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舟:海上蜃楼/胜负游戏/葡萄酒水浴/塞着葡萄被狠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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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抹落日么? “到了。” 低语轻落,一路相引的白鸽随之振翅而起,独属于大自然造物的优美身躯在海天相接之处划过,驰向远方。 流畅的线条是它最纯洁的色彩,即使从蔚蓝的海面飞到华贵的蜃楼之上,也无损它的那抹安宁与洁白,只增优雅。 造价高昂的布料微陷,白鸽轻轻抖着身子收起翅膀,微微歪头正准备邀功,就被人笑着轻抚了一下脑袋。 那只手一触即分,夸奖性的一个抚摸后便稍稍抬起在空中画了个漂亮的劣弧,半指手套中袒露的纤长手指微曲,前伸着做出欢迎的姿态。 “你来了。” 仿若一场盛大的焰火庆典,橘红余烬弥漫在天际,波光粼粼海面之上,宛如蜃楼的华舟静静地浮在那一色的相接处。 而华舟的甲板上,储藏了一个来自外邦美酒的邀约。 纯洁的白鸽,是这场邀约的引路者。 “还记得那抹落日么?” 白鸽之下,蜃楼之上,足以醉天人的锦衣男子像是一瓶上好的美酒,他上身微低,右手前伸,微长发在落日余晖下随海风轻轻浮动,浮光跃金。 重复是唤醒回忆的最好方式,那天生辰之时落日下的焰火相邀与此时情景再叠,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刻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迷幻人心的海上蜃楼。 仿佛流逝暂停,幻影突现。 那抹华贵的身影,似乎也成了虚无之一。 可当丹色轻启,镜面破碎。 “阿之。” ——一切都将回归真实。 “商舟。” 毫不吝啬的,少年回馈以呼唤,他的双眼同时微微弯起,没有任何掩饰的表达出欣喜:“今日可不是你的生辰了。” “怎么,”将手中的信随手一扬,花鹤之轻拢了下外衣迈上华舟,他笑着,亲昵地打趣对方,“还要再来看一场日落么?” “唔……这倒还得问问阿之了。”绀镜微抬,一双含笑的眸便展露无遗,他径直与少年对视,维持着那个谦逊的姿势。 “我这小白鸽可是早上就出发了。” 花鹤之却没有面露丝毫的歉疚,他无所谓地摊开手轻笑,挤眉做出一个略有些滑稽的戏谑表情:“那就是另有所求咯?” 商舟也没有反驳,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收回手站直,将白鸽放飞后才缓缓开口:“阿之不妨猜一下?” “才不要猜呢。” 当机立断的拒绝,花鹤之撇了下嘴,可转眸却又见对方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便只得夸张地摆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摇摇头:“好吧好吧,我猜猜。” “是……”少年俏皮地眨眨眼,故作思索状将尾音长拖,半晌才仿佛酝酿好了什么一般吐出话语,“送我的礼物?” “似是而非。” 熟悉的四个字蹦入耳中,花鹤之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以示不满,像是个淘气的孩童一般耍赖地叫起来:“哎呀,不玩了不玩了,你快说,到底是什么!” 这幅模样似乎逗笑了华舟的主人,他也学着少年眨眨眼,抬起一指轻置唇上,故作神秘:“嘘——” “跟我来就知道了。” 没有去神秘的收藏室,也没有去放满美酒的酿造房,两人并肩在这座崭新的华舟中漫步,谁也没说话却有种无言的默契与温馨。 待到步入奢华的大厅,一切昭然若揭,中央放置的一个大型方盘在顷刻间便会吸引走人的目光,无需过多的引导就能说明所有。 “这是外邦的一个小游戏。”商舟上前几步站在棋盘上按下一个按键,方盘便缓缓旋转而起,像是个华贵而美丽的皇冠一般伫立在大厅中央的桌子上。 而它下方随着升起而渐渐露出真实面貌的柱体竟是个镂空的设计,正对着商舟的部分有个造型精美的小门,此时正被男人轻轻打开。 “它可以通过扔掷骰子、cao纵人物模拟经商,”商舟从小门中取出两个牵连着细丝的小玩意,他低头给花鹤之轻声解释着,手下动作不停,“它有很大的不确定性,游玩时也很有趣。” “我相信你一定会很喜欢。” 锦衣男人稍稍抬起手将那两个小东西展示给少年看,他冶色的双眼微弯,眼尾便显得更加纤长,为他染出几分难以言喻的蛊惑气息,像是一杯正在引诱人品尝的醇酒:“所以……” “来试试吗?” “好啊。”来的目的本就是为此,又有什么不接受的理由,花鹤之欣然应允,视线微移落到他手中的物品上。 那是两个用纸叠成的小人,立体又Q版的形象呆萌可爱,四肢和脑袋都穿连了一根细丝,蜿蜒着缠绕在男人的手指上。 花鹤之没有去拿造型酷似自己的那个小人,他只是挑了下眉,低下身子歪头去看另一个锦衣华服的小人:“唔…没有帽子,没有眼镜,头发也是散着的……” “嗯……”少年双手撑着膝盖上身微倾,他歪着头抬眸直视商舟,一双透亮的黑眸轻弯成新月,含着笑意戏谑打趣对方,“还是我?” “当然……” 缠绕的细丝很快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分开,商舟慢条斯理地将花鹤之盯着的那个小人缠在自己手指上,随后抬眸轻笑:“不是。” “是我。” 他也没有解释为什么是这个造型,只是伸出手将花鹤之的那个小人递给他。 花鹤之挑挑眉接过小人,也学着他的做法将细丝缠绕在指间。 小人的每个关节处都很灵活,只消少年手指一抬便会灵动地摇晃起来,胡乱地摆出一个又一个滑稽可爱的姿势。 花鹤之还仍然处在一个易于对新奇事物产生好奇的年龄段,小人刚拿到手就欢快地把玩了起来,完全把刚才的问话抛到了脑后去,一双纯彻的黑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愉悦与喜爱:“哇哦~” 与他相比,商舟明显就沉稳多了,他一手绑着小人,另一手不紧不慢地在方盘上cao纵着,只偶尔抬眼笑着看少年玩耍,绀镜上流光反复闪动,无声无息地彰显出他内心的渴盼与不宁静。 方盘在他的手下不断的变换着,圆柱体时降时升,只是每次形状都略有异同,总能被男人从其中掏出各种新奇的小玩意。 直到最后一个东西被拿出,商舟才抬起眼镜,轻轻按下一个按键,莹润的指尖前方那个金镂的柱体缓慢下降,仿若一场盛大的宴会即将开幕,方盘重新落于桌子中央,严丝合缝。 轰隆隆的摩擦声响惊醒了耽于玩乐的少年,花鹤之将小人维持着站立在桌上的姿势后微微侧眸朝男人看去,正准备不满发声时面前情景却悄然落目,几乎是瞬息便扼住了他将要脱口而出的话语。 原本造型精美的方盘一寸寸地分裂出许多小方格,其中一部分的小方格缓缓上升,像是割裂开的空间阶梯,一阶一阶呈出两个相连的环形。 商舟微微抬眸,便见先前正玩着小人的少年不知何时凑了近来,惊奇地盯着两人面前的方盘,那张脸上灵动的表情带的他内心也欢快起来,便耐心地俯身指着为花鹤之开始了科普:“这种图形是我云游四海时在某个外邦看见的。” 他拉起少年搭在桌面上的手,指尖在对方温热的手心画出一个少见的环状形,但他没有就此放开,而是执起对方的手十指相扣,另一手抬起指向方盘:“外邦称之为莫比斯环,是一种很奇特的图形。” “不过,由于受到阶梯本身性质的限制,我并不能将这个图形完全复刻出来。” “所以,我只要求工匠在正面看来是类似莫比斯环的形状,在上面就看着仍然是方盘原本的形状。” 他轻轻地笑起来,空闲的那只手冲花鹤之做了个双指伸长余指微收的奇怪手势后便转而摸向方盘:“毕竟,我要的只是那一个含义。” “咔嗒。” 指尖压陷按键,小方格上登时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进行提拉一般,紧贴着方格表面的纸片渐渐立起,搭成一个个立体的房屋形状,仅有右方最高处的那个阶梯上是宝箱的模样。 宝箱中间应当是空心的,纸片相接之处的缝隙有灿色的光芒自其间透出,映衬得它当真仿若一个华丽又珍贵的宝箱。 金色的光辉映入眼底,任谁也无法不对它的精巧与细致发出慨叹,花鹤之也不顾相连的手,又凑近了几分,满脸兴味地观摩着商舟将一张张字体隽秀的纸片放到对应的方格上:“莫比斯环……倒是个很新奇的事物,这就是你说的外邦游戏?” “非也,”商舟不紧不慢地将最后一张纸片放好,他闻言微微侧眸看向花鹤之,纤长食指轻置丹唇,冶丽的双眼含满笑意,是颜色微深的绀镜也挡不住的戏谑与调笑,“它的名字可不叫莫比斯环。” “不过这也确是我邀请你玩的游戏。” 花鹤之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不好意思”,嘴上说着感慨的话语,手上却一点不见外地摸上了方盘,还火上浇油一般歪头笑嘻嘻地看着男人:“这么精巧的设计,造价……恐怕是不菲吧。” “正如我先前所说,为自己喜欢的,不计付出,也无不可。” “它原本只是依凭钱财而缔造出来的一介俗物,”琉璃材质的骰子被轻轻置于标有“起始点”的方格之上,人造水晶与金属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声,锦衣男人就在这声响的遮掩下,微微偏头看向与自己十指交扣的少年,双眼含笑。 他手下有条不紊地将小人再次缠好,视线却径直地与少年相撞,那眸子像是微漾的酒光,浮动出醉人的流彩绮色:“但有了阿之的称赞,现在它就是这行舟上最贵的一物了。” “竟然还有比这更贵的……”花鹤之是一点也不乐意接下他这个直球,重点完全偏移,他趴在方盘前低声喃喃,一副受到极大震撼的模样。 这种顶级的木头饶是开放如商舟也招架不住,他微微失笑,只得顺着少年的话打趣道:“最贵的现在已经站在你面前了。” “那这位……贵人先生,”花鹤之抬起手轻点了点方盘,眼角带笑,他没有使用过多的赘词,只是低语,“开始我们的游戏吗?” “当然。” 琉璃骰子再次敲击方盘,它莹润的边角在方盘之上滚动了几圈,其上不断滑过顶部灯光的幻影,只留下最后一寸静止在几颗赤红的朱点旁。 ——六点。 “如此,先手毫无疑问了。” 骨节分明的手再次拿起琉璃骰子,商舟矜傲地笑着,扬手将骰子潇洒掷出:“唔……三点啊,中规中矩。” 投资落下,刻有数额的游戏代币便少去一百。 “那就来看看吧,”骰子仿佛有意识一般恰好滚落到花鹤之面前不远处,他挑挑眉,意识到这是方盘暗中的设计使然,便也学着对方随意一掷,“嚯,五点。” 古玩店被换成了蓝底的标签,蓝方的资产同样也减去了一百。 “啪嗒。” 琉璃再次停下轻滚,刺目的红映入眼帘,其上醒目的六个红点昭示着差距的再次拉大。 红底显现,资产减八十。 “先手终究还是有点优势在的。”商舟捏着骰子轻轻晃了晃,他笑着,将琉璃骰子递予花鹤之。 “事情还未成定局,”少年也不将他刻意的激将放在心上,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不远处的“书坊”,指间勾着的小人也似作沉思状微微歪着头,“谁输谁赢可不只凭你一面之词。” “那么……” ——两点。 “真不巧,我的运气似乎更好一点。” 获得一次行动次数,花鹤之心情登时愉悦起来,最具体的体现应当便是那双微弯的眸与手舞足蹈的Q版小人。 不过他的运气或许就止步于此了,多了一次行动次数也并不能够让他移动多少,一点数额的迈进仍然落后一格于商舟。 “真是可惜,”商舟顺势拿起骰子轻笑,他稍稍推了下鼻上的眼镜,偏头不温不火地评价了一句,“不过若是扔到两点,你可还得贴给我八十。” “不幸中的万幸?” “那就得看阿之是怎么想的了。” 不过显然,花鹤之不幸的成分还是居多的,随着回合的减少,投资店铺的增加,少年不断地给自己的对手交着过路费,眼看着两人的资产之间就要产生不小的差距。 可这么多次了,两个环节顶部的格子却依旧没有人到达,右边的宝箱还闪着金色的光,似乎就在等着人来打开它,而另一侧的最高点标有“钱庄”的纸片房子虽然低调许多,却始终有种难以言喻的神秘在其中。 还剩六个回合,好胜心极强的少年双眼紧盯着相距八格的宝箱,一言不发地等待着运气的爆发与时机的到来。 三点,蓝方资产减八十。 两点,红方放弃投资。 四点,蓝方获得一条风向标消息,香烛铺收益增加百分之二十。 六点,红方获得一次行动次数。 三点,红方资产减一百。 投掷机会再次来到花鹤之手中,只要他再掷出三点便可获得宝箱,填补上两人资产之间小小的却又难以逾越的横沟。 琉璃骰子在方盘上滚动的声音还是很动听的,不过此时他们谁也没有兴趣去细细聆听品味,全都在屏息等待着结果的到来。 两点悄然滑过,五点泯然生息,骰子像是永不会停止一样,数字屡屡变换着一点点拔高两人的期待。 但运动的能量终会转化殆尽,骰子也不可能一直滚动下去,真正的结果还是要被展示,等待他人来揭开面纱。 “啊……” 不幸还是缠绕在今日的少年身上,骰子并没有如期望的那样掷出三点,而是一个此时最不合时宜的数字——六点。 花鹤之不满地撇了下嘴,可即使他再不乐意也无法,骰子的数值又不是他所能够cao控的。 小人一步步地迈到“酒肆”,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放弃投资的按键。 蓝方放弃投资。 落后了几步商舟也不介意,他微笑着掷出骰子,没有丝毫波澜地看着骰子上的朱点。 三点,“茶肆”已被红方投资,无事件发生。 五点,蓝方减少过路费一百。 四点,红方放弃投资。 仅剩两回合,结局似乎已然可以窥见一角,毫无疑问的差距让整场游戏都变得极易预测起来。 方盘上的焦点便是轻滚的琉璃,两个小人偕同它们的cao纵者此刻都安静地盯着它,一个在等待着迟来的时机,一个在不动声色地筹营着什么。 “咕噜噜……” “啪嗒。” 三颗朱红的点径直正对着船顶,一个不大不小的数字赫然在目,此刻却昭示着一个神秘面纱的揭开。 小人刚迈上“钱庄”,它的规则卡便被翻开,花鹤之食指和中指轻轻夹弄着卡牌,没有任何犹豫地选择了最大数额的投入。 ——老赌狗了。 商舟倒也不诧异于他的选择,毕竟有才节上对方就有种莫名的“叛逆”,总爱与赔率相向而行,最后却又偏偏赚的盆满钵满。 这次……会不会有奇迹发生呢。 四点,红方资产减少八十。 两点,蓝方放弃投资。 一点,红方放弃投资。 三点,蓝方……放弃投资。 游戏结束。 结局即将揭晓,商舟抬手按下一个按纽,没有任何含糊地将“钱庄”中随之弹出的一张卡片递给花鹤之:“恭喜。” 卡片上面赫然是四个字——投资成功。 “哈,”花鹤之轻笑起来,手指灵活地把玩着卡片,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愉悦,下颌微扬眼尾上挑,满溢出几分流转的自得,“看来,这波是赌狗的大胜利。” “阿之很有胆识,”商舟看起来完全没有输了游戏的不悦,他只是笑着,用从一至始的谦逊态度轻声夸赞,“有的时候,运气的作用往往会大于技巧。” “因为那是独属于你的机缘。” “那么,激动人心的游戏告一段落了,要一起去放松放松吗?” ———————————————— 水雾氤氲,葡萄香甜的气味无声无息地飘荡在这处小空间内,仿若最溺人的轻饮,只是稍稍吸入一口便会开始沉浸昏乱。 甜蜜的浓香之下,独有两人浸于水浴之中,缠绵旖旎,耳鬓厮磨。 “是啊……这只行舟,是用你的名字命名的。” “我曾、哈……曾说过的,我的下一艘华舟就以你之名来命名。” “鹤归来兮,东山之阴。” “它就叫做……鹤归之阴。” “知音?嗯……什么知音。” “等——别塞了……” 被指尖无意掐破的葡萄会被视为劣品置于一侧,但所栽种的葡萄众多,即使减去几颗,也无损它庞大的数量,不断的塞入只会让一切都难以忍耐起来。 “不过是…哈啊……喜爱把玩俗物的一介俗人罢了。” 趴伏在池边的男人赤裸着全身,他灰棕色的微长发半浸入葡萄汁中,浅色与深色交叠,更衬出其慵懒又色情的模样。 但他对自己的惑人似乎毫无自觉,仍在半垂着眸子继续引诱误入蜃楼的孤鹤,轻声发出动人的邀约:“要猜猜看吗?我送你的礼物是什么。” 后xue已经被扩张到极致,再塞不进更多的葡萄,花鹤之却仍是不厌其烦地用葡萄戳弄xue口,敲门一样地轻点着,反倒弄的商舟有些痒的紧:“好了好了,别再玩了。” 闻言,花鹤之只得遗憾地放下手,他微微摇头,刻意地显出几分不满与怨念,又拿起一颗葡萄一口吞下,尾音长拖,似抱怨似愠怒:“怎么这么小啊。” “唔……”商舟转头去看他,微微挑起眉,他那对绀镜已然被摘下,此时他冶丽的长眸便伴着眼尾酡红毫无遮挡地显露出来,含着满溢的情涌与戏谑,“那就只好拜托阿之帮帮它咯。” “还没那么快呢。”花鹤之压根不理会他的话中意,明显不打算让对方那么早快活,低着头轻轻戳弄了几下那口匿于水下的小xiaoxue眼。 “诶——”又想到什么,花鹤之忽而收回手笑起来,他抬手推了推商舟后背以示其往岸上再趴趴,佯作焦急地催促着,“快,趴到那边去。” “嗯…做什么……”低声嘟囔了几声,商舟还是顺从地爬起往前方不远处趴了几步,让花鹤之能够看到他身后的全貌。 兴许是因为常年下海游历在外,男人的身材保持的很好,优美矫健的肌rou线条从他后颈一路漫延到小腿,没有一分一毫的赘rou,匀称异常。 散落开的半长灰发末端因沾了水的缘故紧贴在他的肩胛骨上, 绛紫色的液珠顺着肌肤下淌而过两个精致的腰窝直至没入臀瓣,微润的水渍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莹亮的痕迹,于灯光下反射出难以言喻的亮色。 但若去看男人的微表情,原先对于美丽事物的欣赏或许会在顷刻间尽数化作因诱惑而滋生的欲望。 他的双眸本就狭长勾人,失去了眼镜的遮挡后那对绀色的冶丽便一览无余,眼尾的酡红与眸中的水雾相得益彰,在男人昏昏欲睡半睁不睁的慵懒姿态下更显风情。 而他身后便是最为直观也最为易见的放荡,本不是用来行风月之事的后xue不断翕张,现出几抹紫红的印记,吞吃绞咬着数颗圆润香甜的葡萄。 它生涩又可怜地瑟缩绞弄,像是初次品尝到珍贵的美食一般小心翼翼地啜咬,似乎是要将入侵的异物吐出又似乎是在贪得无厌地渴求更多。 “——真可爱。” “哗啦!” 浓香猛然袭来,温热的液体自杯中洒落冲击裸露的肌肤,馨香缭绕,一杯醇酒唤醒了昏沉的大脑,商舟本能地想要回头看去,身后却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屁股。 “趴好了。”花鹤之饶有兴趣地看着身下沾满酒液的美人,对方本就流畅好看的线条染满酒色,像是镀上了月光的一具贡品,圣洁中又藏着一只即将引颈受戮的天鹅。 真好看啊——少年笑着又拍了一下那对半撅的浑圆,纨绔一般地调笑起来:“把它们排出来吧。” “不然我可就这么进去了。 欲望与热气的浸润下,商舟也不再维持先前的谦逊姿态,他略带埋怨地斜睨了一眼少年,却并没有说什么,手上发力将身体撑起来,半眯着眼侧翻了下身子,调整出一个易于发力的姿势。 原本瑟缩着害羞的xue口在主人亲自的迫使下不得不微微张开,微粉的甬道蠕动着将异物一点点排出,紫色的圆润逐渐显露踪迹。 “啪嗒。” 葡萄落地发出声响,它们像是刚从树上采摘下来的一般,挂着盈盈的水色,但要若仔细看去,便会发现那水色纤长,直连着一朵粉嫩的小花儿。 那哪是什么待人采撷的青果,分明是熟透了的糜烂。 饥渴异常。 在他人面前做出类似排泄的行为其实相当考验人的脸皮功夫,即使面上看着从容,男人也难以掩盖住耳鬓与两颊飞上的薄红。 更何况身后的情况他自己心知肚明,原先只让他觉着发胀难捱的葡萄却在排出时留下了它的礼物,那抹难以察觉的浅薄的空虚在时间逐渐的推移下滋长壮大,一时竟让xue口收缩着生出了几抹不舍。 “嗯唔……” 腰肢也渐渐酸软,排出葡萄的动作开始变得力不从心,深处的几颗本就不易排出,这下失了几分得心应手,更是困难起来。 偏偏花鹤之还极“没有眼力见”地笑眯眯低头俯身问他,那双纯彻的黑眸藏了几丝不易察觉的恶劣:“全部都排出来了,是吗?” “还没……有——!!!” 炙热guntang的jiba长驱直入,破开酸软无力的xuerou直捣深处,残留在xue内仍未被排出的葡萄登时被这阵力道捣的稀烂,几抹汁液甚至从两人交合处的缝隙微微溢出。 趴伏在池边的美人似乎也在这力道下折服,双眸睁大身体痉挛,喉咙被扼住了一般发不出声响,只能泄出几道低低如呓语的哭吟:“呜……” “不…不行……”极致的贯穿像是闭合的情欲开关,说不清是疼痛占了上风还是快感占了上风,但从脊背上窜的快感电流一样的漫延,裹挟住他的四肢要浸没他的理智。 陷入情欲的男人后背很快浮上一层薄红,肩胛骨也随着xuerou绞紧收缩的动作不断翕张仿佛振翅欲飞,但此时任人鱼rou的天鹅却已无力逃脱,只能无助地啜泣:“太胀了——” 可花鹤之从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他压根置若罔闻,只慢吞吞地抬手将对方按住,缓缓抽动腰身将性器抽离出来。 xuerou似不舍又似欣喜地缠绕上来,却不能留住roubang一丝一毫,花鹤之眯着眼笑着,只是低着头盯着自己身下的美人。 当抽离到仅剩一个guitou留在xue口时,酸胀感已然褪去大半,原本不甚明显的阵阵空虚此刻便占了上风,无言的难捱不断刺激着得不到满足的xue道。 但或许这时,某人说不清是爱怜还是其他什么心思又上来了,没有继续往外抽离,反倒手上使劲摁住美人挺腰狠狠一贯。 “唔!” 绛紫色的汁液原本因性器的抽离被稍稍带出来些蓄在xue口周围缓缓下淌,这一下彻底改变了它们的运动,巨大的力道捣的汁液四溅,浓香满溢。 xue道内再次被少年的jiba和残余的葡萄填的满满当当,空虚被满足后反溢上来的快感成倍增长,顷刻便要将男人的理智打翻。 更遑论对方并没有就此停下,反倒饶有兴趣地继续猛烈抽插,jiba反复抽出又插入几乎要将男人的后xuecao成一个直上直下的洞。 “好胀…哈、咿啊……” 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似乎要叫人丢了半条命去,男人像是钉死在了那根jiba上,无法脱逃只能含着少年的性器承受着刺激快感的不断叠加。 原本就娇小的xue道哪里受的住一个庞然大物的反复侵袭,即使是平日里也难以含住这么一个大家伙,别说此时还有不少的残余葡萄在xue内被逐渐捣化,斥满了每一寸xue道。 “啊嗯……” 兜头而下的快感没有因它的目的达到而有丝毫减退,反而不断积蓄着攀高等待一个极致的爆发。 商舟微长发半散落地,一双眸子已然失了焦距,随着昏沉的大脑无力地上翻着昭示其猛烈的情涌与快意。 瑟缩的xuerou无论怎样小心翼翼地讨好也总是得不到优待,层层缠绕吮吸入侵者却往往会被其无情地破开狠插,葡萄已经彻底被捣的糜烂,果rou只为两人的性爱带来更大的快感与更加顺滑的抽出插入。 “嗯哼……哈、停——” 深陷情欲的男人犹在负隅抵抗,明明满目酡红遮都遮不住,还试图解放自己备受欺凌的可怜xue道。 但即使再怎么违心的抗拒,极致的巅峰还是终究会降临,情欲电流毫无阻挡漫延开时势如破竹,直接将商舟所有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击溃殆尽,只能仿若浮萍一般无所依靠地伸手四处摸索一个稻草。 “咿啊啊——!” 那双冶丽的双眼已经被水雾与酡红缭绕近乎看不清它原本的狭长形状,但勾人不减,双眼微微上翻的失神模样足以让他看起来像极了任何一个自愿接客的妓子,风情与颓靡相得益彰,衬得男人艳气异常。 xuerou痉挛着绞紧roubang,攀上快活的高峰,它似乎这个时候也没忘了“感恩”,紧紧地收缩吮吸着少年的jiba要将它也送到顶端,企图榨取那一抹yin色标记。 “呜——” 新的液体重新填补上在性爱中被捣飞的活rou汁液,xuerou如愿以偿的品味到爱怜与满足的滋味,在冲击xue道的力道中死死绞紧享受再一次攀升的快感。 似乎没想到会迎来更甚的快感,残存的理智彻底被搜刮而过的电流吞噬殆尽,他甚至连逃脱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单手紧扒住少年的肩膀无力摇头:“轻、轻点…啊哈……” “哎呀,”轻轻的笑声落地,少年似乎坏心极了,不仅没有顺势给怀中人给予安抚,还火上浇油一般的说着不明所以的话,“好像找到了呢。” 他一手圈住怀中的美人,一手伸长探入两人褪在一边的衣物,精准地找到那个男人高潮时因无所借力而紧攥之后却又不愿再放手的小东西。 花鹤之攥着男人的手将那个东西拿出,低低地笑起来,透彻的黑眸一眼就能望到底,毫不掩饰地漾开欢喜:“我的礼物,对吗?” 稍稍缓过来了些的男人垂眸看向那个精致简约的手环,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松了些紧攥的力道,抖着手为少年戴上。 手环轻落腕间,与少年无论尺寸还是款型都极其相配,没有商舟一贯的华丽作风,却依旧能看出其的用心与爱意。 ——莫比斯手环,象征着无尽的爱和永不结束的征途。 男人转眸看向自己心爱的少年,他没有将其所蕴藏的含义说出,可那双眼睛却仿佛会说话,已经道明了他的一切心思。 “阿之……” 像是美酒溅落杯沿,极致的爱恋所酝酿出来的喜悦在那双冶丽狭长的双眸中翻涌滚动,奔腾出更加炽热的欢愉情欲。 温热的舌尖相互勾缠亲吻,果香在口腔间弥漫,含不住的涎水从唇缝缓缓蜿蜒而下,空气暧昧徒增,温度腾升。 微长的发轻扫过少年裸露的肌肤,不自觉地勾人,男人躺在池边,矫健优美的身躯在水中若隐若现,欲遮又掩,可那双修长的腿却毫不矜持地缠上了爱人的腰身。 初尝情爱的xue口重新抵上那根熟悉的家伙,美酒在引诱。 “所以,愿意一起当个俗人……” “一晌贪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