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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问她,也在问自己,恍如隔世的一下午让他食欲作废,食物二字的概念在脑中越发单薄,怕是要忘了。今天这么一回下来,他是半分也不敢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她摇摇头,整个人更加往他怀里钻,手箍住他的腰,横竖秦鹤臣现在是侧躺,方便她,两只小手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有力,使劲往一处掐,勒住他,事充满控制欲的束缚,又像是在看,他的腰究竟有多细。可是苏瓷仍旧觉得不够,悠悠忽忽地总是没个落处,介于绝望和希望中的欲念催发着那些本该归于苦的感受,可是倒置般地又生出点甜来。身体好像成了无底洞,窟窿越来越大,像是一个漩涡,她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种情况,蠢蠢欲动,每一动,她就朝着欲壑难填更近一步。于是她拉着他的手,从毛衣下面穿进来,略粗糙的掌心和附着其上的茧子一路滑过,带起她阵阵惊颤,眯起眼来,像是舒服极了:“你摸摸我,摸摸我,好不好?”秦鹤臣猛地吞了几下口水,这些水进肚,食欲像是回来一点,换成往常,他肯定二话不说,就把人扒了直接一顿狠干,这失而复得的惊喜也确实值得他俩水rujiao融一场。可现在他那里敢。往后退退,准备把孩子这件事跟她仔细说道说道,叫她知道,她这个小朋友,肚里也揣着了娃娃了。可是他刚撤开一点,她整个人就立即惊恐起来,脸上尽是泫然欲泣的神情:“你不要我了吗?”..........这是什么话?他扶额,连说好几个没有,又捏住她的发红的小鼻子:“你说的是什么胡话?”她不依不饶,真的要弄个明白,却又是不管不顾要照着自己的逻辑来行事:“你要我,为什么不摸摸我?”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逻辑,他有一万个理由来辩驳她,可是不知为什么全然都说不出口,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她把毛衣脱了,露出光洁的身子出来,胸前两颗圆桃很是狐媚,姣好弧度逼近,刚才是他压着她,现在换个个过来。看见上面凸起的两个小点,在奶子一团轮廓中间很是显眼。她几乎是把整个乳都堆到他脸上,摸着他摆动跟铃铛一样的喉结,问他:“你真的不要吗?”.........妈的,这都是什么事?他本来就是饿狼一个,只要大姨妈不造放,他下面那个玩意就恨不得一直插在她里面,这段日子他就跟断了粮一样,结果现在人正主,把满桌的盛宴摆你眼前,还问你吃不吃,吃不吃?英雄谁爱当谁当,他现在只想吃奶子。捧抬乳团,猛地含住其中一颗,嘬吸起来,上面嫣红的乳珠快速地汇到舌头那里,任他风来雨去的。苏瓷满足地瘫在他头顶,眼泪水到渠成地流下来,她却觉得高兴地很:“嗯,慢点吃,都是你的。”我想喝牛奶了,怎么办?(微h)都是他的吗?想起自己以前说过的荤话,什么她怀孕了奶都给她吃没,一点都不给孩子留。现如今倒是应验了,也到了真真切切做选择的时候。他想再问她一遍,让她给个答案出来,幼稚不幼稚不关,他是真的想这么做。于是有预谋地叫乳尖从他嘴里溜走,苏瓷被他亲的正舒服,浑身没骨头一样躺在他怀里,入骨绵媚地叫着,不上不下,他明明也是想要的,这次意志力怎么这么强,说停就停,手支着床特地挺胸问他:“唔......你怎么不吃了?”吃,怎么能不吃呢,口上亮晶晶地都是她熟透的水,她这颗小番茄不过是才刚被他揭下来一层皮:“一会再吃,我有话跟你说。”“...........”他面容很是凝重,这个认知犹如掀翻的烛火一样,瞬间点燃她的眼眸。下意识地就将自己和今天下午的爆炸事件联系起来......还有陆肆,要是她没记错,最后的关头是他扑在自己身上护住自己。她现在好好地躺在这儿,什么事都没有,那他.....呢?是受了伤还是.....?他威胁她,恐吓她,纠缠他的时候,她总是一口一个让他去死,但是要是让他真的为她而死,她又是良心难安,甚至还想着伤心断肠的那个。可是她不该是恨他那个吗?他几个月前害她差点死了,几个月后又是为救她而死,一报还一报,还债才是。但.....矛盾重重,就是一茬又接一茬的野草,任她怎么抹杀,总是有自己格外的生命力在里头。不用滔天业火,只要她活着,这个念头就存在,仿佛她俩天生就是一体,谁离了谁也不行。生活总是抛给她这样类似难题的处境。次次让她这样纠结,生出希望,以为会好时,总来给她生生掐断,好容易结出的枯荣爱意转瞬就凋零。以为真的绝望时,却又冒出来一个莹绿的小头,没让她死绝。真是厌烦了来来回回的磋磨过程,她这次不想,不想听他说,不想从他嘴里听到除了呻吟轻喘之外的任何字眼。事实她总得知道,那为什么不晚一会呢?陆肆秦鹤臣两个人的名字暂时让她沉入禁忌的深井,闷严实了,再也生不出来点浪里白花。里斗外杀,通通都跟她没有关系。“完事再说,你躺着就行。”完什么事?他眨眨眼,比她刚才还要愕然上几分。就这么一会愣神的空档,苏瓷就已经把他推倒了,解皮带地动作极速又野蛮,似给他蜕皮一样,叮叮当当地晃得直响,那是他搁在腰间的串串钥匙。她拍他大腿,响且亮的脆响:“快点,快点,抬起来。”...........“小乖,停.....”后半句话又让他给吞了,她咬上他黑色平角裤的一边,红唇往里翻去,像是一只被他昔时咬住的花,里面的小花苞紧成皱纹。带着里面的贝齿出场,沾到边缘上,眼神里面是逼近暮色阑干的痴迷仿佛天地上下独此一根,到了万物都可以融成奶油的境地。包括他这只向来是以rou为食的老虎。是放弃抵抗了,他没再出声,出任何反抗的声音。半推半就地躺平了,她抬眼去瞧他的时候,秦鹤臣跟祈祷一样紧闭双眼,占据她大半视线的是那截光滑地很的下巴。他虽是故意不去看,但是她所有的小动作全都照版地刻到他心里,放下来地黑色苍穹更像是一种情趣,又暗又欲地,催挠着他的敏感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