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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圈套(开苞后xue,后xue改造,失禁喷水)

    “还cao着呢啊,你也不歇歇?”钱义还未走到地牢门口,远远的便听到了连绵不断的皮rou拍打之声。

    “早就休息好了,昨天晚上就没从他身体里出来,正好今天起来就可以直接cao了。”钱元头也不回的随口答道,身下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硬邦邦的腹肌啪啪的撞上那只暄软肥大的屁股。

    钱义疾步走到桌前,端起摆放着的大碗茶一口饮尽。他这一早上就被派了出去,奔波在外四处打探消息。这会儿停下来休息时才发觉嗓子疼的像要冒烟了一样。

    “外面情况如何?”距离钟离被掳来已经过去了一夜。三人性趣高涨,轮番玩弄,直至晨光熹微才停止暴行。

    饶是身体强于常人,钟离还是被jianyin的疲惫不堪,后半程基本上一直处于半昏睡的状态。

    钱氏兄弟和书生也感觉困意难耐,纵有万般不舍,也只能先勉强收了手。商量着留下一人盯紧钟离避免他逃跑,其余两人回休息处好好补一觉,待恢复后再与钟离提枪奋战。

    钱元自告奋勇的要留下来,他将钟离用铁链绑好后,守着他在这卧榻上休息了几个时辰,不过现在看来多半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休息。

    而钱义休息好后,则被书生派去璃月港打探消息,看看是否有人察觉到钟离的失踪。不过好在这几日往生堂没什么业务,胡堂主和万民堂的香菱小姐前天上午已经出发前往蒙德,听说是要参加那个热爱摇滚的女孩子举办的演唱会,归期不定。

    多番旁敲侧击打探下来,还真的没有人注意到往日听戏遛鸟的客卿先生不见了身影,都以为他是去别处闲游了。

    “这可方便了我们,我可还没玩儿够呢。”钱元听完不由得放下心来,憨厚老实的笑了笑。

    他见兄长带回了不少吃食,这才发觉腹中空空,饥饿感满满。匆忙的抽插了十数下便结束了战斗,简单收拾了下自己便去吃喝了起来。

    两人狼吞虎咽,犹如风卷残云般,将带回来的东西一扫而尽。这才感觉昨晚消耗掉的体力都补了回来。两人现在酒足饭饱,正所谓温饱思yin欲,看着钟离的眼神也逐渐变得猥缩了起来。

    钟离躲在卧榻的最里侧,斜靠在漆黑冰冷的石壁上,一丝不挂的身体上遍布红色的靡糜痕迹。

    束缚着他的镣铐早已被解开,但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手腕和脚踝处挣扎时留下的红痕依旧斑驳不堪。

    挺立在赤裸胸膛上的娇嫩乳尖还是有些红肿,点缀在白色乳rou上像是两朵在雪中傲然绽放的红梅。原本棱角分明的腹肌因为zigong里一直满盈的液体也变的不再那么坚硬,摸起来柔软了许多。

    钱元最是喜欢钟离皓如凝脂的美尻,每次cao他的时候两只手都会不老实,在那两团明晃晃的臀rou上又掐又打。即使已经休息了一早上,但现在看着还是肿如蜜桃,好像吹一吹、弹一弹就会弄破似的。

    “这身体倒是天赋异禀,被这么玩儿都不会坏,只休息了这么一会看着就恢复了不少。”钱元陪他睡了一上午,最是清楚他身体的变化有多么异于常人。

    “我再给你看个好玩儿的。”他伸手握住钟离的脚踝,一个用力将他从里面硬拖了出来。

    钟离被蹂躏了整整一个晚上,连睡觉时身体里面都塞着半软的阳具,不过休息了几个时辰就又被书生拖出去折腾清洗了一遭。本就虚弱无力的身体仿佛雪上加霜,实在是没有力气抵抗,只能微颦的双眉任由钱元掰开他的双腿。

    钱元拨开钟离想要捂住下身的手,为了让观看者更加赏心悦目,被强制打开的双腿大大向两侧张开,被强行剖开的珠贝正对钱义。

    “他这是?”两腿间的雌xue里刚被射进去的jingye正潺潺向外流淌,如春蕊吐露一般。但这不是重点,只见在睡觉之前还无人问津的粉嫩雏菊xue眼里垂出一缕红绳,里面显然埋着什么东西,两侧的臀rou微微颤抖,xue眼不停地收缩。

    “他这后xue可很是娇嫩干净,一大早就被书生拉去灌洗了一番。”钱元将红绳缠绕在手指上,将体腔内埋了许久的东西轻轻拽了出来递到了兄长面前。

    钱义定睛一看,原是一把水磨玉竹折扇。取自碧水原纹丝纤洁的竹骨被匠人用砂纸细细打磨后上蜡,入手轻凉,滋润细腻,如同白玉。展开后轻如蝉翼、薄如晨雾的绫绢半圆扇面中央彩绘一簇如霓云般盛放的妖红之花,被带出的几滴肠液如露珠般随着手中动作在花瓣上滚动,晶莹剔透。

    “这扇骨上面被抹了一层特制的香膏,听书生说是以送仙典仪时准备的缥缈仙缘为原型做的,掺了一点从须弥来的禁售香料,香气轻柔,经久不散。”钱义捻起一点在指腹上,凑到鼻前,一股淡雅香气不待嗅而直入鼻中,扇起来更是幽香阵阵,沁人心脾。

    “那香料还有些妙用,等会儿你便知道了。”钱元故意卖关子不再细说,收扇将它重新塞回细小的肛洞里,握住竹柄前后抽送了起来。留下钱义在一旁抓耳挠腮,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萦绕在鼻尖的熟悉馨香令钟离倍感羞辱,送仙典仪时他为了戏弄旅行者而选择的香膏兜兜转转还是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后xue里进出的扇子本是说书人田铁嘴相赠,他见最近天气炎热索性日日携带在身边,烈日当空时清风徐徐拂面来,惬意舒爽极了,最近他没少拿在手中把玩。昨晚回璃月港时被他随手收入衣服内侧的暗袋中,没想到却被这群yin贼搜出,最后成了调教他的新道具。

    也不知道那缥缈仙缘里加了什么东西,青涩肠壁沾上后带来一片酥麻痒意,竹扇不动时倒还可以忽略不计。但随着抽插,扇骨与肠rou之间的不断摩擦加剧了身体里的感受,奇怪的快感席卷而来险些叫他低吟出来。

    钟离深感不对,连忙伸手探向自己的股间,将钱元的手腕死死抓住,用劲力气阻挠着他的动作。可兄弟二人并没有在意,神色轻松的想要拂开他继续动作。

    却不想钟离这时的力气极大,竟真的将钱元钳住不动。他一把抽出体内的竹扇,跳下床塌,用力向钱氏兄弟挥去。明黄色的岩元素力凝聚其上,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来势汹汹的攻击令二人惊骇不已,一时之间慌了手脚,连连闪躲想要避开,不知不觉中竟退到了死角。

    钟离眼中划过一丝狠厉,早在钱义踏入地牢的第一时间,他便分辨出了这间地牢到出口的整体布局,进来后未关闭的牢门更是给了他意外惊喜。

    在被钱元jianyin的同时,他快速的在脑中拟好逃跑路线,反复推算后便蛰伏起来,等待时机来临。这两人见他不再反抗后果然放松警惕。他趁机发难虚晃一枪,见两人退到了书桌后便收势站稳,匆忙的将垂在床边的粉白色帷幔扯下一截裹在身上,强忍下身的痛楚,纵身向地牢外掠去。

    他跑的极快,几息就冲出了钱氏兄弟的视野,自然也错过了二人戛然而止的动作和嘴角意味深长的诡笑。

    这所精心打造的樊笼仿佛是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黝黑深邃的夹道中只能听到墙上火烛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和他略显沉重的脚步声。

    这一片静寂让他心生不安,钟离慢慢停下了脚步,转头向后看去。只见钱氏兄弟二人并未追出,双手抱臂站在地牢门口,像是看戏一般的看着他逃跑的身影,见他看过来还挥了挥手。钟离见他们这般,已经明白自己恐怕早就落入了提前准备好的圈套之中。

    他无奈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暗金色的眼眸重新变得坚定起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了,索性拼上一把试试看能不能突围出去。他紧了紧身上的帷幔,一股气冲向了终点。

    只可惜对方早有准备,他踏上台阶只差几步便可以推开石壁门逃出生天时,大门被先一步从外面开启,书生逆着明媚的阳光缓步走入,犹如瓮中捉鳖般挡在了他的面前。

    钟离见他出现毫不意外,以扇代枪向前劈去,看似柔弱无力,然而翻转腾挪之间破空之声不绝于耳。书生也不是等闲之辈,侧身躲过后,反身一击横扫,却也被钟离避过。两人在台阶上连过数招,一时之间竟无法分出胜负。

    钟离未曾想到书生有这般功夫,眼见他身后的石门正在悄然关闭,只留下一条仅供侧身通过的缝隙,身体透支的无力感马上就要席卷而来,他不得不将最后的元素力覆在扇尖上拼尽全力挑了过去。

    这一下角度刁钻,防不胜防,书生只能被迫闪躲。钟离心中一喜,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大步流星的向石阶上方跑去。

    钟离与书生擦肩而过,手刚搭上门壁时便听到“啪”的一声脆响,臀部传来剧痛,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僵硬了一瞬,两手一松下意识的向后伸去,想要护住臀rou反击回去,却不想中途被一道水元素组成的绳索将双手在身后反剪住。手中的折扇更是被书生夺去,就着他分开腿踏石阶的动作狠狠的插进了饱受摧残的腻红女阴里。

    “哼……”剧烈的痛楚从两腿之间升起,直达蕊芯的扇骨像是要把里面捣碎一般,支撑他前进的那口气彻底被击散了,疲倦感铺天盖地而来,他再也无法维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石门关闭,软下身体向书生倒去。最后一丝阳光终究还是被黑暗吞没,他再一次被留在了囚笼之中。

    用来蔽体的粉白薄纱早已在刚才的纠缠中掉落在了地上,书生接住他白皙赤裸的身体,将他带回噩梦开始的地方,扔回了卧榻之上。

    “邪眼……你用了不属于你的力量。”钟离不曾在书生的身上察觉到元素之力,原本只以为他略有几分本领而已,却没想到最后踢到了铁板之上。他静下心来细细感受手腕间流动的液体,这才发现这并不是纯正的元素力,更像是愚人众执行官们所使用的特殊装备,只是略微有些差异。

    “钟离先生真是见多识广,这邪眼是一友人相赠,拿来应急很是不错。”书生挥手撤掉绳索,在刚才的夹道他多番试探,明白钟离再度陷入了虚弱期,不足为惧。

    他心情极好的解开拉链,粗长坚硬的roubang迫不及待的弹跳了出来。他没有像之前一样直接cao入,而是将书桌上盛着缥缈仙缘的瓶罐中剩余香膏全部抠挖出来,慢条斯理的将它厚厚涂抹在了自己的阳具上,这才向钟离走了过去。

    书生狠掐了一把钟离的脸蛋,见他怒目而视也不在意,手臂顶住他的腰椎,反剪他的双手拧在身后,压住他的脚踝,将他面朝下的制住。

    一双眼眸冷咧犀利,可虚软身子却与之相反,只能任人摆成各种yin荡的姿势。灿若云锦的玉背向上弓着,丰腴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原本威严的青年现在整个人却如同一匹牝马般雌伏在他的身下等待他的cao入。心中被激发的肆虐欲和蹂躏欲望让他两眼发红,也顾不得什么了,挺动腰身,直接攻入了柔软的屁眼内。

    扑哧一声,火热的巨物破门而入,齐根没入了后庭。身下之人猛的一震,连呼吸都赫然变得沉重了起来。

    高高举起的臀部像是无人防守的空城,入侵者持着凶器一点点攻入他的体内。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到了身后,他感觉自己的屁眼越撑越大,连xue眼周围的褶皱都随着利刃被挤进了菊洞之中,越陷越深。即使有足够的膏体做润滑,但后xue中仍胀痛难忍,里面的肠rou像是被拉伸到了极致,就连肠壁上都被抻出了许多细小的伤口。

    书生乍然进入到比雌xue更加紧致温暖的所在,顿时打了一个激灵,也顾不得钟离的痛哼声,掐住他的腰胯提枪拼命抽插了起来。细腻柔软的腔壁像是个rou套一般将阳具包裹住,里面的嫩红肠rou随着粗壮茎身被扯出一截,随后又狠狠的cao了回去。

    涂抹在roubang上的香膏在炽热的rou腔中慢慢融化,顺着撕裂出的细纹融入到了肠壁之中,被猩红黏膜充分的吸收着。随着书生的大力抽插,还有一些未被吸收的粉色液体被带出体外,向下流入还插着折扇的雌xue之中。

    “你对我做了什么!”原本用于排泄的地方被拿来当作yin器一般cao弄,青涩狭窄的肛xue被roubang不停开拓,直肠深处被撞的生疼,腹部像是要被人捣碎一般,钟离咬牙忍受着屈辱的痛意。

    但后xue无尽的痛苦中慢慢升腾起一股瘙痒之意,随着书生的抽插愈发强烈,令他控制不住的想要抬臀向后耸动。他这时突然想起钱元的戏语,忍不住厉声质问了起来。

    “这可是个好东西,是我游历须弥时搞来的。只需要一点点就可以让烈女像婊子一样求欢。”书生见他声色俱厉,便明白药效定是起来作用。

    “您一向风光霁月仪表堂堂,怎么可以和普通人相提并论,所以我特意给您用了整整一盒,以后您的屁眼会日日夜夜瘙痒不停,想要让人插进去cao,还会像小屄一样不停喷水。到时候就算您逃回去了也没用,这两口saoxue敏感的一直冒水,逼眼儿酸的连路都走不了,就算能行走也会顺着腿根不停流水,穿上衣裤也会被打湿,最后只能光着湿漉漉的屁股流着yin水走在街上。”书生面色温柔,绘声绘色的讲着。

    钟离闻言两眼一黑,浑身剧烈颤抖,拼命挣扎,踢踏推搡之间连带着身下的卧榻也发出阵阵响声。书生轻车熟路的将他按回原位,被迫承受着身后越来越凶猛的撞击。

    书生抽插了约有数十下后,便听到钟离低哼一声,他像是想到了好玩儿的事情一般,将深埋体内的roubang抽了出来。只见整个xue口大张无法闭拢,浑圆肛洞里被cao的烂红软绵的肠rou急速蠕动收缩,片刻后竟像潮吹般射出了一股亮晶晶的清澈蜜液来。

    钱义看着地砖上被溅出的一滩清液目瞪口呆,原以为书生只是夸大其词吓唬钟离,却没想到居然真如他所说的那般给力。

    “成了!”钱元一早就知道这香膏的妙处,激动的在原地直跺脚,若不是书生余威还在,他恨不得马上将roubang埋进这口宝器里。

    钟离脸色苍白,他抬手捂住还在噗嗤噗嗤喷着yin液的xue口,任由温热的黏稠液体一股一股的喷洒在自己的手心里,从手指缝淅淅沥沥的流淌下。被cao开的肠rou瘙痒酸胀,腔体内空虚的痒意令它们不自觉蠕缩,渴望着roubang的再次狠狠cao弄。青年原本明亮的双眼终究还是被蒙上了一层阴霾,里面的惊慌失措仿佛要溢了出来。

    三人想到平素里高高在上,傲如游龙的男子从此以后只能自甘雌伏,不由得心中份外爽利。

    但书生仍觉不够,让钱氏兄弟束缚住钟离的四肢,伸手抓住那软韧耀眼的金褐色发梢浅浅剪下一截盛在手中。认真端详后,又将本就不足一寸长的发丝剪的更加细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将糜烂肛洞用手指撑开,将那些碎发对准后吹进了幽深的腔体里。见有些碎发堆积在外侧,还特意用细长手指向深处推了推,直到均匀遍布整个甬道才收回了手。

    “什么?”细软的碎发藏进了层叠的皱襞之中,带来了明显的异物感。无论钟离如何向外用力都无法排出,反而随着屁眼的收缩蠕动,细丝般的头发不停戳扎着他敏感脆弱的肠rou。

    钟离身体摇摇晃晃,双腿抖的越发厉害,身子低低俯下去仅靠两肩著地,臀部翘的更高。

    见钱氏兄弟放开了他,他颤抖着双手后探,慌张的用玉指抠弄着自己的屁xue,想要把那些碎发挖出来。殊不知碎发已与整个肠壁黏膜融为一体,即使拿刷子盥洗,也不会清理干净。反倒是他情急之下往菊蕾里塞进去三根手指不停搅动,手腕抖动间咕唧咕唧作响,在众人看来更像是自亵一般。

    “哼……”突然他闷哼一声,浑身肌rou紧绷,僵硬的挺直了腰板,手指边缘溢出了一缕缕清透液体,熟悉的轻柔霏靡香气弥漫在整个地牢里。书生抓住皓腕用力抽出,被堵在xue眼中的yin液立刻向四周喷溅,将两股之间弄的汁液淋漓,原来竟是钟离用手指将自己插到了高潮。

    钟离脑海中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来后霎那间已羞惭得满面通红,只觉得无限屈辱。

    书生最是爱看他这般情欲中带着屈辱、矜持的样子,提起胯下长龙,将roubang对准高潮后不停痉挛的菊蕾,狠狠地插到了底。钟离被顶的向前一撅,险些翻了过去。

    粗长的rou刃在湿滑紧致的屁xue里大开大合的冲撞,硕大的guitou重重碾过rou腔里的饱满腺体,软烂的肠rou紧紧吸附在茎身上,进出时的粗暴摩擦终于让瘙痒的后xue获得了抚慰,致命的快感险些冲昏了钟离的头脑,他只能乖乖随着撞击震颤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呜咽不停,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雌xue里插着的折扇一直没有取出,上面残留的膏体被yinrou充满吸收,后xue的舒爽让它也忍不住瘙痒起来,钟离不自已的夹紧花道,将扇子紧紧搅住,不停的闭合翕张,以此来缓解里面的空虚。但这还不够,他只想要被什么东西狠狠的cao进去,钟离忍不住向上撅起了屁股。

    “这么想挨cao的吗?客卿先生”书生很快就发现了端疑,他停下抽插将roubang拔出,像条rou鞭一样自上而下掴打着红肿女阴,每一鞭最后都会落在没吃下的扇柄尾端上,将它击向花芯处。

    书生见他春意盎然,潮红如朝霞般布满胴体,红润的双唇中吐出低沉婉转的呻吟声,若不是他紧扒着他的屁股不让他双腿闭合,恐怕这一会儿钟离必定会夹着双腿不停扭动摩搓,拿着折扇自慰起来。

    他将扇坠捞起,原本艳红的红绳已经变yin水打湿成了深红色,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他嫌弃的砸了咂舌,把它缠绕在自己的腿上固定住,将roubang重新塞回红肿如婴儿嘴唇的后xue,继续cao了起来。

    折扇变成了书生的第二个阳具,火热的粗硬roubang插在他的后xue,冰凉的细长折扇插在他的前xue,两种截然相反的yin器随着书生狂抽猛送同时jianyin着他身下的两口rouxue,仿佛共鸣般在体内同时摩擦剐蹭,每一次撞击都敲在最深的两处娇嫩蕊心上,双倍的快感汹涌袭来,高潮似被拉长,分分秒秒都是直冲云霄的愉悦。钟离隆起琵琶骨,挺直背脊,蜜桃般的臀部抽搐着向上弹起,花xue和菊蕾同时急剧收缩,像是要把体内的孽根和折扇绞碎一样。

    “呃啊……哈!”紧绷的身子乍然一松,两口yinxue同时到达了高潮,雌xue中的折扇被潮吹时的激流冲射了出来,掉落在了不远处的地砖上。一股股甜腻的液体汹涌而出,将整个下身彻底打湿,湿淋淋的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一样。

    笔挺玉茎上的小口开开合合,急遽地抖动着,憋了将近一日的尿液不停冲刷着尿脬中的嫩rou,本就按耐不住的蓬勃尿意愈发强烈。双重的快感最后还是战胜了独自的隐忍,排泄的本能反应让尿口无力松弛,清亮的尿液再也无法控制,夹杂着几缕絮状的白浊像瀑布般喷射而下,足足喷了一分多钟才稀稀拉拉的停了下来,落后一步的乳白色阳精这才找到机会,顺着大张的孔道一团团的xiele出来。

    钟离张大檀口无声的发出嘶鸣,颀长的光滑胴体抖如筛糠。他全然不能接受自己被男人cao尿的事实,但随着抽插抖落在他腿上的余尿和身下被洇透的垫絮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一切的真实。无尽的屈辱、羞愤将他湮灭,眼泪挣扎着涌出了眼眶,顺着光洁的下颚簌簌流下,与身下秽液一同混入了深色垫絮之中。

    书生被三孔齐发的yin霏浪潮刺激的头皮发麻,绞裹着roubang的肠壁不自主抽搐,犹如婴孩吸吮奶汁一般。软绵xuerou像是快要融化的油脂,轻轻一挤就流淌出成熟甜腻的汁液来,他顾不得身下人的感受,提起身下雌儿软塌的腰肢拼命的抽插起来。

    “放……呃啊,停下,哈……”沉迷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毫无防备,敏感脆弱的可怕,哪里还能承受这样大力的冲击。钟离抖的如风中落叶,涕泪涟涟脸若红霞,像是打了一层眼角丹霞色胭脂一样红艳,整个人将晕未厥的瘫软在卧榻上。

    “爽!”撞击了近百下后,书生大声嘶吼一声,双手用力将艳红臀rou狠狠掐住,roubang一颤,将浓稠的guntangjingye喷洒在了直肠最深处。释放过后他伏在钟离的玉背上急遽喘息着,片刻后抽身才将阳具退了出来,腹腔中失去了堵塞之物的乳浊液从合不拢的圆洞中喷涌而出,四处飞溅叮咚作响,身下的床单更是已经濡湿的能拧出水来了。

    钟离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肌rou结实的白嫩胸膛几乎看不出起伏,气弱游丝般的趴俯在潮湿的垫絮之上,赤条条的身子不时抖上一抖,像是被玩儿坏了一样。

    “都被cao尿了,这是爽过头了吧。”钱元将钟离捞起,伸手握住他身前的疲软的玉茎,guitou上的尿孔仍在一缩一缩的翕合,他用粗糙的拇指在上面打圈摩挲,时而揉捏向上提起,时而用稍长的指甲刮蹭抠挖小小的马眼。

    钟离被撩拨的羞涩颤抖。饶是如此,迷离的眸子深处依稀可见蕴藏着的挣扎、矜持和耻辱,与绯红艳丽的赤裸身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三人原以为经历这场jianyin他便会彻底雌堕,却没想到他竟这般坚韧,直到这时仍不肯放弃。内心处的凌虐和蹂躏的欲望终究是按耐不住,彻底激发了出来。

    钱义将他从卧榻上拎起,摔在书桌案几之上,从腿弯处揽起双腿压向他的胸膛,将他身体对折,红肿臀部被迫高高抬起。

    股间艳红绽放的后庭花蕾心处露出足有拇指粗细的圆洞,一圈肛rou肿胀如嫣红小嘴般可爱地向外嘟著,里面的混浊液体滑唧唧的不断流出,两瓣臀rou亮上蒙了层薄薄的水雾,看起来亮晶晶像是桃子果冻一样。

    可怜的菊蕾被充满凌辱欲望和占有渴望的眼神视jian着,像是害羞一般微微闭合,呼吸间又热情的怒放开来,向人展露出它柔嫩软绵的猩红内壁。

    钱义看的两眼发直,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等不及的硕大坚硬roubang噗嗤一声插进充盈着透明液体的后xue之中,这一下便插了到底,guitou直抵阳心。里面的瘙痒肠rou迫不及待的立刻吸附了上来,一股吸绞之力汹涌而上,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里面黏腻温暖,与前蕊相比丝毫不差,反而更多了些紧致。钱义被夹紧的甬道吸的差点失守,他连忙屏气凝神,像是发情的公狗一般强力的动作起来。

    “唔……”刚被开发的雏菊艰难的吞吐着紫红rou刃。被涂抹了荒诞药物的屁眼麻痒酸胀,肠rou肥美滑腻,毫无处子的滞涩感。里面残留的碎发随着抽插的动作,像是毫毛针尖一样戳在他的肠壁上,给敏感娇嫩的肠rou带来一阵战栗。整个肠道像是被挂在rou刃上的jiba套子一样紧紧贴合着柱棒,随着它的抽插起伏。

    钟离感觉后xue又痛又爽,xue眼内的肠rou被jian熟了一般不停分泌着肠液,随着roubang的进出被带出体内。藏在褶皱中腺体被特殊关照,肿大的像个蚌珠一般,roubang每每碾轧过时,刺激和充实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糜红xuerou不停含嘬,连带着前面长身玉立的分身都在跳动。

    肥沃红透的臀rou被撞的啪啪作响,钟离感觉整个人像是在风浪中的小舟一样漂浮不定,双手扣住书桌边缘,艰难的维系着身体的平衡。

    壮汉对准sao心狠狠顶撞,快感过于猛烈,钟离不过数十下便已经受不住,一声高亢的呻吟传出,竟再次xiele身。后xue不由自主地抽搦,比体温略高的yin液迸射出来,兜头而下,全部浇在了硬硕的roubang上。原本已经闭合的青涩尿道口在到达顶点的强烈刺激下再次缓缓张开,彻底在这场暴虐的交媾中失去了控制。钟离尝试着收缩尿道的肌rou,但收获甚微,膀胱里残存的尿液和jingye已经无力喷发,只能如小溪流般时断时续的流下,将小腹濡湿了一大片。

    钟离被cao的汁液横流,钱义感觉这胭脂roudong里像是盈满了一汪温暖的春水,roubang泡在里面舒适的要命。他将钟离的手臂卡到颤抖的腿弯下侧,让他自己将双腿架起大张,保持着婴孩把尿的姿势方便他的动作。

    钱义双腿微开、腰身下沉,突然爆发的男子紧紧钳住钟离,试图插入到更深处。鼓胀的囊袋也几乎要被挤入到狭窄湿润的后xue中。柔软的肠rou早已被摩擦撞击得红肿充血,火辣辣的疼痛和酥麻的快感让他呼吸紊乱,双眼失神,嘴里无意识的低回婉转哼吟着。

    壮汉不遗余力地接连抽插了数百下才觉得尽兴,提胯耸身将roubang向前一顶,浑身的血液顷刻间都聚集到下身长枪处。他身子仍一下一下向里挺进,每一挺便喷射出一道浓稠精华,须臾之间便将钟离的小腹灌的浑圆饱胀。

    还不待钱义将阳具退出来,眼角余光便瞥见钱元在一旁挤眉弄眼,见他望过来连忙凑上前去,两人将头凑在一起,低声商议些事情,口中还不时传来几声桀桀的怪笑声。

    钟离臀部高举,屈膝抱腿仰卧于案几之上。被cao软的身体虚弱无力,屈起的大腿压在满腔yin液的小腹上,更觉后xue憋涨欲裂。

    埋在腔体里的roubang即使释放后也还是尺寸惊人,塞在腔壁之中不留一丝缝隙。腹腔中的sao浪汁液和jingye就这样被锁住无法排出。

    无法解脱的苦闷让钟离如鲠在喉,想要发泄的欲望不停压迫着神经,但骨子里的矜持让他不愿再在侵犯者面前崩溃的排泄,他只好蹙眉兀自强忍着不适。

    不知过了多久,窸窸窣窣的低语声终于停了下来,身体里已经变得微凉的yinjing慢慢的拔除了出去,可还不待钟离吸气提肛想要憋住里面满盈的液体,一根粗大火热的roubang竟贴着刚刚退出的yinjing,直接简单粗暴的挤进了汁液充沛的后xue中。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爆发出来,钟离只觉腹中的液体被这一下推到了最深处,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里面哗哗作响的激流声。他乍然噎了口气,几乎要喘不上气来,身体紧绷,再也不敢胡乱挣扎,生怕肚子就这样裂开。

    “夹紧点,要是漏出来有你好看!”本就细窄的空间因液体挤压的更加狭小,sao乱的yinrou不堪重负,近乎痉挛的抽搐着,一圈一圈的嘬着roubang。

    钱元被吸夹的心痒难挠,拍了拍他的臀部示意他收紧,便开始浅浅抽插了起来,他刻意缩减了抽插的力度,每次都留下一截在后xue里,以保证液体不会漏出。

    “呜哈……”体内的液体不断冲击敏感的腔壁,被cao熟的yinxue颤抖着收紧,流淌出晶莹透亮的液体。体内的液体越积越多,随着roubang的抽插,到底是不断溢了出来。

    “你是故意的吗!”钱元见液体断断续续的漏出,用力掴打着他的两个臀瓣,直到变成烂红色才停手。火辣辣的臀rou上传来一阵阵肿痛,钟离被打得情绪高涨,小巧的喉结急促的吞吐着。腹中的液体在刚才的抽打中撞击着它的容器,瘙痒的肠rou不满足于这般轻柔的cao弄,饥渴难耐的吸嘬着想要被大力践踏。

    钱元掐住他的腰肢,将他向上提起,发软的两腿被分开搭在了壮硕大汉肩头上,只留抵在案几之上的肩膀和搭在桌沿的手臂摇摇欲坠的共同支撑着整个身体,后xue里饱满的液体因为下身高上身低的姿势逆流回了yin洞深处。

    钱元低吼一声,自上而下的像要cao穿一般肆意的抽插了起来。

    肠壁上凸起的yin荡rou粒被之前两人玩儿的格外肿大,伏在身上的壮汉不过抽插了十数下便找到了这处sao点,他见找准后便换着角度的在上面狠狠刮弄,在它每一次弹起后倔强的将它再次压平如此反复。

    “呃啊……哈,不,放过我!”钟离被cao的又酥又爽,腺体被碾磨的极致快感如同轻微雷击般飞速的顺着尾椎骨传遍全身,腔体里堆叠的媚rou被抻长,用力收缩,死死的绞紧体内的roubang,一股股热液从sao心处不间断的喷涌而出,腹中的饱胀感让高潮的快感更加剧烈。如同循环一般的快感让他体内yin液满灌,犹如怀孕一般再也承受不起。他红润小舌伸出,用低哑的嗓音娓娓呻吟了起来。

    可偏偏钟离的眼瞳虽被泪水掩盖,仍闪着微弱的星光,像是披上了一层羞涩的单薄春衫,既端庄高雅又yin荡魅惑,活色生香,激发出凡人的无限欲望。

    “哈啊……”插在后xue里的roubang恣肆的横冲直撞,硕大的guitou次次顶着sao心sao点蹭碾而过,被cao软了的肠rou蠕缩着收紧吮吸。xue口处外翻的嫩rou被摩擦的充血欲滴,溢出的yin液混着白浊被捣成白沫,糊满了战栗的腿根处。

    钟离脑海中像是炸开了无数绚丽的烟花,整个人仿佛魂游体外,在空中冷漠的注视着自己被jianyin,唇齿之间无意识的发出难堪的音节。可下一秒,他又被拉回了牢笼之中,再次浑浑噩噩的沉沦在痛苦愉悦的苦海中。

    被塞满的菊xue突然一空,顷刻间空虚许久的雌xue被一根湿漉漉的凶器重重捅开,guitou狠狠的怼进了宫腔的软rou里,猛地涨大了一圈,酣畅淋漓的将炙热的jingye射在了子苞宫深处。那一股股精华像是带着火元素的箭一般guntang,激烈撞击在他的阳心上,将他射的浑身颤抖不已。花xue中的嫩rou咬紧青筋跳动的roubang,不停的向外冒着yin水。

    肛xue憋了许久的液体蓦然失去了阻碍,身不由主的喷溅出来,一股股激烈的水流像是喷泉一样从后xue的泉眼中喷薄而出,随着呼吸的起伏时高时低,时断时续,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后缓缓洒落下来。

    可怜的rou茎早已在接连不断yin刑射空,只能像个亭亭玉立的摆设一样直立在身前。高潮袭来的快感下小腹仍旧尿意偾张,却只能空张着干燥的尿孔一张一翕,靠着收缩尿脬和尿道经历了一场没有喷射的高潮。

    三人一一轮过,钟离早已被他们玩弄得全身软烂如泥,如同破碎娃娃一般软绵绵的躺在案几之上,再也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