩王每次驾临冷宫宠幸这人,他看不见就更遐想。 可望不可及的落差,让他五内俱焚,全封在厚重的铠甲内不得释放。 见不得光的、不能被人所知的、游走在君王底线边缘的火焰,久久不息。 就像漫天飘下的毛绒轻羽,刮过人的脖颈和手掌,不禁想要抓挠,再被赤脚踩过去,脚底一片绵软,痒到内心的最深处。 吴昱沉浸在幽思里,浑然不觉此刻自己的神情有多贪婪而扭曲。 “王上有何吩咐……” 韩非的声调比先前冷了几分,吴昱回过神来,耳畔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让吴官长如此失礼?” 吴昱低下头更靠向韩非,韩非绷住身体往后靠,上身头颈背全贴在门板上,这副躲避的身姿倒是很合吴昱口味。 想要抗拒,却又无法名正言顺地呵斥。 他在这冷宫,就意味着耻辱和扭曲。他强撑镇静的样子,为自己量身打造。 没有人知道他和君王的不伦禁忌。只除了作为君王爪牙的自己跟何遒。 他不能占有他,却共享这yin糜的隐情。 “王上说……”吴昱故意拖长腔调,“公子不完成他交代的事,就不能走。” 韩非皱起了眉毛,很好看。 “王上还说……”吴昱继续开口,“若公子做完事太晚,就留宿这里。” 韩非的眉头纠结拧出褶皱,更好看。 “王上最后说,放在公子身上的东西,需得妥善收纳。”吴昱说完第三句话,扶在门板的手直落到韩非腰侧,一巴掌撑在门上,就贴着他收拢在身侧的手臂。 “不知公子是否做到?”吴昱问得轻佻。 “王上之命,自当遵守。”韩非回答,但吴昱丝毫没有挪开的意思,他抬起头,面色平静,但双眼眸光在暗夜里荡起幽波,“吴官长还有王命要吩咐吗?” 吴昱审视着韩非,想从他脸上看到慌乱难堪和羞怯,但看了一阵,眼前少年面上波澜不惊,却能听到呼吸之声,只觉心里更痒,“王上吩咐,仔细查验不能有差。” “原来如此……”韩非抖了下眉梢,忽然撑起身体靠向吴昱,“那王上可说过在我身上放了什么,又要如何查验?” 两人本就离得近,这一下几乎贴实,冰冷的铠甲和顺滑的衣料摩擦几下,吴昱下意识往后撤了撤身,一时没回应。 韩非勾起嘴角:“究竟是王上想验?还是吴官长想验?亦或是都想验?”他看吴昱喉头动了下,就接着再说话。 “王上想验,我理当遵从。” “吴官长奉命,是替君王分忧。” “可若你和王上都想……” “你却是杀头的大不敬呢!” 话音出口如金石掷地有声,磕碰出火花再反弹飞起,吴昱瞬间要再撤身。 韩非轻轻一笑,更迎上去一下抓住他前胸披风系带,“想验,要帮我个忙……” 吴昱气息有些乱,韩非这句话声音柔润飘摇,窃窃恳求,但他当然听出了弦外之音。韩王叫他验,却没说如何验,和他说韩非自己清楚。他心里有邪念,先前才说得模棱两可,但此时发觉这事并不好办。 毕竟以前王上在场,他是当场奉命,尺度皆有王上掌控。而此时王上不在,他不验是违抗王命,验了却能被说成败坏臣节。他顿时感到举措不定骑虎难下。 “公子想要我怎么做?”他只能把问题抛回给韩非,暗自小心。 韩非又拽了他披风的系带,两具身体再次摩擦,坚硬甲片搓过绸缎衣料,压出褶皱。这次换吴昱皱起眉,他刚要开口,韩非收起笑容说:“帮我准备笔墨和空竹简。” 吴昱一怔,韩非拽他披风的手忽然翻掌用力推开他,他也没再拦。韩非走去殿内把灯都点上,重新燃起燎炉,回头看人还在,就又笑了,这次带着捉弄之意:“吴官长不帮我,误了王上的事,还请替我多担待。”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吴昱转身出殿招来外面的士兵吩咐,韩非端过两盏油灯,坐在那张彩漆大桌前,摊开竹篮里的奏表开始看,逐字逐句看得仔细,心里也在飞快算计。过了一会,吴昱拿着笔墨和一个布兜回来,都放在桌上。他没离去,返身关上殿门站在一旁,像尊门神,韩非也没理会他。 灯光照亮韩非的前身,地上映出一片斜长投影,他握笔在空竹简上写字,一笔一划极是认真,偶尔放下笔用手托住下颌沉吟,或是弓着指节蹭过鼻尖。英俊的侧脸眉眼分明,鼻梁坚挺唇线起伏。他跪坐席上,腰背衬出端正的流线弧度,衣服裹住的臀部尤显圆润,吴昱放肆盯着他看,满眼贪婪。 “啪……”身边一盏油灯爆燃出轻响。 “啪——”耳畔划过鞭子抽在这人身上的脆响,吴昱眼前晃了神。 那声音清脆而悠长,实打实地碰撞,从被打之人的体腔内激起回音。 扭曲的影像渐渐清晰,十六岁的少年,清瘦的身体两臂斜展,被镣铐锁住,吊在刑架上伸开白皙肢体,脚尖只能略微沾地。他被人拽着发丝头部仰起,舒张的脖颈上能看到青涩的喉结滚动。前身从胸骨到腹部,留下一道鲜红的竖直鞭痕,慢慢渗出血丝。 粗重的喘息从咬紧牙关的嘴里泄露,可这人不肯叫喊。七尺来长的牛皮鞭,混着牛筋鞣制而成,鞭梢掠过皮rou就能撕出伤痕,执鞭人是吴昱。那鞭子浸过盐水,狠辣之极,吴昱用上六分力气,再挥动下一鞭。 他按王上的命令,一条一条在这人身上刻下印记。撕裂皮肤但不能伤及筋骨,擦上药还可以恢复完好,疼痛却要深入骨髓。他的副官何遒站在这人身后拉扯头部,少年很难昏迷也很难乱动。上一次,鞭子在这人挣扎时刮伤了脸,君王十分不满意。 王上坐在一旁,面带寒凉笑意,眼神阴厉凶狠。鞭痕在这人前身规律地绽开,从两侧胸肌斜着落下,交叉排列直到腰腹。斑驳的血丝在那具躯体上蜿蜒流淌。每次抽打会让他全身战栗,紧绷的肌rou不堪一击,坚韧的身板被挂起拉伸,一道道肋骨弧线清晰可见,平坦胸部上两颗粉嫩乳尖,因为剧痛缩得很小,抽搐让腹rou陷下去,更显虚弱。 这人胯下的分身软嫩低垂,此处和他的脸一样,都是不允许被碰伤的禁地,在严刑责罚下,吴昱总轻视这男性象征,它的主人实在过于冷淡,很难想象会情动。 直到他的前身遍体鳞伤,连大腿也无处落鞭时,君王才喊停。他已昏迷过两次,没有求饶也没有惨叫,因此责罚不会结束,君王下令翻转他的身体,背臀朝向王上。未经摧残的皮rou,有和前身截然不同的光滑细腻,形成鲜明反差,像等待屠戮的贡品。 “用竹篾,打到他肯叫为止。”王上执着这人的失控,总要逼他屈服。 上好的青皮竹,削出的薄竹丝聚拢成一大束,尾端箍紧前端散开,就是竹篾。看起来柔韧的竹丝抽在身上却是钻心的疼,又不会很快让皮肤破溃,适合持久责罚。 换了身体朝向,就不用拽住这人的头,他的身体因疼痛而颤动不止,垂下的头颈也让顺滑的秀发散开摇摆。脚尖着地被吊着,让他在每一下责打后想稳住身形,背上隆起的肌骨僵硬,两团圆润臀瓣更挤在一起。 鼓起的rou丘缩张弹跳,吴昱最爱看。 他跟何遒轮番动手,这人的背脊和腰臀被反复抽打,肌肤由白变粉,由粉变红,继而化为深紫色,溢出血痕。少年一次次昏过去再被泼醒,从头到脚水淋淋,可除了越来越沉闷的粗重喘息之外,仍不肯叫喊哀求。 这人最后彻底昏死过去,无论怎么调弄也醒不过来,身体滴落着红色的血汗,后身被竹篾硬生生打到绽裂,这需要数倍于皮鞭的时间细碎打磨,层层叠叠的伤痕累积。君王终于挥挥手,让他们把人抬走。 这只是王上众多责罚的一次,在久远的过去,大多会这样结束。 这人屈指可数的几次惨叫是因为何事,他一时竟有些想不起来。 吴昱眼前模糊的景色再次清晰,还是那端正坐姿的少年专注写字的画面。他以前没见过韩非这样安静沉稳的做事,王上让他们施加的都是鲜血淋漓的摧折。 可他此时却也看得入神。矛盾的影像交错闪现,那是过去与现在。 颤抖的赤裸rou体,稳重的锦衣身姿。倔强的冷淡疏离,沉静的深思熟虑。 迷乱的隐忍情欲,清醒的通透自持。卑微的阶下囚徒,高贵的王室公子。 这些全都是他。他被蹂躏,被苛责。也被欣赏,被瞩目。 吴昱终于发现,这奇特的反差之美,他甚至有了对王上的一丝理解。 这人崩溃的哭泣,一定是最甘醇的琼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