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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要不要亲自去送去。现在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你们亲自去运送,别给我捐到什么慈善机构去!”“谢谢您!”沈蘅喜出望外,“梁女士的善心一定替您送到!”“小姑娘听你说话感觉挺年轻的啊?还在读书?”“啊?大二。”“噢,难怪说话一股子愚蠢的学生气。你和他怎么认识的?”沈蘅沉默着,心里纠结到底怎么编排他们的爱情故事才显得梁逾至不那么变态。“他……他是我学长,和朋友参加跨年聚会认识的。”“他没下药把你迷晕,再夺走你的贞cao吧?”梁逾静语气认真,听不出玩笑成分。“啊?他……没有吧。”沈蘅不知怎么,说得心虚。“没有吗?”听得出这个女人很惊奇。“如果只因为所谓的贞洁被男人夺走,就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这个做法……未免太封建了吧。”她没说“封建想法”已经是看在求人的份上了。梁逾静百思不得其解:“那你是看上他什么?居然肯死心塌地跟着他?长得帅?那你可被骗了!”“他是挺帅的,”沈蘅忖度道,如果不说一个恰当的理由,梁逾静估计是不肯罢休的。她回忆起那些情愫暗萦的场面,真心实意的承认:“不过我最喜欢的是他对我的温柔。”梁逾静听了后笑到不能自已,许久才缓过劲来,认真地劝告她:“小meimei,你还年轻,没见过什么世面,以为男人轻声细语哄你两句就是爱情了。别人我不敢说,梁逾至?哼,我认识他十几年,‘温柔’这个词我还真在他身上没见过。你绝对是被他骗了!赶紧离开吧!”“为什么你没见过就要否定呢?你们之间关系不好,冷淡些也正常吧?他是不是也没见过您温柔的一面呢?”沈蘅有些不服气,与梁逾静辩驳时倒真有几分沉湎于爱情泥淖的蠢样。“你知道我们家里事?”“他没跟我说过,这方面他还是很尊重自己的家人的。”言下之意就是梁逾至没在外人面前肆意诋毁家里人。梁逾静何尝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她啧啧叹道:“你看看你现在这样,敢不说被他迷得三魂五道?”“你要不跟我说几件他的坏事?我兴许就不为他说话了。”阴阳怪气谁不会噢,沈蘅腹诽。“他当年被我爸管得死死的,来不及做恶呢。我就把话放在这儿了,梁逾至从生下来就带有恶的基因,杀人放火是迟早的事。这个人生性凉薄,性格有缺,不懂感恩不懂爱,我们家里人养了他那么多年,他却越变越自私。小姑娘,可别自我感动,以为自己用伟大的爱情就能捂热他的心,你没有那么特殊。唉,我也真是爱心泛滥,跟你废话那么多。我还要吃饭呢,口罩的事下回你叫他亲自来,我都不嫌他恶心,他还有脸躲着我?”连一声“好的”都不容沈蘅回答,那边就果断挂掉。生性凉薄、性格有缺?她也不是不信,那个掐着她脖子冷声警告威胁的场景,她依然记忆犹新。可是她既然不嫌弃,甚至有点心疼。沈蘅,你大概是疯了。你知不知道罗生门?也许每个人都在说着自以为的真话。沈蘅又想起高三某一次午休,自己在厕所隔间听到的对话。午间厕所人少,她听得格外清楚,记得也分外清晰:“真是那个沈蘅?长得还挺漂亮的啊,居然去酒店找男人!”“我同学去办公室抱作业听到的,那个男的是钱遇川的哥哥,钱遇川他家做房地产的,家里除了他这个做老师的,个个都是大款。”“我去,所以是钱老师他哥告的状?”“哪有!是她自己去找大款正好撞上了钱遇川了!”“啊,好恶心,现在就这样,以后肯定是个外围女。”“我们班老班私下拿她说教,叫我们女生好好学习,考上好大学,才有做人的尊严!”……她们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她那晚的确去酒店找了钱朔,也确实因此撞见钱遇川。当年这件荒唐事,除了钱朔和她自己知道前因,其他人都只看到了后果。是钱朔了解她一个学生难以背负昂贵的手术费与日常的医药花销,也是钱朔,向她这个溺亡之人抛出了诱惑的橄榄枝最后去否定一切。如今这件事早已过去,她今时想起,只是因为梁逾至。一样的道理,梁逾至的确狠戾、冷血,但这些就是全部真相吗?大家有什么想看的rou情节啊?在线征集群众智慧(小声bb:毕竟接下来的时间线都是在家里,rou有点难写出新花样( ̄Д ̄)评论区的回应太难发出去了,无语.jpg)另外感谢秦忆深小姐妹提醒(*^o^*)一只谨慎的小飞蛾梁逾至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情节离奇,感触真实,灵魂像是深深陷了进去,无法苏醒,无法动弹。他听见有人走近,感受到她在身边坐下,伸出手温柔地抚摸自己的脸颊。逃离出一个梦魇往往需要很大的气力,而醒来的人往往心悸难受,神情恍惚。梁逾至看见了沈蘅,坐在床沿,离他远远的,那距离显然不够去抚摸他。像是一颗石子失控下坠,他的心里闪过一丝难过。“坐那么远干什么?过来。”沈蘅起身走近。“你jiejie答应了,不过提了点要求。”梁逾至想要她乖乖地钻进自己怀里,而不是冷静疏离地说着一些破事。他掀开被子一角,指了指里面。“到这儿来。”“她让你们公司亲自把这批物资运往前线,不能随便捐给慈善机构。”梁逾至明显感到她对自己冷淡了许多,这种反应他太熟悉了,从相识相熟再到疏离冷落,他从小到大的朋友都是如此调零的。望着她恬淡寡欲的表情,他不由得有些心慌。“是不是梁逾静跟你说了什么?”“确实有一些。”沈蘅大大方方承认。梁逾至愤怒地女人扯过来压在身下,掐着她脖子问:“听了后什么想法?决定信她的?”“我比较相信我自己的看法。”梁逾至心里忽然升起一线希望,他松开紧掐脖子的手,转而摸向耳垂。“什么看法?”“灰色人物在人们眼里是可黑可白的,梁逾静不喜欢你,自然会夸大你不好的一面。”梁逾至闻言不满地皱眉,“什么叫夸大?她根本就是在污蔑!”“我觉得她无中生有的可能性不太大。”“说到底还是不信我?”“你需要我信你吗?”一句话,问得他哑口无言。“你对我没有爱,也不需要这些信任吧?”“呵,我发现你越来越伶牙俐齿了,就你这样还能被孤立?”“我也很惊奇,大概被你同化了吧。”“听着,你是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