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华散尽[你阿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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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预警 双性预警 渣攻预警 ———————— 阿贝多放下手中记录了实验数据的本子,吐了口气。 刚结束了一场实验,桌子上堆满了奇奇怪怪的实验材料。他放好手中的笔记,开始收拾这些效果不一的材料。 桌上打开的盒子里电气水晶还在闪烁,丝丝缕缕的雷电跳跃在木质的盒子间。 阿贝多小心的合起盒子,将它推到了桌面的一角。 天已经黑了,只有实验室里的灯光还在闪烁,透过实验室的出口,在雪地上洒满一片温暖柔软的光芒。 常年飞舞着大片雪花的龙脊雪山今天难得的没有下雪,柔和的月光透过薄薄的雾气照射在雪地上,映出了他平时回骑士团的路。 阿贝多走出实验室,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决定今晚还是睡在实验室。没有狂风呼啸的雪山非常安静,很适合他放松一下自己做了一天实验后紧绷的神经。 他转头关上了门,熄灭了桌上和墙上的灯火,只留下角落的火盆。 火焰带来的温暖让他低低的叹了一声,提步走进了卧室。 你站在一颗落满了白雪的树下,不远处山脚下的小屋里灯光刚刚熄灭。你把手伸进衣服上的口袋里,握住了那瓶小巧的液体。冰凉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瓶身传递到你手上,你握紧了瓶子,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抹笑。 抬头望向天空,已经到了月上中天之时,你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晶莹剔透的瓶子里,粉色的粘稠液体在缓缓摇晃着,折射着迷幻而暧昧的光芒,你终于离开那片阴影之处。 镶嵌在山岩里的两扇门吱呀一声打开,刺骨的寒意一瞬间涌进这间不大的房子里。你蹙着眉适应了一下这一片昏暗,提步慢悠悠的走了进去。角落的火盆劈里啪啦的轻轻响着,弱小的火苗也挡不住寒意的侵袭,苟延残喘的蜷缩在小小的火盆里。 你打开了手里的瓶子,玻璃瓶塞发出轻轻的一声,似有若无的香气立刻随着盖子的离开蹿了出来。 你抬手,瓶子里的液体缓缓的流出瓶子,滴落到了火盆里。火焰立刻吞噬了这些液体,“轰”的一声张牙舞爪的窜了起来,甜腥的香气立刻随着燃烧布满了整间屋子,你享受的深吸了一口气,点燃了其余几个火盆,很快这片不大的空间便亮如白昼。 你抬头环视了周围,旁边的书桌上整整齐齐的放着好几本笔记,精致的炼金器材里,不知名的液体正在闪烁着微弱的荧光。 你饶有兴趣的走过去,随手拿起了最上面的一本笔记,翻看起来。才看了几页,许多深奥而不知所云的知识就灌了你满头满脸。你头晕目眩的放下这本笔记,转身走进了小小的卧室。 躺在床上的人已经开始急促的喘息,几滴晶莹的汗水从额边划下,过分的燥热让他的嘴也不自觉的张开,连小巧的舌尖也忍不住微微伸了出来。 你拭去了那几滴汗水,随手往他身上一擦,然后利索的解开了他的衣服。床头柜上的水杯里的水已经凉透了,你拎起这半杯水,往阿贝多脸上泼了下去。他被凉意刺激的溢出一声低吟,挣扎着睁开了眼。 阿贝多勉强凝聚了涣散的神智,身下不可告人的地方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流出液体。他逼着自己忽略下身的不适,努力去分辨站在他床前的人。 他艰难的开口:”你是谁?”没有听到那人的回答,阿贝多防备的用虚软的手臂勉强撑起自己,试图退到角落里去。你微笑的看着他对你来说极为无力的挣扎,心情大好,听到眼前人的问话,也并没有理会,而是微笑着打量着他的身体。 直到把阿贝多看的更加警惕,已经开始四处寻找神之眼时,你才终于动了起来。 他的反抗对你来说不过是小打小闹,你轻轻松松的就压制住了他,随手分开了他的双腿,他忍耐的闭上了眼睛。你当然没有注意他这小小的举动,你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双腿之间,惊喜的轻叹一声。在那根精致秀气的yinjing下,竟然长了一个女性的生殖器官。小巧的xue口正在微微翕合着,腼腆的吐出一股又一股腥甜的水液来。 你满意的笑了起来,好整以暇的亲在了那口女xue上,身下的人狠狠颤抖了一下,又开始挣扎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更多的粘稠水液涌了出来,落入了你的口中。 你随手压制住了阿贝多竭尽全力的反抗,用力的吸了一口,两片花瓣可怜的颤抖着,却根本逃脱不了你的禁锢。那根秀气的yinjing也反抗不了生理性的剧烈快感,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你调笑的拨弄了一下那根东西,凑过去在他的耳边轻声开口:”你硬了哦。”身下人抗拒的扭过头去,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放开我。” 这怎么可能呢,你可是为这一天筹划了许久。你眯着眼笑了一下,右手继续压制住他的双手,左手伸向他的下体,狠狠揉了一把一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guntang的粗大东西已经抵在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蠢蠢欲动,阿贝多有些恐惧的蹬了蹬腿,那只燥热的手掌依旧流连在下体,其中一根手指已经捅了进去,在处女膜上轻轻摩挲着。 复杂的疼痛混杂着说不清的快感流遍了全身,他的腿根已经开始微微痉挛,体内粗糙的触感仿佛下一秒就会戳破那张脆弱的半透明白膜,更多的抵向深处。你确定他狭小紧致的女xue已经习惯了一根手指的粗细,体腔内的软rou已经不在像一开始那样紧张的紧紧夹住手指,而是已经稍微放松下来,开始争先恐后的吸吮侵犯自己的东西,渴求着更多的快感。耐心的再次伸进一根手指,细心的为他扩张着。 虽然人造人或许没有这个必要,但是如果太紧的话痛苦的可不止是他一个人。直到松软的女xue已经可以轻松容下你的三根手指轻易进出,你才再次将激动的不行的yinjing,再次抵在了那口不住吐露着清液的xue上。 guntang的东西顶开了紧紧纠缠过来的xuerou,坚定的插进深处。撕裂的痛感让阿贝多脸色白了一层,终于忍不住张口痛苦的呻吟起来。 过于狭小的女xue本不该经受男人的欲望,此刻被异于常人的yinjing狠狠的碾开,连xue口的嫩rou都微微泛白。你爽的深吸了一口气,动作终于缓和了下来,你尽力克制住射精的欲望,开始微微抽送了起来。 抬头吻上那张被咬出痕迹的柔软唇瓣,灵巧的躲过闭合的齿列,钩住他小巧的舌尖,猛的吸了一口,吸的那人舌根发麻,吐露出一小片殷红的舌尖也毫无感觉。 身下紧紧收缩的xue口终于稍微放松了下来,你猛地抽送了几下,激出身下人一声哀鸣。你笑了一下,更深的抵向深处,直到感受到一个紧紧闭合的rou环才停了下来。 ”唔啊啊啊……太深了……不行…….呃啊……”阿贝多终于忍耐不住的弓起了腰痉挛起来。女xue里的东西进的太深了,给他带来的除了猛烈的快感,还有即将把他整个人淹没的恐惧,连内脏都好像要被顶到的尖锐痛感让他突然爆发出一阵力气,猛的挣脱了那个人的束缚,翻了个身,向墙角爬去。 你知道他的反抗只不过是垂死挣扎,好笑的看着身下人挣扎着一下下向远处爬去。在他被摩擦的红肿的xue口即将脱离你的yinjing时,你终于伸出双手,掐住了他细瘦的腰肢,往自己身下狠狠一拉。“!”他睁大了眼睛,眼角不自觉开始落下泪来,嘴也猛地的张开,却连一声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从喉间溢出几声带着哭腔的气声。你紧紧的压住了他颤抖的腰,粗大的头部甚至微微顶开了那处腔口。 你琢磨了一下,确定那应该是zigong后,更加兴奋起来,腰身往前一寸寸送去,直到头部被痉挛的zigong紧紧含住,你才停止了动作。 阿贝多的眼睛已经毫无焦距,平时清亮的蓝绿瞳孔也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甚至有些微微上翻。 你怜悯的轻轻摸了摸他汗湿的脸颊,手掌滑到他挺立的乳尖揉捏起来,身下也开始抽送起来。随着yinjing的深入,阿贝多雪白的小腹时不时被顶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你好奇的伸手过去轻轻按压了一下。 身下人突然挺起了腰身,一直毫无关照的yinjing也突然射出一道白浊,落在他紧紧绷住的小腹上。你惊奇的摸了摸下巴,继续微微抽送着,等他呼吸稍微平复下来,你再一次恶劣的按上了那个小小的弧度。 像是隔着一层滑腻皮rou的自慰,不一样的快感让你的腿根也抽了抽,你并没有在意他抽搐的身子,控制着力气揉起了那片突起。你终于忍耐不住了,轻轻嘶了一声,将yinjing抵近更深处,强硬的分开紧紧闭合的软rou,射了进去。 等到令你头皮发麻的射精快感缓缓过去,你满意的推了出来,大咧咧的袒露着沾满透明水液的yinjing弯下了腰,开始欣赏浊白的jingye缓缓从殷红肿胀的xue口滴落出来。xue口的主人已经晕厥过去,眼泪浸湿了一小片皱起的床单。 或许是你射的太深了,等了半天才有寥寥几滴依依不舍的落到地上,你不满的啧了一声,弯腰把他抱出了卧室。阿贝多再一次从无尽的昏沉中清醒过来时,还未睁眼便被刺骨的寒意激的颤抖了一下。 抱着自己的男人似是感受到了什么,放下手里的笔记,低头看向了自己。他疲惫的开口:“够了吧,你可以走了吗?”你挑了挑眉,把怀里有点凉意的躯体抱紧了一些,低头亲了亲冻的有些苍白的唇瓣,在他耳边张口:“我会一直爱着你的。”看到怀里人不再反抗的闭上了眼睛,你眨了眨眼,抱着他站起来,揽住他的双腿,让他整个身体都陷进自己的怀里,只有红肿的下体赤裸裸的暴露在雪山寒凉的空气中。 阿贝多被你惊的交缠在一起的睫毛都颤抖了起来,过于羞耻的姿势让他苍白的脸颊都染上了一抹烟霞似的红晕。你亲亲那抹红晕,低声说道:“带你玩一个好玩的。” 不等怀里人回应,就用怀里人袒露着的红肿xue口抵上了那个坚硬冰凉的桌角。还淌着jingye和透明水液的xuerou立刻温顺的含住了桌角,女xue上方挺立的阴蒂紧紧贴着桌面,随着xue口的张合颤抖起来。 阿贝多立刻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拼命往后蜷缩。你不为所动的依旧紧紧抱住他,甚至开心的对他说:“你原来这么喜欢我吗?”当然,你并没有期待他的回复,而是更加往前站了站,压缩了怀里人本就仅剩不多的空间,让那个桌角抵进了更深处。 你啄了啄阿贝多的耳根,温柔的低声开口:“准备好了吗?”不等他回应,就掐紧了他的腿弯,迅速的上下摩擦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他立刻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脚尖绷紧了颤抖着,女xue深处喷出一股一股水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干净的地上。 本就残留着泪痕的眼角又一次淌过泪水,滴落到你的手臂上。红艳的软烂xue口紧紧包裹着桌角,粘腻的水液随着动作发出yin靡的声响,狠狠鞭挞着阿贝多紧紧绷住的神经,他痛苦的使劲仰着头,瘫软在身后温暖的怀抱里,张着嘴发出难以忍受的气声,快感像是雪山上的乌云一样紧紧压迫这他,逼着他沉沦进快感的地狱中。 不仅如此,身后人还在他岌岌可危的精神上搭上了几根稻草:“真可爱,你跟我走吧,我马上就停手。”阿贝多脸上布满泪痕,晶莹的涎水从嘴角溢出,顺着清晰的下颌线,落到胸口,挂在挺立的乳尖上。 他眼睛直直的看向崎岖的岩石雕刻的天花板,眼睫随着你的动作剧烈颤动,嘴唇张合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你惊喜的凑过去,听到怀里人嘶哑的气声:“……走……”你轻轻欢呼了一声,却没有停下动作,等到他再一次绷直了脚尖高潮时,你才心满意足的把他从桌角上抱下来,怜惜的进了卧室。 外面天色已渐渐亮了,更阴沉的乌云笼罩住了龙脊雪山,你抱着怀里昏睡的人,哼着歌走远了。或许你们会纠缠一段时间,毕竟那瓶神秘的粉色液体药效可不止这一天。 至于会不会真的一直喜欢他,谁知道呢,毕竟今天你吃的很饱,已经有点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