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狱笞刑(捆绑垂吊,鞭笞下体,冰势紧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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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点说,非等这床褥湿的就剩最后一套了才告诉我们。” 钱元惬意的侧卧在焕然一新的床榻上,右手撑起脑袋,左手拿着白色绢布胡乱擦拭着沾染着jingye的半软yinjing。他的目光轻浮yin邪,一双黑眸直勾勾的看向正对面,眨也不眨地观看着眼前这场活色生香的视觉盛宴。 只见原本空旷的场地中央如今摆上了一张一人宽窄的铁质刑床,赤身裸体的俊美男人正粉面含春表情痛苦的仰躺其上。那双笔直的美腿向上抬起折叠在了胸前,白皙纤细的脚踝举过刻着深红齿痕的圆润肩头,又被连在床头的链条绑在了带着斑斑锈迹的两角栏杆上。就连那双骨节分明的素手也没空着,一对带着细小绒毛的黑色束带从腿弯处穿过,把它们牢牢的系在腘窝的菱形凹陷中。 这身束手束脚的桎梏让钟离动弹不得,他只能屈辱的分张双腿,如同莺花市中的风尘女子般大敞桃谷幽壑,几乎一刻不停的迎接着往来交替的健硕嫖客。 “忘了,东西搞来没多久咱们不就托先生的福被抓进去了嘛。”钱元停下挺腰的动作,他手臂前伸,把被干的挪移的男人拖回身前,“谁成想兜兜转转第一个享用这物件的人也是他。” 摇摇晃晃的刑床被撞得吱呀作响,表面铺盖的皮革本就光滑,如今又因为沾染上了一层体液凝成的水膜而变得更加滑腻,轻而易举的将正躺在上面迷离的可怜猎物重新送回了虎口之中。 “唔……”两团丰腴被拉扯着快速撞向钱义健硕的腰腹,臀缝间分敞着的糜烂雌xue如同yinrou套子般熟练的将那狰狞的胯间昂扬一口吞入。这一下直达花芯,饶是钟离咬紧了牙关,也还是忍不住侧头低吟了一声。 最深处的苞宫被撞的翕合不住,潮吹出几股甜腻的阴精,沿着roubang和yindao间的缝隙涓涓流出,滴落到了钱义站在地上的赤足上。他像是被黏腻的触感惹得心烦,扬起铁掌责上钟离腹前还在泣露的笔挺玉茎。 男人的分身早已疲惫不堪,突然袭来的剧痛让它下意识的紧缩,堵在铃口的琉璃袋装饰被吸进去了一截,只余下最顶端四散的花瓣的还卡在guitou外侧。 “呃啊!”骤然进入尿管的电气水晶释放出几道微弱的电流,急遽高涨的酥麻快感顺着小腹攀爬而上,如同火焰般延烧着,不容抗拒地撬开了男人抿成一条直线的鲜红朱唇。 紫色弧光在男根上轻盈舞动,此起彼伏的电击让正承欢的前蕊抑制不住的蠕缩,挤出了更多的蜜液。 “妈的,夹紧点!”钱义用力扇了扇男人离床垫足有两寸高的屁股,将臀面上覆着的那层水光打的四处飞溅,“这才过了几天就被干松了,居然连自己的sao水都含不住。” 一记接着一记的掌掴让两瓣娇艳的臀面荡起阵阵潋滟的rou浪,几近对折的姿势让钟离无处可逃,强迫他镶在男人下体上一边听着那喋喋不休的yin言媟语,一边承受着桃瓣上越来越重的巴掌责罚,清脆响亮的掌声响彻屋中的每一个角落,rou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接踵而来,但香汗涔涔下的雌奴吞咽着痛呼不肯出声,兀自艰难坚守着内心深处的矜持与隐忍。 如同独角戏般的羞辱被这份沉默衬得既突兀又尴尬。钱义被身下雌儿这幅寡淡无趣的反应惹恼,他立眉竖眼,拔出深埋在熟软阴xue里的roubang后径直走到了男人的面前,恶狠狠的说道:“既然下面的xue松了,那就换上面的嘴接着来吧。” 正垂首敛目默不作声的钟离听到这话后心中蓦然一惊,他连忙睁开闭阖着的眼敛,一脸嫌弃的看着视野里多出的粗硕阳物。 那张淡然的容颜刹那间变得鲜活而生动,钱义只觉得心底畅快无比,他得寸进尺般的向前挪了挪,将那还带着淋淋蜜露的guitou压向男人紧抿的唇瓣。 两者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浓烈的腥膻气息顿时充斥整个的鼻腔,钟离蹙起一双剑眉,嫌恶的想要转头闪躲。 “躲什么,”钱义将那头散在床上的棕色长发抓在手中向前一拽,迫使男人靠近他的胯间,“还不快点把嘴张开。” 头皮被这十足的力度扯的生疼,鬓边的皮肤更是泛起了一抹惨白,但尽管如此,那排洁白的贝齿仍死死的咬住下唇,哪怕嘴里尝到了血腥气也不肯给对方任何的可乘之机。 roubang顶端的浊液涂满了钟离的唇瓣,伞状的rou冠在薄薄的两片红rou上来来回回四处挑弄,但依旧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的缝隙。钱义为数不多的耐心在这番僵持中逐渐耗尽,他伸出手在男人那颗翘立的红嫩乳首上狠命一掐。 惨遭蹂躏的奶尖登时射出一道乳白色的奶水,钟离瞳孔微缩,紧咬的牙关因为胸口的疼痛与泌乳的刺激而下意识的松开,微微露出了里面湿濡的香软舌尖。 早已等候多时的rou刃相时而动,压碾着红润的唇瓣直接闯入了进去。粗壮的巨物将男人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那张端庄高雅的俊脸被撑的有些变形,再也不复之前的沉稳模样。 这一刻征服的快感令钱义的yuhuo比之前更胜几分。他面露得意之色,猖狂的大声笑道:“不过如此哈哈哈……什,什么!” 突然,放肆的笑声戛然而止,魁梧的身躯像是受到惊吓般仓惶的连退数步,钱义僵硬地站在原地,低下头难以置信的看着阳物上那层破碎的水盾。 “你可真是勇气可嘉。”坐在书桌旁凭几假寐的书生抬眼轻笑,他食指微屈轻敲桌面,覆在那根狰狞rou刃上摇摇欲坠的护盾应声而裂,冷冰的液体从那根半软不硬的颓萎性器上冲刷而过,无情的嘲讽着壮汉惊慌失措的窘态。 钟离半阖眼帘遮掩住了其中的晦暗目光,他在心中暗道可惜,原以为可以借此引发sao乱再趁机行事,却不想还是被人识破,如今只得按耐下内心蠢蠢欲动的冲动,重新蛰伏了起来。 “你怎么敢!”过了好一会儿,呆愣的壮汉像是终于清醒了过来,他面色铁青,咬牙切齿的又重复了一遍,“你怎么敢!” 气急败坏的怒吼将整个牢房震得发响,宛如附骨之针般的视线锥向刑床上的男人,即使钟离已经预想到失手后的下场,此时也不禁被瞪得有些心头发慌。 盛怒中的男人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等他睁开眼睛时,除了泛满血丝的眼白外已经看不出任何波澜。 “你过来,”钱义对着同胞弟弟抬了抬下颌,示意他起身跟上,“把东西拆下来后再按照老规矩吊起来。” 刚才的那一幕实在过于骇人,尽管自己不是当事人,但钱元依旧感同身受的夹紧了双腿,此时得了吩咐立刻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了起来,他扭头瞥了一眼钱义阴鸷的神色,什么都不敢说,匆匆忙忙的走到刑床前开始帮忙捆绑。两人配合默契,手指不过是在各个关节处拨弄了几下,锁在床头的镣铐和束缚着的枷锁便都挨个被解了开。 血液循环时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钟离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喉结,他斜觑了一眼身边的壮汉,轻轻地挪动了下酸涩的身体,可还未等他放下那双僵直的长腿,整个人便被猛扑过来的钱义镇压在了刑床上。 刑床被撞的向前滑动了一小段距离,坚硬的床脚划过地砖时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噪音。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刚要开口呵斥,便听到囚牢上方传来了巨大的机关轰鸣。他抬头向上看去,只见犹如夜幕一般的天花板被分成了两块向外移动,隐藏在黑暗中的齿轮推送着粗重的铁链从中间裂开的缝隙缓缓下落,机械零件啮合时产生的振动让挂在链条末端的黑色皮环微微颤抖,一如钟离此时此刻的心情。 “不可!”他疯狂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出钱义肌rou虬扎的结实双臂,“走开!” 环在他身上的强劲手臂越收越紧,就连一直端坐在书桌前冷眼旁观的书生也走到了近前,协助兄弟二人一起将身陷囹圄的困兽禁锢在密闭的囚牢中。 在相差甚远的蛮力控制下,再多的挣扎也只是徒劳。 细长的脖颈被沉重的项圈最先铐住,紧贴肌肤的坚硬内壁限制了头部的转动,让那双金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yin虐者在他的身体上动手动脚亵玩摸弄。很快,寸丝不挂的躯体就被悬垂的粗黑锁链从刑床上平托拉起,线条优美的手臂直直地朝上伸出,挂在链条最下方的皮质手铐将它们从皓腕处紧紧地铐在一起,左右还有一对相距甚远的镣环将修长的玉腿平直分开到了极致,让男人以一字马的屈辱姿势横陈在了半空中。 金属碰撞时发出阵阵脆响,红痕遍布的rou体仍在原地做着无谓的反抗。暴虐的恶徒们饶有兴趣的观赏着眼前男人的yin艳窘态,如狼似虎的目光或是看向他那张羞赧得玉容生春的脸蛋,或是看向挺立的茱萸上泌出的几滴淡黄奶乳,亦或是看向还嘬吮着电气水晶的颤抖玉茎,但最终不约而同的俱都落在了那掩盖不住的外阴处。浑圆的臀瓣因为一左一右分开的双腿而被强硬敞开,袒露无遗的下体宛如被强行剖开的rou蚌,毫无保留的对外展现出密缝中的一切。 钱义走到了钟离的身后,右手食指中指合拢并直,直直对着那足有两指粗细的胭脂roudong用力捅弄了进去。 红肿充血的腔壁骤然紧缩,柔腻的软rou绞裹在粗砺的手指上,被壮汉用指尖在上面掐拧扣挠,捏在指间在rou茎里cao进cao出,在糜烂的xue口处慢慢堆叠出了一朵yin靡的艳色rou花。 肛洞里的美妙快感让钟离小腹紧绷,一股奔波澎湃的热流顺着阳心淌入小腹,食髓知味的身体温顺的做出了回应,下身的性器被玩弄地泛起了微湿的水意,钟离屈辱的闭上了眼睛,死死咬着牙关,不愿泄出一声呻吟,但鼻腔里时重时急的闷哼声却好似越发低沉。 不一会儿,吊起的铁链发出清脆的金铁交鸣之音,男人紧绷的腰肢倏地上挺,柔绵的rou壁痉挛般蠕动,一股激烈的热液从xue口喷薄而出,浇打在了身下的刑床上。 钱义面无表情的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将上面的晶莹全部揩在了男人细嫩的腿根处。 心有灵犀的同胞兄弟早已准备好了接下来要用的凶器,他伸手接过钱元递来的软鞭,沉着一张脸粗声说道:“既然上面那张嘴不招待我们,那我们只好接着用你下面的这两张了,不过松了的话,那cao之前可得好好给它们紧紧才行。” 他手掌一翻,还不等男人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过来便向前极速挥出。模糊的鞭影伴随着凛冽的破空声呼啸而至,柔韧的鞭尾精准扫过两股间敞露的寸寸娇嫩。 霎时间,颀长的胴体宛如离了水的鱼儿般不停地上下跃动摇晃,下身两瓣肿大的嫣红花唇被打的外翻卷曲歪向两侧,柔嫩的娇小花核立刻rou眼可见的肿大变硬,彻底从阴蒂包皮的保护中剥离独立,楚楚可怜的垂坠在阴阜的下端会合处。钟离猛然一震,他高高地扬起脆弱的脖颈,整个人像是一张被迫拉满的弓弦般向上挺起了胸膛。 狠戾的鞭挞在身体最为稚嫩的部位留下了一道红色的鞭痕,钱义看着男人那凄楚扭曲的表情,不无快意的高声喝道:“再来!” 他对准瑟缩的阴户再次扬鞭甩下,刚刚被打散的花唇东倒西歪无法闭合,柔弱的屄口和尿道失去了庇护它们的门户,只能任由凌厉的鞭梢从这片柔滑充血的软rou上一寸寸笞过,在悬空的yin丽牝户上点缀出一道道红痕。 “啊!”直冲颅顶的剧烈疼痛从钟离紧闭的唇间逼出了一声陡然拔高的破碎颤音,不过须臾又哀哀的落了下去,化为了尾音带着哭腔的低哑呻吟。 带着异样凌虐快感的疼痛从挞下的肿痕席卷而来,娇柔的屄口被打得抽搐不止,腔壁瑟索的急剧颤动,被榨取出的甜腻汁液沿着肿热的会阴处蜿蜒滑落,将隆起的通红细棱蛰的又痛又痒,恨不得用手狠狠地揉上几下,就连阴豆下方的女xue尿道口也被抽开了一点缝隙,嗫嚅地吐出了一小股清亮透明的尿液。 钟离张开嘴急促的喘息着,涕泪横流的俊颜看的钱义酣畅淋漓,他如同受到鼓舞般又对着阴缝接连抽了四五下,犹如火舌一般的鞭子严酷的从每一寸肌肤上舔舐而过,在上面留下了炙热的深红吻痕,一道道似重还轻的鞭挞将两个xue口打得红如晚霞软如絮棉,肿胀的如同两朵待放的花苞般,可爱的向外嘟起。 淤积的怒气得到了一丝发泄,失去的理智终于回归,钱义放下软鞭,伸手摸向了男人那红艳艳的臀缝。 那里既未流血也未破皮,上面纵横交错的鞭痕已然在凉风的吹拂中飞速发酵肿起,现在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任何轻微的异动都会被感官放大,传入被情欲撩拨而起的sao乱脉络中。在此刻,壮汉轻柔的抚慰更像是一场被刻意拉长的折磨,指腹摩挲时撩起的瘙痒和肿痕的胀痛混搅在了一起,从肌肤洇渗到了敏感的神经末梢中。 “嗯……”晕红的丹霞色眼尾挂上了几缕不甚清晰的泪痕,钟离睁大了蒙雾的双瞳,从嗓间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才刚开始就不行了吗?”两人四目相对,钱义望着金色眸底下依稀可见的鄙夷和轻蔑,残忍的勾了勾嘴角,“外面紧了但里面可还没紧呢。” 他向钱元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心领神会的走出牢门,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等他再回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木质的冰鉴。 钱元打开上面的盖板,一股氤氲寒气立时袅袅升起,融入到了闷热的空气中。他垂眸伸手,一脸认真的在箱中挑挑拣拣。 物体与木箱碰撞发出叮当的声响,柏木的壁板拦住了钟离探究的目光。其实不用细想他也知道里面定是用来羞辱他的道具,他眯了眯眼睛,在心中暗自提高了警惕。 过了一会儿,翻找东西时窸窣的细响终于停了下来,但下一秒,森森寒意乍然从翕张的xue口扩散开来,一个冰冷的粗壮硬物贴上了他潮热的密缝,在带着暖意的屄rou上轻插浅戳,借着花径水渍的润滑从yindao上蹭碾而过,毫不费力的插送到了最深处。 “呃啊……”冷冽的寒气侵肌砭骨,钟离打了一个寒颤,颤抖着嘴唇低声问道,“好,好冰,你们做了什么?” “瞧我这记性,”钱元假模假样的拍了拍额头,故作懊恼的长叹了一声,“怎么忘记先给您过目了。” 他又从冰鉴中取出了一物,像是炫耀般的高高举起了手臂,对着一脸迷茫的男人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是按照我们的尺寸等比例制作而成的,虽说用的是冰块,但里面也加了不少的好东西,您可得好好体验一下。” 钟离定睛细看,只见他向前平摊的掌心上赫然矗立着一个形似男人下体阳物的粗硕冰柱,通体透色的柱身上每一寸都精雕细琢栩栩如生,赤红的嶙峋脉络如同蛟蛇般盘踞在仿真的纹理表面,顶端足有婴孩拳头大小的冰球上也刻满了复杂繁琐的花纹,只是远观便令人心生畏惧。 充满厌恶的目光有如实质般落在自己高擎的yin器上,钱元冁然一笑,不以为意的收回手臂,将那物对着钟离仍在蠕缩的菊蕾一捅到底,全根没入。 他后退了一步,笼罩在男人身上的高大阴影随之褪去,明亮的烛光立时映射了进来。正对着灯烛的诱人私处在光华的照耀下无从遁形,晶莹剔透的透明晶体将两个熟红的xue眼塞得极满,幽密深邃的甬道被撑开到了极致,里面的绮丽密景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众人眼中。 一览无余的密xue里,曾经幼嫩青涩的粉色软rou已经被连续多日的jianyincao成了熟烂的红色,如同腻滑的玉脂般攀附在透光的假阳上微微翕动,孳孳汲汲的吸吮着凝结的汁水。冰凌上丝丝缕缕的寒气如同针蛰一般沁入到温软的腔壁,身体本能的产生了应激反应,含吮着yinjing根部的两张小嘴一张一合宛若哀求,带动着颤栗的娇红媚rou努力挛缩,齐心协力想要将甬道内的物什推挤出去。 风声乍起,又是一鞭飞舞袭来,重重的抽打在了xue外的冰势底座上。 “唔……”带着泣音的吟叫顷刻间洒满幽闭的樊笼,钟离弓着背浑身颤动,他反手抓住铮铮作响的漆黑链条,用力到泛白的指尖深深的嵌入到了铁链的圆环中,“不,不要……” 不遗余力的重击将因蠕缩而挤出体内的一截冰柱重新击打了回去,做成男人囊袋形状的凸起狠狠地撞上了点缀着斑驳鞭痕的肿胀xue口。 “容不得你不要,给我乖乖夹好了!”钱义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轻嗤,灵活的软鞭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飞,从各种刁钻的角度精准落在xue外的底座上,rou道里的那根巨物犹如银蛇般不断的朝多汁的rouxue钻去,将那yin靡的xue眼咬的瑟瑟发抖,抑制不住的开阖收缩。 腔道渐渐熟悉了鞭笞的节奏,交缠在冰柱上的红腻yinrou进进出出,用自身的热量温暖着凉寂的坚冰。渐渐的,屋子里湿黏的水声越来越响,xue里泌出的汁水也越来越多,阳物的进出变得愈发顺滑,软鞭带动着壮硕的冰柱时而略退,时而略进,交叠摩擦间抻开了rou壁上的堆簇褶皱,把融化的冰水送入每一处缝隙中。 下面的两口密xue逐渐被冻得麻木,好似失去了知觉,然而很快,瑟缩的嫩rou就察觉到了一抹强烈的热烫辣意。 不同刚才的鞭打,这股胀热爆发时悄无声息,却在瞬息之间直逼yin洞深处,肆意灼烧着四周的rou道,xue口拼命地向中间缩绞,痉挛般的裹缠着里面的东西。透过通透的冰柱甚至可以看到两壁的猩红黏膜正在疯狂搐动,活像无数张嚅吸的小嘴般不停叫嚣着难耐的饥渴。 “不过加了点绝云椒椒的浓缩汁液而已,先生就这般快活了吗。”诱人的春光在灯火下无从遁形,被激发的肆虐欲和蹂躏欲望让钱义扬鞭高举的手臂青筋暴起,他喘着粗气挥鞭向下,用已经濡湿的鞭梢重重笞过男人被迫敞开的下体,将那根愈发水淋的冰柱深深地挞入了甬道中。 软鞭踩着节奏没有间歇的凌空腾飞,丰沛的辛辣汁水滔滔不竭的被稀释融化,腔xue里原本难耐的寒意现在却如同救赎,被蛰的麻痒酸胀的xue眼卖力的吞吐着壮硕的冰柱,企图通过自身的摩擦来缓解里面火一般的sao乱yin意。不一时前庭和后xue就被冒出的汁水全部浸透,里面蕴含的热辣让搐缩的腔壁和嫩rou更加鼓肿红艳,花蕊和后xue经久不息的张合卷缩,仿佛轻轻一碰便会冒出甜腻的yin汁蜜液。 冰火交织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下体延到后背,又沿着脊椎窜到头顶,一直压抑着的发泄欲望在这一瞬间终究还是突破了钟离苦苦坚守着的临界阀值,倏然在他的脑海中爆发开来。 “嗯……”过于强劲的刺激让那双浑圆有力的大腿根部抽缩战栗,两团饱满的臀瓣摇曳跳动,糜红的xue口颤抖着吮吸夹嘬,滚滚热液喷洒而下恣意横流,顺着臀缝不断滴落,身前被堵住的铃口也不甘示弱,如同流泪般颤抖地挤出了几滴晶莹的眼泪,抖落在了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高潮时难言的羞耻欢愉让钟离浑身发软,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阵阵快感从四肢百骸中蔓延出来,他颓然地松开了手中紧攥的链条,在唇瓣间呼出的呜咽呻吟中xiele出来。 男人失神沉溺的模样似乎取悦了围在身边的三人,书生蹲下身子,温柔地替他擦了擦嘴角流下的晶亮涎水,“先生,您这是爽过头了吗?” 说话时掀起的湿热气流吹入敏感的耳道,将怀中人圆润的耳垂烫的红热,钟离满面绯红的垂下眼睑,任凭身边的人如何挑逗都不肯出声。 男人倔强的神态让钱义眉头紧锁,他收回挥舞的手臂,伸手向前将男人甬道里的冰势抽出了大半截,只留下一小部分还卡在xue口里,“我看钟离先生这模样不像是爽过头了,反倒像是还不够尽兴呀。” 话音刚落,鞭子便裹挟着风声瞬息而至,再一次对准身前的yin花狠狠地鞭打了上去。 这一下重击将两根摇摇欲坠的粗硕硬物直接破至了腔xue深处,外翻嘟起的肥厚xue眼被撞压成了两朵绽开的荼蘼小花,最顶端的做成guitou样式的硕大冰球更是被这记鞭笞抽进了娇嫩的蕊芯,如入无人之地般挥戈直入,势如破竹的攻进了最深处的紧致rou壶,把那结实有型的小腹撑出了一个圆弧。 “啊!嗯……”突如其来的猛攻让钟离双眼翻白,他昂首反弓,将束在身上的铁链绷得笔直。 身体趋利避害的本能让腔道绞紧了横冲直闯的冰势,腹中满盈的液体被迫逆流而上,激荡的水流反复冲刷着脆弱的内壁,急欲释放的本能让xue眼无意识的做出了排泄的动作,yinrou翻卷着外溢,将冰柱慢慢向外推去,不过片刻就排出了半个手掌的距离。 “啪!”身后稍作停歇的软鞭再次挥了上来,将吐到一半的冰柱迅速地抽了回去。 淅淅沥沥的yin水从缝隙汨汩流出,如同山间的溪涧撞击着岩石上的棱角般洒落在身下的黑色皮革上,飞溅起一朵朵雪白的水花。腹中的翻江倒海让钟离双眼翻白气息紊乱,喉间的嗬嗬喘息变得异常沉重,他长睫抖颤,蓄在眼眶中的泪珠连成珠子般顺着他的脸颊滚落,流入了汗津津的鬓发中。 “看样子先生果然还是嫌弃我刚才cao弄的幅度太小,不够爽快,没能满足您这两口rou屄的饥渴。”钱义盯着那双涣散的金瞳正颜厉色的说道,“不过现在嘛……” 他向后撤了半步,满含隐喻意味的目光落在了衔在xue口的透明冰势上。只见那圈箍在柱身上的腻红rou筋正随着那胸膛的起伏下意识往外凸起,屁洞里肥腴的xuerou缓慢不停地蠕动,推挤着冰柱向外挪移。 在众人宛若视jian的凝视下排泄的动作实在是太过yin荡,即使看不到下身的实际情形,钟离也能从他们的神色中猜出分毫,他羞愤地咬着唇,吸气提肛,用力的收紧了下身蠢蠢欲动的xue眼,将悄然滑出的冰势囫囵的吞吃了回去。 短暂的寂静中,股间的rou孔一张一合,自动自发的吸夹含嗦,奋力的挽留着体内的巨物,泉xue里潺潺的流水声渐闻渐低,最后只余下偶尔响起的滴答声。 冰柱重新缩回了男人的xue口不再坠落,钱义将软鞭绕着手掌缠了两圈,他甩了甩手腕,接连挥了几鞭,时不时调整着鞭子的长度与挥舞的动作,直到鞭梢末端堪堪掠过底座的表面直直的落在了锃亮的地砖上时,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对着一声不吭独自忍受着下体煎熬的钟离说道,“距离刚好,我正巧累了,先生既然喜欢自亵的话那便自己好好玩会儿,若是没了力气让他掉出来过了界,我再好好的帮您把它送回去。” 钱氏兄弟眼神一碰,齐齐地换上了yin猥的笑容,钱元走上前凑到男人的身侧,胯下坚硬如铁的roubang直挺挺的戳上了白嫩的腋窝,在浅浅的凹陷中打着圈的左戳右弄,用精孔里溢出的腥膻腺液将那里镀上了一层光润的黏腻薄膜。 蜻蜓点水般的触碰若即若离,布满了丰富血管和感官神经的部位虽总是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但其实异常敏感,按耐不住的痒意顺着沸腾的血液传遍全身,钟离怕痒的浑身微微颤抖起来,悬空的大白屁股摇晃的更加厉害,若不是四肢被死死的拴住,此时怕是早已缩成了一团。 “钟离先生怕是天生就适合躺在男人的身下,”像是为了验证自己话语的正确性一般,蒲扇般的大掌摸上了男人的胸膛,钱元捏起红嫩溢奶的乳尖,将肿如马奶般的硬挺rou粒捏扁搓圆,在指间肆意搓转,“无论是哪里似乎都可以获得快感。” 他屈起拇指,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抠挖着泌乳的奶孔,在微微张开的粉色乳管上快速地搓捻律动着,将顶端的细嫩软rou和管孔边缘摩挲的胀大滚热,泛出了艳丽的殷红。 “啊……哈啊……”连绵不绝的刺激让钟离不由得抬起腰挣扎,那双向两侧伸展的长腿在空中胡乱蹬动,白玉般的脚趾蜷缩成一团扣向掌心,想要逃脱这种燃遍全身的酥麻快感。 许是因为上半身的快感占据了脑海中大部分的清醒,不知不觉中男人放松了警惕,一直紧缩的下体慢慢松懈了气力。 “啪!”一道熟悉的空气爆裂声在屋中炸开,沾满yin水的鞭梢应声而至,击打在了滑出体外的玩物上。水漉的xue眼还保持着上一秒往外绽开的张合动作,半融的冰柱便已经被鞭笞回了甬道内,碾过rou壁上的腺体狠戾地凿入了松软的xue心处。 无法遏制的高潮在下体中迸发,眼前一道道白光闪过,意识摧枯拉朽般轰然崩塌,耳畔的声音在这一瞬间似乎全部消失,天地间的颜色也在这刹那全部褪去,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欲望在身上缠绵,钟离近乎崩溃地僵住了身体,在绝望中迎来了如同失禁般的潮吹喷泄。 钱义见状恶劣的咧嘴一笑,“先生可是忘记了我刚才说的话了?过了界的话我可是会把它送回去的。” 他身体前倾,用鞭柄戳弄着冰势的底座,侧耳倾听着xue眼抽插时发出的咕叽水声,“就好比现在,您再不夹紧怕是又能挨上一鞭的惩罚了。” 钟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上下都泛起了情动的桃红春色,整张脸更是被血管扩张时散发的热气氤氲出了大片红晕,他眨掉眼中的泪水,趁着冰柱被送入最深处的时机求饶般地绞紧了鼓起的xue眼rou苞。 冰制的阳物也在时间的流逝中被暖融的腔道捂的温热,汁水不断的向外融化流淌,原本粗大的冰柱也变得小了许多,水滑的让人把握不住,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堪堪含住了这两根滑溜溜的冰棒。 钱义直起身子,身姿挺拔的站回了原地。钱元和书生也来了兴致,疾步绕到他的身后,三人饶有趣味的观赏着两个xue眼的一凸一凹,看着猩红rou壁上的媚rou被绝云椒椒汁水糅合成浅红色的磨人汁液刺激的不断缩咬。 一身薄汗的壮汉如同严苛的行刑者一般,每当甬道里的冰柱快要脱离愈发湿红的roudong时便会抬起手臂,让浸水的软鞭如影随形的腾空飞落,将那根硬物重新鞭打回去。 初时鞭梢还能全部落在xue外滞留的底座上,但屄眼吞吐间冰柱被嘬吸的越来越细,沉甸甸的底座从连接处断裂,掉落在地砖上摔了个粉碎。 韧性十足的鞭尾转而直接扫过男人如孩童般赤裸的下体,或是打在红艳欲滴的玉户后庭,将那条细缝抽打得汁液淋漓,两瓣yinchun如同盛开到极致的花瓣般向两边绽开,露出红宝石般的蕊豆;或是划过大腿根处细腻的软rou,在上面烙下一条条浅粉色的鞭痕,亦或是绕过大张的下体,落在饱胀的圆润囊丸上,强迫男根的尿孔把卡在铃口的电气水晶全部吞下,让那根涨得通红的yinjing上不断闪烁着夺目的紫色电弧。 漫长的折磨中,钟离喉间的痒意渐渐忍耐不住,男人绯薄唇瓣间的低喘浅吟由无到有,由缓到急,似乎从来没有停过,被泪水和汗水洇湿的浓密睫毛也无时无刻不在颤抖,接踵而至的激烈高潮耗尽了他本就为数不多的体力,他无力地垂下双手,将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了四肢的镣铐上,半昏半醒的仰躺在半空中,默默等待着这场酷刑的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粗糙的大手摸上了他胀痛的阜部,轻柔抚摸着上面的肿热鞭痕,疼痛与sao痒混搅在了一起,奇异的感觉无声的唤醒了沉沦在性欲当中的男人。 钟离睁开那双水雾缭绕的金眸,木然的下体已经感受不到异物的存在,他疲惫地看向两腿间俯身观察的壮汉,唇瓣刚一张开就漏出了一声声带着气声的破碎低吟。 钱义抬头望见那双鎏金色的眼眸,他站起身走到了地牢的另一侧,将放在角落中的那面一人高的镜子搬到了男人分敞的腿间,仔细认真的调整着摆放的位置和角度,直到镜子中央正正好对准被掰开的臀沟才收回了手。 一直站在他后面观察的书生看懂了他的深意,他挑眉会心一笑,还不待钱义开口吩咐,便已解开了拴在钟离脖子上的项圈,扶着他汗涔涔的后颈强迫他抬起头直面镜中的旖旎春色。 灯火下光华流转的镜面将两口肿眼至极的腔xue无比清晰的映照在了钟离的眼前,明晃晃的令人难以忽视,他微微抬眸,从半阖的眼帘窥向正前方的画面。 只见镜中那高高撅起的肿大臀瓣中央原本松弛的xue眼如今缩成了仅有一指宽的脂红roudong,一截湿漉的媚rou饱满而绽,开在xue口,内里被过度玩弄的腔道仍在习惯自然地敛缩舒张,往外翻涌着吐出小股小股的清液,将狼藉的股间变得更加湿泞不堪。 眼前下体敞露的放荡影像让钟离羞赧地合上了眼睑,他用牙齿在舌尖上拼劲咬磨,尖锐的疼痛瞬间让大脑清醒了几分。 “……可以,结束了吗?”他的声音暗哑,仿佛有砂砾磨在了嗓子里。 书生对着镜子勾了勾嘴角,淡淡的微笑如同湖面的波澜般荡漾开来,他近乎呢喃的轻声说道,“钟离先生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如同在睡梦中踩空了一样,心脏骤停片刻又突然开始加速的跳动,钟离瞪大眼睛,恨恨地盯着镜中直视他的那张清隽面孔。 书生迎着那憎恨的目光微微一笑,他微不可查的扫了下怀中人眼底的暗金色辉光,用清冷淡然的语气说着下流的yin词秽语,“下面的xue眼虽是紧了些,可还是没有像未开苞时那般紧致诱人,怕是还要再来上几次才能行吧。” 像是附和他的话语一般,男人敞露的下体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刺骨寒意,镜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根粗硕的冰柱,正抵在画面中央那不停翁张的肥嫩xue口。 “长夜漫漫,定要让先生好好尝尝这人间极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