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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话不成句。“弄湿我家的床单……”梁逾至吻在了肚脐下方,沈蘅纤细柔软的腰身猛地一颤。“怎么罚?”“不,不是啊——不是,故意……”“我们把你爱流水的saoxue堵住,好不好?”他掰开沈蘅双腿,亲在无限接近她xiaoxue的位置。沈蘅慌不择路地点头。“说话!”“堵住。”“用什么?”梁逾至起身向后坐。沈蘅早就没了力气,像滩软泥一样爬过去,直到握住了那根炽热勃起的yinjing。“用它,用roubang堵。”沈蘅柔若无骨的小手圈着他的roubang,无力地向她那里引。梁逾至配合她,一点一点贴过去,最后破开双腿,一鼓作气直插到底。畅通无阻,却也寸步难行。梁逾至掐着沈蘅的细腰,缓缓抽出又抵进,反复几次,终于可以大刀阔斧狠干一场了。梁逾至虽有耐心,但不会把耐心放在此等上面。他只管前进,快速而猛烈,到底了又退出,只留一个头在里面,又开启第二次进攻,好像誓死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更进一步。这是他第一次cao女人,和男人的感觉天壤之别。女人是软的,手、腿、臀、耳朵、脖子、奶子都是软的;而她的xue,是水润温热的,碰起来像易碎的绢豆腐,可捏起来却有韧劲,滑溜溜的,似奶茶里的珍珠。梁逾至天生具有某种变态心理,即对一切柔软细嫩的事物有着一种绝对的暴虐倾向。他很享受现在这种感觉,甚至当即在心里下了决定——这个女人,要留下来,他要cao翻她。沈蘅少经人事,又被他正面cao干一场,已经濒临晕厥,对方却依旧雄姿英发,昂扬不倒。梁逾至退了出来,抓着她的肥臀翻了个身,沈蘅任君摆弄,最后低胸塌腰翘臀,露出被cao得水光一片的xiaoxue。沈蘅是瘦梨身材,上身纤薄,略有胸姿,下身丰腴,臀部尤甚。所以此刻她翘起比平常女生还要圆润饱满一圈的白臀,中间是嫩红水润的xue洞,一张一翕,仿佛正在等待临幸。梁逾至狠狠地虐打那因气力不足而左摇右晃的肥臀,一阵白浪晃动,顿时留下斑驳交叠的红掌印。他掌着翘臀,再一次毫不怜惜地捅进来,这一次男人舞动的空间更大了,连节奏也变得疯狂起来。他低下身紧贴沈蘅光滑如玉的薄背,右手搅弄着女人最为敏感的阴蒂,左手扇打着下坠的奶子。最后花核肿胀起来,后方时不时有男人yinnang的拍打。快感多重累积,沈蘅几乎奔溃的边缘,想说话,话语都被撞散:“啊啊啊……嗯嗯我,我要啊啊啊……不行啊哈,嗯嗯……想尿啊啊啊……”梁逾至闻言而止,那红白相间的屁股也侧身塌了下去。就在沈蘅庆幸结束之时,她感到后方的重量一轻,紧接着自己的脚腕被男人抓住就往床边扯。“下床来cao你!”男人cao红了眼,喘着粗气咬牙切齿道:“每个地方都把你cao遍!”天翻地覆,沈蘅脑袋晕眩,缓过劲来她已经被另一种勾着腿弯的姿势抱起,面对面地插了起来。那隐约的尿意在此浮现,任她哭喊梁逾至就是不停,甚至还把她按在墙上插得更快。沈蘅再也绷不住,快感裹着羞耻顺着yindao一起迸发了出来,哪怕她大脑里全是“不要不要”,可身下依旧如洪水开闸,覆水难收。梁逾至本想停下来等她高潮过去,却不料guitou受到滚汤的液体的刺激几欲缴枪,他立刻放下沈蘅,抽出yinjing,浊液腾空而起,被女孩倒下前的双乳接个正着。红酒瓶(微H)那声音由远及近,像是在逐步潜入沈蘅深沉的意识里,驱散荒谬的梦境。她顶着困意强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逐渐清晰,她看见一个男人挺拔舒展的脊背,匀称的肌rou因穿衣活动而浮现又退隐。沈蘅立刻闭上双眼,大脑飞速运转,想要从记忆碎片里找出关键问题——为什么她会在这儿?“醒了?”沈蘅装死,沉默以对。“先跟你说一声,你今天就呆在这里,不准出去。你的手机,我拿走了。”“为什么?你等——”她一动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像是做了两小时不停息的美丽芭蕾。“梁逾至,你什么意思?!”“手机密码。”是居高临下,毋庸置疑的语气。“你有病?!”“我手机有昨晚我们俩的zuoai的影片,你不想我发给你的好朋友吧?”沈蘅一怔,知道他说的是陈翛扬。她气到说不出话,想丢枕头砸过去奈何现在废人一个。“000117。”梁逾至挑了下眉,笑道:“原来昨天是你生日,20岁了吧?”“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怎么这么无耻!你这种未经允许擅作主张的行为……”“我今天还要去公司一趟,待会儿会联系搬家公司,下午把你寝室的东西都搬过来。现在你还有机会嘱咐哪些东西不需要、哪些东西要仔细收好。”男人斜倚靠在门框上,俊朗如玉的脸上挂着明显的嘲弄与讥笑。沈蘅气急,大骂:“滚!你这个强jian犯!滚出去!”“好的,那就是没有嘱咐了。”转身离开前,他说:“生日快乐,小姑娘。冰箱里有面包。”“梁逾至!你这是非法囚禁!我可以报警!”“你没看新闻吗?外面现在疫情肆虐,让你待在家是为你好。再说,民警从来只会和稀泥。”沈蘅心头一沉:“我和你没有恋爱关系!”“昨晚把你cao晕过去后,我在自己的社交平台上公布你是我的女朋友。刚刚,你也承认了。”他得意地扬起了手机。原来他之前是在代替网上的自己一起去美化jian情。“忘了告诉你,我家没有座机。你就好好等我回来吧。还有,如果冷的话就开空调吧,电费我付。”沈蘅此刻已经把他定位为变态,不再正面对呛。她闭着眼,听着梁逾至开门、关门、锁门。两行热泪滚下,不知是害怕还是后悔。“算了,沈蘅,先吃了东西再想办法。”她自言自语,起身去翻找自己的衣物,却死活不见踪影。沈蘅随手扯了一件男士卫衣套在身上,一瘸一拐地走去客厅,看是不是昨晚太激烈,衣服都脱丢在外面。她惊呆了。也明白了两件事。昨天吃饭的餐桌上杯盘狼藉,红酒瓶横斜,干涸的红酒渍在洁白的地砖上呈片状、点状。走近一看,桌上还有一些暧昧浑浊的液体,红酒瓶口外圈的酒渍也好像被某种透明液体锁住。其余地方,干干净净。梁逾至把她衣服藏起来,或者丢了。她跑去玄关处的鞋柜前,目瞪口呆的是,鞋柜明显被一把不配套的锁锁住,而“欢迎光临”的地毯上也是空无一物。没了衣服她可以穿他的;没了鞋,她考虑着光脚踩在雨水未干的地上是否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