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普那路亚(枭鲸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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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动物一律平等,但有些动物比其他动物更平等。 ——乔治·奥威尔《动物农场》 “叛国者达达利亚,于今日起撤销原职,免去公民籍,降为二等公民。” “此后只享有生命权、健康权与生育权,所有财产收归公有。愿帝国荣耀与你我同在。” 那象征着公平与正义的法槌落下,敲定了达达利亚今后余生的归属。“二等公民”意为除男性公民以外的一切女性、未成年男性以及奴隶,甚至不能拥有独自出门的自由。审判过后,有专人将他带去等候室,那里坐着两位贵族少爷,正等待着他们的妻子。 三人相对,默默无言。最后还是凯亚“噗嗤”一声笑出来,道:“几日不见,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啦?” 达达利亚苦笑道:“哈哈……说来话长。”他向前伸出双臂,手腕还被紧紧铐在一起,“能帮我解开吗?怪难受的。” 迪卢克道:“回去再说。”凯亚也不再多言,达达利亚跟着二人走出等候室,旁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或好奇或鄙夷。出门时,达达利亚抬头看向天空。 是阴天,但没有下雨。空气湿涝涝的,仿佛凭空就能拧出一把水来。若是这样的天气,冬妮娅会给他发“哥哥记得带雨伞”;雨天则是“哥哥收衣服”。 这样温柔懂事的冬妮娅,如今又在何处呢? 达达利亚上了车,坐在后座。他与这两兄弟算不上熟悉,只是曾经一同出过任务。老实说他感觉彼此留下的印象都不太好,不知迪卢克与凯亚又缘何对自己伸出援手? 凯亚从副驾驶探过头,问:“你今年多大啦?” “不知道,忘记了。”达达利亚道,他皱起眉头,不明白凯亚是何用意。 凯亚摆摆手,“别在意,我就是问问,看看我们的小妻子成没成年而已。不然我会有罪恶感的。” 达达利亚心中又是一股嫌恶,他不喜欢别人说什么“小妻子”一类的话语,让他想起两位meimei。“我应该是成年了。”他说。 “那你的meimei多大年纪?”迪卢克问。 “阿加塔十八岁过半,冬妮娅还差三个月满十四岁。”达达利亚回答。 “你这人真是奇怪,自己的年纪记不清,meimei们的倒是脱口而出。”凯亚道。 达达利亚打了个哈哈,将此事遮掩过去。说起来,他本打算今年给冬妮娅换几件新衣服,已经看中了一款新式的鲸鱼玩偶;给阿加塔的几位客人添点“小”麻烦,也定了她生日那一天的游乐园票,让小妹好好地、单纯地去游乐场玩一天。如果他们成功逃脱的话。 一路上,凯亚一直在询问他自身的事情,比如“平时喜欢吃什么”、“晚上几点睡觉”等琐碎问题,迪卢克偶尔也插几句话,但多数是达达利亚在应声。 等到了贵气的莱艮芬德祖宅,凯亚潇洒一笑,说自己会把妻子的宝贵初夜留给长兄,便回自己的房间了。达达利亚心中一沉,他以为莱艮芬德兄弟对他只是另有图谋,但凯亚一直开玩笑说他是“妻子”,也令他不得不怀疑起这俩兄弟是否真的会对男性感兴趣。 这样想着,他朝大门口又走近了些。 “进来吧。”迪卢克说,示意达达利亚跟他去主卧。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仆人们好奇地看他,有人还冲他笑。达达利亚一一回应,迪卢克嫌他走得慢,拉着他上楼。 进了主卧,迪卢克替他解开手铐,又拿出一只黑色皮质项圈戴在达达利亚脖颈间。达达利亚问:“这是什么?” “是妻子们的枷锁。”迪卢克道,“上面安装了定位芯片,我们可以实时监控你的位置。如果没有丈夫配对手环的帮助,根本不可能自己摘下来。如果你戴着项圈独自行走在街道,公民们可以举报你,私自出行,,而我们则是,监管不周,。” “只是因为妻子们是稀有的资源,对吗?”达达利亚道。 “确实如此。”迪卢克道。 纵是达达利亚有多气忿也不至于对迪卢克发泄,他闭了闭眼睛,思考起更为重要的事情,也许他可以从迪卢克这里得到一些有关冬妮娅的情报?或者更进一步…… “迪卢克少爷,感谢莱艮芬德家族对我的帮助。我希望,您能够答应我一件事……”他的口腔愈发干燥起来,“我想把冬妮娅接回来,让她与我一起生活。” “和你一起?你的住宅已经被法庭收回纳为公用财产了。”迪卢克道,“你是要把她带在身边,去哪任丈夫家便收拾出一个额外的房间吗?” 达达利亚当然不会这样打算,他不会将冬妮娅放在任何一个有陌生男性出没的居所。可是现在又能如何呢?冬妮娅被送进了教习所,那里比地狱更加肮脏,女孩们从小便被灌输童婚的概念,来了初潮便会被达官贵族像物品一样争抢回家。她们不该被这样对待,十五六岁便被困在男人的床上。她们的眼睛应该看向书本、兵刃、运动或者更远的远方,无论什么都好过成为男人的附庸。孩子们应当是尽情肆意欢笑的,而不是被比自己年长几轮的丈夫们殴打囚禁。他想,孩子们的泪应当为何而流? 达达利亚深吸一口气,道:“是的,我打算带着她与我一同居住。” “要你的meimei亲眼看着哥哥给不同的男人生孩子吗?”迪卢克语气严厉,“我理解你的想法,但也应该考虑她的感受。” 他几乎就要开口反驳了,但理智告诫他闭嘴,思考迪卢克背后的语义。迪卢克不赞同他将冬妮娅带在身边,但听他的语气,也许事情会有转机? 于是达达利亚道:“那您的意思是……?” “也许你不应该把meimei带在身边,但莱艮芬德家族可以留下一位小姐,作为夫人的亲妹暂住于此。” 达达利亚惊喜地抬头,瞪圆了眼睛看向此刻在他眼中形象极为高大的丈夫。迪卢克被看得有点害羞,轻咳一声,道:“你觉得把她房间安排在哪里比较好?” “可以找一个视野广阔的房间吗?要高一些的,冬妮娅之前常常被困在漆黑的小屋中,我还想为她准备一个明亮又有彩色灯泡的房间。”达达利亚将心中所想倾泻而出,一点都没有刚刚在莱艮芬德兄弟面前那拘束的样子了。 迪卢克道:“都可以的。最上层的一间主卧空余着,旁边还有一个小阁楼,很适合女孩子居住。等我们把她接回来,如果冬妮娅喜欢的话,就让她住在那里吧。” 达达利亚连忙点头说好,但随即他又想:迪卢克为什么要为了他做到这种地步? 难道是为了冬妮娅? 他渐渐寒毛倒竖起来,达达利亚本不愿对迪卢克与凯亚进行恶意揣测,但他已经不会相信帝国的任何一位成年男性。这么一想也说得通,冬妮娅本就是个美丽的小姑娘,性格纯洁善良,如果有人救了阿贾克斯哥哥的性命,冬妮娅也会对那人产生好感,甚至是愿意以身相报的程度。如果莱艮芬德兄弟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将他接回祖宅,暂作为妻子,再将冬妮娅接来……达达利亚的脊背发凉,他该做些什么。 “迪卢克少爷,”他伸手去拉丈夫的衣角,“我听说过一些贵族的逸闻,您们一定要尽快留下子嗣吗?听说有的妻子刚进门三个月就被诊断出怀孕,被教习所拿去当经典教材。” “按传统来讲是的,”迪卢克道,“不过我并不在意这些,所以不会着急。” 达达利亚心中冷笑,他笃定了迪卢克心系年幼的冬妮娅,说的漂亮话也不过是想等冬妮娅长大的托辞。帝国有一条法规,规定妻子已经怀孕的丈夫不可再娶。思及莱艮芬德兄弟的帮助,达达利亚不会对他们动手,但也绝不会允许冬妮娅成为他们的新一任幼妻。于是他选择了折衷的方法。 达达利亚试着去牵迪卢克的手,对方没有想象中的抗拒,反倒轻缓地回握。虽有些出乎达达利亚的意料,但他脸上笑意不改,贴近了迪卢克的胸膛,暧昧道:“这算是我们的新婚夜吧?别说这么扫兴的话呀,迪卢克少爷。” 虽说刚把妻子从法院接回来,但这也确实算是达达利亚正式成为他妻子的第一天,迪卢克点头称是,任由新婚妻子与他耳畔厮磨道:“如果说……我想尽快生下您的孩子呢?一定会很漂亮可爱的吧,你猜他会是红眼睛还是蓝眼睛?” 迪卢克的耳朵有些泛粉,故作镇定道:“什么颜色的我都喜欢。”达达利亚笑着摇摇头,将他牵到大床前,示意他躺下,“为了报答您的恩情,今天少爷您就躺下享受吧。” 迪卢克嘴上没说什么,身体倒是听话地倒在床上。达达利亚见他知趣,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这些衣服都是莱艮芬德送到审判所的,不知是惯例如此还是迪卢克比较贴心——只留下脖颈上一圈黑色项圈,他现在近乎赤身裸体,迪卢克沉静的眼神投射过来,达达利亚倒是毫不害羞,托起自己的囊袋,叫丈夫随便看底下的浅粉rou缝。 “下面的女性器官是这样的。既然我能来到这里,就说明生育能力还不错吧,应该可以顺利怀孕。”达达利亚故作轻松道。 “很美丽。”迪卢克认真地说,“有无生育能力并不重要,只是因为在你身上,才会赋予它价值。” “呃……其实我不太明白在这种场合该说些什么,不过,谢谢,迪卢克少爷。”达达利亚道,他又有些动摇了,迪卢克为什么要对他说这样的话?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吗? “润滑剂在床下,别弄伤自己。”迪卢克道,语气平常得像是告诉他晚餐的材料放在流理台。达达利亚伸手去摸床下,果真摸出一瓶无味的润滑剂。他倒出一些在手上,表现得相当娴熟,心中却早就方寸大乱:该怎么做?润滑剂倒在手上了之后该怎么做?搓热了给迪卢克撸管吗? 于是他去拉迪卢克的裤链,手上的润滑剂漏了莱艮芬德少爷一裤裆。迪卢克没说话,看似相当纵容地观看达达利亚手忙脚乱,但他内心其实并算不上游刃有余,而是在想:达达利亚这是在做什么?苦于自己也没有经验,不好提出建设性建议,只好耐心做一位被服侍的丈夫了。 达达利亚将尴尬化作动力,一鼓作气扒下了迪卢克的整条底裤,掏出一根尺寸超常的半勃roubang。他又倒出一些润滑液,在手上捂热了,来回搓迪卢克的yinjing。迪卢克恍惚间以为达达利亚在把自己身下那东西当做搓衣板使用,甚至有点被搓疼了。 达达利亚眼看着那根原本称得上颜色干净的roubang被他越搓越红,而迪卢克始终没有阻止或呵斥他,这让他心中又有些歉意了,于是道:“不好意思,迪卢克少爷,我对这方面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了解。麻烦你多体谅体谅。” 迪卢克道:“没事。”他心中已有些后悔,感觉下体仿佛有火在烧。 达达利亚道:“好。”他不再折磨那根可怜的roubang,又挤了一些润滑液,抹在自己的下体。然后握住迪卢克的yinjing,瞄准下面软乎乎的rou瓣摩擦起来。又硬又烫且明显属于活人的东西蹭着那处敏感的裂口,已经让他背后蔓延一股战栗,达达利亚想起摩拉克斯所说的“阴蒂”,便用迪卢克的yinjing微微捅进一点,两瓣肥嫩的rou唇将guitou包裹在其中。迪卢克的气息已经有些不稳,达达利亚腰也软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动腰臀,想找出自己的阴蒂在哪里。 忽然下腹一阵电击般尖锐的快感袭击了他的大脑,达达利亚虚软地哀叫一声,熟悉的尿意纷沓而至。他下面忽然失去控制力一样酸软地开合,想将那坚硬冠头全部吞进空虚rouxue中。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碰到阴蒂了吗? 达达利亚向来是行动派,他喘着气再次用guitou摩擦那一边尖锐刺痒产生的地方,于是忍不住又喷了些水,最后连腰也软得挺不直,双手撑在迪卢克腰侧,两条大腿直打着颤。迪卢克暗叹一口气,伸出双手把住达达利亚的大腿根部,几根手指顺着会阴便寻到了还在不断淌水的rouxue,达达利亚被冰凉的手指激得腰软,半趴在迪卢克身上,那根粗硬的物事抵在yinchun之间。迪卢克顺势开始挺腰抽插,两根手指也抠进那处温暖湿润的洞xue,达达利亚低低叫出声来,都是些没有意义的语气词。粉红色的嫩rou外翻出来,被guntang坚硬的guitou不住戳刺,达达利亚的叫声终于高昂了一些——特别是凹凸不平的青筋碾过暴露在外的rou粉内壁时。 迪卢克将性器对准被迫打开的rouxue,手指缓缓抽出,常年握剑而生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着不住瑟缩的嫩rou,细嫩的rou道口收缩起来,最终围住了guitou最上端的部分。 rouxue早已滑腻无比,顺势吞下guitou后,达达利亚坐在迪卢克胯上急促地喘息休息,不久便又自觉地提起腰,将rouxue往前送,试图吞进更多。他被体内不断鼓动着青筋的guntangroubang充实地填满着,那根硬挺粗壮又饱含韧性的东西只是含着就令他感到快乐。温和的快感从脊椎一路涌上大脑,他往前蹭了蹭,感觉体内似乎无限长的凶器碰到哪里都是舒服的。 达达利亚体内原本狭窄而紧致的rou道被一根粗硬的棍子强行撑开,但他仍在这其中得到了无上的欢悦。他小幅度地摇晃腰臀,让guitou轻微地挤压着软韧的腔口,这已使他感到极为满足了。迪卢克却不这般想,享受够了温吞的性爱,他握住妻子的臀rou,有力的双臂将达达利亚托起又重重摔落在热烫的roubang上。达达利亚几乎被戳进zigong,眼睛一下子就向后翻起来,他咬住虎口,涎水顺着下巴流下来,他感觉自己快爽得晕厥了。 被干得异常湿软的屄rou妥贴地裹住性器,阴蒂几乎要被撞烂了——那颗可怜rou豆被丈夫下身的毛发搔弄得水润又肿胀,连尿眼都一缩一缩地直抽搐。 达达利亚忽然捂着嘴惊叫一声,体内和那根rou棍贴着的地方无不传来极致的爽麻,连宫口都禁不住张开小小的口子,陷进去半个guitou。他揪住丈夫的衣服,rouxue从阴蒂到zigong都在不规律地痉挛,涌出一泼阴精。迪卢克下身仿若浸泡在泉眼之中,遭妻子淋头浇了yin液,他也回报以浓厚的jingye。 达达利亚再也撑不住身体,向前一扑,赤条条趴在迪卢克胸膛上,前牙被迪卢克的肩膀硌得生疼,他“嘶”了一声,脑袋又往旁边挪了挪。迪卢克的手搂上他的腰,低声问:“累不累?”达达利亚道:“不算很累,就是浑身没有力气。”迪卢克道:“那就休息。”刚还在按摩他腰窝的手从旁边扯了张薄被,盖在妻子身上。 两人胸口贴在一起,仿佛连心跳也共鸣起来。此时此刻,对方的一举一动完全在自己掌控之中,自己的也是一样,天地间只有身旁这人的呼吸是真切的。这几乎让达达利亚心中产生一种舒张温暖的情绪,甚至不介意让对方再在体内射精一回。原来男性上过床之后都是这般心情吗?他想,怪不得会有所谓“枕边风”的说法。 于是他问:“少爷,我们什么时候去接冬妮娅?” 迪卢克一只手还在他臀后搭着,热烘烘的,十分慰贴。贵族少爷想了想,道:“我会尽快安排。我和凯亚过几天要去清剿北方部族的余部,他们时常在边境做些动作。”达达利亚听着耳熟,多问了几句,得知是被自己屠了所有成年男人、又带回右耳作为投诚筹码的部落,于是又说了些自己得到的情报,叫莱艮芬德兄弟小心一些。 迪卢克静静听着,唇角上扬的幅度明显了不少,问达达利亚:“你是在担心我吗?” 达达利亚十分诚实道:“我不希望你们死,毕竟你们给我的条件确实很诱人。” 迪卢克听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灭了一旁的夜灯,道:“睡吧。”达达利亚下面还含着泡jingye与yinjing,十分胀得慌,但今天着实经历了许多,他眼皮一沉,趴在丈夫的怀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