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末】欲望赋格(刑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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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NC-17 配对:潘塔罗涅x达达利亚 预警:刑讯play、物化人物描写、暴力描写、捏造性格、ooc请注意 Summary:“潘塔罗涅,我早就看透你了,无可救药的懦夫,废物……除了你那些假得叫人发笑的自尊,你还剩下些什么?” Note: 架空背景,离奇的情节设定,部分借鉴《红与黑》。 政治派系斗争中的九末。 节日快乐! 正文 「所有事物都可以关乎于性,但性本身不是。性是权力。」 “露出这么失望的表情,难道你还在期望得到特赦?还是以为自己的那些小动作没有被我们发现?” 潘塔罗涅示意随行卫兵将枪口对准达达利亚的眉心,出乎他意料的,达达利亚只是很随意地瞥他一眼,丝毫不在意下一秒自己可能会被打成筛子,放松地笑道:“我刚刚在想,怎么来的是你这个软弱的商人……为什么来的不是卡皮塔诺?难道是我的排位还不足以让他出马?这才是我真正失望的原因。” “你可以尽情失望,前任十一席执行官达达利亚。猜猜看,当我把你的头颅扔在卡皮塔诺办公室门前,他会喜欢看你那双死不瞑目的蓝眼睛吗?”潘塔罗涅的语调颇为恶毒,“我与叛国贼没什么好说的。把他带去审讯室。” 卫兵们听他的命令,押走了毫不反抗的达达利亚。前任执行官被反绑起双臂从他身边走过时,潘塔罗涅清楚地听到一句近似于轻蔑的挑衅: “而你甚至不敢亲自审讯我。废物。” 位高权重的大银行家潘塔罗涅自然不在意这种孩子气的冷言冷语,他只是让自己的亲信将达达利亚办公室内的物品整理进他的私人档案库,随即走上前,捡起桌面上达达利亚刚还在使用的钢笔。 他记得这根镀金钢笔,是普契涅拉在达达利亚成人礼时送给自己这位年少成名的教子的礼物之一。它的象征意义高过其实际价值。潘塔罗涅思考片刻,将钢笔放进了自己的暗袋。 “将这里的一切清空。”潘塔罗涅道,他该亲自去会会这位年少轻狂的后辈了。 为带给犯人极致的恐惧与震慑,审讯室通常阴冷昏暗,且完全封闭。潘塔罗涅命令关闭审讯室内的监控,这引起了下属们的不安,却被九席一笔带过,“你可以拿出你的录音笔。我今日的行为完全出自我本人的意愿,事后也由我一人担责。” “再说,”他的唇角扬起一抹冷笑,“你们不是已经为他搜过身,又戴上了手铐与脚镣吗?” 当他进入审讯室时,穿着常服,戴着手铐脚镣的达达利亚正缩在角落的椅子上昏昏欲睡。前十一席似乎疲倦得很,抬眼看见潘塔罗涅进屋锁门,达达利亚这才打着哈欠坐直。 潘塔罗涅绅士道:“打扰,你希望我坐在哪里?” “你真是门外汉。”达达利亚说,“你应当让我坐在审讯室的墙角,隔着一张桌子与我对坐,确保我不会逃脱,进而在心理上对我进行压制。” “原来如此。”潘塔罗涅脱下厚重的外衣搭在椅背,掏出那只钢笔在掌中把玩,这有效吸引了达达利亚的注意力。前十一席戒备道:“你搜查了我的私人物品。” “我不应该这样做吗?”潘塔罗涅反问。 “……随便你。”达达利亚的脸上漫出苦恼之色,潘塔罗涅立即追问:“你怕我看见什么东西?难道你私藏了些快乐小玩具?” 达达利亚张了张嘴,放弃了辩解,“如果你能做到哪怕一刻钟思想不那么肮脏龌龊,潘塔罗涅,你会有更高的成就。再者说,你是不是针对我?我还从没见过你对其他人如此放肆。” 潘塔罗涅却答非所问,“生活中的一切皆与性有关,达达利亚。”他见达达利亚鄙夷地撇嘴,忽而愉悦地笑了,“但唯独性不是。性是权力,是控制,是征服,是傲慢的占有与暴力的侵犯。” 达达利亚哑然。半晌,他问:“而这是你想对我做的事?” 虽然向潘塔罗涅提出了疑问,但达达利亚似乎并不在意是否能够收到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地说着:“我早该知道的,为什么普契涅拉一直在警告我……该死,我之前太迟钝了。我以为你那么有钱,过着夜夜笙歌、随意买春的快活日子。用金钱买断他人身体的控制权与所有权,那不是你最喜欢的事吗?但你怎么会对我……”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潘塔罗涅,你有病吗?” “相反,达达利亚,我从心理到生理都是极为正常,且在某些方面更为出色的男性。”潘塔罗涅道:“人们总在乞求追逐某些事物。拥有欲望是错吗?我不这样认为。” 达达利亚没有应声,浓密茂长的眼睫轻轻地煽动潘塔罗涅胸腔中某处极易被触动的器官,他说:“达达利亚,你……” “我不是女人。”达达利亚困惑地说。潘塔罗涅明白他在思考些什么,达达利亚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还太过单纯,他一直被普契涅拉保护得太好,甚少接触到同性恋的存在。在伯爵家小公子的认知中,男性只会向女性求欢。 “你不是女人。”潘塔罗涅重复道,“如果你是女人……” “你会被锁在九席官邸的阁楼,身体像负子鼠一样臃肿,持续不断地产下血淋淋的幼崽,直到你答应我的求婚。” 达达利亚微抬下颌,厌恶道:“恶心。我果然从来没有看错过你的本质,潘塔罗涅。你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人人都说哥伦比娅漂亮得像人偶——但你才是真正的人偶。你空虚又傲慢,从来不会对外人施舍过多眼神,因为那其中充斥着令人窒息的欲望,你倚靠从他人身上掠夺尊严来填充你空洞的内心。” “那你拥有灵魂吗,达达利亚?”潘塔罗涅受了如此指摘,并不恼怒,温和地反问:“女皇的鬣狗,你把自己当做随意使用的武器,你没有欲望吗?” 达达利亚急促地呼吸,“我要行使缄默权。” 潘塔罗涅却穷追不舍:“你认为王座上那位是值得你追随的武者,与你拥有相同的愿景,因此你甘愿成为她手中染血的利刃。而我同样看中了你身上某处特点,希望能够征服你,我错了吗?” “我无意反驳你的指控,达达利亚。我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只因我不愿浑噩度过一生。‘要么生而为王,要么一文不值‘,我很喜欢这句台词,我青睐如此钟情着你的自己,并以此为傲——你看,我做到了。” 潘塔罗涅终于站起身,活动略微发酸的筋骨。他俯视身为阶下囚的达达利亚,轻声说:“现在,脱衣服。” 达达利亚惊异地瞪大双眼,“你——你要在这里?”他有些口不择言了。 “刑讯的规矩而已。”潘塔罗涅道,“犯人没有穿衣的自由,现在我要检查你身上是否携带利器。衣物也会妨碍刑具的使用,当然,羞辱也是一部分原因。” “而且,你也不希望你的家人们也遭遇类似的审讯吧?” 虽说潘塔罗涅下令遣散审讯室附近的警卫守备,但他的秘书仍感到不妥,秘书自诩为潘塔罗涅的心腹,于是守在审讯室门口,监听里面细微的动静。 他先前去收拾了前执行官达达利亚的私人物品,因此来得稍晚,只听见审讯室中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是潘塔罗涅老爷的声音……? “饱经锤炼的武人之躯,便是如此吗?达达利亚,你赤裸身体时看起来如此孱弱。你说这是心理作用?呵呵……” “很干净的手,达达利亚,你执行刺杀任务时用这双手收割过多少灵魂?别躲,达达利亚,让我再看看你的脸。” 拍击声。 “你似乎是很容易留下伤疤的体质,这样轻微的用刑也会留下痕迹吗?” 第二次拍击声。 “放松些,你不会希望我用特殊手段的。” 沉重的拍rou声。 “你的那位好教父并没有教你该如何做一个乖孩子,不是吗?你应当知道坏孩子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乖,趴好。” 沉闷的响声。 “趴好。” 沉默,但能听见细微的窸窣声。 “乖孩子。” 持续不断的拍rou声,沉闷且急促,应当是击打在人体柔软且rou质肥厚的某处。 “数数的声音太小了。” 拍rou声。 “数到一百了吗?” 秘书只感到浑身的血都流向大脑,他双手发冷,双脚虚软。 “啪、啪、啪……” 那规律的声响仿佛打在了他并不怎么强壮的心脏上。 “叽啾……” 细微的水声。仿佛是什么人用蛮力掰开了软得烂熟又汁水丰溢的水蜜桃。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比刚刚还要响亮的拍rou声,细小的、近似于哭声的属于前执行官的闷哼。 你听够了吗? 秘书仿佛被人迎头痛击,他呆愣地看着眼前的传令兵,传令兵只得再一次向他传话:“普契涅拉老爷为达达利亚先生做了担保,经过一系列程序后,希望能把达达利亚先生接回府邸休养。” “喔……哦哦好的。”秘书回神,赶忙恭敬地敲上审讯室的门,装作没听见屋内潘塔罗涅先生气急的嘘声,以及接连而来的几声清脆声响,大声汇报普契涅拉老爷已经来了,正在接待室等候达达利亚先生。 之后是一阵慌乱的衣物摩擦声,他听见平日里清心寡欲高高在上仿佛他的生命中只有挣钱两个字的潘塔罗涅老爷低声说:“夹好,不许漏。” “砰!!” 达达利亚动作粗暴地推开门,他脸上还是粉的,斜睨了秘书一眼,嫌弃道:“真是新兵蛋子。”也不知道是在骂秘书还是骂身后刚穿好上衣的潘塔罗涅。 他走起路来还不太稳当,腰背却挺得极直。达达利亚兀自走了几步,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快步走回了审讯室——即使这让他更加难以忽视体内的肿痛——他拽着潘塔罗涅的领子,直视着九席的眼睛,坚定道:“潘塔罗涅,我早就看透你了,无可救药的懦夫,废物……除了你那些假得叫人发笑的自尊,你还剩下些什么?” “还剩下欲望。”潘塔罗涅又变得十分文雅,达达利亚暗骂他衣冠禽兽,“只要你依然是达达利亚,我的欲望便存在。” ——保持你的纯粹,达达利亚。 让我得以控制,征服,占有,侵犯,于你伤痕累累的躯体上,宣告我至高无上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