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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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三观皆为艺术加工效果,请勿模仿。 走出去两步,你又折回来猛地拽住他的手腕,齐司礼皱眉就要收回,你也使劲儿,这么一来一回折腾,他袖口上的扣子便被你拽了下来。 其实你当时是有点想笑的,你没想到那扣子质量那么差。 直到回了家,一看时间上午十点,这场闹剧还浪费了你两个小时的时间,你不由得想起来他那句负责什么的,嗤笑一声,看他的样子要真想负责才怪。 走得急没来得及去人事部办理离职手续,想着下午再去万甄一趟,谁爱受这鸟气谁受,反正你不惯着任何人。 还没等你睡午觉呢,父亲一通电话又打了过来,他很是生气地训斥你,现在形势不容得胡闹,要是再惹事就别想着进那所设计院了。 你也是被惯着长大的,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天之中接二连三受那么大的气,根本忍不了。情绪上头和父亲大吵了一架,最后还是对方让步。 “你成长得很优秀,就这臭脾气,都是我和你母亲惯的!” 你嗯嗯应了几句,心想他们要是见到齐司礼,铁定会觉得你脾气很好,齐司礼那人脾气可比你的臭太多了。 下午你还是不情不愿回到了万甄,按照惯例,你得先去和上司打个招呼,你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职场谣言,总之是猫哥告诉你的。 敲了敲齐司礼的门,没人应,你想着真是太好了,不用看他那张臭脸了,好看是好看,凶也是真凶,真受不了。 今天暂时没人给你安排工作,你在休息区闲逛,想着再去仓库看一眼,希望没留下什么奇奇怪怪的痕迹。 才走到仓库门口你就发现那门居然没关上,不会有人在里面吧?走到门口停住,你捕捉到一抹细微的、急促的喘息声。 “……” 还真有人?你犹豫着敲了敲门,下一刻,里边响起了齐司礼沙哑的声音:“什么人?” 如果可以,你想举报齐司礼旷工偷懒。 一种莫名其妙的报复感迫使你推开了门,下一刻你便目瞪口呆,身后的门被你下意识地带上,你慢慢向前走,直到蹲在齐司礼面前。 他此刻已经被情欲熏得面目通红,头顶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通通弹了出来,你知道他是灵族,但不知道他居然是狐狸,也是,他的性格确实像狐狸一样高冷。 “齐总监这是在自慰?”你问他。 齐司礼残余的理智被拉回,他用力地闭上双眼,掌心还残留刚才泄出的白浊,声音又哑又冷:“走开。” 你充耳不闻,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脸颊,“很烫啊齐司礼,你怎么又中药了?嗯……让我猜猜,是不是哪位合作商想拜托你一些事,被你拒绝后想借这招来毁掉你?” 目光看向他那对毛绒的耳朵,看起来手感很好,不过你并没有兴趣,你对他这副屈辱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更感兴趣,连壮士断腕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笑了一下,伸出手来抚摸他胯部高高翘起的性器,那玩意因为过度使用而变得深红,但不难看出它本来的颜色该是非常淡的,它的主人肯定不常自我安慰,平日里说不定对这方面的事都不感兴趣。 这是齐司礼,他给你的是一种性冷淡、从不会触碰欲望的错觉。 这也是齐司礼,在你不轻不重的抚摸下逐渐沉沦,你的手有些凉,刚握上他的roubang时他就颤了一下,紧接着憋紧了喉间的喘息呻吟声,你有种正在糟蹋珍玉的错觉,因为齐司礼的脸实在太红了,他也长得实在漂亮。 那种报复般的快感涌上来,你毫不客气地撸动他的巨物,惹得满手的滑液,把控他的高潮,玩弄他的身体,这很好的缓解了你上午被他羞辱的难堪。 然而祸不单行,齐司礼猛地拽住了你的手腕,你看着他睁开那双冰冷的金瞳,眼中的情欲与理智反复纠缠,然后被他扣着肩膀压在了身下。 你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看起来一副柔弱得不行的样子,偏偏还保留着那么大的力气。 在他guntang的手摸到你裙子的瞬间,你咬着牙在他耳边道:“齐司礼,你说的负责就是这种负责?” 男人并不说话,可他的吐息变得更热了,你十分介意在仓库布满灰尘的地板上做这种事,然而想拒绝却无法拒绝,“齐司礼!地上好脏。” 像是唤醒男人理智的开关,齐司礼清醒了一些,抱着你换了个地方。 你从来不敢想在仓库的工作台上和新上司zuoai。 而你和这位新上司还大吵了一架,有着极深的矛盾。 上一次和齐司礼做有一部分是药物关系,这一次和齐司礼做,你也分不清是想报复他还是怎么样,哦对,是无法拒绝,是作茧自缚,你明明可以不走进仓库,却偏偏还是走了进来,然后还居高临下地玩弄他,最后被按在工作台上承受他的反扑。 齐司礼很快褪下你的内裤,指尖抵着湿软的入口处按摩揉摸,没一会儿就完全插进甬道中扩张,动作很快很用力,弄得你皱起了眉。 哪怕心中不愿意,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迎合,流出潺潺的水液,身体比上一次还要动情,齐司礼抬起眼眸看了你一眼,你恼怒地瞪着他道:“……看什么,还做不做?” “啊……”粗壮硬挺的roubang插入xiaoxue中,进入得过于急切,挤出许多滑腻的水,他揽着你的腰肢将自己埋到底,喘息终于泄出部分,勾得你颤抖。 完完全全沉到底以后,齐司礼便开始动作,又钝又重的抽插弄得你浑身发麻,快感游遍四肢百骸,你抱紧他的背,倚靠在他肩膀上,欲海无边无际。 本来前一天做完以后就很不适了,第二天接着来,你身上又酸又累,尤其两腿之间,可每顶入一次,你感觉阈值就高一分,被麻木又汹涌的爽意冲得溃散,泪水都失了序。 齐司礼的动作又凶又快,凿得你身体一阵沉闷,水声荡漾,滴答滴答从工作台上滑落在地,发出细小的声音。他垂眸凝视你酡红的面庞,感觉身体里有什么正在升腾蒸发,他不得其解,又加快了速度。 “呜……”你用力抓挠他的后背,意识迷乱中抓到他疯狂摇晃的狐狸尾巴,一把拽在手中,齐司礼动作停了一瞬,紧接着又加了速度,你像是和他互相竞速,拽着他的狐狸毛不甘示弱,仿佛要与他同归于尽。 齐司礼狠厉的动作陡然凿开了宫口,你小声地啊了一下,骤然松开手,整个人体力不支倒在他怀抱里,无力又紧张,难言的快感和直觉迫使你想逃离,下一秒齐司礼按住你的腰肢,用力地插进宫口,来回抽插撞击着,那处敏感至极的地方被这么粗暴地对待,没一下就坚持不住了,带动着身体里的敏感神经一起变得混乱,淅淅沥沥的yin水猛地喷溅而出,猝不及防的高潮就这么落下。 男人闷哼一声,也拔出roubang快速撸动,最后通通射在了工作台上。 满室寂静,你抬起手拽住齐司礼的衣领,目光在他逐渐平静下来的脸上逡巡,转而向上看了一眼他颤动的狐狸耳朵,“齐总监,难道你不该解释解释?” 齐司礼同样看着你,你敢保证,他眼里那抹嘲弄并不是错觉。 你气急,忍不住胡言乱语道:“不说?难道齐总监是得了性瘾?又或者你们狐狸的发情期到了?” 齐司礼没有动作,但从他明显重了几分的呼吸中,你知道你猜对了,这二者,发情期是规律的,而性瘾则是不规律的。 “齐总监不会真的有性瘾吧?”你半嘲讽道。 齐司礼沉默一瞬,虽然他并不想承认,但这似乎就是最好的答案,很明显,从昨天中药以后,他的身体就开始变得不对劲儿,用天赋也无法治愈,哪怕这并不是什么危害身体的药,而且这药物作用还会随着纾解的次数递减,也就是说终有一天它会自己痊愈。 前提是,一直保持着不定期的纾解频次,也就是说,性瘾随时都会发生,而纾解便是射精?射精对于其他普通男人来说可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凡是人,多少都会有欲望,可齐司礼活了几千年,对世上所有的人和事都看得极淡,很少有东西能让他产生欲望。 除了灵族特制的药物,心境方面齐司礼是当之无愧的佼佼者,而在药物上,他并非很擅长。 你知道,齐司礼在等你开口,而你接下来这句话将会决定目前你们很混乱的两条关系线的走向。 无非便是你以此为条件要挟他,又或者就此分道扬镳。 很显然,你并不是那种能轻飘飘放下纠葛的人,相反,你很记仇。 你轻笑着戳了戳齐司礼胸膛,“齐总监,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随时来找我噢。” 他抓住你的手指,你看他一眼,他同样也是,两双眼眸毫无任何多余的感情,只是很平静,很平静地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齐司礼压根没说几句话,你却觉得自己被他那双金色的眼眸看得透彻,内心那点愤恨无处遁形。 完全没有感情的性爱,基于身体的反应,毫无感情交流。 出了这间仓库,你们便只是上级和下属的关系。 你提前旷工了,回家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继续来上班。 今天终于有人给你安排工作了,只不过第一件事还是让你去齐总监办公室打声招呼,顺便批初稿。 “什么初稿?”你茫然地看着同事。 “你们入职前不是都会交设计稿吗?你的那张好像是初稿。” “?”你一头雾水,站起身就往齐司礼办公室去。 得到准许后进入,才进去几步,齐司礼的声音就响起:“我以为你会直接离职走人。” “还得多亏齐总监。”你在他办公桌前站定,居高临下看着他,“我的设计稿呢?” 男人的神色冰冷,他从桌子一侧的盆栽下拿出一张稿,你倒是没被稿子吸引了视线,你气笑了:“齐总监就是这么对待我的设计稿?” 齐司礼目光落在桌上那盆盎然的花上,语气很淡:“嗯,也就这样的水平吧。” 只配给花草盆栽垫脚的水平。 你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暂且忍住怒火,低头看向那张设计稿,仅一眼你就愣住了,抬起头来错愕地看向齐司礼:“你说这是我的设计稿?” 齐司礼甚至没看你,闭目养神。 你顾不上其他,心想肯定是父亲的馊主意,为了让你安心待在万甄净整些幺蛾子。 你叩着桌面道:“这不是我的设计稿。” “……” “齐司礼,我和你说话呢!”你提高音量,强忍不爽。 “你和我说话我一定要回答你吗?这就是你对待直系上司的态度?”齐司礼冷着声音道。 “需要我告诉你门口在哪边吗?” “行。”你点点头,即刻转身离开,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地摔上。 齐司礼依旧不为所动。 你第一次觉得齐司礼不应该叫齐司礼,他应该改名叫做气死人。 这么想着心情就好了一些,你问同事要了齐司礼的手机号码,顺手添加了微信,然而对方像是没看到一样,压根没通过,你也不指望着这个人能同意好友,但好歹把他号码存了,不填备注又怕忘记,填备注又怕膈应。 索性就随便选了个“狐狸精”,反正也没人知道是谁。 上班第三天,今天终于有人给你安排工作了,但是…… 你看着那份相当于行政工作内容的工作册有些疑惑,拉着那人就问道:“请问我的职位是行政吗?” 那人摇摇头:“当然不是啊,你不是设计部的吗?” “你也知道我是设计部的?你们就给我安排行政的工作?”你忍不住冷声质问。 “你上司是谁?”你没有过多为难这个人,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这人突然结巴起来,“是、是……” “说不出来?是你上司让你做的还是你偷偷摸摸换掉我的工作内容的?你……嗯,一个秘书,居然敢私自做这种事。”你忍不住笑,“还挺有胆量。” 旁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设计部的同事们纷纷叹了口气,都知道你才来第三天,前两天和齐总监吵架,居然还留在了万甄,齐司礼那番话哪怕是对一个普通的人说,也是极为伤人的,很难不让人产生离开的心思。第三天你居然又和人吵起来了,这回是工作内容的问题,也不知道会闹到什么程度。 你穿着简练的西装套裙,稍微靠在办公桌上,整个人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对面哆嗦着话都说不清楚的人,很显然,这人怕是做了些什么遭手段,不然也不会怕成这个样子。 上司很快就赶来了,不仅是这人的上司,你的上司齐司礼也来了,他的表情见怪不怪,显然对你的闯祸能力已经有了初步的认知。 不过,就算知道你很能闯祸,但给你擦屁股的也绝不会是他。 通过初步的和解,你下了一个简单的判断,才来万甄几天,你就被某些别有用心的同事给霸凌了。且不说他们如何开小群说你故意高调吸引注意力,齐司礼都已经对你很不厌烦了,你还贴上去。 这些谣言还是猫哥告诉你的,所幸a组的同事们人都很好,都为你打抱不平。你在国外时经历的不公平待遇可比这多的是,虽然家庭背景很雄厚,但父母却不能时时刻刻护着,不过你又不是菟丝花,更没有易碎的玻璃心。 最让你不能理解的是,他们居然说你强行倒贴齐司礼?!你来万甄才几天,但论坛可摸得一清二楚,早些时候倒追齐司礼的女人可排一整条街都排不完呢!更别说你倒追他,哪怕随便放在正常人身上,这也是一件普通的事!更何况你并没有倒追齐司礼。 说你搔首弄姿你忍了,说你耍威风闹大小姐脾气你也忍了,你大小姐脾气?那齐司礼岂不是姥姥脾气? 最不能忍的就是说你倒追齐司礼,你气得把那张从齐司礼办公室里拿出来的设计稿给撕碎了,猫哥他们被吓了一跳,纷纷过来劝你不要生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说起设计稿,你昨天晚上刚好问了父亲,他并没有做这种事,所以原因只能是庄园里的女仆邮寄时拿错了设计稿。 你心里还是很不爽。 没有工作内容,你就随便写写画画,想到什么就画什么,前几日Pristine的新品发布会你也有看,想着秋冬季的服装,于是忍不住动手画了几张设计稿。 然而你没想到,正是这几张设计稿让你被关了一小时的拘留所。 上班的第四天,你清楚地记得才刚走进万甄就有人指着你说你抄袭,你一头雾水地来到设计部,眼睁睁看着不知道哪个组的设计师指着你刚画出来的设计稿说你抄袭她,并且拿出了证据。 你一直觉得人类的蠢是可以后天改变的,但这种丝毫没有相似度的稿子也能被扣上抄袭,你很想出钱让对方去医院看看脑子。 你把手提包放下,若无其事走上前:“你说,我抄袭你?” 那人点点头,正要开口怒斥你,你抬手制止她,转头看向围观的人:“你们觉得我抄袭了吗?” 设计部的同事们纷纷摇头,“我认为元素相撞并不造成抄袭。” 其他人也纷纷表明观点。 你点点头,“果然,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一场污蔑。” “我就不问你还有什么话想说了,这几天我也受够你们这种小人行径了。” 你骤然抬起头,手掌不知何时高高抬起,手中正是她的物品,平板、笔记本还有一些贵重的瓷器,拿起这些并不费劲,摔掉它们更不费劲。 所有人眼睁睁看着你将造谣者桌上的物品通通摔在地上,不能打人,总能摔点东西出出气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