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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至冬的天气如此寒冷!”潘塔罗涅提高了些声调,“连最古老的魔神都被冻得必须和人贴在一起互相取暖。” 达达利亚要被他酸得起鸡皮疙瘩了。他忍不住看一眼潘塔罗涅,却恰好和九席的视线撞在一起。 “别看着我呀,末席。你们继续抱,多抱一会儿,别冻死了。”潘塔罗涅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们,仿若毒蛇吐出引信,“达达利亚,你身体别那么僵硬,这位伟大的岩神陛下都抱得不舒服了。” “潘塔罗涅……”达达利亚艰难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癖好,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别人的私人空间。” 钟离道:“无事,阿贾克斯,我并不在意。” “达达利亚,你的格局应当放开。跟那位摩拉克斯在一起,哪有私人空间这一说。如果现在我用留影机为你们拍照,相片可是会被至冬史官拿去珍藏的,标题就叫……《至冬璃月千年未有之大和谐》。” 末席被他一通胡诌说得头痛欲裂,眼下他继续和钟离这么亲密地拥抱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于是达达利亚轻轻拍几下钟离的脊背,小声催道:“先生,别让他看笑话啦……” 钟离倒也顺从他,慢慢松开手臂。达达利亚仍有些不舍,但现在他必须处理掉潘塔罗涅浑身散发的酸气——再给九席一块饼干?还是找点什么打发掉他? 见达达利亚的注意力终于回到自己身上,潘塔罗涅毫不客气地张开双臂,质问:“我的呢?” 达达利亚深吸一口气,一种极熟悉的无力感袭击了他。他困惑地看向潘塔罗涅,“你来真的?幼不幼稚?” 潘塔罗涅站在原地,恍然不动。 达达利亚犹豫了半晌,最终狠下心,走近了潘塔罗涅。富人老爷今天出门匆忙,只套了件皮毛大氅,似乎能嗅见风雪的气息,隐隐透着股香料味,和钟离身上的茶香截然不同。 他几乎就要投进潘塔罗涅的怀抱,九席执行官却收起了手臂,戳着他的脸把达达利亚推远,一边不遗余力地嘲笑道:“乳臭未干的小鬼,真以为我会像那几个老爷子一样rou麻吗?” 达达利亚脸几乎被他戳出个坑,他站在原地,不声不响地观看潘塔罗涅的表演。 ——何等熟悉的眼神,潘塔罗涅想,昨晚达达利亚在砧板上剁rou时,也是用这种眼神cao起菜刀,手起刀落,骨rou尽断。 这一晚,他没有被水刃砍出重伤,只是独自躺在托克和安东的房间,辗转不能入眠。而达达利亚却和那个伪神睡在了一间房。半夜,潘塔罗涅把床挪了挪,更贴近达达利亚所在的那边墙壁。 很好,很安静。 潘塔罗涅的心沉下半边,另半边依旧卡在喉咙口,反反复复地警告他:达达利亚虽然看起来没心没肺大大咧咧,但某些时候,还是挺记仇的。 和平的一晚。达达利亚揉着眼睛起床,去了另一张床床边,拍拍钟离的手,“该起床啦,记得叠被子,不然我直接把你拎去卫生间洗漱。” 钟离立刻睁开双眼,和他碰了碰额头,问:“今天想吃什么?” “你给我的那些松子还没吃完呢。”达达利亚笑道,“要不要试试松子茶?哎,不对……”他似乎想起什么,“松子被我放在潘塔罗涅的庄园了。” 此时在门外等候已久的潘塔罗涅推门而入,嘲讽道:“末席,你这丢三落四的性格真不适合继续在愚人众执行公务。但你应当庆幸遇上了性格宽厚的我——走吧,我们可以回庄园,再继续商讨接下来的工作……” 达达利亚被他念得头晕,下意识拉了拉钟离的衣袖,钟离会意道:“阿贾克斯昨晚与我说好,今日去璃月的一处秘境,那里会有些线索。”言下之意便是替达达利亚拒绝潘塔罗涅的邀请。 “……是这样吗,达达利亚?”潘塔罗涅问。 达达利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和钟离说好今天就去璃月那处秘境,不过钟离既然开口,就说明有早去的必要。岩神做事向来妥帖,他也愿意相信钟离的建议——前提是达达利亚没有再被当成筹码。不过现在整个提瓦特都是一根绳索上的蚂蚱,钟离懂得轻重缓急。他便顺着钟离的话,顺便劝说潘塔罗涅支援些出行工具,“嗯,是这样的。潘塔罗涅,你要一起来吗?路途遥远,舟车劳顿,不知道富人老爷能否遭受得住……” 去璃月? 他去那个鬼地方干什么,又不是贱得发慌。还是在那位“岩王爷”的脚跟底下,叫人厌烦。潘塔罗涅又开始烦躁起来,他昨晚睡得不安稳,总是疑心达达利亚与那璃月伪神背着他搞到一处颠鸾倒凤,听墙角听得双目青黑。 他在心底冷笑,潘塔罗涅什么时候成了个爱呷醋的怨夫?还不是为了达达利亚!丢人的末席,不成熟的阿贾克斯,愚人众的卫兵们称赞他武艺无双,潘塔罗涅却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单纯痴傻到令人发笑。摩拉克斯说要去璃月,达达利亚就跟着去?这是什么喜欢跟着人裤脚走的流浪猫吗?被那位市长爷爷宠坏了的小公主,愚人众很多事都轮不到他干,所以达达利亚总以为其他星球上种满了玫瑰……潘塔罗涅得看着他才行。 “我当然要去。”潘塔罗涅道,“别忘了女皇陛下的嘱托。”他不忘绵里藏针,“谁知道你再去一趟璃月会不会被人骗光了钱,在山野中迷路,再也回不到至冬。” 达达利亚白他一眼,丢下两个嗷嗷待哺没吃早饭的臭男人,下楼去做饭了。潘塔罗涅强忍内心的呕吐感,开口问钟离:“你为什么要带他去璃月?” 钟离只道:“那里有他需要的东西。” 潘塔罗涅冷笑道:“他需要还是你需要?” 钟离道:“我并没有回答你的义务。” 潘塔罗涅道:“这就是你们璃月的诚意?” “诚意并不只靠言语来体现。”钟离道,“我不会再次牺牲阿贾克斯。” “也只有达达利亚那样的蠢货才会相信你的鬼话。”潘塔罗涅沉默了一会儿,有些别扭地问:“昨晚他都做什么了?”达达利亚被他戳着脸拒绝抱抱之后,潘塔罗涅就被赶出了卧室,连被褥枕头都是他找出来自己换的。 “绣钱袋。” “哼,末席总算懂事一些,”潘塔罗涅头也不晕了,眼睛也不痛了,“一会儿得让我来验收成果……” “给我的。” 这回换做潘塔罗涅不说话了。他直接转身下楼,钟离听见达达利亚不耐烦地训斥:“你吵什么吵?我还在做饭!” 待到钟离下楼时,达达利亚刚摆好早餐招呼他来吃面包。三人吃过饭,达达利亚塞给潘塔罗涅一个绣着他名字的钱袋,用的是回针绣,走线工整。潘塔罗涅只看过一眼便迅速收起来,他心中贪恋指腹摩擦在钱袋刺绣上的凹凸感,达达利亚一定是很用心的。 潘塔罗涅心情好,他的钞能力也发挥顺畅。富人老爷的豪华马车载着三人向璃月西南某处深山出发。 路途遥远,仅是赶路便花费了一整个白天。达达利亚本就是闲不下来的性子,在马车中憋了整整一天,只能透过窗户看璃月道边的景色。看着看着,他便发觉有些不对劲,但碍于潘塔罗涅在场,达达利亚也只能先将此事押在心底,等待日后再询问钟离。 马车驶进深林,树影婆娑间,达达利亚隐约瞧见黑影晃动,他跃跃欲试地拿出弓箭,却被钟离按住,“逢林莫入,逢水莫渡。” 达达利亚歪头看他,“什么意思呀,先生?” “晚间不要入林,山中多精怪;也要避免游水过河,水中多死鬼。” “听起来怪吓人的。”达达利亚笑道,“总感觉很刺激,反而让我更想去试试了。不过既然先生都说了,那我还是在这里乖乖坐着吧。” 钟离颔首道:“乖孩子。” 达达利亚摇摇头,“我并不是乖孩子……算了,乖孩子会有奖励吗?” 潘塔罗涅被恶心得不轻,心说达达利亚你还想要奖励?我奖励你永生永世别和摩拉克斯那个神渣搞在一起,住在富人老爷的庄园里老死算了。 他清清嗓打断二人,说:“我们到了。” 钟离给出的地点十分偏僻,一派荒凉,似乎连地脉也已经枯竭。举目皆是古代村落的残垣断壁,达达利亚极力远眺也寻不见秘境入口,他转身正想问钟离秘境在哪里,却发现前任岩神已不见踪影—— 钟离呢?! 眼前的景色也迅速重建,如画布般染上过于鲜艳的色彩,繁多人影落在达达利亚眼底,喧闹声音响彻耳畔。一个小型村落出现在他面前。 而潘塔罗涅从虚假的布景中走出,神色严肃,在触碰达达利亚的掌心,感受到正常人的温度以后,他才开口道:“看来我们已经进入了秘境。” 达达利亚仍不相信那么大一个钟离怎么就消失了。他绕着村落走了一圈,看见的除了秘境中的人群就是潘塔罗涅的臭脸,他也只得暂时放弃寻找钟离,和潘塔罗涅说:“走吧,我们进村。” 离着村口只有几步距离,他们便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有人在骂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