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偎在他身侧,不知为何觉得十分心安。周窈也不记得是在哪一层看到那个女孩儿的,为什么用女孩儿形容,她也说不上来,总之在她虔诚地在菩萨面前跪下,双手合十,认真许愿的时候,只听见后面温柔的女声。当然不是在叫她,是在叫傅一程。“一程?”先是疑惑的怯怯的一声,然后,“你怎么在这儿?”那样惊喜和紧张,周窈的脑海里几乎是立刻出现了她的模样。佛祖会怪她分神吧。傅一程那会儿正在边上等她拜拜,他不信也不敬鬼神,周窈看他一脸自若的模样,也并没有强求他一起跪拜,于是他看着她软软地屈膝下跪,双手合十,后头有冬日的阳光,斜斜得打到她背后,延到她的下颌和脖子。他良久地注视着她,心忽然变得柔软,然后又去看她拜的神,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菩萨满目慈悲,那一秒,他对那尊金身佛像祷告。请你满足她的愿望。…江宁也没想到会在灵隐寺碰到傅一程,他信手站在大殿一侧,半扇门掩住他的身影,她看到他微微昂着头,或明或暗里,她不太确定地叫了他的名字。傅一程并没有马上转过来,等到她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时,他似乎才稍稍回过神来。她一句“你怎么在这儿”才说完,余光中看到蒲团上一个陌生的人站了起来,是个女生,长发披散,带着一顶鸭舌帽,穿着白色高领毛衣,外套黑色长款棉服,胸口的拉链处别着一幅墨镜,脚踩着长靴,裹得严实也依然看得出扮相时髦。“来玩儿,你怎么在这儿?”他匆匆与她对视了一眼,视线便朝后挪去,他问,“好了么?”江宁立刻意识到这话显然不是对她说的,而是问她身后的那个女生的。“嗯。”她转过身去,细细打量那人。她戴着黑色口罩,挡住半张脸,江宁只看到她细长飞扬、浓淡适宜的眉,秋水般温柔却沉静的眼眸,以及耳侧细腻的皮肤,她也在看她。“你朋友?”江宁觉得自己简直蠢到家,他何曾跟哪位朋友这样出来游玩?朋友间广为流传的傅大神已婚的消息,她也并不是第一次才听说。可是,心中总有一点点希冀,就那么一点点而已。“不,我妻子。”他郑重其事地介绍。——————题外:深夜更。一点点甜。rou为剧情服务。大约在他俩的晚上。嘿嘿嘿。不知道起啥名儿周窈站在旁边良久,心中一片茫然,直到听到傅一程说到“妻子”那两字,她才回过神来,哦,是我,我是妻子,不是朋友。她并不觉得心中有任何感觉,但是奇怪的是,眼睛却不受控制地要看他,于是她朝某人的前女友礼貌地点了点头,仍是站在原地。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周窈只好走到他们身边,三人奇怪地站着。江宁抿着的唇,强笑道,“学生们在这块儿写生,顺路来逛逛。你不是来开会的么?”诸天神佛将她所有失落收进心中,不言不语。周窈听见这话时脸上才有点表情,拧着眉,傅一程瞄了眼老婆,“结束了,空两天带她逛逛。”“那挺好的。”三人并行走到一处空地,在石围栏上周窈懒得再走,于是提议,“”我想坐会儿,你们聊。”傅一程在那一刻尤其恨她带的那个口罩,挡住大半神色,叫人看不穿,他在心里暗骂周窈没种,越看她那事不关己的态度心情越差,表情于是也不太好看。周窈看了一眼他面上冷色,疑心自己做了电灯泡,想独行的念头更强烈,于是指了指不远处卖开光法物的屋子,“我去里边逛逛。”江宁头一次见到这种女人,眼见自家丈夫跟别的女人偶遇,自己不想法设法刷点存在感反倒避之不及。她跟傅一程,在某些方面还颇有默契,因为她也在心里骂这个蠢女人,好不争气。周窈在里边,倒是买了不少个祈福香囊,逛了良久,在心里暗自琢磨那对旧情人应该叙完旧才慢腾腾地挪出来。四周熙熙攘攘,她站在石阶上跟傅一程打了个照面。也不知那人不声不响地站在那里多久了,还是刚刚才送走前女友,周窈敛了敛心神朝他走去。“人呢?”她扫视四周,没发现那个曼妙的身影。“走了。”傅一程的声音何止可以用“冷”来形容,几乎是彻骨了。“哦。”两人面对面,周窈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袋子,她自觉脑袋上长了眼睛,知道傅一程一直在盯着她看。“你跑什么?”他将人拉到身侧。周窈咽了咽口水,正色道,“你们聊你们的,我在不尴尬?”他气极,抓着她手腕的力道不禁加重,“你简直有病。”周窈白白挨骂,也不反驳,他抓着的肌肤周围泛起一层红痕,“放手,疼……”她挣了挣,傅一程呼了口气,松了松手劲儿。路过的善男信女大约会觉得这对情侣有病,两人别扭又沉默地站着,一个欲走,一个死死拉着,姿势怪异。周窈实在觉得别扭极了,挣了两下,没挣开,干脆就那样被他拉着,却不知面前的男人下一秒就拉下她的口罩,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脖子,迫她抬头承受他的吻。直到他濡湿的舌钻到她口中,周窈才回过神来,半是主动半是被迫地回应他,傅一程理智全失,只将人牢牢揽在怀里。半晌,周窈推他,轻喘着气稍稍离开他的唇,“很多人。”傅一程稳了稳心神,把她的头按在胸膛,自己扫了一眼周边,他看不出什么,只觉得除了香客异样的眼神大概是觉得他们不敬神佛以外,别无异常。周窈在傅一程身前把口罩拉上,靠着他平复气息。——————题外:嗐丈夫(别扭夫妻那晚俩人没吃晚饭,周窈被傅一程一路拖回酒店。刚进房间就被他按在房门板上深吻,周窈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窒息才勉力推开身前的人。他看她的眼神,犹如看待宰羔羊。“脱衣服。”周窈觉得这人简直霸道地要死,叫人脱衣服就脱么?她站在原地磨蹭了一会儿,自家老公全身上下已经就剩一条内裤了,他盯着周窈,“不动?我来帮你?”说着就要过来,周窈连忙动手,“你猴急什么?”她脱掉外套毛衣,刚除下长靴,男人便迫不及待地凑到她身前,解掉她牛仔裤的扣子,褪到膝盖,手伸到两腿正中灵巧揉捏。“急着干你。”他的气息混乱,周窈觉得自己的姿势不能更羞耻了。她被傅一程压在沙发上,薄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