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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H)

    温素仰头和他的额头相抵,感到有很深很重的吻落在自个儿的脸颊,不时,她的唇被他用牙齿捻住,像要把她的唇做花蜜似吮入胃壁般用力。情人间柔情蜜意,可他们不是情人,令她舒坦的情话竟是:“我不爱你。”他沉吟着这句话,像获得了畅通无阻的令牌,得以攻城略池。

    啮咬着温素滑腻的脖颈,云景缓缓地舔弄着她的肌肤,剥开她的衣裳,一层一层的里衣外衣格外碍事,他穿得单薄,将衣摆左右提起,胯下阳具的轮廓即清晰可见,靠近红烛轻轻一吹,火花即刻灭去。

    霎那间,温素只感到自个儿已经遁入虚无与黑暗之中,云景似乎也不见了,那只原本还撕咬她衣裳的唇齿亦无影无踪。只剩下被剥光了的她,在黑暗中遭空气抚弄,花xue冷飕飕地打着哆嗦,油亮的一层薄水凝结在花xuexue口,好似已经凝固。

    有关门的声音,最后一丝光亮也无影无踪。

    在黑暗中,最容易失去的,正是时间和方向。

    “云景?”温素抹着脸颊两侧的泪痕,吸吸鼻子道:“你去哪儿了?”方才心中情绪多有波动,因而听音辨位也用的不是很灵活,温素向东侧一抓,只抓到一团空气,正在可惜,忽而花核被袭,两只修剪地干干净净的修长手指一左一右绕着花核揉搓打圈,温素呀地大叫着便要双腿并拢将云景钳住,却不想这两只手指不曾叫她制住,反而绕到她身后,半句话不讲,  已将方才花核吐露的爱液涂抹在了她的胸口。

    两只手指则换做了一对手掌,弹如云朵的椒乳即被把他玩在手心里,胸前翘起的两颗樱桃更是被夹起扭着,力道时强时弱,不时便将温素戏耍地哼唧着忍不住yin声。柔荑向身后探去,她曾细细端详过云景的“小兄弟”长得奇形怪状,前段被削成半圆弧,后段又暴着青筋,紫红色的炭火棍儿般,对比她两腿间娇小胜于锁芯的洞口,若不是真分开两瓣唇硬塞了进去,真想不到那样小的一个洞,能容纳如此巨物。现下黑暗中五感增强,一双手滑溜溜的,食指羞怯地扣着身后阳具的马眼,拇指顺着guitou向下滑去,似要好好将阳具轮廓印在手中。那两只原本揉搓着温素的手放开了,其中一只沿着她凹陷的锁骨和薄薄的肩膀,攀上了她细腻光滑的脖颈。

    甚么也看不清,只感到有只手罩住了脖颈,温素本能地全身紧绷,揉搓阳具的手掌忽而一捏,食指指尖几乎要陷进马眼中去,身后人即发出一声较劲儿似的闷哼,温素脖颈前的那只手掌则猛地罩住了她的嘴巴。电光石火,一只手指绕过她摩挲roubang的手心,摸了把xue口凝固的汁水,直直撞进了她狭窄湿润的秘洞里,久未人事的蜜洞懵懂地表示欢迎,却不想这根手指很快地轻轻勾起,大抵是根中指,探地愈来愈深还未见有停歇,指甲缓缓地剐蹭在紧实的内壁中,刮出饱满的yin汁还不算,又探进一根长驱直入。温素的声音全然发不出,只得哼哼苦叫,扭动不自觉向后翘起的两瓣臀rou,微微地倾下身去,同时也不忘抚摸那根翘起的丑roubang,到了后来,已经是飞快地握住云景的阳具,上下急速taonong。

    yin汁越挖越多,rou壁越挖缩地越频繁,被人捂着嘴巴更加难捱,温素实在不忍,将头摇地像拨浪鼓,终于“甩开”这只险些令她窒息的手,却迎来了更深的抠挖,和两瓣吸吮她牙根的唇瓣,体内的手指似乎嵌进臀rou之中,温素腿根左右大开,半弯膝盖,终是哆哆嗦嗦地xiele身。

    嘴巴更是闭不紧地呼呼呵出热气,手掌箍成半弧用力地捏着那团坚硬的阳具。扭着身子,手掌并用腰肢去撞他那丑东西。guitou渐渐移动,逐渐去深深浅浅地探在xue口,粘着方才泄出的透明晶莹的花汁,yin靡的气息在温素异常敏锐的鼻腔中散开。将要滑进xue口的阳具却缓缓地向后移去,她懵懵地不知所谓,只感到xue口约莫一寸后有甚么东西在抖,全身淋着香汗然却想冷地发抖,臀rou如临大敌地绷紧着。

    “不是那儿……”

    温素想挣脱开来,纤腰却被揽地密不透风,菊门怕地发抖密密地吐息着,身后云景始终没有说话,温素只能听到耳边他同样很重的喘息,像雷鸣似的回荡在耳边,那根发烫的roubang则凶猛地沾着前xue淋落垂流的花汁正向未经人事的菊门前挺动,花汁yin水做润滑,连碰也还未碰过的菊门苦闷地容纳着roubang,已经进了大约半个guitou。温素越抖越厉害,疼的更死去活来,双手不住地拍打着揽向自个儿腰肢的手臂,怕的厉害,嘴上不断求饶,眼泪打转,终是再忍不住呜咽着哭出声来。那揽住她的手臂也在她激烈挣扎时忽而一放,她即可要瘫倒在地下,菊门中的roubang却也跟着她一同倾倒。温素整个人被压在冰冷冷的地板上动弹不得,手掌被抓着,发出沉闷的苦叫,菊门处yingying的,那混账roubang在一寸一寸地向菊xue里探去,她的耳朵又红又涨,像有人在耳朵眼儿里分别塞了两团棉花,耳鸣的厉害,双腿也在前后极快速地摆动,边求饶边想挺动身子逃跑。

    却不想越是扭动身子,菊门内便被撑地越满,也不知进了多少,温素感到自个儿整个人都被撑裂。

    拼尽全力回头望去,但见于黑漆漆的夜里,roubang的影子沾着yin汁因而有些反光,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未曾探进,当下即痛的难捱,叫roubang全进去菊xue更是想都不敢想,比之当年破瓜有过之而不及。

    云景不说话,更叫她难受。

    温素即这般哼哼地嗫嚅啜泣,想跑也跑不了,额头浮着薄汗,牙齿刮着已经被咬破的嘴唇。感受到留在菊门中的阳具已开始挺动,先是极缓慢地抽动,而后,始料未及,roubang不再缓慢探进,而是一个挺身,长且上翘的整根阳具捅开了菊xue内部紧如锁箍的一眼甬道,接着几个挺动仿佛要将子孙袋也尽塞进去似的,力道强劲,抽出时恍惚间像把她五脏六腑都抽出来。菊门裹着阳具,如同一只被强硬挤开的小嘴,阳具抽出半点儿,就要颤动着翻出津液与粉红色的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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