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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3

    澹台明朗×澹台烬×廿白羽

    廿白羽一个人回了陛下寝宫,他有什么不知足的澹台烬还让他像以前一样在这住着,跟他说不会不要他,好声好气的哄着他。廿白羽躺在那张曾经他和澹台烬夜夜笙歌的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他心里一阵阵的抽痛,只有此刻把自己包裹进澹台烬的气息中才能稍微缓过来一点。

    他并不知道澹台烬和澹台明朗之间发生过什么,澹台烬从来没跟他提过那些过往,他只知道那是他不得窥见的情深如海。

    廿白羽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场混乱的感情纠葛中该如何自处,他情从何其已无可追溯,可能是在船上第一次见到澹台烬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的样子时,也可能是那个他拥着他的王衣锦夜行策马回景国的夜晚。

    他只知道,他无法离开澹台烬。

    小狗早就自己给自己带上了项圈,还要假装这项圈是主人给的。项圈上的牵引绳握在主人手里,他哪也去不了,哪也不想去,强行离开要么窒息而亡,要么成为被抛弃的小狗孤独的去死。

    “陛下,白羽不奢求其他的了。”

    夜凉如水,在万籁寂静的帝王寝宫中,伤透了心的小狗终于低声哭起来。

    澹台烬这一晚睡也不安稳,他总怕一觉醒来澹台明朗还是他的一场梦,经常突然醒来手忙脚乱的去摸澹台明朗还在不在,然后更紧的搂着澹台明朗钻进他怀里去听他的心跳声。

    “小烬你放心睡吧,我活着,也不会再走。”澹台明朗看澹台烬这么折腾心里心疼的不行,澹台烬醒一次他就也起来哄一次。

    原来他不在的时候,无一日安寝的人竟是澹台烬。

    去年冬夜还同床异梦的人,在这个冬天的雪夜紧紧相拥。

    澹台烬心里总觉得差些什么,他想起那个各怀鬼胎的婚礼来了,实在仓促简陋,他有心想再补个仪式,但是景国国君不能嫁给摄政王,摄政王也不能嫁给国君啊。

    他想了又想,想起来景国有个习俗,大婚用的盖头要是亲自绣便能融入新人心意得上天保佑祝福。

    澹台烬管内务府要了块上好的红布料,每天晚上藏在寝宫忙里偷闲的研究针线活。他大小就一个莹心伺候缝缝补补的活自己也做过,绣个盖头并不难,金红色的丝线穿上银针在他手里翻飞。这金线上他泡了自己的血浸染进去,他想着他和澹台明朗到底不同于寻常的有情人,他怕诸神不肯降福予他,怕求不到一个善终。

    心诚则灵,以自身鲜血为证,他澹台烬只求上天能允许他和哥哥这一世能平安顺遂,白头百年,他不多求,只求这一世就好。

    一个从来不信神佛的人,如今却无比虔诚的信着一个民间传闻,在心里一遍遍祈求得上苍垂怜。

    廿白羽夜夜看他绣那块红布,压下心里酸涩,他能做的也就只有安安静静的不去打扰澹台烬祈福拜神,然后在灯烛渐暗的时候去添灯挑烛,然后自我开解一句,这也算得上他和陛下“何当共剪西窗烛”了。

    诸神在上,廿白羽此生别无所求,只求无论澹台烬求的是什么,都让他得偿所愿吧。

    半个月后,描龙绣凤的红盖头总算让他绣好了,这是他给澹台明朗的惊喜,澹台明朗给过他一场婚礼,他回赠一个两情相悦的洞房花烛夜。

    “殿下,陛下传话来让您今天穿喜庆点等陛下过来。”

    穿喜庆点?今儿一没有宴会二没有庆典的穿多喜庆?澹台明朗一时间没想明白,但还是老老实实去换了件“大红大紫”的热闹礼服,在寝宫等着澹台烬忙完了过来。

    嘿,他说觉得哪哪不对劲呢,越看自己越像穿红戴绿等着被帝王临幸的后宫妃子。

    最近小半个月澹台烬都推脱说政务繁忙一个人睡的,白天还腻腻歪歪的人一到晚上就没影儿了,这是总算想起来自己了?

    “哥哥!”

    老远就看见澹台烬穿了个大红袍子往里走,澹台明朗低头看看自己穿的又抬头看看澹台烬,皱眉心想今儿究竟是什么日子。

    “今儿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你先闭眼。”

    澹台明朗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烬端端正正的盖着红盖头坐在他身边。

    “哥哥,喜欢么?”

    澹台明朗只觉得心里酸涩,他的小烬终于自愿主动的嫁给了他,那场仓促滑稽的大婚,在一年后被澹台烬完善,再不是他自言自语的独角戏。

    “喜欢。”

    澹台明朗悄悄抹了下眼角,抖着手揭开了那块盖头。澹台烬笑容明媚,荣华艳艳一脸的为君娇凝。

    澹台明朗看了眼那快不同寻常的红盖头,看出来了点端倪,上头绣的龙凤呈祥虽然精致却不像宫里绣坊的手艺,反而带着些男子的硬朗之感,他便猜到这应该是澹台烬亲手绣的。同为景国人,他哪里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仔细一看,绣线却带着点斑驳的红色,“你混了自己的血进去?”

    “是啊,我怕得不到神明赐福,就想着再诚恳一点,总能求到的。”

    澹台明朗激动不已,拥住澹台烬,guntang的泪水滴落进澹台烬的颈窝。

    世上若真有神明在,如果这段兄弟不伦的感情不被允许,那他希望万般报应苦难都加注他身,神明啊神明,是他一意孤行拉澹台烬下地狱陪他沉沦。

    红烛帐暖,被翻红浪。

    本来澹台明朗想着今天大家都温和柔情一点,直到澹台烬勾着他脖子咬破了他的嘴还在他耳边小声学了一声狗叫又喊了一声夫君。

    这种事儿果然人人都有自己的节奏和癖好,他和澹台烬就应该大开大合毫无顾忌的酣畅淋漓大干一场。

    澹台明朗索性也不收着了,搅动着澹台烬的舌头同他撕咬起来,果然混杂血腥和痛的爱才最贴合他们。

    澹台明朗的舌头翘开了澹台烬的牙关,热烈缠着他的舌头,压迫着他的咽喉,交换着唾液。未来得及咽下的涎水顺着澹台烬的下巴流了下来,配上他绯红的眼角和因为情欲染了水色的眼睛,yin靡又艳烂动人。

    衣服早就在这一吻间被撕扯着扔下床,澹台烬被摆放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配合着澹台明朗的动作。

    澹台明朗一口咬在臀波晃荡的白嫩上,留下一圈红色的整齐牙印,然后抬着那两瓣浑圆亲上澹台烬湿润温热的后xue,舌尖一勾伸进那处紧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

    澹台烬被舔弄的动情主动抬着身子往澹台明朗那送,邀请着人更深层的去品尝他。

    粗糙的舌头在后xue内反复进出,每次都精准的勾弄到澹台烬体内的敏感点,退出去的时候舌尖摆动着拍打xue口,晶莹的肠液一股股淌出又被贪婪的饮尽,一番动作下来澹台烬粉嫩的xiaoxue被亵玩的变得嫣红热气腾腾的充血肿成一朵艳丽的rou花。

    澹台烬娇喘着抬高腿,踩上澹台明朗的肩膀“哥哥,来cao我啊~”

    澹台明朗看着身下放荡勾人的澹台烬只觉得下腹发紧,浑身的火都直冲身下,抬手握住澹台烬的脚踝侧头一边啃咬着澹台烬脚腕处的皮肤一边开口调笑,“小烬这当了景王后越发的会勾引人,天生的sao货,哥哥这就好好疼爱你。”

    guntang的性器对准了早就饥渴难耐的xue口,猛的插了进去,紧致的xuerou吸绞的死死的,这滋味儿爽的澹台明朗只觉得灵魂出窍一般。

    “小烬放松点,让哥哥进的再深点。”

    澹台明朗一边把澹台烬的腿掰的更开一边跟用力的往里顶撞,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澹台烬yin荡又动人的喊着他的名字,这声音成了对他最有效果的春药。

    rouxue被撑开到泛着水光的透明仿佛快被撑烂撕开,因为高频率快速的抽插xue口溢出一层层白沫。

    澹台烬沉溺在澹台明朗带给他的快感里几欲迷失,只能随着澹台明朗的动作晃荡摆动,在每一次高潮来临时在澹台明朗身上留下更多的抓痕和咬痕,眼角眉梢都带着被cao熟了的放荡明媚。

    澹台明朗翻来覆去压着人换着花样做了大半宿,直到天光将明才搂着人去沐浴清理。

    “怎么睡啊还!顶多再一个时辰就该上朝了!再这也没完没了的你就给孤滚出去自己住吧!”澹台烬恶狠狠的拽着澹台明朗的头发哑着嗓子发火,殊不知自己现在的样子没有一点国君的威严反而像是炸了毛的小猫崽子。

    “洞房花烛难免激动,下不为例,下次哥哥都听你的。”澹台明朗自知是给人折腾狠了,陪着笑脸贴过去给他揉腰。

    于是乎,第二天,从摄政王寝宫传旨出来,向来勤政无休的景王辍朝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