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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轻微公开场合/裆顶脸koujiao/伪后入/成为床伴

    列车疾驰而过,两名堪堪赶上地铁的乘客艰难地在拥挤的人群中转身。较为高大的年轻人拽住头顶的横杆,偏转身体,将他的同伴虚环在怀里,很是体贴地问他:“站得稳吗?人比想象得还多,碰到你的伤口就不好了。要不下一站下去,改乘出租吧。”

    被问到的金发青年连忙摇头。他穿着不合身的宽大外套,裤腿也向上卷起一截,堆在鞋面上。从过长袖口露出五个指尖,涂着流沙般的金色指甲油,皮肤则白得惊人,可惜这条手臂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卡在胸口,破坏了舒展柔韧的美感。

    阿修罗的问话被一旁的人听到,马上有热心乘客给帝释天让出了一个位子。他想婉拒,铁钳般的手掌却按在单薄的肩膀上,态度强硬地迫使他坐下。帝释天局促地并拢膝盖,努力朝右侧的玻璃格挡缩紧。

    “学校这边离医院有……十七站。真远啊,还好不用换乘。”阿修罗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帝释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帝释天,你能忍那么久吗?”

    帝释天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倔强地不肯出声。这无疑招致了剧本编写者的不满,阿修罗往前一错步,小腿顶开他打着哆嗦的双膝,插在他的腿面间。帝释天被激得一颤,鞋底摩擦过地面,正欲撤脚,阿修罗又向前进了半寸,无声地威胁他停止一切小动作。

    十七站。帝释天闭上眼,指尖叩在衣袖边缘。他大可以向后靠紧椅背,缓解腰肢的酸痛。可下身的湿濡感提醒着他,他只敢坐在座位的前半段,让浸饱了汁液的腿间虚悬在外。阿修罗故意给他选了一声浅色衣裤替换,又在出门前把那枚害人的跳蛋囫囵塞进红肿的xue口。仅仅是走到地铁站,他就经历了数次小高潮,不用看也知道,喷出的yin液早就打湿了裤裆,晕开一片明显的深色水痕。

    遥控器也被拿捏在阿修罗手中。帝释天清楚,自己绝不可能安然度过这段近两个小时的车程。他倒宁愿一只性器被震得酥麻失去触觉,也好过承受由内而发的蚁噬感,迟迟得不到纾解。射进xue腔内的浓精没排出去,缓缓透过处子膜往里渗,或是凝成精团糊在花xue上,权赖一方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底裤兜着。阿修罗的裤装太大,在刚才的行走中,yin液和白浊混合着往下流了满腿。也是因为足够宽松,帝释天才能在保持这幅拘谨坐姿时,避免挺翘的男根在裆部顶出帐篷。

    “你要是管不好自己的烂xue,在大庭广众下发sao,我也不介意代劳,用针线把它好好缝起来,省得到处丢人现眼。”——阿修罗的恐吓犹在耳畔。帝释天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这个“曾经”沉稳和善的学弟。哪怕从旁人口中听说他的强势好斗,帝释天都不以为意,直到今日切实领教了他的暴虐……帝释天没有勇气挑战阿修罗的怒火。

    阖眼后四周一片昏暗,时间的流速延缓了无数倍。帝释天捱了许久,才听到列车即将抵达下一站的播报。人流涌入车厢,面前的阿修罗靠得更近。他坚实的小腿俨然成了悬顶之剑,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狠狠顶上脆弱的阴户,把帝释天送上高潮。

    可他低估了阿修罗的大胆。列车开动,站立的人们在惯性的作用下微微倾倒。阿修罗分明站得够稳,却跟着一晃,裆部不偏不倚打到帝释天脸上。

    隔着层布料,帝释天都能感受到那巨物的勃张。浓郁的男精味儿钻入鼻腔,帝释天难受地瞥开头,想挺腰远离,却被一只巨掌按住后脑,紧贴过去。guntang的男根直挺挺地在他柔韧的面颊上戳出凹陷,帝释天花xue深处一酸,双膝朝内收拢,夹紧阿修罗的小腿。

    “再忍忍,有我扶着,不用担心磕到手肘。”阿修罗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掏出手机键入数字。帝释天衣兜里传来震动,他知道是阿修罗发来的信息,想拖延着不去看,花xue内跳蛋的震幅陡然增大。吐出一口浊气,他忙不迭掏出手机。

    屏幕上“给我口”三个字灼得人眼疼,帝释天不可思议地睁大眼,近乎哀求地看向阿修罗。后者不为所动,悠哉地发过去第二条信息:“不愿意的话,我照样有办法让你当众喷一地yin水。不如让我做共犯,兴许还能怜悯你几分。”

    震幅越来越大,甚至在某个瞬间,帝释天以为自己听到了跳蛋的嗡嗡声。他终究点了头,于是阿修罗褪下外套搭在自己和帝释天之前,堪堪遮挡住一部分身体。可是,他们依旧处于拥挤的车厢中,但凡有人低头探眼,就能轻松窥视到这香艳荒唐的一幕。

    帝释天不敢明目张胆地抬手解开裤链,那只大掌仍扣在脑后,手指卷着他柔顺的金发玩弄,他索性探出殷红的舌尖,去摸索裤链上的拉头。金属制品的冰凉感在一片温烫中突兀得很,帝释天将舌尖探入拉头上端的缝隙,舌根发力,试图将拉链拽开。然而,拉头仅仅下行了几毫米,两侧拉链锯齿的相互挤压便绞得他软舌发疼,难以维系。帝释天收回酸涩的红舌,改用两排银牙去咬扁平的拉片。这不足一个指节长的薄片躲藏在衣料后,帝释天被迫微抬下颌,把隐忍屈辱的表情展露给阿修罗看。牙齿在鼓鼓囊囊的裆部磨了几遍,xue里的跳蛋在软rou的挤压下进得愈深,帝释天也愈加急躁,恨不能一口下去,恶狠狠地咬住这团总是往自己脸上打的巨物。

    “乖一点。”阿修罗察觉到他的意图,手掌微偏,掌底在他柔软的面颊上摩挲,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一个暴虐的疯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帝释天深吸了一口气,一张明艳清丽的美人面深深埋入男人跨间。他用唇瓣衔住拉片,一点点向下拉去。还差最后一截,失去束缚的巨龙迫不及待地弹出。帝释天生怕被人发现,不得已张开唇瓣,赶忙将比鹅蛋还大一圈的guitou整个含入口中,把这蓄势待发的欲望堵了回去。

    好大……津液不住地从嘴角溢出,湿淋淋地蒙在帝释天的下巴上。头冠下端凸起涨大的一圈死死卡住帝释天嘴唇内侧,他甚至不能临时反悔,吐出这枚硬石般的guitou。腥臊味儿熏腾着他,他不无惊恐地想,自己的xue道只含过手指粗细的跳蛋,这条骇人的男根,是怎样破开外阴捅进来的?自己怎么可能容纳这可怖的家伙?他忽而感谢阿修罗的“嫌弃”了,要是被这玩意儿直捣花心,里里外外抽插个百千回,娇嫩的甬道绝对会被磨破,xue口松松垮垮不再有半分收力,往后只能大张着黑洞往外淌水儿。

    帝释天上颚被顶得生疼。仅仅一只guitou就占据了他的全部口腔,叫他几乎无法呼吸。阿修罗却不满足于此,跨部稍稍收力,依旧没腾出足够抽插的空间。他颇感麻烦地啧了一声,搭在小臂上的外套一撩一盖,便将帝释天的上半身罩笼。旁人看来,这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格外贴心,叫他的同伴倚靠着自己在地铁上补觉。任谁也猜不到,这样的场合下会藏着一桩无比yin靡的性事。

    阿修罗打定主意要击垮帝释天的精神,他随着地铁上人群的自然晃动小幅度地抽插。帝释天的口活毫无技术可言,贝齿时常蹭到怒张的茎rou。这场生疏干涩的性爱按理说不该给参与双方带来快感,可无论是阿修罗,亦或是被加以服侍者身份的帝释天,都沉浸在隐秘的刺激中。帝释天双腿内合的同时,隐约感到抵在舌根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叫他更加进退维谷。

    才发泄过的欲望再次积聚到难以忍耐的地步,阿修罗双手都隐在外套下,一齐揪着帝释天的耳发前后抽动,直把温热潮湿的喉管cao成了一只供人纵欲的rou套子。阿修罗终究是对这狭窄的甬道手下留情,并未用粗壮的茎身将其完全破开。他腾出手撸动茎身,两枚儿拳大小的囊袋抽紧上缩,马眼一张,在机械冰冷的播报声中射了出来。

    浓稠的jingye打进喉腔,不容拒绝地顺着食道流入胃袋。帝释天呜呜嗯嗯地挣扎着,嘴角发红几近撕裂。jingye的味道又苦又浓,他下腹一阵痉挛,却因guitou蛮横地堵在口中,连干呕都做不到。男根离开的刹那,过多的精团黏在唇舌和牙膛间,帝释天正欲吐出白浊,不期阿修罗竟会选在此时掀开外套。耀眼的光芒下,帝释天脸上蒙着一层晶莹的水光,不受控制地流出泪水,即将溢出双唇的jingye被硬生生憋下。喉结上下滚动,帝释天将jingye一滴不剩地咽下,他含着恨意望向阿修罗,倏地起身。

    “你要去哪儿?”阿修罗语气冷硬。他就势一前,坚硬的膝盖重重顶上帝释天跨间。后者一记凄厉的呻吟夹杂进列车的关门提示音。阿修罗的动作幅度极大,帝释天还没站稳便遭此重击,几乎双脚悬空,全身的体重都压在一只在短短数个小时内多次潮喷的娇嫩阴户上。两片大yinchun被顶得朝两侧撇开,跳蛋抖动着向深处滑去。帝释天的小腿疯狂抽搐着,他勉强以脚尖点地,隔着一层朦胧积泪看到将关的车门。

    “我要下车!”帝释天胡乱抓着阿修罗的袖管,试图挤过那道宽阔的臂膀。他腿脚酸软,不管不顾地扑向车门。哪怕触动闸门的预警机制,把乘警引过来也好,让他逃出去——

    阿修罗长臂一揽,轻松制服了撞击笼壁的囚鸟。他紧贴着帝释天的脊背,将怀中纤细的身躯抵在合拢的车门上。呼吸在车窗上晕开一圈白雾,阿修罗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这是你自己选的。”

    “救——唔、唔!”帝释天的嘴被堵死,数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抠挖着他的口腔,万分酸涩的软舌被亵玩夹弄。帝释天发了狠,手肘向后顶去,却被阿修罗以巧劲儿截下。粗壮了一圈的古铜色小臂环过腰身,手掌拨开宽松的裤腰,直直探入。

    男根受制于人手,帝释天周身僵硬,不敢再动。他发烫的面颊贴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隧道内连接成片的广告自眼前闪动滚过。阿修罗甚至没给他留偏转头部的空间,那只握住男根的手快速撸动着,指甲不时刮过翕张的马眼,或是去揉搓下方的囊袋。帝释天隔着层布料抓阿修罗乱动的手,却制止不了他越发恣意的亵玩,几声短促的低喘后,玉茎挺起,帝释天濒临发泄的边缘,却被覆着茧子的指腹牢牢按住。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配合一点,我就让你舒服。”

    “你休想。”帝释天从齿缝间挤出数个破碎的音节。

    “哦?”阿修罗温烫的鼻息自上方拂在帝释天修长的脖颈上,“你很想要吧?一直憋着不纾解出去,不怕下边坏掉吗?”

    他边说,指腹边在性器顶端打着转儿研磨。丰沛的前液沾在手指上,阿修罗细细勾勒过玉茎上每一道凸起的筋结,高挺的鼻梁蹭过帝释天柔软的耳垂,耳鬓厮磨间竟生出了些许情侣温存的意味。可阿修罗吐出的话语依旧恶毒凶狠:“还是说,习惯以女花侍人后,你前边的男根已成了个摆设,坏掉也无所谓?”

    “污蔑……你!”帝释天的舌头被死死压住,他连狠狠合牙咬住的资格都被剥夺了,阿修罗掰着他的脑袋,手臂内收将他提高。帝释天蹬了几下,下体忽地一凉。

    阿修罗竟把他的外裤扯了下来!

    “安分点。”阿修罗放过了那可怜巴巴的玉茎,转而顺着深深的股沟一路下移,“帝释天,这列地铁的乘客很多都是T大的学生吧?以你在学校里的名气,被认出来做这种事的话,你猜他们会为你打抱不平,还是心照不宣地把你作为共用娼妓分享?”

    “下流……无耻……”帝释天拼命把卫衣往下拉,努力遮掩住一片春光,“就快、快……我要报案,阿修罗,你会后悔的——”

    “很遗憾,后面十几站开启的都是另一侧车门,”阿修罗说,“在送我进监狱之前,你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硬挺的男根拍击rou臀,在帝释天后腰浅浅的凹陷中戳弄数下,转而沿着臀瓣抽插。紧蹙的菊苞和软嫩的xue口都被磨得发酥。阿修罗却嫌不过瘾,索性放弃对帝释天唇舌的钳制,强劲的双臂挟着帝释天的腰身,从后方将他抱起。

    “你要做什么?”帝释天十分惊愕。这家伙明明刚出过精,怎、怎么又硬成这样……

    “当然是要cao你。”男根滑入花xue下方,阿修罗把外套塞进帝释天手中,“嘶……看着怪瘦的,rou全长大腿上了,蹭得人真舒服。我都不舍得把你分享给别人了,自己遮好吧。或者,你挡好之后呼救,也不至于被人看光。”

    帝释天却只是哆嗦着,抻过外套的两只袖管,围着他们腰间打了个结。他右臂动弹不得,又被夹在阿修罗宽阔的身躯和车门之间,双脚离地,打结这一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无比困难。偏生阿修罗有意为难,青筋虬结的茎身屡屡摩擦着他的阴户,乱糟糟未经打理的浓黑阴毛不时蛰刺在娇嫩的阴rou上,被翕张的唇xue带进去一点,又迅速离开。花xue被跳蛋持续刺激了几十分钟,正是饥渴难耐的时候,男根却隔靴搔痒地不肯彻底满足他,guitou还一次次顶弄上肿成一颗紫葡萄的阴蒂,挑逗着他暴涨的情欲。摆脱禁锢的男根很快出了精,女花却厌倦了跳蛋,渴望更多。系好结,帝释天垂下手,散开的金色发丝遮掩住他复杂的神情,吐出的话语细若蚊音:“要、要cao就快点……”

    赌赢了。阿修罗放缓抽插的速度,笑道:“帝释天,你不是那种会怜悯罪犯的受害者。总不能被我的荤话吓到了吧?还是说……你心底很渴求强烈的刺激,希望受人掌控?”

    “胡言乱语。”帝释天语调冰冷,却暗暗放低重心,让yinchun压在男根上,每一寸都被照顾到。更、更多……

    “给你个机会,做我的床伴怎么样?”阿修罗压低音量,“精神的满足和rou体的欢愉,前者得益于某个可恨的小骗子,我已经得不到了。那你合该赔给我后一样。”

    帝释天其实没听清后一句话。他已堕落至欲海之中,随着列车的加减速、人潮的拥挤,他沉溺在“只差一线”的快感中,只盼着能尽快解脱,急切地点头道:“如、如果能让我舒服……随你乐意。”

    手指长驱直入,抠挖进瑟缩的甬道。阿修罗沉声道:“好。帝释天,以后你只能给我cao,给我一个人做妓。”

    软嫩的xuerou与跳蛋贴的严丝合缝,吸吮着这无趣的死物。阿修罗的手指破开层层叠叠的媚rou,挤入缝隙中,沿着跳蛋最粗的部位拧了一周。稍微拓开花xue,第二根手指插入,夹着跳蛋去瘙帝释天的敏感点,又深入去触脆弱的处子膜。抵着膜中心的小口戳了几下,阿修罗说:“真sao,水流了我一手。放松点,以后再给你破处。”

    不顾红艳媚rou的挽留,跳蛋被抠挖出xue口。花xue内骤然陷入空旷,帝释天刚发出一声表示不满的鼻音,阿修罗便揪起一瓣试图缩回阴户内的娇弱yinchun,将这团被亵玩的红到发紫的软rou拉成薄薄一片,裹覆在勃发的rou根上。yin水一股股从大开的xue口往外冒,沿着茎身青筋流入茂密的草丛,间或几滴偏离轨道,滴滴答答淋在地上。帝释天生怕有人留意到地上可疑的水迹,不安地扭动臀部,试图移脚过去遮住。然而,正逢车门开启,人群移动,帝释天脚步一错,yinchun从阿修罗指尖溜出,晃悠悠地蹭过后者掌心,把那枚跳蛋扫落坠地。

    “别怕,”阿修罗及时移动,将跳蛋踩在脚下,“我现在信你里里外外都是个雏儿了,草木皆惊到这个地步,你怎么敢含着跳蛋给我上课?你买过别的玩具吗?”

    “没有……你轻点儿!”

    刚逃离一刹的rou唇尚收不回去,耷拉在阴户外头,又被男根撞开顶弄。阿修罗把控着帝释天的每一次情动,因他的回答而稍感愉悦:“就一枚跳蛋,你能把xue玩成那副烂熟样子?以后不许用那些玩意儿了,它们满足不了你。”

    帝释天直觉这是个陷阱,但一下下蹭在花唇上的rou根饱含着可怕的火热,逼得他屈服于欲望,问:“那阿修罗觉得,什么能满足我?你吗?”

    guitou没入花xue,阿修罗佯怒道:“一个床伴还不够么?我看你连妓都不想做,一心要做免费的婊子。干脆把这yinchuncao穿cao坏,松垮垮地四面漏风,白cao都没人要。”

    他捅弄着,男根一下下开凿xue道,唇瓣从帝释天的后颈一路亲吻向前,摩挲过他的耳廓和发丝。一个若有若无的吻落至帝释天面颊,阿修罗道:“只有我知道,这处rou阜外松内紧,不用摸就能出水,插进去又暖又湿,还能吸会吮。你只能给我cao。”

    这话下流低俗,却实在亲近至极,可帝释天头昏脑涨,一心要抒发出去,只用一串压抑的嗯嗯啊啊回应他。阿修罗不大满意,用尖尖的犬牙咬他脖颈。帝释天勉强回神,xue道绞紧。他呜咽着说:“不给别人。阿修罗……你让我缓缓……”

    “不嘴硬了?”阿修罗勾起唇角,“我姑且再信你一次。”

    比起帝释天在细密抽插中升腾起的餍足,阿修罗压制着一鼓作气冲破阻碍的欲望,难耐得很。他只能舔舐帝释天的皮肤、揉捏他胸乳解馋。他们头顶显示到站信息的动态地图不断变幻,一个个荧光绿的小点依次熄灭。医院是这条地铁的终点站,车上的乘客已稀疏了不少。即将到站之际,阿修罗示意帝释天扶好门把,两边虎口卡住他的胯骨,几下冲刺后射了出来。

    来不及擦拭jingye,裤子被草草提上。湿黏的白浊糊在腿间,滋味并不好受。帝释天踉跄着在阿修罗的搀扶下往外走,碧色眼眸微微眯起,竟显出了几分享受。理智回炉,他越发觉得阿修罗的情绪太过跳跃错乱,简直、简直就是个疯子……当然,和疯子欢爱自甘堕落的自己,恐怕也无法归属于“正常人”了。

    踏入这段畸形的关系,谁能全身而退?帝释天敛下眼睫。无论阿修罗的目的是什么,他、他们都确凿地需求着“rou体的欢愉”,又出乎意料地与彼此契合……那么,让这段关系维持得久一些,又有什么不妥呢?