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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只恨不得能立刻将长枪挺进温暖的封套中好一逞威风。“啊……好热……”当roubang抵上花唇,薛薛整个人都因那像是要将嫩rou给煨化了的温度而瑟瑟发抖。叶清宸并没有在外头逗留太久,直接就顶了进去。湿湿滑滑,一溜到底。细缝被撑开,张成了个桃花洞。结合的一刻,两人不约而同发出满足的喟叹。彼此的性征契合的,彷佛天生就该是一体。“我要动了哦,薛薛。”话落,叶清宸也不待她回答,大手掐紧细腰,劲瘦有力的臀部便如电动马达一样,又快又猛的冲撞起来。“呀,太快了嗯……啊……那里,嗯……唔,好深……啊啊……”“怎么样,大roubang干的xiaoxue爽不爽?”“嗯爽……啊好大,唔不可以……都被塞满了,不要再挤了……呜,好胀呐……呀嗯……”“真sao。”叶清宸一边点评,一边将女人的双腿给抬得更高。如此一来,roubang便可以顺势入的更深。“啊……顶,顶到了……”“呜,别再进来啦,嗯……好麻……嗯……那里,啊……”薛薛扭着身子盼能减缓roubang不断往里头顶弄所带来的强烈压迫感,无奈双手被铐住,脚踝又被叶清宸给牢牢把持着,就像砧板上的鱼,再怎么挣扎也逃离不了,只能任由铺天盖地袭来的快感将人给彻底淹没。濒临高潮。“真舒服……嗯……呼……”女人的甬道紧窒如处子,热情的程度却丝毫不受影响,小嘴像钳子一样将柱身狠命绞住,同时一下下的往里头扯。简直是恨不得roubang在里头扎根得了。“够了,真的够了……不行,不可以的……啊——那里不要……”察觉不知餍足的物什意图将合拢的宫口撑开,薛薛忍不住低泣。“求求你,不要好不好……会疼的,好疼的,呜……”女人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叶清宸本来是铁了心的。在他看来,进到最深处能得到多少的快感倒不尽然,重要的,是这个举动象征的意义。叶清宸活了三十几年,从踏入娱乐圈以来,不知收获多少人的爱慕与迷恋,然而他却始终保持清醒,独善其身,不曾为谁驻足停留。这与叶清宸的性子有很大的关系。众人眼中的叶影帝,更像是带着面具的叶清宸,而他本人,却是毒蛇与孤狼的综合体。不为人知的一面,阴暗又偏执。曾经以为,这样的自己注定一世孤寂。却没想到,上天会送来这么个妖精到自己身边。v世界一、反派影帝(12)HH叶清宸心中滋味颇是复杂。“你呀……”薛薛张着迷蒙杏眸,无辜的看着他。虽然不知道为何突然停下动作,然而当叶清宸将手放上她的脸颊轻轻摩娑起来时,薛薛登时福至心灵,像小猫儿一样讨好的蹭了蹭。这撒娇的举动,无疑取悦了男人。“到这里就好了嘛……”感到叶清宸情绪好转,薛薛立刻打蛇随棍上,嗔道。“我很怕疼的……”说着,小嘴不由得就嘟了起来。可怜可爱的模样,她有自信,没有男人拒绝的了。叶清宸静静的望着她。漂亮脸蛋因为自己染上了艳丽的桃粉色,眼波流转间,媚态尽显。“啧,真是娇气。”他突然捏住手下柔嫩的软rou,不顾薛薛吃痛的低呼,沉声道。“好吧,这次就先放过你了。”“不过……”“呜……好大……啊,嗯……要到了……啊,不要,嗯,够了呐……啊……”薛薛十分怀疑,叶清宸是吃了壮阳药。要不,怎么会越干越有精神?而且那rou物还有持续胀大的趋势,把细窄的甬道塞得满满的,连点儿缝隙都不留。薛薛觉得自己都要撑死了。“不要了……停,停一下好不好……嗯……好累啊……”“停一下?不行哦,刚刚是谁说,今天要任主人干的开心的?”叶清宸咬着女人的耳垂,形容亲昵,口吻温柔,说出的话却堪比恶魔。薛薛这下悔的肠子都青了。方才为了不让叶清宸顶进自己的zigong,薛薛便与叶清宸交换条件。其中一条,是今天要让叶清宸这个“主人”彻底尽兴才可以。薛薛那时没想太多便同意了,在她看来,昨日才刚“消耗”过的叶清宸,持久力再好大概也就那样,自己只要咬牙撑过一阵子就可以解脱了。没想到,男人打的她脸疼。“啊……”薛薛突然蹙起眉头,哀声叫道。“不要……好疼……”“还知道疼?”叶清宸用指甲拧着女人敏感的奶头,左旋右转。“薛薛不知道,在zuoai的时候分神,对男人的自尊心来说是很大的挑战吗?”闻言,薛薛勉强回头,就见对方脸上依旧挂着温柔迷人的笑意,好像他不是正在玩弄自己的人一样。高高在上的姿态,游刃有余的模样。做着的事,却下流又色情。斯文败类。不知怎地,薛薛就想到了这个词儿。只可惜,没给她继续思考下去的机会,脑海中的意识很快又在男人重新一轮的猛攻中,被捣成了浆糊一样的存在。“不……嗯……啊啊……叶清宸,呜……够了啊嗯……”脖子扬起,秀发披散。rou刃的每一下进出,都是水花四溅。“别,别啊……呜,痛……呜嗯,嗯呀……啊……”薛薛现在又被摆弄成了跪趴的姿势。叶清宸似乎对这情有独钟。可苦了薛薛。上身压低,臀部翘起,说有多羞耻便有多羞耻,且当男人干的狠了,雪白的乳团就像面粉被杆平一样直接贴上了床面,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细嫩的乳尖,又痒又疼的,好不难受。且因为双腕仍被铐在床头的缘故,使得她只能被动承受叶清宸毫不知温柔二字为何物的cao干,就像是一头被豢养的小兽一样。所有的一切,都被主人掌控着。薛薛产生了这样的错觉。“宝贝儿,你要记得,zuoai的时候,只能想着我。”叶清宸的速度放慢下来,可却加大了力度,每次的推进都结结实实的把腔壁撑开,让薛薛能清楚感觉到柱身上头起伏的青筋和狰狞的脉络,彷佛要烙在身体里一样,烫的人直打颤。“不,应该是在床上的时候只能想着我。”“不,不对,是……”叶清宸再次用力将薛薛的下巴扳过来。“无论何时何地,你都只能想着我。”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