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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那么大,胳膊那么软……”

实则盛实安压根没看清文小蓝长什么样,说到后头,隐约想起那个文小蓝今天仿佛是穿长旗袍,高领子长袖子,谁知道腰细不细脖子白不白胳膊软不软?她有些说不下去,正逢陈嘉扬也越听越离谱,不禁好奇打断:“怎么她是条章鱼?”

盛实安又抬脚就踹,恨不得把高跟鞋踩断把他膝盖踹穿,“那你说她长什么样!”

看都没看几眼,陈嘉扬哪里记得文小蓝长什么样,答不上来,但身体先于大脑作出反应,一把握住了蹬过来的小脚,触手纤细柔软,令人食指大动。谁还顾得上文小蓝长什么样、谁还顾得上郑寄岚教过什么?在毛茸茸头顶急吼吼地一揉权当安慰,握住脚腕往起抬,从小腿肚咬到大腿根,一口比一口软,一口比一口嫩,别人有豆腐西施,他有豆腐实安。

盛实安又疼又酸,早忘了哭,叫得嗓子变了声,软得能滴水,媚得像把刀,把他的神智收割一空,一条腿被咬出了无数红印子,一把腰被掐出了红指痕,两只兔子奶颤颤巍巍抖得停不住,盛实安在他身下连声音都发不出,只顾着盘着他的腰,要他怜香惜玉,要他劈山撼海,要他辟土开疆,许久才嘶哑地叫:“陈嘉扬……”

热汗沿着随发滴落在盛实安雪白的胸口,碎成玻璃瓣儿,他停下动作,伸手抹去那滴汗,抹去她眼底细碎的泪,“怎么?”

盛实安眼尾被他抹得泫然晕红,却不躲,认真看着他,小声喘着:“我也喜欢你的。”

鹤顶红,美人舌,催人生,催人死,这一句五言诗生死人rou白骨,剖出大小姐满肚子黑心肝,比最jian诈的商人更阴险,要她先迈一步简直难于登天,原来非等他丢盔卸甲,她才肯说这轻飘飘一句。

48当狗去(一更)【1400评论加更!】

鹤顶红,美人舌,催人生,催人死,这一句五言诗生死人rou白骨,剖出大小姐满肚子黑心肝,比最jian诈的商人更阴险,要她先迈一步简直难于登天,原来非等他丢盔卸甲,她才肯说这轻飘飘一句。陈嘉扬的丑弟弟变成尚方宝剑,让她疼,让她抖,让她辗转难安。他掌根按住小实安的小肚子,慢慢地揉,重重地压,盛实安因而痉挛不止,因而泣不成声,他一松手,她埋头在胭脂红枕头上哭出一片小小的红色的海,他似漂浮在那片海洋里,拉开她的腿让她仰躺在自己身上一同驰骋,直飞驰到横陈的白皮肤上浮起窗外竹柏影。

盛实安委顿在床上吃完晚饭,跑去洗脸,又回房睡觉,今天尤其困,阿柠端药上来,却叫不起来盛实安,只好由她睡,但风寒未愈,今天又没吃药,果不其然,到了半夜,又咳得昏天黑地。陈嘉扬闻声起床,困得只能用手指头掀开眼皮,闭着眼晃进来,拉开被子看苍白着脸的盛实安,才发觉自己那天银行门前所见的亮眼睛红嘴唇全是人工错觉,瞠目结舌十数秒,“真病了?”

盛实安这才知道他以为自己卖苦rou计,一时恶向胆边生,但没力气踹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好意思,我不吵了,你去睡吧!”

她翻个白眼就拿被子蒙住头,又忍不住咳嗽,只好压着嗓子闷咳几声,听到被子外脚步声渐远,陈嘉扬果然走了,一时情绪复杂。被子里空气滞涩,呼吸不畅,没几秒就大脑缺氧,昏昏欲睡,正打呵欠,有人把被子一股脑掀起,不由分说掰开她的嘴,往里塞一块尖角硬东西。

入口又甜又腻,是医生给的止咳八仙果,盛实安最讨厌吃这个,立刻要吐,陈嘉扬敏捷地翻上床,在她身后一躺,从后面伸来手捂住她的嘴,“不许吐,睡觉。”

盛实安挣不开,也就算了,更难吃的也吃过,含着就含着,只是困,快要睁不开眼睛,又觉得屁股上一痛,搂着她睡觉的陈嘉扬做不了三分钟好人,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手竟掀开她睡裙,挑灯夜看打针的地方,摸淤青的针孔,恨铁不成钢,“怎么非在屁股上打?这还让人怎么捏?”

盛实安忍不了,翻身起来,抄起鹅毛枕头砸他,陈嘉扬连声吼:“干什么?干什么?反了你了是不是?”

盛实安死死咬着牙,气得咳嗽都忘了,恨不得把鹅毛都打出来好塞他一嘴,“滚出去,滚出去,滚回你狗窝当狗去!”

盛实安把陈嘉扬结结实实打了一顿,没把他打走,自己却出了一身汗,最后被陈嘉扬按着脑袋捂着嘴往枕头里摁,总算沉沉睡着。嘴被他捂了一夜,汗也出了一身,烧是退了,咳嗽好了,可病去如抽丝,一天昏沉沉过去,又是另一天,只记得药苦得让人心魂俱碎,还有陈嘉扬在不远的地方问医生:“非得打针?”

非打不可,盛实安本能地躲,被陈嘉扬亲自从被子里拽出来,大手托住小脑袋搂在腿上。盛实安在陈嘉扬手心里无声地掉眼泪,陈嘉扬把医生瞪得也直欲落泪,仿佛针头是把大刀,盛实安是屠宰场的小鸡小鸭小兔子,而他是无良屠夫。医生只恨盛实安不是鲁提辖,闲着没事生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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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起来挨打(二更)

医生的打针技术是为陈嘉扬郑寄岚这些糙人练的,接连几日打下来,盛实安屁股生疼,李太太金之瑜等人打牌,她只能跪在沙发里吃零食看热闹,闷得要升天,有人一敲门,她蹦起来亲自去开,门外是阿耿,还是看见她就脸红,递来一卷东西,“陈哥要我送回来的。”

阿耿丢下东西就跑,盛实安拿起来看,里面是rou,胡乱包在纸里,还以为不是给人吃的,切两块就去喂狗,见狗欢天喜地,忍不住又切两块,骗狗表演打滚作揖,等到陈嘉扬回来,一卷rou已经所剩无几,于是推开后门踹盛实安的屁股,“……特意弄的新鲜牛排,你拿来喂狗!起来挨打!”

盛实安起来亲他,亲得他消了气,把她放在床边吻,掐,捏,一顿荒唐到午夜一点,两人都不好意思叫厨子起来做饭,开车去城里吃涮rou,到清晨才回来,又累又困,在沙发上横七竖八睡到日上三竿,盛实安醒来时已经听到楼下有人在说话,是李太太在讲三女儿快要留洋归来,届时家里办洗尘派对,请各位赏脸去喝几杯酒。

没影的事,郑寄岚自然替自己和陈嘉扬一口答应,刘太太连声恭维,盛实安披衣下楼,见麻将打得宛如战场,皆因陈嘉扬也在桌边,他正襟危坐认真摸着麻将,所以一群人紧张得个个腰背挺直。她走过去,拉张椅子在陈嘉扬身边坐着看牌,替他作孽,声音不大不小地耳语,“你刚才打错了呀,应该打八筒的。”

陈嘉扬瞪她一眼——他正算得起劲,谁让她来添乱?

盛实安小声说:“赢了归我。”

他这才没翻脸。盛实安落座,四面八方都松了口气,步入正轨,喂牌的喂牌,送钱的送钱,聊天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