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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强?且不说我的饲主还不是你,就算真的是你,我要看谁,你也管不着!再说,男人哪有小jiejie好,全身硬邦邦的不说,凶起来还贼可怕!小jiejie们可就不同啦,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软的,生起气来也超级可爱。我刚刚偷瞄了一眼它们的胸围,全都是一手不可掌握的大小。可恶!我想摸被皮肤裹住的脂肪块啊,手感一定很好!!!总觉得,我好像突然之间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横了那喀索斯一眼,我赌气地把眼神从它身上挪开。不好意思,咱天生反骨,你硬要我干什么,我偏偏就不干!那喀索斯被气笑了,它掐起我一边的脸皮,咬牙切齿地说:“你也就敢给我甩脸子了,也就是仗着我会宠着你!”不是,大哥,我们总共见面的次数,扳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对你另眼相看的?今儿个这情况,就算是阿尔曼和约书亚在,我也照样甩脸子。谁打扰我和小jiejie亲密接触,谁就是我的敌人!就当我以为那喀索斯会把我的脸捏变形时,它却放开了手。全然不顾刚刚生气时说的话,只是掏出了手机,联系在外面给它带咖啡的温蒂,“温蒂,顺便再买几个蛋糕回来,我要给人类投食。”我震惊了,原来这世界还是有正常人吃的食物啊,我差点喜极而泣。快三个月了,距离我的舌头最后一次接触食物以来,已经快三个月了!!!不得了,口水在嘴中疯狂地分泌,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吞咽。那喀索斯见我这一副猴急的模样,这才好了脸色,“瞧把你给馋的,放心好了,以后我每次带你出来都给你买好吃的!”再一次轻轻地掐了掐我的脸颊,那喀索斯看着那一小团rou叹息,“太瘦了,你现在脸上的rou都快捏不起来了,真让我心疼。”又来了,它又用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看瘦弱猪崽的眼神看我了!要是我的指甲没被剪掉,指不定就一爪子挠上去了。才不是因为我心虚呢!心动?我才没有心动!我怎么可能会对一只自恋的白孔雀心动呢!这个结论在我看到蛋糕上装裱着的,栩栩如生的虫子后,变得更加坚定。我知道你是只鸟,但能别再强调你有多喜欢虫子了好吗?咱消停一会儿成吗?唉,不得不说,女孩子的胸是真的好摸,怨不得男人都喜欢胸大的妹子。绿帽我不配合地左躲右闪着避开那喀索斯不依不饶地往我嘴里塞的勺子。上面那不知道是不是用奶油做的虫子瞪圆了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我。见确实喂不进我的嘴里,那喀索斯只好自己吃了,“奇怪,人类不就是喜欢吃这种用鸡生的蛋做的食物吗?”我听后,差点喜极而泣,原来这世界上的鸡还是可以吃的那种啊!但是大哥,这蛋糕要是不是用的虫子形状做的裱花,我肯定会吃的!“你以为谁都有被我投喂的资格吗?你还不识好人心地躲开,下次你求我,我都不会再惯着你了,饿就饿吧!”气哼哼地把所有蛋糕都喂进自己嘴里,那喀索斯扯过旁边备好的洁白餐巾,一点一点地把唇上的奶油拭去。美人不愧是美人,随便一个动作做起来都那么赏心悦目,那么风姿绰约。我花痴地看着那喀索斯的俊脸,该说不说,虽然本质是只呆头鸟,孔雀这物种真对得起它鸟中之王的称号。幻想种的凤凰不算,毕竟谁也没看见过它们真正的样子。轻瞟了一眼捧着脸欣赏美男的我,那喀索斯的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在你看来,我美吗?”那自然是极美的,不同于阿尔曼的冷冽,约书亚的俊逸,伊斯兰的阳光。那喀索斯的美是那种一眼就能深入脑海的,让人一见倾心的美。想来,与古人口中那倾国倾城的美人相比,那喀索斯也不遑多让吧。可我不能回答它,不仅喉咙还没痊愈,说不出话,为了自保,我也不能暴露自己是有自我认知的人类这一事实。惶惑地想要不留痕迹地移开放在那喀索斯身上的视线,就听见了一个尖锐的男声,带着三分刻薄,七分嫉妒地嘲讽,“呵,残次品果然是残次品。是不是被同族雌性看不起,转而去向人类求认同了?也不知道小姨她知道自己儿子如今竟混成这副模样,又该作何感想了。”循声看去,来人与那喀索斯有几分相似,想来应是它的亲人,不过这态度……唉,看来那喀索斯家中也有本难念的经。我再一看来人的头发,只觉得笑意涌上心头,用穿越前时下最流行的话来说就是,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该带点绿。那头若是纯绿色或者纯蓝色会很好看的头发,偏偏是蓝中挑染了几撮绿,看起来不伦不类,难看极了。也不知道它本身到底是蓝孔雀,还是绿孔雀。很满意我没有把视线放在那只兽人身上,那喀索斯慢条斯理地打开放在桌上的文件,“我就算没有雌性喜欢,过得也是你们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生活。与其在这里和我逞些口舌之快,还不如趁我心情好,赶紧说说要求我帮的忙。”看来,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了。那只蓝绿孔雀脸色一阵青白交替,挣扎许久,这才不情不愿地说:“安斯艾尔太子的登基服,想要让你来做。”那喀索斯挑眉,他可清楚地记得,当年把他扫地出门的舅舅嘴里信誓旦旦地说:“就算家族陨落,也不会求你这丑陋的白色恶魔!”也不是说他恨舅舅,毕竟母亲她确实是因为生下了白化病的自己才被休戚回家,郁郁而终的。疼爱meimei的舅舅视他为眼中钉,rou中刺,不待见他也是正常的。在母亲生病那几年,虽说不受待见,可吃穿用度一样没少,也好好供他读了书,长了学识。所以,那喀索斯自己决定了,帮舅舅家三次忙,来报答他们。算上这次,刚好是最后一次。“好,我知道了。”放下手中根本没看几个字的文件,那喀索斯同来人确认,“你确定要把最后一次机会用掉吗?”那人恨恨地瞪着那喀索斯,急促的呼吸使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确!定!”“那太子现在何处?早日把数据采集了,我才能更快更好地把衣服做出来。”不管他那应该被称作表哥的人有多气愤,那喀索斯从怀里掏出那块初见时差点晃瞎我眼睛的镜子,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那人平复了一会儿急促的呼吸,这才对那喀索斯和颜悦色起来,“太子他就在隔壁的酒店里,你快随我去把这事儿结了。”看来这家伙是有备而来,先斩后奏啊,在一旁吃瓜的我看得热血沸腾,瞬间脑补出数万字的豪门恩怨。不放心我一个人呆在办公室,只能把在门外候着碧翠丝和温蒂喊了进来,“我要出去一会儿,你们好好看着它,不要让它到处乱跑。”碧翠丝绿色的眼睛精光直冒,忙不迭地点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