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诗人种花也许是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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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旅行者想不出回答他的话,连带着对已经做下的事情都有些排斥,绷直的手掌弯下来,紧紧掐住了少年的手,“我不想做……不做这些,好吗?” 这声祈求算得上是难得的真情实感。 惨白惨白的灯光一点点暗下,耳边的声响却没有消减半分。 情绪多变的人偶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一般,任由着旅行者掐住了手臂皮rou捏拧。 “我……” 仓惶辩解的时刻,未知的共通感如同浪潮般卷涌而来。 直到少年捏住了冰冷麻木的臀rou射过一回,那些积余在rouxue里的水液才得到了完全泄出的机会,顶着来自上方的目光审视滑落在地。 借着暗处遮挡,不远处抽出不久的性器复又蹭弄上来。 少年这回仅仅是抵着湿软湿烂的xue口碾磨几下,软rou依然不阻挡,蹭到旅行者忍住了排出那些jingye的欲望、不由自主收缩着xuerou纳入的时刻,他却像是良心发现一般停止了这场荒唐的性爱。 耳畔一声“嘀”的尖锐长音过后,唯余寂静。 “下一次,我会继续问你的答案。” 这句话来得莫名其妙。 他借着一抹特殊的元素力将周边环境清理得干净,收回手后一切恢复原样。 旅行者仍然以衣衫整齐的状态站在对方面前,摸摸耳边的发丝也是并无二致的干燥状态。 如果不是那双眼瞳失去了原本的蓝,旅行者会毫不怀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场梦。 “那……” 未说出口的话在对上他冷淡的目光后被旅行者咽得干脆。 以人偶现如今的状态来看,他似乎并不需要“安慰”。 …… 无法深究少年为何在踏出洞口后就消失得迅速,旅行者靠着冰冷的石壁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从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性事中缓过神来,抬手去摸了摸耳朵。 自听过了那一声尖锐长音,旅行者的左耳内部就变得极其疼痛,仿佛有着千根针在刺。 “……” 掌心揉过那处几下后,旅行者摸见了一手的湿冷滑腻。 不再有怪声出现的同时,血腥气也开始隐隐约约地钻进鼻间,外来的旅者也不犹豫,草草抹去了那滩暗红色的血液,抬脚离开此处。 经过那盏灯时,系在腕间的纯白色丝带滑落在地,悠悠然晕染开一点血迹。 这一次的败局过后,第二日的变故照常来临。 人偶安静听着他人的批判话语,满脸都是置身事外的意思。 “你做不到吗?” “……” “是啊,我做不到。” 借着神明留下的金羽,人偶得到了他本不该有的地位与待遇。 在这之后,他也只是安安静静坐着,既不添事,也不去做事。 无人使唤他去做任何事,更无人赶着他离开这里。 炉火的光一如往常明亮而炙热,“噼啪”的电流声作着和音,钻进染上外来气息的水流里。 坐在不远处的少年托着下巴,像是在透过炉壁看里面刀剑融成一片的景象。 “这是御舆大人手下送来的一份清单……须调用的上品玉钢数量如下……” “这一批……不合格的刀剑……” 远处的几名幕府军交谈着,递送过去身后运来的“废品”。 他忽地抬起手,看着张开后空无一物的掌心发呆。 出乎意料的,旅行者借着雷极离开踏鞴砂深处的冶炼工厂时,竟没有一个人发现过这突兀出现在空中且频繁攀升着高度的人影。 “太奇怪了……” 旅行者念叨着,不作停留,继续借着雷极飞往高处。 失去雷种子庇护的下一刻,一缕漂浮不定的流风及时赶来,自发护起了借着风之翼缓缓下落、毫无所觉的旅者。 这一声奇怪总是有理由的。 当旅行者发现自己在军士们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行动也没有被发现后,这声奇怪就应得是当之无愧了。 也只是有一点奇怪。 旅行者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揉着脚,感叹这场梦的非同寻常,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会有“累”的表现。 这不同于运动过后的累,又像仅仅是睡眠不足带来的累。 以至于旅行者在看到一名黑发少年捏着酒瓶晃悠悠走过自己眼前,却精准知道转弯避开自己刻意伸在路上的腿时,毫不犹豫地选择将压力倾泻在了这人身上。 “我只是一个……喝醉了的诗人而已……” 同样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年眯着眼解释起来,摆着手躲避起旅行者伸来的手,酒意像是已经消去大半,“我可以……嗝~为你作一首诗,亲爱的、美丽的帕蒂沙兰……” 然而旅行者只是不轻不重地扯了下他的小辫子,少年便乐呵呵地接过了旅行者的手,印下看起来极为浮浪的一吻后丢弃掉了那晃荡着的酒瓶,自在随意地相伴前往有着风暴雷云聚集的远方。 那里是唯一没有被阴云影响的“净土”。 难得一见的晴空与盛放着花朵的苗圃独占了一小片天地,少年自如地松开旅行者的手,坐到一边的木桩上。 两人的相遇来得水到渠成。 他掏出一把老旧的诗琴,开始弹奏起不同于稻妻风格的曲调,当作欢迎的歌。 “等到……” “星星落下,月亮当空,不知道多少朵花绽放……” 旅行者握住了颗突然出现在手中的花种,左耳却又开始发痛起来,小幅度晃晃脑袋后才继续听下去。 “等到流沙里的坏家伙枯萎……朋友们从种子变成大树,鸟儿欢笑、果子歌唱……” 琴弦拨动着,流露出的乐声古老悠扬。 耳边萦绕许久的尖锐鸣声散去,盘踞高空的阴云随之转了向,赶往他们来时的地方。 “这很不错。” 旅行者的这声夸奖出自真心。 少年还是一副晕乎乎的状态,歪斜着身体靠在栅栏边上,不忘把诗琴藏到背后,听了这句夸赞后笑着“嗯”一声,摸了摸那颗被旅行者交还过去的种子。 “哈哈…谢谢……” “既然我们已经来到这里,那不如就留在这里,正好算得上是场自由的旅行……” 他抚摸着这颗将近成年人半个手掌大的花种,指尖一挑一按,苗圃方正的草格上便瞬间长了株新芽出来。 “桓斯弥利底的生长周期不一样,很好认出来……但你之前种了很多毗波耶。” 这活像是某些突然揭起人黑历史的家伙才会说的话。 “我不明白。” 旅行者摊摊手,看着那株新芽探出茎叶,选择性跳过了他这句莫名其妙的“揭短”。 “但我可以留在这里吗?反正没人能看见。” “当然可以。发完酒疯的诗人偶尔也想静下心、种种花。” 黑发少年抬眸,翠绿澄澈的眼瞳里是对找到知音一般的欣喜。 “抱歉,我刚从那里回来,准确地说,是醒过来。” 醉了酒的家伙躺在哪儿都不稀奇。 旅行者“哦”一声,接着听下去。 这之后,他凭空变出了一大把颜色奇异的暗紫色花朵。 “采摘你种的花的时候,被它们留了下来,就在那里听了很久的歌……” “这是帕蒂沙兰吗?” “不,这不是……但它很多时候都是。” 诗人的回话毫不着调。 旅行者烦躁地抹了抹脸,偏过头时看见苗圃里种下的那株新苗已经长大,同样伸出了暗紫色的花瓣。 “还有十五个格子。” 在少年放下花束,继续拨起竖琴的时刻,旅行者认命一般接下了又一颗桓斯弥利底。 远方逐渐升起了一缕灰蒙蒙的烟,阴云里的暴雨酝酿着、等待着,像是等烟云触到底线时才愿意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