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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神里绫人抬着腿cao

    在另一人的面前哭出来……

    最初那股难受的情绪下去过后,旅行者多少感到些不好意思,连忙偏过头移开了目光,趁此机会抬手抹了脸上眼泪,长舒出口气道:“抱歉,我只是刚好想起了……”

    抬头看月亮时,旅行者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记忆里那位同为金发的旅者,也想起了神里绫人。

    “一个……我可能认识的人。”

    “噢~是很好的朋友的话,会舍不得吗?”

    鹿野院平藏应一声,将烤好的鱼递到旅行者手中,也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天。

    今夜圆月高挂,云淡风轻。

    夜色加深,吸引飞萤的装置光芒渐渐暗了下去,原本稍显聒噪的响声也变得微弱。

    “如果曾经能成为很好的朋友,错过了就很可惜啊。”

    他说着,也像是在回忆自身,难得愣了会儿神。

    有着这么一出插曲插入,空气里一时间只剩下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响,静得出奇,鱼rou表面料汁经由炙烤后散发出扑鼻香味,微焦的金黄色泽更是诱人。

    “……也许吧。”

    莫名涌起的悲伤情绪慢慢被这阵香气驱散,旅行者咬一口手中还在冒着热气的烤鱼,顿时为其紧实鲜美的rou质感到些惊讶。

    在雷元素稍有些浓重的区域里生存的鱼类,味道似乎天然要比普通的鱼高上一个等级。

    “味道怎么样?我的手艺不会差的。”

    见旅行者已经咽下了块鱼rou,少年也晃晃手中正在翻烤的鱼,语气颇为自得,“有好的食材,最简单的方法都能做出很好吃的食物啊。”

    “这么说……我也可以?”

    “那,要不要尝试一下?”

    鹿野院平藏将一条处理干净的鱼递来,此后涂抹料汁的手法种种却没有继续下去,交给了旅行者自己来。

    看在这里没有放置烹饪锅的份上,旅行者仍然乖乖巧巧地跟着他一起在火堆旁烤鱼,最终的成品,由于旅行者的手法过重,口味便也变得重了许多。

    正所谓“原汁原味”。

    最终在旅行者的眼神示意下,两人各自还是小小地尝了它一口,直到离开这片河滩,都只有尝过“一口”。

    一片浅蓝色的椿花花瓣落在两人离去后的这片河滩,渐渐滑入水中,勾勒出一条浅色水痕。

    ……

    临时起意的钓鱼活动结束后,旅行者帮助对方将先前的那些工具收好,不免也对那一样能够吸引飞萤的装置感到好奇,怎么说都要跟在他后面看上一看。

    “你的伙伴还没有醒啊。”

    一切收拾完毕,经过熟睡着的派蒙边上时,鹿野院平藏随口提了一嘴,伸手就像是要将其摇醒,“睡太久的话,会不会就这么‘转生异世界’?”

    他刚拎起根派蒙的呆毛,旅行者就连忙打住了这一动作。

    “可能…但它还要再睡会。”

    究竟下去派蒙的睡眠原因,旅行者也不太清楚自己这位旅伴的特殊体质,当即也怕吵醒它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只得先捉住了鹿野院平藏的手。

    “这样吗?”

    呆毛逃过一劫,少年上扬着尾音“喔”一声,如愿松了手,继续向卧房里走去。

    旅行者缓缓神,给派蒙盖好小毯子后也跟过去。

    “哎呀,真是太不凑巧……”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房间时,飘落在地的椿花花瓣也消散无形,恰恰好少年伸手接了个空,低声“啧”一下后甩甩手,拉着旅行者坐到了一边桌旁。

    暖色灯光将影子映进靠里的墙壁,旅行者端端正正坐着,鹿野院平藏低下头,意义不明地问了声,“你确定要留在这里?自己睡?”

    “啊?”

    依照上一回留宿在这里的记忆,旅行者记得清楚,除去鹿野院平藏所睡卧房,另外还有个闲置的房间。

    白日里就是做得再入迷,应有的记忆却都不会改变。

    “怎么说都是我该去另一个房间睡……吧?”

    关于主次之分,旅行者这回分得比哪次都清楚,将手从对方手掌心里抽出后就要起身离开,耳朵不禁也有些发热,“之前都是这样,这次……”

    “怎么说呢……”

    鹿野院平藏没有起来阻拦,反倒开始语气幽幽地讲起了什么鬼怪奇谈,“你听说过‘鬼压床’吗?一种会趁着人睡着,偷走灵魂和精气,只留下……”

    旅行者脚步一僵,等着他讲完。

    房外适时吹起阵风,从没关牢的窗户缝隙里溜进,吹到了旅行者腰侧。

    “白天打不起精神,晚上也睡不着……听说璃月那边的‘活死人’和这个很像。”

    白日里两人离开时窗户就没有关牢,这时候风一吹,刚刚好赶上讲鬼故事的地方,仿佛真的有‘鬼’从窗缝里爬了进来。

    “那……一起?”

    然而,旅行者思来想去也想不出闹鬼的可能性,回过头看见对方笑眯眯伸着手的样子时,仅存的那一丁点恐惧情绪就变得荡然无存,抬起手也故意扮出了副与璃月鬼怪传说里相似的“僵尸”动作。

    “啊!——”

    身为唯一的“观众”,鹿野院平藏很给面子地惊叫一声,旋即微微倾身过来,拉着还在蹦跳着的旅行者又坐下来,“要不在这里聊聊天?”

    “唔,你很害怕这种故事吗?”

    “倒也没有……”

    两人之间更深刻的事情都有做过,如今他们互相牵着手坐在一起,旅行者居然也有些害羞,别别扭扭怀疑起了自己对心底那人的真心,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也许只是因为离开迪卢克的时间太短……

    在这发呆不语的间隙里,他揉揉旅行者的手,短暂思考一下后便挑了别的故事来讲,神情很是自然。再度对视时,那双眼眸映着灯光,像是揉碎了流金般耀眼。

    “嗯……既然之前提到过轻小说,我倒是有看过一本。”

    “‘金发勇者与森林的孩子们’……虽然有几册很奇怪,其余讲冒险的地方却挺有意思。”

    [来自须弥、与旅行者同样是金发的游人,意外在森林中遇见了金发碧眼的受困者,于是两人携手一起踏上了破解未知谜题的旅途,所向披靡……

    他们之间的友情令人艳羡,受困者将旅人视作极度重要的存在,仿若懵懵懂懂第一眼认知到这个世界的孩童。青年自心底想要守护在对方身边,即使他最初并非这般性格。]

    ……

    故事中的旅人与旅行者有着许多共通点,说是照着旅行者人设写出都不奇怪。在某些方面却也有着些许差距,拥有属于男性的基础特征。

    鹿野院平藏对故事中随处可见的那些特殊植物好奇得不行,甚至于讲述原篇时都有些沉浸其中,取来了一旁的笔记本,照着描述即兴画下了那些“蘑菇”的形象。

    “会说话也会像正常人一样作息的蘑菇,在那位金发勇者的冒险故事里,应该会担任很多类型的配角角色吧?”

    至于偶尔掺杂其中的非必要感情元素,两人都并不关心。

    旅行者越听越觉得对方就是那位叫做“空”的少年,忍不住出声打断了进行到高潮的故事。

    “他和我,很像吗?”

    旅行者指指自己的脸,语气里也有些茫然。

    “并不像,”鹿野院平藏摇了摇头,“虽然描写得很像,但仅仅是因为外表就能认错这种‘撞衫’的巧合,那认错和被认错的两个人,或许都需要去医治一下眼疾了吧?”

    “如果是轻小说里有这样的巧合,或许也是推进故事的一部分,就像‘掉水里会救谁’的经典桥段。”

    “……嗯。”

    旅行者听得认真,在脑海里回忆了下关于空的模样后,不禁也有些赞成鹿野院平藏那句明显带了点对犯“认错人”此事个人情绪的回答,小声应了一下,转头就打算去接力绘出“蘑菇”的大致模样。

    从鹿野院平藏手上接过笔后,旅行者隐约听见了他自言自语般的声音。

    “唉~如果是旅行者你认错的话……”

    “什么?”

    头上长蘑菇盖,脚下踩着小蘑菇的“蘑菇精”初步有了形,旅行者投心进了将其完全绘出的事情里,对于鹿野院平藏这句话的反应有些平淡,脑袋也没抬。

    “不,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这种借着认错人,顺带转移感情的事,应该会很过分吧。”

    他迅速答了回来,转而看起了旅行者下笔的位置,闭起嘴不再言语。

    ……

    这场接力的互绘持续时间不长,旅行者先鹿野院平藏犯了困,又一回落笔抖了一次后,往下一点一点的头就被及时伸来的手扶住,自然地倒进了少年怀中。

    “还是,按照之前的吧?”

    旅行者从他怀里抬起头,深吸口气后又搂住了面前人白日里出了不少“力”的腰,颇有等着人将自己抱到床上的意思。

    “嗯?还是不了。”

    头顶传来的声音里捉弄意味明显得不行。他带着旅行者起身后就拨开了环在腰后的手,一同站得端正,方才施舍一般引着困意满满的人走近床边。

    将要入睡时,鹿野院平藏的态度一反常态地正经,也各分到了一边规规矩矩睡着。

    ……

    不妙的是,旅行者今晚真的体会到了“鬼压床”的感受。

    白天几次三番看见的那些椿花花瓣,不出意外出现在了旅行者的梦里。

    纯白色场景里,一朵又一朵浅蓝色半透明花朵掉落在地,荡出细细密密的水纹,蔓延到旅行者脚边后聚合成了无形的手,拂过发冷发颤的脚腕,继而摸上紧绷着的小腿。

    “旅行者?……”

    这片场景给旅行者的感受,像极了在神里绫人身边的那段时间。无以得见他对自身是否有确切的好感,态度也是若即若离,却总会在将要远离时笑着将人“挽回”。

    一双冰凉的手覆上双眼,旅行者下意识应回了那声呼唤,至此陷入忽冷忽热的“梦”。

    “很抱歉,我……”

    独属于青年身上的清冷气息,透过被贴紧的后背传来。

    他缓声道着歉,那双手所进行着的动作却充满了掌控欲望,手指趁着旅行者无法动弹的时刻滑过鼻尖、抚弄三两下唇瓣后伸入微张的唇,扣住了舌根向后压去。

    “……”

    无法睁眼、无法自行挣动手脚,身旁睡着的少年却在这时候摸索着将旅行者发冷的手握住,继续陷入平稳的睡眠之中。

    难以辨别真假的梦,由旅行者独自一人清醒着承受。

    一切分明就是神里绫人的气息与声音,亲吻落在身上的体验既像是流动的水,又像是能够随意塑型的冷玉,有着真实触感。

    与鹿野院平藏在白日里做的那次,旅行者身心全程几乎只剩下被roubang反复送到顶点的快感,面临如今不急不缓的挑弄时,身体已经先着想法率先做出了紧张的反应。

    换作是真正的神里绫人,旅行者想他大概率不会这么做。

    除去偶然间那一次几欲将人做得昏死过去的性爱,旅行者与他之间多是情投意合达成的交融,善以体谅人的青年并不拒绝旅行者用手或嘴的抚慰。

    “唔……”

    以至于在被对方压制住身体、无法自行闭合嘴唇时,旅行者才想起来神里绫人除了身居社奉行一职,也是具有最正常力量的成年男性,甚至于因为他精于修习剑道,在手掌发力方面格外灵巧。

    叫出的声音会被听见。旅行者从鹿野院平藏迷迷糊糊“咦”的一声里发现了这一点。

    神里绫人的声音就在耳边,又好像离得很远。

    “离开的那段时间里,至少不只是绫华想你……我是说,我也很想你。”

    “我不希望只是依靠物品的供给将你留下,哈……这是否会很贪心?”

    他轻声诉说着,好像将两人真正相处时没有说过的话都讲了出来,一时间话密得过分。

    这是与平日里给旅行者印象完全不相同的他。

    衣物半分未动,那双手却直接透过了表面布料遮盖,如水流般自如地触摸着手下肌肤,连呼吸都模仿得极像,几息后右手已然大胆触及到了旅行者的大腿。

    放在口中的手指调动着力,摸准了旅行者不敢真正下口的想法轻微松动几分。

    躺在床上睡着的人,在另一人眼里是否是站立着的?

    旅行者无法理解,只觉得自己脑海里的某些认知有些天旋地转,无法清晰辨认出如今的上与下。

    “……”

    青年无缘无故叹息一声,不再继续说下去,像是低下头搭在了旅行者脸侧,放在腿上的手伸到了腿间抬起,手掌外侧触及那被另一人做得微微肿起的rou唇后顺势朝里挤压一下,接替而上的yinjing沿着臀缝靠来,却没有就此送入。

    房外一片风平浪静,正应着旅行者身旁的鹿野院平藏睡眠之熟,如同仍然熟睡着的派蒙,仅剩下清醒着的旅行者一人。

    贴近身体的事物,除去那根一点一点分开rou唇后磨蹭起敏感rou核的滚热存在,其余存在的温度冰凉,更显得每分每秒的流逝煎熬无比。

    只要他想要做,将旅行者抱起也不是问题。

    以往和神里绫人做的几次里,旅行者总能够体会到一些在身高差方面造成的特殊快感,更不是没有想象过被对方抱在怀里边接着吻边zuoai的感受。

    一切都因着对方过分正经被打消。旅行者不提出,他也不要求,即使是那一次,也仅仅是在桌上交握住了双手进行,从来不曾尝试过任意某些大胆开放的姿势。

    “别……”

    在边上有人睡着的情况下,旅行者浑身都像是炸了毛的猫一般紧绷至极,情难自制地咬住了扣着舌根的手,尽力发出声抑制着哭腔的气音,放在床上的双腿都有些颤抖。

    青年的吻一如既往地温柔,抵在腿间的roubang浅浅压着湿润xue口滑过几下也没有真正插入,反倒蹭得表面从一开始的干燥到抹了许许多yin水,同旅行者咬耳时的低缓呼吸都难以盖过下方液体在皮rou表面擦过的痒意。

    “呃呜……啊……”

    明明早已经抬了腿,那只手也始终放在大腿内侧不允许着旅行者放下,对方做着挑逗的事情时却总会克制着抽走,只是应和旅行者有一声没一声的哭吟轻轻笑着,像极了悠然逗猫的场景。

    对于“宠物”,神里绫人与旅行者的理解有时也不大相同。

    “我也会做这种梦啊。”

    神里绫人这一声叹息放得极低,既像是感叹,又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旅行者每每控制着不对他的手下重口,下面rouxue就要承受因为往里收缩带来的快感,rou核亦被磨得肿到发痛,隐隐约约有了像是尿意的感受生出。

    偏偏他压制得紧,旅行者想要夹腿也无法做到,先前睡梦里攥紧的双手也渗出了许多冷汗。

    “旅行者,有什么感受说出来也好。”

    横在rouxue边上的yinjing在这话后不再乱蹭,他请求着,又将人搂紧了些,“不论是喜欢还是厌恶,只要是旅者所想,我都会……”

    鹿野院平藏睡得似乎很深。

    旅行者踌躇着,只觉得自己现在说话“虚弱”得像是要断了气,“可以……不做吗?”

    身后的青年低低吸一口气,没有答应。

    “除了这个,或者说,除了‘拒绝我’……”

    他给出的限制范围恰恰好免疫了自己。

    能够依据梦境发展做出回答的“人”,究竟是真是假?

    “托马将你的去向告诉了我,可我不想去寻找你,呵……朋友间的交流,真的需要做这个吗?”

    神里绫人的话绝对意有所指,旅行者第一时间确定了这点。

    “……那就快点做,我很难受。”

    与旁人不同,旅行者在说出这话后已经等好了被质问的可能性,却没想到对方已经变得沉默。

    沉默的时刻里,心跳声都变得吵闹,像是真的要随故事里取走心魂的“鬼”飞走,令人不安。

    压在舌根上的手指颤动一下,微微向里收了收。

    被yin水抹得润湿的yinjing半靠在xue口时,态势很是不同寻常,正如这样只要能够视物就会使旅行者感到羞耻的姿势。

    他大有毫不留情的趋势,那处隐隐又接了几滴偷摸漏出的水液,沿着边缘rou壁涂抹一圈后不急不忙挤入其中,压着右腿的手箍得紧紧,紧随其后的便是并不久违的愉悦感。

    由欲望领起头的性爱,在与鹿野院平藏做完后,在这里复被勾起。那经过清洗的私处仍然保留着些白天被抽插得发麻发痛的感受,快感更胜其次,在青年抿着唇含住耳尖时达到顶峰,迎着几乎瞬间就cao进了深处的roubang猛然泄出股水液,狼狈地分成了几次几回流出。

    说是流出,更贴切的似乎又是“溅”出。

    “唔!……”

    原先磨着rou核玩弄的前戏做得实在够让人心挠痒痒,旅行者虚虚触着地的左腿都绷直得快要抽筋,更是有要一起抬起的小动作,刚刚抬起一点后又陡然卸了力。

    耳边的水声与打在rouxue边缘的声响都不算假,旅行者再难忍受自己竭力闭眼后无以得见的黑暗,睁开眼后,入目仍然是那片纯白色的场景。

    靠在青年怀里的动作并未改变,不远处的水面却已经映出了小部分旅行者抬着腿的场景,随着yin水溅出一点点荡漾起水纹,在旅行者脚尖划着地面想要逃走时剧烈抖动起来。

    他果真没有留情,体会到了把人cao到高潮的情景也不收手,反倒借着这一阵充沛的yin水润滑入得更深,rou囊拍打在外面的娇嫩皮rou上又掀起阵并不轻微的痒痛,仅凭着被撑得发麻发胀的体验,旅行者就已快要咬牙咬得双目翻白。

    稻妻独有的特殊紫樱混着浅蓝色椿花纷飞,落在了抬起的小腿上,一晃一动便也时有时无地出现在旅行者视线里,翘起的脚尖一起一落,宛如跃动的飞鸟。

    “呜……”

    那切切实实是神里绫人的手。

    在旅行者咬牙的劲使得过头、开始头昏时,始终压在口中的手才开始抽出,让旅行者往后倚着的时候在眼前晃了一晃,淡蓝色水影的成像虽不甚清晰,所戴着的纯白色手套却还是没有认错的几率。

    在稻妻的民间传闻里,除了不知何时流行起来的“鬼压床”,还有着“通梦”一说。

    “水元素力构筑出的影像,大概能让你认出吧。”

    他解释着,终于松开那使旅行者浑身无法动弹的束缚,关于外界的全部感知也在此刻消融。

    直到鹿野院平藏握住手的触感消失,旅行者才有种感觉,自己仿佛整个人都被留在了这片纯白场景,未知的恐慌随之到来。

    “我不要……呜!”

    地面此刻像是一块巨大的水镜,它平日里不显不动,拨弄起水纹时就会猛然震动,在旅行者低头望去的情况下诚实映出下身景象,唯一一样真实的rou物就那么直截了当地插在那儿,抽出后短暂露出被撑得通红的roudong,继而被再度填满,只余在猛烈cao弄下发颤的身体一如先前反应出最确切的情况。

    最确切的情况,大抵就是旅行者看见了水影的真实来源。

    那是一种由神里绫人所获取的神之眼衍生出的技艺,如同锻刀时本身与影打的分别,融合了神里流武术的“影”。

    既为他自身投射出之影,又是真正的本心。

    往日里总是好脾气笑着的神里绫人,竟也会有这种想法吗?

    旅行者伸手意图掰开对方的束缚,却几次三番被不间断的cao干弄得难以集中注意力,垂下脑袋缓神的片刻,无一不是在面对着rouxue被那根yinjing干到水液飞溅的情景,小腹剧烈收缩着……

    望了一会儿后,旅行者的眼泪先一步落了下来。

    靠在脸旁的手在接到滑落的泪水时,终于愿意从中抽出。

    这次旅行者的精神足够清醒,不再像上一回那样昏迷过去,也终于得以体会到神里绫人在温情方面所能够做到的满足愿望的程度。

    他松开已经将腿rou压出红痕的手,讨好一样不自然地蹭了蹭旅行者的脸,水影原先的触感冰冷,如今也有了温度,发丝蹭着脸颊过去时,像是头一次打滚卖萌的狐狸。

    双腿初初靠地,旅行者险些跪倒下去,又及时被对方扶住,这才免去了与大地亲密接触的机会。

    最开始半真半假的水影,在神里绫人帮着旅行者转过身来后完全成真,那双暗紫色的多情眼眸里担忧之意浓重,确认着旅行者止住哭声后才松了口气。

    “抱歉,我只是……不太习惯被拒绝。”

    他小声说着,抱住盯着人愣神的旅行者。那样属于初次动情的羞赧表情出现一瞬,后续都体现在了微微泛红的耳朵尖上。

    从前不得尝试过的zuoai方式,在旅行者调整好情绪、递上亲吻后得以实现。

    以真身寄托在水影里的神里绫人,更像是与旅行者一起入了这场“梦”。

    “被拒绝?”

    旅行者捻捻青年垂在右肩的那缕水蓝色发尾,搭在对方腰后的双腿绞得使劲,抬眸看见他微微失神的神情时并不理解,搭着肩从捏在腰侧的手里起身、碰了碰他脸颊,“被谁拒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