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树根上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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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实在是有些折磨,旅行者舔了半天都没法触摸到布料下的roubang,听温迪“哼”了一声后还以为是不满意,只好张着嘴先将其包裹住。 温迪完全没想到旅行者的“乖”可以乖到这种程度,又或许是下达命令时掺了些私人情绪,一时间也被逗得笑个不停。 “我很喜欢这样的你,旅行者……” 那头柔顺漂亮的金发被他揉得凌乱,旅行者也一点儿不挣扎,随着他按着头的动作接着做,眼睫毛微颤。 “你呢,旅行者……你喜欢吗?” 旅行者很爱恋地用脸颊蹭了一蹭舔得润湿的地方,轻声回过来,“喜欢。” “喜欢风神大人,想要……” 这话刚说一半,旅行者就住了嘴,只是呼着气,“想要它进来……” “喔?” 迎着少年探求的目光,旅行者很自觉地去摸下身,“想要、这里想要。” 那枚岩元素印记没有因旅行者的认知改变而消去,当下的催情效用亦是分毫不减。 “嗯……再说得清楚些呢?” 风晶蝶没飞多远,这会儿又飞回来,沉思着的神明动用起心灵相通的手段。 “可以吗?” 接收到对方意思的旅行者脸颊漫上羞涩红晕,拨开软嫩rou唇,指尖正正好靠在入口处,又问一声,“现在可以做吗?” 旅行者“听见”了风神一声声的指导,在出神的一瞬间已将zuoai的手段印入脑海,自然也没有忽略过“喜欢zuoai”这一特质。 “再等一等。” 温迪看看远方那片突然躁动起来的丘丘人营地,心知那位迪卢克老爷已经来到风起地附近,指尖绕着的一缕风散出。 “嗯……” 营地里的雨石被击破,从这儿能望见一小片灰云生出。 在再一次被舔之前,温迪适时收回了手,不轻不重地拍拍旅行者的脸,“乖乖待在这里……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出去。” 落叶纷飞,一道透明的风屏障缓缓升起。亲手布下屏障的温迪没有忘记补充命令。 “要一直这么做,”他捉住旅行者的手,示范性地做上几下,“到我回来为止。” 动情的rouxue已被手指几下触摸弄得流了yin水,旅行者歪着脑袋,靠在稍有些硬的树根上,乖乖应下来,“好……唔……” 当下的旅行者不仅仅是性格变得乖,似乎连各方面的感知也被重置了个干净。眼见着少年慢慢走远,旅行者心下多少有些不舍,尝试伸出脚碰了碰屏障,又不出意外被弹回来。 在这期间,一缕悄摸生出的风顺着脚踝往上攀爬,不多时已钻进了湿热私处。 “这是……” 旅行者眨眨眼,看着自己捂住下身的手被那名无形的存在推开,rou唇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一般,冰凉物体从中通过、进入深处。 “风神大人……” 少年分明才离开不久,缺少安全感的旅行者却已经感到了失落情绪,几欲落下眼泪。 这一缕冰凉的风很是温柔,旅行者也感受到它与温迪的亲近关系,因而连它在自己体内转悠、磨蹭着rou壁也不排斥,只当其是神明的爱抚。 被神明化身爱怜……对风神的信徒、旅行者来说是无上恩赐,单单是爱恋喜欢还来不及,更不可能去排斥它的接近。 “好痒……唔嗯~” 旅行者咬紧唇,反反复复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能排斥神明的爱抚,即便知道下面已经被乱晃荡着的风弄得流出不少的yin水,也没有抬手去抹掉,反而抓紧了身旁草叶,不自觉抬高腰臀,放任着xue口被牵扯得大开。 那缕风从无到有,触感像是初春还有些冷的湖水,带着未散净的寒气触摸起敏感的rou壁,所过之处都要为之收缩一下,意图包裹住无形的它做起欢迎仪式。 它也像是少年神明不久前落在旅行者脸上的亲吻一样,轻缓柔软,无差别地贴住湿热的软rou,又像是调情的情人,含住一处在口中搓磨啃咬…… 无论它是什么样,都让旅行者倾心的存在。 “啊啊~风神大人……敬爱的风神大人……” 一直到一位红发的陌生人走到风屏障不远处,他的出声骤然打断了沉浸其中的旅行者。 “……旅行者?” 听见这道男声时,旅行者正被那缕风亲吻得头脑发昏,差点蹭起来身前似乎也是神明化身的树根,湿滑水液涂抹得完全,rou唇也已经分开来、压在上面。 外人的窥探…… 旅行者动动发软的手,又被聚过来的微风扶着起身,原定的计划并没有因此改动,往前爬一下,坐到了隆起的树木根须上面。 与对方对视时,旅行者又觉得它好像往上伸出触手样的存在,那一节枝与叶蜷缩着进入了体内。 “你好……有什么事情吗?” 旅行者看着这位男性的脸,总觉得他很熟悉,却又不记得名姓,相视不过几秒就低垂着眼,小声打了个招呼。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可以离开这里吗?” 作为被神明眷顾着的宠儿,旅行者还是第一次见到温迪以外的存在,眼前人的红发红眸极为熟悉,心底一抹悸动却与对神明的忠诚相违背,揪得心口发痛。 他是什么?是风,是湖水,还是云的化身? 旅行者无法想象出来,刻意忽略掉那点无名的亲近情感。 神明的传话也是如此吩咐。 “为什么要这么做。” 青年收起染有火元素的剑,眉眼间尽是冷意,伸出手似是要触碰屏障,望见旅行者做着的事时又停下来,“是谁带你来的这里?” “我没有做什么,但是……” 可爱可怜的旅行者肌肤雪白光润,不觉得在外人面前赤裸着身体有任何的不适宜,脸上亦是对神明倾心才会露出的媚态,眼眸含了春水样柔软,轻咬唇瓣,吐出的却是伤人话语。 这即是外人看来的旅行者模样。 “请你离开这儿,”旅行者双手都按在树根上,只觉得探进自己xiaoxue里的那段枝叶停止了“生长”,下意识认为这是一旁的人类到来所致,“没有别的事情的话。” 那净白的臀rou绷紧了,一如旅行者现下的冷漠态度。 “风神大人的赐福……嗯~不能让你看见……” 迪卢克很想说什么,然而,风屏障再一次挡住他伸来的手,溢出的火元素也散了个干净。 不论是意欲触碰的手,还是控制着力度的攻击,皆被毫不留情地弹开到一边,指尖一点血珠渗出。刺痛感意味着这一切都不是作假。 也许他应该就这么走开,毕竟当初是旅行者选择在做完一场性事后不告而别。然而,他不想离开,脚下好像生了根一样,想要知道旅行者为什么会突然回到蒙德,又为什么会赤裸着身体待在这风起地的大树下。 旅行者脸上警惕的表情看着好像把他遗忘了个干净,曾经那样热烈的追求也都不算数…… “请你走开……呜……” 旅行者礼貌请求着,神态比曾经与迪卢克待在一起的时候要天真许多,身前深红肿胀的rutou也不知是旅行者自己揉的,还是由旁人动的手。 想及后者,再联系风屏障的产生,他的心情不算美好。 …… 裸露在地面的树根粗壮结实,只是这上了年头的伞盖状大树许许多多根须之一,表面干硬而粗糙,纹路深深。 旅行者正坐着的比起其他树根要干净许多,开裂的程度也还在正常范围内。 和这个陌生的人类说话时,旅行者下身的yin水已渗透进去,抹在臀rou上,覆了层水膜样的光,剩余的尽做了树根的养料。 此前伸进旅行者体内的树根分支只是枝芽,这会儿像是有着生命一般,慢慢开始生长,撑开来紧致rouxue内壁,探寻起承受的极限,一点点填满。 旅行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脸色苍白,却还强撑着坐在上面,连一旁碍事的人类也未顾上,软着声向不在这儿的风神大人求饶,“呜~好、好粗……” 手指和它比起来实在算不得什么。 “要被撑坏了……呜……” 在旅行者的记忆里,自己只是本能地渴求着roubang的插入,却没有搜寻到任何关于性爱的经历。 相比旅行者手下正抓着的,这一根分化出来的枝叶要细腻许多。 它的生长处粗糙,探出的枝却像是被剥去了外表皮,既光滑又能吸水,韧性也好,在柔软xuerou里摇头晃脑一番就开始寻找着空隙填满,随旅行者倾身的动作变软、弯曲,又在该硬的时候把人定在原地,不准逃出。 这一切都在另一人的注视下进行,他不再出声。旅行者知道枝芽是风神的化身,更没有抗拒得太厉害,紧咬着唇使自身清醒,又重新坐上去。 两条细白长腿微微曲着分在两边,像是排尿一般,露出一小部分插在rouxue里、表面沾了水的树枝,还有贴在两边的饱满rou唇。 “哈啊……好舒服……” 被这位陌生人类看着,旅行者又生出来争宠的心思,像是之前舔去温迪手心的风车菊香气一般。 旅行者不愿意把这根在体内生长的树枝完全显露在外人眼前,嫩白软弹的臀rou轻晃,坐了几下后就挤出来不少yin水,喘得愈发厉害。 “风神大人……” 旅行者在借着这根树枝传达对风神本身的思念。 相比其他地方颜色要嫣红许多的rouxue反复被树枝撑开,促成yin水流出一事全是旅行者在做,琥珀色眼瞳里尽是痴迷神色,“您的信徒……” 树枝长到一定粗细后又开始生出细小的分支,像是触须一般从深处慢慢游动,又像是呼吸的通道,一根根都裹住被迫分开来的rou唇,往树枝上拉扯。 如此做了不多久,旅行者就当着这位人类的面流下不受控制的泪来,舌头软软地搭在外面,再咸涩的泪水到了口中,旅行者都觉得它甜。 红发的人类究竟是谁?旅行者不知道,也懒得去思考。 树枝现下已在rouxue里长得完全,旅行者大度地没有怪罪这像是误闯到这里的人类,眼神放空,盯着远处的云发呆。 在这期间,旅行者的下身一次接一次坐进湿滑树枝,次次都贴合得完美,只是臀rou受了苦,一回又一回撞上干硬的树皮表面,过不多久就有了红印子,变得肿起。 想要被风神大人抚摸…… 旅行者对此入了迷,紧抓着树木根须的手表面的筋都好似要突出来一般,把这和自己rouxue温度相近的树枝当作少年的roubang暗自意yin着,一点儿不掩饰叫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