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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荒唐却理所当然。诡丽却极其吸引人。“我们要不吹吹风?”他垂下左手,摩挲了一下有些湿润的指尖,从喉结滚动处发出艰涩嗓音。下一秒。侧对自己吐着艳气的某人,眼波流转,水盈盈的瞥了自己一眼。唇角带笑,模样动人。这一眼……这一眼,让赵寅成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脑海里似乎听见一根弦断裂的清亮声音。他胸前不断起伏,热气随之笼罩头部,他抬起手掌摩擦了一下脸庞。随后气势强大,眼神晕暗浓稠,右腿顶开她的膝盖,将人压在墙边,捏着下巴吻在细腻香滑的腮边。“因为我吗。”首尔市龙山区梨泰院洞。年初赵寅成在这里购置了一栋中小型房屋,刚刚搬入新家,布置的比较温馨舒适,可以彻底放松下来安眠的地方。安眠?哪里可以安眠!都要把自己搞疯了!一晚上……没怎么睡觉。他用两条手臂撑起脱个精光的身体,肺部在进行剧烈的呼吸,俊脸涨红,粗喘着热气。赵寅成一手轻轻的分开她的大腿根,摸上去像软化的白腻玉石,挨着就黏住了。一塌糊涂。喷射的南熙贞大腿根,小腹,胸前,手背上全是……白色nongnong的东西。心里有道防线。赵寅成紧绷那条神经,始终没有进入,算是自欺欺人?不突破最后的底线。天性本来就难以克制。他漂亮额头的汗水顺着脸侧缓缓流下,高挺笔直的鼻梁上也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神志不清到了极点。几次下来,他很熟练的伸手摸了下去,面部潮红的南熙贞立即哼哼唧唧了一声,拧眉侧过身子。雪色肌肤蒙上一层淡淡的粉,像水蒸蛋似的一戳就破。也不知道是不是清醒状态,眼角飞红一片,飘飘的吹了一股艳气。长长的睫毛有点被沾湿,颜色显得更加深沉。弯眉秀气淡淡的蹙起,天鹅绒小腹绷紧,整个人像是沉浸在水中的绿叶,碧波荡漾。赵寅成颇为苦恼懊悔,泄气般的倒在她身上,棱角分明,线条鲜明的面庞,紧贴她平滑的腹部。修长高大的身躯又往上窜了窜,直到鼻尖挨到了她丰盈胸乳上那一点,才算作罢。因为热气喷洒在娇嫩嫩的一点上,粉红变成嫣然的小尖。前功尽弃。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赵寅成泄愤破罐破摔的一口含住,想要狠狠的咬下去,却色气暧昧的放在齿间慢慢磨。时不时收缩腮边,用力的吮吸。好像要从她白嫩嫩的这一团里吸出点什么东西来。接着嘴唇张开,舌头绕着顶端粉尖尖,一圈一圈的舔,直接舔到比另外一抹红肿很多。抬起眼皮盯着看神志不清,舒服哼唧呻吟的“麻烦”。俩人没在床上。而是铺着厚厚绒毯的地板。湿润,娇艳。被自己的口水这么一弄,水红水红的,要淹没自己的双眼,艳气肆意。也不知道在跟谁较劲。赵寅成看似力道不轻的握住左边的一团,软嫩的要在手心里化开了。他垂头丧气,却又舍不得放开,嘴唇紧贴白腻的一团,含在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怎么办,怎么办。”实在是不知道事情该怎么继续往下走,他舔弄这人的耳垂,不停的询问。南熙贞的脑子里哪里还有空间去想找个,腿心挑拨自己的大手一动,她就跟着哆哆嗦嗦的一颤。湿哒哒的,将对方的手腕都沾染上亮亮的水痕。什么回应也没有。好像在说“你自己看着办”。人前板正,状态干净紧绷的赵寅成,只要处于底线之内,私底下挺能放得开的。他说话带喘,呼吸都困难的趴在耳边说道:“我用嘴巴给你弄出来?嗯?”说完,不等对方有所回应,大手一捞就将她无力的细腿支起来。人往下移动,握住丰润的大腿根分开,扑簌簌的两瓣,有些红,是那种沁透晶莹的红色。他将右手大拇指按上去,不大不小刚好能遮盖住。小心翼翼的将粉瓣瓣分开,贴唇伸出舌尖,搅动起阵阵浪潮。南熙贞猛地夹住他的脑袋,细嫩手指也不由的抓紧对方的黑发,随着湿热舌头的挑弄,她胸前颤颤巍巍,晃花人眼。雪中一抹红。刺眼的白,柔情的粉。她死死的揪住对方头皮,软软的腰肢一会儿受不了的塌下,一会儿诚实难耐的挺起。这期间,赵寅成始终用那双略显深暗的眼睛,注视她的种种反应。不到一分钟。溃不成军。赵寅成松开嘴唇,反手用手背抹了抹,将眯眼抖动高潮的人翻了个身,然后整个人都压上去。一手扶住再次勃起guntang的硬物,慢慢挤入了艳淋淋的腿缝中。就是不肯突破最后要不得的一层高墙。“完了。”他平复急促的呼吸缓缓抽动,柔嫩腿心的触感亲密清晰的传来。要是没有一月一日事件,自己至于这么辛苦吗?“想做完都不行。”他郁闷的脖颈青筋暴起,横起一条手臂,将人抵在自己胸膛和绒毯之间,去轻轻揉弄。“算了。”“舒服了没有。”“问你话呢。”南熙贞只感觉自己双腿间横冲直撞一guntang的东西,搞得她快要烦死,只顾着发出血脉喷张的呻吟,压根不理会身上的人。“四次了,还没爽?”他不信邪的低头去摸,俩人交叠的双腿缠的死紧。赵寅成恶意的撞了撞她rou感翘嘟嘟的小屁股,拨开湿艳艳的发丝,去吻在红唇间若隐若现的舌尖。南熙贞皱皱鼻子,嫌弃的一把推开他。他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无语的憋笑,“你还敢嫌我?都是你的好不好。”最后,他还是用手解决了。射精是射精。高潮是高潮。这是两码事。大床上趴着软软一团遭殃的人。赵寅成后背抵在床边坐在地板上,英挺的眉心皱起一道深深的痕迹,点了一根烟。香烟也没滋没味的。他的手指头,嘴唇,舌头都是……这人的味道。黑发乱糟糟的,像鸟窝,瘦削的侧脸,精致晕暗的眉眼,无一不显示出此时此刻郁闷的心情。香烟还剩下半根,他想也不想的熄灭,狠狠搓了搓自己的脸。“妈的。”这一刻起,就是不想面对,也不得不面对了。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