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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执】潮汐锁定(权杖打屁股法庭公开中出水胀满zigong)

    分级:托克看了一眼开头手机就爆炸了,他哭着去敲哥哥的门,阿贾克斯哥哥走出来看了一眼,安慰说:“没事,只是一个绝望的文盲在七夕自娱自乐。”

    配对:那维莱特x达达利亚

    预警:公开场合play、达达利亚用水捏那个啥自己玩、好心的那维莱特帮达达利亚解决困难、好心的那维莱特用权杖打达达利亚的屁屁、Cuntboy达达利亚、那维莱特有两根陪达达利亚一起玩的小龙、达达利亚又在吃苦、人物ooc、挺雷的

    Summary:末席执行官不愿接受刑罚,他试图勾引最高审判官,却因此受到更严重更耻辱的责罚。

    Note:小心点,我不正常。

    我挺爱看的,希望你也爱看(′?ω??)

    七夕快乐吖!!ξ( ?>??)

    全文?后文?彩蛋共计字数1W?,感谢您的耐心。

    正文

    枫丹从不缺乏水声。星河流转,潮汐去还。如果有一日在枫丹听不见水声,那才是应该引起担忧的事情。

    可这并不代表在审判中听见从最高审判官那里传来奇怪的水声是正常的。芙宁娜忍不住好奇地看看,再看看,她好几次都想问那维莱特你在干什么呀?是在玩水球吗?但最高审判官朝她摇摇头表示不必在意之后,芙宁娜怂怂地坐了回去。

    好吧!好吧!谁不知道那维莱特才是枫丹实际上的一把手。枫丹缺了水神会损失许多乐子,但如果失去了最高审判官大人,怕不是整个枫丹都要停转。芙宁娜很少在那维莱特身上寻找闹剧,因为绝大多数时候她都会被拎起来龙音贯耳。所以她根本不想管那维莱特……才不是因为管不了呢!

    所以,芙宁娜也就不去在意那维莱特面前突兀摆放的一张巨大办公桌,以及办公桌下方传来的细碎水声与喘息了。

    ——————

    达达利亚曾与那维莱特有过一炮之缘。

    说是缘分,多少有些牵强。但确实是达达利亚不太愿意提起的孽缘。那是在他刚来枫丹,神之眼还没失灵时的事了。他从稻妻大采购一番,买了零零碎碎能装满一船的伴手礼回了至冬,又不知为何心情总是郁郁寡欢。从伴手礼中分得一杯羹因此黑心大悦的潘塔罗涅信手一挥,去吧!达达利亚,你去枫丹散散心吧!

    于是达达利亚就来了枫丹。这里的城建与至冬相比也不遑多让,空气质量好,景色也好。可达达利亚追着老赖打了几天,在野外又去水下游了几个来回,心情还是不太好。之后他痛定思痛,决心要沉淀,第一步就是做一些取悦自己的愉快的事情。某天晚上,达达利亚拉上所有窗帘,告诉部下自己要休息不许来打扰,脱光衣服,用水捏了一根小小的棍状物。

    在此之前他还没试过这种……让自己快乐的事情。所以也拿捏不好量,达达利亚对着镜子张开腿,看见双腿之间一条小小的rou缝,又粉又干净,再扒开一点,才看见米粒似的rou芽下面是两个极小的xue,上边是排泄用的,下边是用来快乐的。达达利亚犯了难,他平时醉心战斗,只有一点点性知识,知道要把棍子形状的yingying的东西插进下面的xue里会很舒服,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棍子形状的,多硬?多长?多粗?

    先捏一根小的。纯水可化作世间百态,一根小水棍自然不在话下。达达利亚弄了根食指粗细的水形阳具,把腿张得更开些,腿根处的xuerou也被迫敞开,然后将水形阳具抵在xue口,一点点插进去——

    因为是水,所以非常容易又顺滑地插到了底。但又确实有着一定的体积,xuerou有微微的被撑开的酸麻感,又好像被水按摩似的,有种酥酥的仿佛体内有水波冲撞的快感。达达利亚吸了口气,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对着镜子能看到rouxue被水形阳具撑开一个小圆洞,透过透明之水,还能看见里面的嫣红的rou壁在缓缓收缩蠕动。

    好像……确实挺舒服的。

    达达利亚又唤来些水,把水形阳具变粗变长些,下面更舒服了,尤其是顶到很里面的位置,好像小腹里都装满了水。让水波撞到xue里的嫩rou时,不知怎地达达利亚总是忍不住轻轻哼出极小的鼻音。尤其是控制着水柱来回在xue里慢慢地摩擦,将每处rou褶每处嫩rou都照顾得很妥帖,达达利亚情不自禁后仰,瞪大双眼,他的xue似乎也在流水,水形阳具与yin水融在一处,更粗更长也磨得更舒服了。他正在被自己流出的水cao得脚趾蜷缩,小腹紧绷,眼前净是光怪陆离的yin秽幻觉。

    达达利亚自己正玩得开心,几乎快摸到浪潮最高点时,忽然被一阵急促敲门声打断。

    “嗯……谁啊?”他很有些不悦。

    “公子大人!公子大人!枫丹那个最高审判官来了,说想和你见一面呢!马上就要进来了……呃,咳咳,最高审判官大人,您好,公子大人正在房间中等您。”

    ……『至冬粗口』这劳什子最高审判官可真会挑时间!

    达达利亚只顾得上给自己穿上裤子系紧衣服,连眼眶的泪痕也没擦,匆匆忙忙起身,总算在最高审判官敲第三下门时摆着职业微笑开了门。

    “最、最高审判官阁下,百闻不如一见啊。”

    他的嗓子还在刚才的性事中磨得发细发软,听起来有些奇怪。那维莱特看他一眼,似乎察觉了什么,空气中有sao甜的水汽。达达利亚连忙清清嗓子,又去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透气。

    借着这个空档,他撑住窗台,难耐地喘息一声——为什么下身里的水形阳具还没有消散?!

    该死,自从那位最高审判官来敲门,这水好像忽然不听从达达利亚的控制,依旧在xue中流动撞击,达达利亚夹紧了腿,坐在床上刚刚被自己弄脏的那处湿渍试图掩盖。而那维莱特镇静地在与他聊些外交套话,这可苦了达达利亚,下身传来源源不断的刺激,水柱依然在规律地摩擦xue中嫩rou。达达利亚难免愣了神。那维莱特说上几句话,达达利亚要反应好久才能接上一句,有时还前言不搭后语,双颊绯红,眼中起了雾,失神地注视着那维莱特,就好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孩子,强撑着不让别人看见自己丢脸的一面。

    这也怪不了他。达达利亚依旧在流水,这水在xue中又无处可去,只能融入水形阳具中继续变长变粗变大,把xuerou撑得越来越酸越来越胀,几乎到了一个达达利亚再也忍受不了的地步——xue里已经被水柱占满了,无处可去的水流盯上了rou屄深处的肥嘟嘟的rou环,这里似乎是个便利的通道。于是一股水流凝成拇指粗细的水柱,一鼓作气冲破了原本紧紧闭拢的圆润凸起的zigong口!

    达达利亚忽然弯下身,伸手掩饰自己猛然睁圆的双眼与无声尖叫。他的小腹以极快的速度鼓起小包,依旧是水,达达利亚的yin水撑满了他的zigong,把原本梨子大小的器官鼓胀成凄惨的装满水的rou囊。

    一只温暖的手搭在他的肩头。

    那维莱特问:“你还好吗,达达利亚先生?”

    不好!一点都不好!

    这枫丹的水是不是有毒啊?达达利亚在其他地方可从没遇见过这样失控的情况,水元素好像发了狂一般,在达达利亚下身的rouxue中横冲直撞,令他苦不堪言。达达利亚只是稍微松开并紧的腿,立刻就泄出一大股又sao又甜的澄澈水液。他已经不想抬头了,这太尴尬了。那维莱特会不会以为他失禁了?

    肚子里面太胀了,已经逐渐演化成疼痛,zigong也不像是yindao那般承受力强又能感受到快乐的部位,只要水波稍微一撞,达达利亚就疼得直抽气。他不想解释,也解释不出什么,难道要他在枫丹最高审判官面前亲口承认自己在用水元素自慰吗?

    但那维莱特并没多说什么,只是把痛得坐不起身的达达利亚扶着躺下,甚至还用手垫着达达利亚的后脑壳以防他硌到。随后最高审判官站在床边,已经看出达达利亚腹痛不止的原因——他将手掌放到达达利亚小腹凸起的部位,下面正是被折磨得绞痛的zigong。

    那维莱特的手掌是带有温度的。对现在疼出冷汗的达达利亚来说甚至还挺舒适——那维莱特轻轻按摩隆起小包的肚皮,说:“水元素暴走。达达利亚先生,你先忍一忍,我会处理好。”

    他的话语似乎带着令人服从的力量。达达利亚咬住那维莱特刚递给他的蝴蝶结——他衷心地希望最高审判官没有头皮屑——顺着那维莱特的力量张开双腿,让那维莱特站在自己双腿之间。裤子早就被脱下来了,现在那维莱特面对的就是一个下身光溜溜敞着不断喷水小屄的达达利亚。

    随便吧。达达利亚把脸偏向一边,心如死灰地想,对我有意见无所谓,只要不对至冬有意见就好。

    那维莱特是个正直的人。他太正经了,面对达达利亚异于常人的下体,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只是将手掌覆盖在达达利亚小腹上。

    释放热量与力量的掌心刚刚与达达利亚小腹皮肤贴合的一瞬间,达达利亚感受到zigong中那团不听话的水立刻安静下来,他脆弱的宫壁得到片刻休息。而达达利亚甚至希望那维莱特多保持一会儿这种姿势,因为他忽然发觉自己已经习惯了被水撑开zigong的饱胀感,只要水不乱动,那就还算得上舒适——尤其是那维莱特的手掌温暖地覆在小腹上,仿佛隔着肚皮温柔抚摸下面那团敏感娇嫩的女性器官。

    然后,那维莱特开始动了。

    他的手掌缓缓移动,但一直贴合着达达利亚的皮肤,从小腹摸到了耻骨中心,那团水也随着手掌的位置移动。达达利亚再一次感受到闭合的宫口被撑开,变成类似传输液体的狭窄通道,他闭上双眼,咬紧了口中的蝴蝶结。

    只要流出了zigong口,那接下来就好办了。手掌再次移动,仿佛缱绻地抚摸过肥软阴阜与娇嫩阴蒂,rou芽被干燥掌心纹路刮擦的刺激感让达达利亚双眼中再次渗出泪水,他又流水了。最后,手掌紧紧贴着湿润松软的屄口,停留在此处不动了。

    接着,那维莱特的另一只手派上了用场,食指与拇指扒开松松拢上的嫩屄,他能看见其中的嫩红屄rou一鼓一缩地试图夹住流淌而出的yin水——达达利亚不想在他面前露出如此失态的模样,他能理解。但那维莱特必须帮他解决问题。

    于是黏糊糊带着sao味儿的清亮汁水从被迫撑开的xue口倾泻而下,全都浇在那维莱特右手手掌中。这并不是轻易能被手掌兜住的水量,故而达达利亚屁股下面的床单又湿了一片。蚌rou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水滴,达达利亚的小腹恢复平坦,只是xue里的屄rou还有些肿。那维莱特收回撑开屄口的左手,两瓣肥厚的rou唇立刻又紧紧合上了,再也看不见里面粉嫩湿软的销魂地。他听见达达利亚冷笑一声。

    然后刚刚还被满肚子yin水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执行官抬起洁白的微微有些脱力的脚,不轻不重地踩在那维莱特明显凸出一块的裤裆上。

    “感谢大法官阁下鼎力襄助……要我帮帮您吗?”

    ——————

    所以最高审判官阁下也并不是无欲无求之人。

    达达利亚那天在法庭上被那维莱特“嘎嘣”一下敲昏过后,使了些关系找到部下,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一脸懵逼的下属。下属听得一愣一愣,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不好意思提出疑惑,最后只能说:“公子大人运筹帷幄,属下愿为公子大人效犬马之劳!”

    第二日,那维莱特勤勤恳恳地来上班。进了欧庇克莱歌剧院就发现自己位置前摆了张实木办公桌,从正面看,桌下被挡得严严实实,那维莱特有些疑惑——没听说歌剧院要装修啊——又谨慎地靠近,看见办公桌下藏了个光溜溜的昨天刚被他发配去梅洛彼得堡的愚人众十一席执行官。

    饶是勤劳肯干当了几百年劳模早已看淡风云的那维莱特也禁不住一怔,却看见达达利亚藏在桌下向他笑吟吟地招手:快来呀。

    鬼使神差的,那维莱特如往常一般坐上自己的坐席。而达达利亚藏在桌下,拉着他的手,也不玩什么虚的,直接按在某处早已湿淋淋温暖软热的rouxue口。

    “这是……我对您的示好。”达达利亚小声说,他艰难地蹲着,自发又熟练地动腰,让xuerou轻柔裹住那维莱特的指尖,又柔滑地吐出,只在那维莱特指腹留下暧昧的拉丝。再次吞吐,拉丝,达达利亚将胯向前凑,直到吃进三个指节。那维莱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的肩膀舒服地战栗,之后,达达利亚用颤抖发软的手指解开他的裤带。

    “您该宣布审判开始了,不是么?”

    幸好办公桌的高度足以掩盖最高审判官彻底被拉开的裤裆前口。待那维莱特起身宣布开始审判后,达达利亚换成了背对的姿势,等到那维莱特恢复坐姿,就摸索着抓住那根陌生的guntang的……

    嗯?

    怎么是两根?

    哎,算了。反正那维莱特昨天展现出来的战力确实超出达达利亚的预想,这位最高审判官应该不是人,随便是什么物种吧。现在只要达达利亚把他的两根那东西吃进去,再扭几下屁股,那维莱特肯定就会为他神魂颠倒予取予求。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但这个姿势实在令他难受。达达利亚现在用类似撅着屁股找cao的姿势在那维莱特裤裆上摩擦,好像找准了位置,两根烫得要命的玩意儿抵着已经有些瑟缩的xue口。达达利亚流出的水太多太滑了,两个鹅蛋大的头部又根本无法一起进入——老实说,一个就够费劲了。更何况还是两个。

    他的额角泌出汗珠。腰太酸了,背部一直被办公桌下沿硌着。达达利亚叹了一口气,觉得干脆给那维莱特口两下算了,这么小的空间根本不能让达达利亚自己坐上那两根非人roubang。

    忽然有双手把住了达达利亚的腰,然后一把将达达利亚的臀部捞上膝盖,双腿自然分开在那维莱特身体两侧,而屁股以相当刁钻的角度卡在了那维莱特裤裆上——达达利亚上半身无依无靠,只能抓着那维莱特的小腿,他的腹部贴着那维莱特的大腿,软xue贴着两根阳具,腿搭在座椅两侧,这姿势让他喘不上气来。

    然后,那维莱特开始说一些官方话,但他的手可没闲着。达达利亚的屁股正在他面前,两瓣圆滚滚的白rou被他分开,冰凉的指腹揉了揉臀瓣中间那处紧窄入口——达达利亚艰难地喘气,难道那维莱特还想从后面来吗?不过只用前面一个xue好像确实吃不下两根……

    仅凭手指无法将后xue揉松,于是那维莱特又深入前面的水xue勾了些粘液,均匀涂抹在极小的本不被用来作为性器官的rou口。

    达达利亚捂住嘴。

    伸进去了伸进去了——手指伸进去了!肠rou远没有前xue那般yin荡,吃了手指也只是感到不舒服,黏膜不住收缩想要吐出来。但那维莱特很有耐心,一圈圈地按摩挤压,最终找到层叠rou壁之间让媚rou彻底放松的略微凸起的嫩rou,只要稍加用力,达达利亚就会弓起腰,xue里吸得特别紧,还用拳头无力地打那维莱特的小腿。

    似乎是差不多了。

    此时正是水神高谈阔论的时刻。场上观众都在观看芙宁娜的表演,无人看见最高审判官双手都隐藏在办公桌阴影之下。达达利亚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了,勉强两手撑着地面,xue倒是已经相当松软,只要那维莱特将性器顶端对准不住嘬吸的两个xue,柔媚的xuerou就会相当努力地又缠又裹,仿佛要把这两根坚硬guntang的rou棍吃进最里面才会获得真正的满足。

    那维莱特抓住达达利亚盆骨略向上、靠近腰的部位,这里纤细又柔韧,非常适合用力,接着向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掼。他似乎听见达达利亚用指甲在地面抓挠的声音,但都被黏腻沉闷的水声掩盖过去了。

    现在,达达利亚用来贿赂他的两口rouxue都满满当当吃饱了roubang,而那维莱特提供的帮助也到此为止——接下来,就是达达利亚应当展示会如何讨好他的部分了。

    达达利亚还在头昏脑涨,他还是第一次被真家伙开苞,上下两个xue都是,哪里吃过这么大的玩意儿。他仍在拼命吸气试图适应这种雌伏感,耳边却传来两声清脆的拍击声,而右臀瓣几乎是同时被人用手掌击打出rou波。

    “啪、啪!”

    红晕爬上他的脸颊。达达利亚希望法庭上其他人都没听见这两声打屁股的声音。他也知道是那维莱特在催促他快点,真是的,怎么这么急!况且达达利亚现在根本没有着力点,只勉强用手撑着地面。迫于无奈,达达利亚只能靠腰部力量前后摩擦那两根yinjing,狭小的空间,别扭的姿势,只是扭屁股这一单纯的动作就叫他疲累万分——虽然两口xue传来的快感不至于让达达利亚感受到痛苦,但还是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头很晕腰很酸,屁股……屁股吃得太撑了。他已经开始感到恍惚了。

    或许是头部向下垂着的姿势实在不适合思考,也不适合挨cao,达达利亚有点迷茫,他双手撑着地向前爬,想让屁股不那么撑——现在肚子里也很胀,那两根rou做的坚硬的棍子杵在达达利亚柔软脆弱的小腹中,也许会钻进更深处的内脏,把达达利亚从中间撕开——达达利亚努力向前爬,他想逃脱困境,不想被坏棍子撑破肚皮凄惨地死在枫丹法庭。他想钻进办公桌下的阴影蜷缩起来,这里似乎非常安全。

    最高审判官放在他腰侧的两只手箍得越来越近,那是一种无法抵抗也无法逃脱的力量,达达利亚被他拖回来,黏腻的水声响起。

    “啪叽——”

    是装满yin水的rouxue重新吞吃roubang的水声。达达利亚越发无法思考了,他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被困在桌子底下,为什么想钻进阴影里又总是被拖出来,为什么屁股里塞着两根不断搏动的rou棍子……谁掐着他的腰?这一切又是什么时候停止?

    他终于放弃了爬走的妄想,双手也没力气继续撑着地面了。于是达达利亚只能保持上半身几乎快趴在地上的姿势持续挨cao。呼吸很困难,但还是要呼吸,达达利亚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他像是躺在海底,向上看着昏暗夜空。过了一会儿他又意识到,这并不是海,海在他的眼里,变成了泪水飞入天空。

    第两千四百九十六颗泪珠跌入深海,达达利亚发现自己又能顺畅呼吸了。法庭的喧闹已经消失,他被人好好地抱在怀里,欧庇克莱歌剧院空无一人,世界很安静,肚子很胀。他转头向后看去,那维莱特正与他对视。达达利亚思考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该说什么,该死,被这么搞了小半天,达达利亚把计划的内容全忘了。

    “呃……”达达利亚发现自己的腔调又变得诡异的柔软且俗媚,他不知道那维莱特喜不喜欢自己这样说话,但他能感受到那维莱特抱他抱得更紧了,“我是说,如果、如果你还算喜欢我,我们可以保持这种关系……很久,直到你嫌我碍事为止。但前提是……”

    “但前提是,”那维莱特道,“我不把你送去梅洛彼得堡。”

    “嗯,就是这样……”达达利亚的舌头还有些不利索,他知道自己刚才被cao得快变成只会吐着舌头喷水的傻子,没事,这都是必要的牺牲,“去了梅洛彼得堡会对、我们、不太方便……你刚才也试过了,我还算听话,对吧?”

    那维莱特没说话,只是替他揉肚子,缓解鼓胀感。达达利亚这才察觉那维莱特还在他体内没出来,嗯,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几百岁老处男食髓知味所以不舍得抽出来,但那维莱特是不是处男与达达利亚没任何关系。他只需要得到那维莱特一个肯定的答复,之后他也不介意自己再用奇怪的姿势在奇怪的场合陪那维莱特玩两天,算达达利亚送他的情人节礼物。

    “你的提议确实值得肯定,你的牺牲精神也值得我的赞扬,达达利亚先生。”那维莱特道,“但律法不容玷污,已下达的判决若无特殊情况不得更改。请再给我一些时间,莱欧斯利公爵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达达利亚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恢复了正常语气,换上一副相当轻佻的笑容,用执行官的外交腔调说:“所以,谈判破裂,我们是不是该翻脸了?”

    “这要看你的选择了,达达利亚先生。”那维莱特道。

    ——————

    如果是为了任务,达达利亚可以不择手段,什么都是筹码——包括他自己的身体与灵魂。但既然任务失败,就必须用其他的方式另辟蹊径了。

    达达利亚这次为那维莱特留下了更多的划痕,至少两道,但那维莱特也彻底地控制住了他,并且是以一种让达达利亚依然保留清醒意识的方式。达达利亚被他按着趴在办公桌桌面,四肢都被水环牢牢束缚着——可恶,如果我的神之眼还能正常使用——达达利亚的后颈忽然被轻柔抚摸了一下,这令他打了个寒颤。

    末席执行官偏过头,欧庇克莱歌剧院吊顶灯光让低头看他的那维莱特在达达利亚身上投下阴影。完全将他笼罩住的阴影。这种未知而压抑的氛围会让任何人感受到恐惧与不安,却只让达达利亚感到不爽。达达利亚冷笑道:“你又要来玩什么?我从未知道枫丹最高审判官的性癖如此独特。”

    那维莱特的声调并无多余的起伏,“在欧庇克莱歌剧院内赤身裸体,sao扰大法官,并且进行色情活动,蔑视法庭,罪加一等。”

    “喔,不好意思,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这样了。”达达利亚道,“这样你满意了吗?”

    那维莱特道:“根据最高审判官给出的审判结果,达达利亚先生……有罪。”

    “应当处以杖刑六十。去衣受杖。”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由我来担任执行人了,达达利亚先生。”

    “……我的反对,有效吗?”达达利亚问。

    “很遗憾,你已经被暂时剥夺政治权利,所以反对无效。”

    ——————

    这是没有目的没有缘由的苦难。没有人要求他这么做,愚人众的工作不包括被人按着打屁股,女皇为他授勋的时候没有说达达利亚你要做好被打屁股的心理准备,父母姊兄弟妹没人会愿意让阿贾克斯这样受辱。但这件事依旧发生了。

    ……很荒谬。

    耻辱,荒谬,愤慨,厌恶,耻辱,耻辱……

    那维莱特依旧慢条斯理,他拿起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杖。这是大审判官的权杖,伴随那维莱特出入各种场合,总是拿在他的手中,靠在他的身边,象征至高无上的权威。

    而很快,这根权杖就会落在达达利亚的屁股上了。那维莱特的权杖很高贵,不该被用来做这种用途,而达达利亚同样无辜,他也不该承受这些的。他坚信自己应当与那维莱特平起平坐,而不是在这里近乎耻辱地等待……

    权杖凌空挥下。坚硬的结实的棍状物没有任何阻碍地打在达达利亚的臀部,发出沉闷的拍击臀rou的声音。这是第一下,达达利亚不想数了,那维莱特会替他数的,毕竟大审判官向来公正——这点痛算不了什么,对达达利亚来说根本算不上耻辱。达达利亚领教过那维莱特那双看似温厚的双手隐藏着多么骇人的力量,所以他知道那维莱特根本就没用力,他听到的啪啪声不是耻辱,只是单纯的权杖打在臀rou上会发出巨大的响彻整个欧庇克莱歌剧院的声音罢了。

    对于那维莱特来说,这是迫不得已的惩罚。对于达达利亚来说,则是毫无缘由的耻辱,以及……

    被冒犯。

    没人会这样对待达达利亚。他会被打飞打晕打得吐血咳嗽昏迷到近乎死去,他习惯受伤,习惯疼痛,习惯被讨厌被厌恶被唾骂,却不习惯被冒犯。被打伤很简单,养好了再来挑战就好,被打飞很简单,站起来继续战斗就好,被人按住脖颈打屁股该怎么办?没人教过达达利亚,生活也没教过他,他应该感到茫然的,因为达达利亚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回应这样的冒犯。

    可现在,达达利亚只感到愤怒,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毁灭欲。杀了那维莱特,折断这根权杖,销毁办公桌,焚烧欧庇克莱歌剧院,也许达达利亚会选择把自己挨打的部位的rou全部割掉也说不定。他恨恨地瞪着那维莱特。这个毫无感情也几乎没有弱点的讨厌的非人的“最高审判官”,达达利亚真该杀了他。

    ……六十。

    落在臀rou的权杖被收回。那维莱特将权杖放在达达利亚眼前,深蓝的发光的权杖上沾着黏糊糊的白浊粘液。

    “你弄脏了我的手杖。”

    ……这是什么?

    达达利亚努力抬起头望向自己刚刚挨了打的地方。白腻臀rou遍布艳红斑痕,腿根与臀尖更是凄惨地红肿起来,达达利亚至少一周不能好好坐下了——在此之外,留有青紫瘀痕的臀瓣中糊满了白色的散发腥味的粘液,这很正常,是那维莱特刚刚射进去的东西。那根权杖不算粗,落在臀rou上受力点小,也更疼,可能那维莱特还专门挑了最敏感的xue口打,所以达达利亚才会夹不住jingye,将滑溜溜的精水混合物喷得到处都是。

    那维莱特带上手套,分开达达利亚的大腿,在臀rou下面摸索许久,再拿出时已经挂了一手亮晶晶的粘液,又拿给达达利亚闻。有了两次性经历的达达利亚知道这个,是他舒服到极点时才会从雌xue喷出的代表着臣服的高潮吹液。

    权杖上的粘液,臀瓣中的jingye,那维莱特手上的来自他体内的肮脏的洁净的潮吹液。达达利亚感到一阵恶心,他明白了一件让自己浑身恶寒的事实。

    ——他的身体在刚刚被那维莱特打屁股的时候擅自高潮了。

    ——————

    之后达达利亚陷入某种呆愣的状态,那维莱特将水环解开,为他擦身体穿衣服,达达利亚也没反抗,甚至有点诡异的乖巧。那维莱特说:“你先跟我回去,现在你的身体状态并不适合去梅洛彼得堡。”

    达达利亚垂着眼点点头。那维莱特牵着他的手,正要抱他起来时又被达达利亚轻轻推开了。达达利亚坚持要自己站着,但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他需要休息,逞强走路只会让达达利亚更加痛苦。他勉强扶着桌子走了两步,又倒下去了。

    那维莱特将他抱起,特意避开了受伤严重的臀部。之后他带着达达利亚回到自己的住所,天色不早,他让达达利亚趴在床上,自己用水元素替他疗伤。待那维莱特结束,达达利亚已经睡着了。

    里面还需要再检查一下。分开红肿臀rou与腿根,虽然两个xue还是肿得可怜,但并没有撕裂的痕迹,也没有内伤。那维莱特安下心,关了主灯,只留一盏夜灯来做文书工作,顺便看护睡得不太安宁的达达利亚。

    水之龙王并不擅长揣测人类的心理。但他猜测,自己或许无意间摧毁了达达利亚的自信。达达利亚自信能抗住所有刑罚,无论是rou体的还是精神上的,但他的这种自信正是最薄弱的弱点。达达利亚的身体可以很强健也可以很脆弱,他被打了,不会惨叫,但是当他发现自己在折磨中感受到了快感,甚至喷出代表着身体臣服于欲望的吹液时,他会感到崩溃。可这是他的生理反应,哪怕他自己心理多么抵触,这件事情还是发生了。所以达达利亚会开始质疑自己,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本应痛苦的时刻感受到了快乐。这是一个隐秘的突破点。

    等达达利亚醒来时再告诉他好了。那维莱特想,达达利亚应该矫正这种脆弱的自信,等他在精神与rou体上都恢复健康时,那维莱特再将他送去梅洛彼得堡接受刑罚,再之后,达达利亚恢复了无罪之身,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End(大概

    后记:

    嗯……仔细来说就是,我的性欲又来了,达达利亚又受苦了!

    那维莱特的心理路程:至冬执行官?应该见一见→他对我示弱,求我帮他,他心里有我→怎么被判有罪了,坏了,我得控制一下局面→他讨好我,虽然是为了其他的目的,但我不介意→怎么又犯罪了,惩罚一下→等你出狱,我们就结婚

    嗯,就是这样(双手叉腰

    大法官其实不是很懂人类的情感,又有点认死理,感情和职责分得很开。在他眼里,达达利亚虽然跟他好上了,但既然谕示裁定枢机判你有罪,那你就先去蹲牢子,等我查清事实我就把你捞出来,或者你服刑期满自己出来。当你是无罪之身的时候我们再结婚。

    达达利亚的心理就很简单明了:我不要坐牢!!→勾引一下,你可千万别把我扔牢子里去啊→勾引了,但没完全勾引→你坚持要让我进牢子我就跟你翻脸→翻脸失败→被老公打屁股→难过到emo

    哎呀,越说越别扭了,七夕俺怎么发这些奇怪的东西……

    但无论如何都要七夕快乐吖!

    (指着自己的脸

    亲亲小猪脸,幸福到永远!

    啵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